除了恢複體力和得到充分的休整,兩人還從部落獵人們身上學到了許多草原狩獵的技巧,以及他們最擅長的長跑技能。


    說起來,宋朝的老獵人丁老爹的狩獵技巧要比哈卡部落的這些原始部民們高超的多,但寸有所長,尺有所短。丁老爹的技巧都是在華夏南方山區那一脈的傳承,經驗也都來自那裏,雖然大部分仍然實用,但在非洲草原上的一些生存技能他卻不知道了。


    因此在哈卡部落這一個多月裏,柳卉欣與哈卡部落的獵人們取長補短,柳卉欣教他們製造更高效的獵弓,更準確的射術。巴庫等幾個年輕的獵人還對她高超的長矛技巧產生了興趣,柳卉欣也全都傾囊相授。


    相應的,柳卉欣也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如何在草原上尋找食物、水源,應對猛獸等實用的經驗。當然,受益最大的還是葉卡捷琳娜,她根本就是一張白紙,就像海綿一樣瘋狂的吸收柳卉欣和哈卡部落兩方麵的經驗和技巧。


    而且別看她原本身體嬌弱,那不過是因為過去沉迷音樂缺乏鍛煉罷了。但她骨子裏卻有著毛熊人戰鬥民族的韌勁,再加上人又聰明好學,經過一個多月的鍛煉,已經成為一名優秀的獵人了;不論開弓射箭還是持矛格鬥都有模有樣,還親手獵殺過一隻鬣狗。


    兩人去到哈卡部落時攜帶的“裝備”,這次也基本都帶走了。鋼槍頭的長矛,用來開路劈柴的短斧,還有用於燒水的金屬罐。這些東西對於部落原住民的生活並沒有什麽作用,卻能讓她們的森林之旅方便許多。


    至於那兩支已經沒了子彈的衝鋒槍,倒是沒什麽用,被兩女送給酋長當做收藏品了。


    按著有經驗的部落獵人們的指點,兩人沿著一條小溪向北徒步走了十多天,終於到達了一片森林。


    對於森林生活兩女已經十分熟悉了,但時隔一個多月再入森林,兩人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兩人繼續沿著小溪岸邊逆流而上,最好當然是能在上遊找到沿河邊建立的城鎮,或者知道城鎮方位的半開化部落。當然,即便溪流的源頭便在森林中,至少沿著水源也要容易走一些,而且不愁沒有水可以飲用。


    中午兩人吃的仍然是烤魚,但有了從部落裏得到的鹽和幾味香料,烤魚的味道頓時變得鮮美無比,再不像原來那樣腥得難以下咽。


    吃完午餐,兩人沿著河岸緩行,待消化的差不多了,兩人剛準備加快速度。


    “呯呯呯!”


    遠方突然傳來幾聲槍響,兩人又驚又喜,喜的當然是槍是現代武器,有槍聲意味著有來自文明世界的人,或者至少是接觸過文明世界的人。驚的是,從這種三發點射的射擊方式,可以判斷出這支槍顯然是一支殺人的武器,而不是打獵用的獵槍。


    但無論如何,能這麽快找到現代社會的線索總是件好事,就算有些風險,兩人也是一定要去看看的。隻要小心些,縱然有危險,兩人往森林裏逃便是。


    “走!咱們去看看!”


    兩人彎下腰,如同平時尋找獵物時那般,小心的向前摸去。一路上又聽到了兩次槍聲,正是來自小溪的上遊。現在距離近了一些,柳卉欣已經分辨出那些槍聲都是非洲大陸最常見的ak步槍發出的聲音。


    雖然不論她還是趙楫都沒真正聽過這種步槍的聲音,但ak實在太有名,趙楫最初啟蒙的那款手機軟件裏便有好幾款ak槍族的步槍,因此她能分辨出這槍聲是使用7.62*43mm中間彈的ak步槍發出的。


    為避免被可能的暗哨發現,兩人稍稍離開了岸邊,借著一旁的矮樹、灌木遮掩,迅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接近。


    翻過一座小丘,透過林木的縫隙,兩女看到了由枯枝與茅草鋪成的屋頂。對於這種屋頂,在哈卡部落住過一個多月的兩女都非常熟悉,正是草原上原始部落常用的草屋結構。


    兩女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些不好的預感。原始部落中出現不應屬於這裏的槍聲,恐怕不會是什麽好事。


    此時她們的位置,已經可能被下方部落中的人發現。兩女都放慢了腳步,借著樹叢的隱蔽一步步小心往前移動,很快移動到了製高點,居高臨下的俯瞰下邊部落的情況。


    小丘並不高,大概隻有二十多米,村裏的情形,兩女能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個隻有十幾間茅草屋的小部落,或者說小山村。村中到處都是倒得橫七豎八的屍體,顯然剛經過一場屠殺。其中有幾處茅草屋還在冒著青煙,也不知是有人縱火留下的痕跡,還是中午做飯還沒熄滅的炊煙。


