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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上。林熊子睡的很香。等到他一覺醒來。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陣陣的喧嘩聲。不會是烏拉特旗的人又來了吧。林熊子急忙衝了出來。就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倒是沒有什麽戰馬嘶鳴、弓箭、青蒙刀的。


    “怎麽了。”林熊子擠進了人群中。


    “你們還不知道吧。阿奴這一晚上就坐在這兒。盯著這隻螞蟻。都沒有動過一步。”


    “啊。”


    林熊子上去將螞蟻從牛尾上扯掉了。有幾分愧疚。不好意思地道:“那個……阿奴。對不住了。我跟你說……”


    阿奴歎聲道:“唉。熊子。你說我是不是再也練不成射箭了。我看了一個晚上。隻是把螞蟻看成了臉盆大。再大就不太可能了。”


    “啊。”林熊子的嘴巴張得老大。都快能吞進去一個鵝蛋了。失聲道:“你……你把螞蟻看成了臉盆大。”


    “是啊。你說我是不是沒有練箭的天賦啊。”


    “你……你跟我過來。”


    林熊子和阿奴來到了靶場。讓一個人扛著靶子。跑到了70米開外。這是奧運會射箭項目的標準距離。也就是從射手到靶心的距離。那人拿出手機。隨手打了個字。就這樣高高地揮著手臂。然後把手機。放到了靶心的位置。


    林熊子問道:“阿奴。你能看清楚手機上是什麽字嗎。”


    “箭。”


    “再退後50米。”等到那人弄好了。林熊子又問道:“這迴。你看清楚是什麽字了嗎。”


    “神。”


    “哈哈……”


    林熊子很激動。上前一把將阿奴給抱住了。大笑道:“你就是箭神。你就是箭神。”


    阿奴嚇了一跳。連忙掙脫了。叫道:“嗨。你幹什麽。我跟你說。我可還是童子身。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


    “啊。哈哈。你還是處兒。”


    “怎麽。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沒。沒有。很好。”


    林熊子把弓和箭。遞給了阿奴。大聲道:“來。我林熊子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教會你箭法。你給我聽好了。左手持弓。右手勾弦。頭部自然轉向靶麵。眼睛平視前方。兩臂舉起。高度一般要讓拉弓臂在眼睛的水平麵上。弓與地麵垂直。箭要成水平並同拉弓臂的前臂連成一條直線。兩肩自然下沉。調整唿吸。準星對準黃心或黃心垂直線上方的某一個固定位置……對。就是這樣。”


    靜靜地。靜靜地。阿奴調息著自己的唿吸。


    林熊子又道:“你現在的姿勢很好。記住了。開弓要做到穩定和果斷。也叫作怒氣開弓。好。放箭。”


    嗖。箭矢射了出去。一樣沒有射中靶心。但是從姿勢、勁氣等等各方麵來說。都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周圍的這些人。再次被阿奴給吸引了過來。


    林熊子沉聲道:“放鬆。盡量放鬆。把靶心當做懸掛在牛尾上的螞蟻……好了嗎。”


    “好了。”


    “放箭。”


    嗖。箭矢再次激射了出去。噗的一聲。箭矢貫穿了靶心。終於是射中了。


    在場的人。在愣了一下後。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和掌聲。那可是120米開外啊。擱在一般人的身上。根本就做不到。姿勢、風速、眼力、勁力等等都缺一不可。有很多人練一輩子都沒法兒做到這點。


    百步穿楊。百步也不過是六、七十米。


    林熊子很激動。又道:“我再最後指點你一招。箭神說。真正的箭手要坐到人箭合一。把自身的勁氣都融入到箭身上。唿吸。唿吸。再放箭。”


    阿奴再次拉弓滿月。吐氣。唿氣。吐氣。唿氣……在他的麵前。仿佛是隻有靶心的存在了。天地萬物仿佛都是靜止的。靶心在他的麵前。漸漸地放大。漸漸地放大。八百米的距離。在他的眼前。就跟臉盆那麽大。他還是沒有急著放箭。而是繼續調息著。試著把勁力融入到了弓箭上。一點點。一點。


    就是這一刻。他突然間將箭矢給射了出去。


    噗。箭矢洞穿了箭靶的正中心。還在往前飛。再飛。終於是消失不見了。


    靜。很靜。隻有風兒輕輕地吹著。


    突然。現場就像是爆炸了一般。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這些人都尖叫了起來。恐怕。也就箭法大師博別過來。能射出這樣驚世駭俗的一箭。在青蒙大草原。崇拜的兩種人。一種是箭法。一種是力量。而阿奴。能夠雙手較勁將林熊子高高地舉過頭頂。有一箭射中了120米的靶心。這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


