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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林熊子。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呀。”


    在大門外。過來了好幾個騎著馬兒的人。當先是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他的耳朵上戴著耳釘。脖頸上戴著象牙項鏈。眼神中帶著股子戾氣。顯得有些桀驁不馴。


    林熊子盯著他看了看。又看了看遠處。確實是沒有什麽人。這才大笑道:“哎呀。這不是紮那嗎。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紮那笑罵道:“我從我師傅那兒弄了點兒好酒過來。有日子沒見林族長了。我想過來看看他。”


    “你們盯著點兒。有什麽突發情況。立即發出警報。”


    “明白。”


    林熊子低聲叮囑了塔樓上的幾個人。連梯子都沒有走。就這樣雙腳踩著兩邊。直接滑了下來。伸手將大門給打開了。笑道:“你這家夥。我還不知道你。你說。你是來看我們族長。還是來看蘇日娜的。”


    “都有。都有。”紮那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叫人把馬兒都留在部落的外麵。這是對主人的一種尊重。跟著他的幾個人。抬了一壇子酒。走了過來。


    “我來就來了。還拿什麽酒啊。”


    林熊子和紮那挺熟悉的。他們邊說笑著。邊往部落裏麵走。


    現在。部落的四周都在大興土木。什麽深坑、暗道等等。都是在地下進行的。這樣表麵。根本就什麽都看不出來。至於浮橋。那也簡單。在鬼手七的指點下。把一塊塊的木板拚裝起來。等到時候。就像是拚圖一樣。往起一拚。再放到河麵上。浮橋就做成了。很方便。很隱蔽。


    各個部落中的女孩子們。也有去赤平市上課學習的。紮那和蘇日娜就是在學校中認識的。蘇日娜有著一米七的身高。高鼻梁。大眼睛。性格外向。很有著一股青蒙大草原女孩子的潑辣和火熱。在學校中。跟紮那等部落的孩子們。關係處得都挺好的。更是跟紮那處了一段兒戀愛。不過。等到後來。紮那跟著忽赤兒大汗學功夫了。蘇日娜也迴到了阿拉貝爾旗。兩個人就很少再見麵了。


    誰都知道紮那很喜歡蘇日娜。不過。蘇日娜對他卻沒有什麽感覺。因為。紮那這個人。太過於狂妄、飛揚跋扈。大男子主義的意識非常嚴重。在學生中。誰敢多看蘇日娜一眼。他都會立即打的人家滿地找牙。


    處處。蘇日娜都得生活在紮那的眼皮子底下。這種生活。跟生活在囚籠中一般。蘇日娜又哪裏受得了。這樣紮那走掉了更好。省的再聯係了。誰想到。紮那又突然出現在了阿拉貝爾旗。讓蘇日娜不禁皺了皺眉頭。


    來到了一個蒙古包前。林熊子歎聲道:“唉。我想你也聽說了吧。前段時間。雷耀揚就跟瘋了似的。帶了一些人來偷襲我們阿拉貝爾旗。現在。我們是元氣大傷。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修建……這樣。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叫蘇日娜。”


    “不用了。我陪你一起去。”


    “行。”


    現在的蘇日娜。在什麽地方呢。她正和張坤。坐在河邊釣魚。自從來到了阿拉貝爾旗。張坤就不喜歡上她了。要不然。他和老七、霍青等人去赤平市。霍青讓陸遜迴來報信。讓林闊台提防著點兒巴魯特旗等人。反而是張坤顛顛地跑迴來了。


    敢情。這家夥是揣著別的心思呢。


    離老遠。林熊子就喊道:“蘇日娜。你看誰來了。”


    紮那興奮道:“蘇日娜……”


    “你怎麽來了。”


    蘇日娜皺了皺眉頭。問道:“紮那。你有什麽事情嗎。”


    紮那看了眼張坤。心就是一沉。臉上還是笑道:“我這次來阿拉貝爾旗。是專程向你提親的。”


    “向我提親。”


    “對。”


    紮那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托著一顆戒指。柔聲道:“我知道。這些年來。我這人不太好。有很多臭毛病。但是我都願意為你去改。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我這輩子肯定會對你好的。”


    蘇日娜急道:“紮那。你幹什麽。你趕緊起來。”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我跟你……早就斷了聯係了。現在。我已經有了男朋友。請你不要再來幹涉我的生活。”蘇日娜上前。挽住了張坤的手臂。就這樣望著紮那。


    紮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笑道:“你是在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蘇日娜道:“你總是這樣。醒醒好不好。我們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


    “嗨。紮那。”


    林熊子拉住了紮那的胳膊。低聲道:“很明顯。蘇日娜還在生你的氣。你這樣子。反而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還是慢慢來嘛。”