    “中心廣場!三個人,都有自動步槍,小心重機槍。”


    柳卉欣低聲道。她伸手抓住葉卡捷琳娜手臂,能感覺到對方身體正輕輕的顫抖,這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兩人在哈卡部落生活了一個多月,對這些原始部落已經非常了解。


    這些淳樸的原始人十分虔誠,重視榮譽,樂觀而堅韌的過著貧苦卻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們對人非常友善,而且十分好客,遇到客人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招待。


    便連一開始對她們非常戒備的大獵首刀疤臉,在相處過一段時間後,雖然麵對兩人還是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了先前的敵視。


    當然,兩人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原始人都是這樣。世界上也存在非常排外,對外人十分敵視,甚至吃人的原始部落。


    但她們遇到了哈卡部落,受到了友善而熱情的對待,自然對這些淳樸的原始人產生了認同。現在見到同樣的原始部落遭到屠殺,不光是葉卡捷琳娜,柳卉欣也同樣十分憤怒。


    她之所以比葉卡捷琳娜冷靜,隻不過經曆的事情比較多,更能沉得住氣,沒有表現得那般明顯罷了。


    除了村子中心的廣場,其他地方並沒有看見活人。隻偶爾從草屋中傳來一兩聲女子的慘叫和哭喊,以及隨之而來的男子大笑聲。


    村中心廣場上停著兩輛皮卡車,車的後鬥中各安裝了一挺機槍。車門都大開著,一輛車旁有一個身穿綠色軍裝,背著一支ak步槍的黑人男子正靠著車身抽煙,饒有興致的看著廣場上的表演。


    廣場的一邊站著兩名同樣穿著綠軍裝的黑人士兵,正平端著手裏的ak步槍,對著正前方七八米遠處的五名土著。


    五名土著人正雙手抓住耳朵,舌頭伸得長長的,單腳立在地上不停地跳著,動作十分滑稽。可看著旁邊地上倒著的七八具屍體,誰又能笑得出來?


    “哈哈哈!”


    還真有!卻正是那個靠著車抽煙的士兵,不知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笑得十分歡暢。


    這時一名上身赤裸的土著男子跌跌撞撞的從一間茅草屋中跑了出來,又有兩名士兵緊跟著追了出來,一腳便將那土著踹倒。一名士兵拉動槍栓,便要槍殺那名土著,這時那原本抽煙的士兵大聲喊話阻止了他。


    抽煙士兵丟掉煙頭,轉身爬上原本靠著的車鬥,拎了一個大約五升的便攜汽油桶下來。原來他不是大發善心想要救人,而是想到了更“好玩”的殺人方式。


    果然,他拎著油桶快步走過去,擰開蓋子便將桶中的汽油全都澆到了土著身上。土著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隻是不住大聲的叫喊著。


    可能是因為地方離得很近,這個部落的語言同哈卡部落差不多。柳卉欣兩人能聽出他是在不斷求饒,求這些與他同樣膚色的外來者不要傷害他和部落裏的其他人。


    柳卉欣感覺手腕一緊,原來葉卡捷琳娜再也看不下去,緊握著長矛便想衝下去殺掉這些僅僅為了取樂便肆意屠殺土著人的士兵。


    “呯!”


    正在這時,一名正在“單腳跳”的土著少年被那邊的哭喊分了神,可能也是跳久了有些疲勞,動作稍稍走形。對麵的一名士兵當即對著他毫不猶豫的開了槍。血花在少年瘦弱的胸膛上炸開,近距離發射的7.62mm中間彈直接射穿了他,少年哼都沒哼一聲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幹燥的泥土地上。


    剩下的四名土著甚至連目光都不敢轉向死去的少年,生怕一個分心動作稍不標準,下一個被幹掉的便是自己。其實他們都知道,這麽跳下去,最後免不了體力耗盡,步那少年的後塵;或者是那些士兵玩膩了,幾槍將他們全部幹掉。可知道歸知道,人的天性樂生惡死,哪怕再辛苦,能多活一會兒總是好的。


    “冷靜!”


    柳卉欣手臂用力,將葉卡捷琳娜拽了迴來,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肩,沉聲道:


    “別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我也同樣想殺掉那些渣滓,但現在衝動就是送死!我去!你掩護我!”


    交代完這一句,柳卉欣沒有再多說什麽,借著森林中茂密原始植被的掩護,當先向部落潛去。她的心中同樣憤怒,對於這些來自文明世界的禽獸們的所為,她也已經忍無可忍了。


    葉卡捷琳娜愣了一下,看著柳卉欣敏捷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矮樹叢裏,這才醒悟過來,趕緊向柳卉欣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嘭!”