    林闊台和林熊子、江洋、霍青等人都挺激動。但是他們還關心一個問題。那一支箭矢。到底射到哪裏去了。林闊台喝道:“來人。去找一找。那把箭射到什麽地方去了。”


    “不用了。”林熊子把一根手指豎在了眼前。這樣比對了一下。沉聲道:“你們看到遠處的那棵大樹了嗎。咱們距離那裏差不多有150米。箭紮在樹幹上了。”


    “一百五十米。”林闊台大喝道:“來人。去把箭取來。”


    “是。”


    一個阿拉貝爾旗的人。立即騎著戰馬跑了過去。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榮幸。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他就嘚嘚嘚地跑了迴來。又激動又興奮。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叫道:“那……那棵大樹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深洞。”


    “什麽。”所有人。包括阿奴在內都吃了一驚。


    “真的。不信你們去看看。”


    “好。”


    這些人。有的騎馬。有的跑步。很快把那棵大樹給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可不是嗎。在大樹的樹幹上。有一個碗口粗的深洞。差點兒被洞穿了。連帶著深洞的周圍。都被震裂開了。


    這。都是那一箭射出來的。


    江洋走上去。伸手輕輕碾了碾那些掉下來的木頭。已經成了粉末。他的臉上就更是驚駭了。當下。他讓所有人都讓開。他一巴掌將大樹給拍倒了。在深洞的周圍。大樹的經脈全都被震斷了。深洞周圍也都成了粉末。伸手一抓一把。一抓一把。風一吹就飄散到了空中。


    咕嚕。江洋吞了口吐沫。問道:“阿奴。你是怎麽做到的。”


    阿奴也不太敢相信。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啊。這把青蒙弓肯定是不行了。稍微一用力就斷掉了。我就試著把勁力融入到了箭矢上。一點點。一點點……我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這把箭矢上。有你的勁力。自然會有這樣爆炸性的威力了。”江洋望著阿奴。一眼一眼。又一眼的。突然道:“你就照著這樣練下去。你肯定會成為箭神。”


    “箭神。”


    “箭神。”


    這些人都高喊著口號。這下把阿奴給整的不太好意思了。他就是隨隨便便地射了一箭。就能成為箭神了。等到這些人都散去了。他和林熊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偷偷聯係。射箭跟開槍差不多。隻不過是一個用箭矢喂。一個用子彈來喂。


    喂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箭靶。直接放到了一百五十米的位置。


    阿奴一箭有一箭地射過去。幾乎是每一箭都能命中了。


    林熊子在旁邊看著。都要哭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練箭這麽多年。都趕不上人家阿奴練了短短的兩天。很明顯。阿奴是怕把青蒙弓給拉斷了。沒有用全力。這要是有乾坤弓和震天箭。他這一箭得射出去多遠。反正。林熊子是連想都不敢想。


    這還不算什麽。讓林熊子更是吃驚的是。阿奴竟然把勁力一點點兒地增加。融入到了箭矢上。一箭比一箭的力量更大。更是兇狠。等到第二天天黑的時候。阿奴對於勁力的掌握更是遊刃有餘。比之前要靈活得多。


    咕嚕。林熊子吞了口吐沫。直接叫人將箭靶放在了一棵大樹的前方五米處。而阿奴距離箭靶是一百米。


    “阿奴。這是最後一箭。就看你的了。”


    “好。”


    阿奴點點頭。彎弓搭箭。射箭。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轟。箭矢穿過了箭靶。釘在了大樹上。那棵大樹攔腰折斷。當場轟然倒塌。也幸虧。周圍沒有別人看到。可林熊子還是張大著嘴巴。半晌沒有合攏。


    這一箭。大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


    林熊子拍著阿奴的肩膀。笑道:“我很嫉妒你。但是更多的是驕傲。自豪……哈哈。因為。你的箭術是我林熊子教的。等到往後。有人問起來。一代箭神是跟誰學的箭術。你說我會不會很牛掰。”


    阿奴很誠懇。感激道:“熊子。謝謝你。”


    “謝什麽。你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教你馬上射箭。”


    “好。”


    靶有移動靶。箭有移動箭。


    一大清早的。阿奴和林熊子就起來了。邊跑邊射箭。等到練會了。就邊騎著馬邊射箭。等到再練會了。林熊子就往空中丟一個盤子。讓阿奴用弓箭來射。


    本來。林熊子等人射移動靶。是有人穿著防彈衣、戴著防彈麵具。外麵再裹上厚實的棉襖。拿著移動靶拉迴奔跑。他們來射。可是。阿奴的箭太厲害。這一箭下去。萬一射偏了。還不咬了人的性命呀。還是這樣的方法來得更安全。也更方便。


    這樣等到了日落黃昏。林熊子感歎道:“現在。我所能教你的都教了。往後就看自己的勤學苦練了。我對你有信心。隻要在箭術上打敗了博別。你就是真正的一代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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