    紮那竟然還笑得出:“哈哈。行。蘇日娜。那我就不打擾你釣魚了。我去見林族長。”


    在蒙古包中。紮那見到了林闊台。把一壇酒也給端上來了。這酒是特供的五糧液。在外麵的市場上都買不到的。然後。他遞上來了一個請柬。今天晚上。岱欽要宴請一些部落的首領。大家在巴魯特旗聚一聚。喝一杯。


    林闊台看了看請柬。皺眉道:“唉。怎麽定在了今天晚上啊。”


    “怎麽了。”


    “我們這兒有人舉行婚禮呀。你沒看。處處張燈結彩的。恐怕。我真去不了。”


    “哦。”


    紮那問道:“是誰舉行婚禮啊。”


    林闊台道:“是江洋和薩日其其格。他們是小婿的朋友。我權當作是盡個地主之誼。幫他們把婚事給辦了。”


    “魔門十大長老之一江洋。那可是大喜事啊。我晚上肯定過來叨擾一杯。”


    “這就不用了吧。”


    “必須過來啊。那我就不打擾林族長了。”


    紮那拱拱手。騎著馬兒離去了。


    求婚。那就是來打探虛實。


    請柬。這就是鴻門宴。


    要是擱在之前。林闊台還不相信巴魯特旗會對自己下手。這迴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了。今天晚上喝酒。恐怕就要下手了。等到紮那等人離開了。林闊台立即把霍青和江洋、林熊子、鬼手七、皮四寶等人都給叫到了蒙古包中。大家夥兒要商議出一個計劃來。說什麽也不能讓岱欽和紮根等人的陰謀得逞。


    皮四寶直撇嘴:“這還用得著商量嗎。有我師傅設下的機關埋伏。保證讓這些人有來無迴。”


    陸遜嗤笑道:“鬼手七是厲害。可是。你就能確保對方會乖乖地鑽進咱們的圈套中嗎。我跟你說……”


    “咋的。你們還不服氣。”


    “服氣。可是……”


    “沒有可是。”


    皮四寶哼道:“你們什麽都不用管。就看我和我師傅怎麽大殺四方吧。”


    鬼手七沒有說什麽。但是也看得出。他對自己設下的這些機關埋伏。有著極大的信心。這些。霍青和江洋、林闊台等人都不可否認。在鬼手七的指點下。讓整個阿拉貝爾旗的整體防禦係數大大提升了。不過。人家巴魯特旗的人也不是傻子。


    單單隻是紮那等人過來參加婚禮。你有可能對他們下手嗎。如果說。他們裏應外合。從阿拉貝爾旗的裏麵往出殺……處處點燃了火焰。岱欽和巴魯特旗的人再從外圍衝殺上來。那阿拉貝爾旗就真的危險了。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了一陣。也沒有個結果。


    霍青。就靠在了椅背上。從始到終都沒有說話。


    林闊台擺了擺手。皺眉道:“行了。大家夥兒都靜一靜。霍青。你別光坐著呀。把你的想法也跟大家夥兒說一說。”


    霍青微笑道:“我一直沒有說話。就是想聽聽大家夥兒的見解。我覺得。你們說得都挺不錯。不過。我們覺得。咱們的重中之重倒不是去怎麽防禦巴魯特旗的人了。而是怎麽把紮那等來參加婚禮等人給拿下了。”


    這算是大戰役中的小戰役。


    可以說。跟著紮那一起過來的這些人。一個個肯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高手中的高手。趁著江洋和薩日其其格的婚禮。紮那等人遽然發起攻勢。勢必會讓霍青和江洋、林闊台等人手忙腳亂不可。與其是那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紮那等人給拿下了。那樣。霍青和林闊台等人就可以靜等著岱欽等巴魯特旗的人。上鉤了。


    林闊台苦笑道:“哪有那麽簡單的事情。現在的紮那是泰鬥初期境界的高手。咱們就算是展開偷襲。也未必能得手。”


    “咱們可以下毒。”


    “下毒。”


    “對。咱們在酒水中下毒。隻要把他們給毒翻了。一切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這話。說得倒是輕巧。可真是那麽容易的嗎。霍青笑了笑。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瓷瓶。這瓶藥就可以將人給迷倒了。同時。還無色無味。混入到了酒水中。紮那等人保證不會察覺出來。當然了。霍青和林闊台等人會事先服下解藥。他們喝了也沒事。至於紮那等人……哈哈。就會一個個地栽倒在了桌子上。


    “好。”


    林闊台和江洋、林盈兒等人齊聲叫絕。現在。反而是還有些期待紮那和岱欽等巴魯特旗的人。早點兒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七敲門進來。滿臉的壞笑:“霍青。外麵來了一個女孩子。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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