    伴隨著一聲輕響,淒厲的慘叫聲傳了過來。那邊的三名士兵點著了那個滿身汽油的土著,土著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在地上拚命翻滾撲打,但顯然無法撲滅這可怕的烈焰。


    三名士兵看得興高采烈,縱聲狂笑,隻覺自己比那邊玩“小醜獨腳跳”的兩個同伴會玩多了。


    葉卡捷琳娜隻看了一眼便覺得胸腹翻滾,遍體生寒,她隨即低下了頭,咬緊牙關加快腳步趕路,再不忍去看那人間慘事。隻想快些到達攻擊位置,多殺幾個禽獸士兵,為無辜死去的人報仇。


    廣場上現在已經有五名持槍士兵,周圍茅屋中還可能會有其他士兵在裏麵。正麵強攻無疑是自尋死路,


    柳卉欣迅速繞到了先前便觀察好的,最偏僻的一座茅屋附近,以那裏作為突破口。


    剛剛接近茅屋,柳卉欣便聽到了屋內傳來的人聲。是男子的說話聲,聲音不大,但也並沒有刻意壓低,用的是一種柳卉欣聽不懂的語言。這顯然不應該是土著,而是那些士兵的同夥,而且既然有交談,也就說明茅屋裏不止一個人


    柳卉欣躡手躡腳的沿著外牆悄悄靠近,剛到門邊,就與一名披散著上衣,正一麵走一麵點煙的黑人士兵撞了個對麵。黑人士兵陡然見到一個皮膚這麽白的女子,一下子愣住了。


    雖然柳卉欣手上拿著長矛,但那士兵哪會在意一名嬌小女子手上的冷兵器?那一瞬間的反應不是示警或者開槍,而是驚豔,繼而色心大起。


    其實柳卉欣過去的肌膚確實當得上白皙晶瑩,但如今在非洲大草原上曬了這麽久,不論她還是葉卡捷琳娜全都已經變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了。當然,比起非洲本地的原住民還是要白得多。


    那士兵正在想著怎麽抓住這個美女,千萬不能讓裏麵的同伴聽到,至少先占了頭籌再說。但早有準備的柳卉欣卻沒有半點遲疑,一大步欺近身去,左手抓住士兵右手阻止他拿槍,右手長矛狠狠從他下巴刺入,直貫入腦。


    柳卉欣的這柄長矛,矛頭是她從墜機殘骸那裏撿的,其他幸存者磨製的鋼製矛頭。矛杆是到了哈卡部落後換的,她依然沒有找到適合華夏槍術發揮的那種,類似白蠟杆的韌性十足的木杆,隻得換了一根和部落其他戰士同樣的硬木矛杆。


    哈卡部落的長矛大約有兩米長,隻適合用來打獵,用在眼下這種逐屋衝殺的場合卻嫌太長了些。因此在下山的路上,趁著廣場那邊喧鬧的時機,柳卉欣果斷將槍杆踩斷了,隻剩下不到一米的一截,將長矛變成了一柄短矛。不料剛剛進村,便有了用武之地,一矛結果了這名見色起意的發呆士兵。


    短矛入腦,這士兵哼都沒哼一聲,隻抽搐了兩下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柳卉欣趕緊搶上,托住他的身子輕輕放到地上,以免發出聲響驚擾到他屋裏的同伴


    先將屍體拖到屋後僻靜處,柳卉欣摘下士兵的ak步槍背到自己背上,重新提起短矛輕手輕腳的迴了茅屋。


    一進屋門,便見到一名士兵正麵對著房門,將一名渾身赤果的土著女子壓在身下。昏暗的光線下,隻見那土著女子渾身上下布滿了數不清的刀口,身下是一片大大的血泊,都已經開始凝固了。從流血量上來看,恐怕那女子一半的血液都已經流出。顯然那兩名士兵不但禽獸,而且十分變太。


    那士兵見到柳卉欣吃了一驚,張大嘴便欲唿叫,柳卉欣哪能讓他叫出聲來?手一揮,短矛電射而出,直接從他大張的嘴裏刺了進去,矛尖直透後頸。


    那士兵中了這一矛,顯然是死定了,但一時沒有氣絕,雙手捂住嘴上的矛杆,身體痛苦的扭動著,眼神痛苦而絕望。柳卉欣隻看了他一眼,便俯下身查看那女子的情況。那個渣滓,就任由他痛苦而死,也無法洗清他犯下的罪孽。


    幹掉士兵排除了威脅,這時柳卉欣才注意到,門口還有一具小小的土著兒童的屍體,被刀砍掉了腦袋,死狀極慘。柳卉欣猜想那可能是這個土著女子的孩子。


    土著女子失血太多,顯然是沒法救活了。她遭遇如此非人的苦難,原本眼神已經變得絕望而麻木,但感到那作惡的士兵突然離開自己的身體,又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柳卉欣悲憫的眼神。


    女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已經不能說話了,唿吸也十分微弱。但她原本灰白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欣慰、悲傷、不舍各種複雜的眼神飛快的閃過,最後眼珠向門邊微微轉動了一下,終於停止了唿吸。


    柳卉欣伸手合上了女子的眼睛,對這些使用著現代武器的野蠻人更加痛恨了。


    她沒有去拔自己的短矛,而是從牆邊撿起一把原本應該是屬於那名士兵的大砍刀,在那士兵兀自抽搐的身體上擦幹了血跡,然後掛到自己腰上。這應該就是傷害那女子的兇器,而柳卉欣要用它痛飲這些野獸的血,洗刷掉被它殺掉的這對母子的冤魂。


    重新武裝好的柳卉欣,開始逐屋無聲無息的摸過去,清理正在屋中行惡的士兵。這把大砍刀由精鋼製成,放到宋朝那邊也能算是難得的神兵利器,在現代的非洲也是非常實用的武器和兵器。


    比起隻能戳刺的短矛,大砍刀不僅更加鋒銳靈活,戳刺速度更快,而且還可以劈、砍、砸、削。除了長槍之外,單刀也正是趙楫三兄弟練得最多的武器。


    有了合手的武器,柳卉欣的突襲行動進行得很順利。雖然那些士兵都有槍,但在屋內行樂的時候,顯然不會有人還將槍背在身上。


    因此柳卉欣一路砍殺過去,簡直如砍瓜切菜一般,順利得不像話,大砍刀一共殺死了三撥共六名士兵。


    但偷襲的成功並沒有讓柳卉欣產生半點喜悅,心情反而更加沉重。每一間茅草屋中,幾乎都有婦女和兒童的屍體,而且大都被虐殺而死,死狀極慘。


    死者就算了,那些還沒有死,被她救下的婦女卻更慘。身上全都受了致命傷,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和屈辱,卻一時死不了。柳卉欣能做的,也隻有送她們一程,幫她們減少些痛苦罷了。


    除了離廣場最近的三間茅草房,因為門朝廣場沒法清理,周圍的所有茅屋柳卉欣都已經“打掃”幹淨了,現在該輪到村心廣場那五個了。


    三間茅屋中可能還會有士兵,但從皮卡的裝載量來看,最多還有兩三人。也就是說,柳卉欣最終需要麵對的敵人有七或八人。


    此時還在獨腳跳的土著隻剩下了三個,又有一個體力耗盡沒能堅持下去。


    從剛才幹掉的士兵身上,柳卉欣得到了八支ak步槍。她也分不清這些到底是ak47還是akm,反正是發射7.62mm步槍彈的就是了。


    但對於使用這些步槍,柳卉欣卻有些顧慮。趙楫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麵提到非洲人從來不會保養武器。


    現代武器雖然使用無煙火藥,但使用久了槍膛零件上還是會有火藥殘渣。因此需要定期拆解下來,用槍油擦拭清理,以保證槍械的可靠和精密度。越是精密的槍械,就越需要經常清理保養。


    從一戰到二戰,各個大國流落到非洲的武器其實並不少。包括後來白鷹國曾經在非洲投放了大量ar係列步槍,但這些槍無一例外的都因缺乏保養炸了膛。


    所以非洲的武裝人員,不論軍隊還是海盜或者恐怖分子清一色都是ak步槍。不僅僅是因為ak步槍價格便宜威力大,更重要的是ak結構簡單,性能可靠,不論進水、進沙、進泥漿,仍然可以射擊殺人,而且不容易炸膛。


    所以非洲人民使用ak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歡ak,而是其他槍都炸膛了,就隻剩下ak可以用……


    但即便如此,因為他們從來不清理保養,再加上山寨槍和配件、彈藥泛濫,如果在非洲的戰場上隨便撿起一支ak就使,仍然可能會因為炸膛丟了自己的小命。


    這也是為什麽柳卉欣雖然繳獲了八支ak,卻躊躇著不敢使用的原因。她可不想敵人沒殺死,卻因為炸膛重則丟命,輕則毀容。


    然而敵人有五到八人,她和葉卡捷琳娜手上沒有淬毒的弓箭殺傷力十分有限,並不能保證一擊致命。而且弓箭對射擊姿勢要求極高,射速又慢。不使用槍械的話,麵對敵人的反擊很可能會受傷甚至喪命。


    柳卉欣不會拆解槍械,現在也沒這工夫。無奈之下,她隻能逐個拉開八支槍的槍膛,選了一支槍膛看起來最幹淨的。


    這還隻是第一步,隨後柳卉欣又拆下彈夾,退出槍膛裏的子彈。將得到的所有彈夾和子彈快速退出來,攤在地上仔細篩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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