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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風濕骨病,就得說一說骨釘。


    骨釘是由於人體受到了風寒濕邪的侵襲,再加上勞累過度、免疫力下降等等原因,日積月累,風寒濕邪聚少成多,凝聚成釘。骨釘不除,後患無窮。骨釘每生長一微米,患者就疼痛一次,骨釘長的越快,患者疼的就越厲害,年輕人身體好的,暫時感覺不到疼痛。患者的疼痛,實際上就是骨釘生長的過程。


    想要治愈風濕骨病,必須要控製骨釘的生長,先止痛,再“拔釘”。


    霍青道:“石奶奶,你下周六去一趟市第一人民醫院婦科第三門診室,我給你配一瓶虎骨藥酒。每天睡覺前,你把藥酒塗抹在關節處,用力搓就行了。”


    “謝謝,這得多少錢啊?”


    “我們是義診,不收錢。”


    “那可真是太好了。”石奶奶很高興,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趁著這個機會,霍青笑道:“石奶奶,你們家還有什麽人啊?也可以把他叫迴來,我來幫他免費體檢。”


    石奶奶連聲道:“好,好,我還有一個孫子,叫做石寶,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手機丟了,石寶白天又掛失重新補辦了手機卡。當聽說奶奶叫他迴去,他沒敢二話,沒多久就趕了迴來。當看到身著警服的許岩,他不禁一愣。趁著霍青和石奶奶嘮嗑的機會,許岩低聲警告石寶,知道他們是為什麽而來的吧?如果說,不想打攪了石奶奶,就出去說。


    石寶略微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明白。”


    霍青幫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笑道:“身體挺健康的,沒事。許警官,咱們走吧?”


    “好。”


    “奶奶,我去送送他們。”


    跟石奶奶打了個招唿,石寶跟著霍青、許岩來到了樓下。


    就在樓道口,許岩冷聲道:“石寶,說說吧?昨天晚上,是誰指使你們打砸的‘青青鮮花水果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還嘴硬?”


    霍青一腳,就將石寶給踹了個跟頭。如果說,石寶隻是打砸了水果店,倒也沒有什麽,可他不該去欺負路浮萍。人家就是一個盲人,要不是誓死反抗,早就遭受到他的了,甚至是有可能讓這些小流氓們給輪了。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石寶還沒等爬起來,又讓許岩給揪住了脖領子,直接將槍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厲聲道:“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從槍口上傳來的那股冰涼涼的感覺,讓石寶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是真怕了,顫聲道:“我說,我……我什麽都說。”


    “說,這是怎麽迴事?”


    “我們都是通河幫的人,是薛老板花錢給豹哥,豹哥讓我們過來的。”


    “你說誰,豹哥?”霍青和許岩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對,對,就是他。”


    霍青問道:“他現在,應該是在醫院中住院吧?知道是哪個醫院嗎?”


    石寶有些不太明白,難道說這兩個人認識豹哥?他沒敢問,連忙道:“是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外科住院部……”


    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霍青哼道:“看在你奶奶的麵子上,這次放過你。要是再有下次,休怪我們不客氣。”


    “是,是,我往後一定改過自新……”


    “咱們走。”


    霍青和許岩從向陽小區中出來,他就立即撥通了城管局人事科副科長侯長喜的電話。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有一家叫做薛記的飯館,把餐桌、凳子什麽的,都擺在了店麵外,這是嚴重違章啊,希望城管局的人能處理一下。


    侯長喜大笑道:“哈哈,我這就跟執法隊的馬隊長說一聲……”


    霍青笑道:“侯副科長,這段時間,你們連續地打壓野山茶,辛苦了。”


    “嗨,霍少,你跟我說這個,那就是客套了,應該的嘛。”


    “哈哈,那我就不說別的了,改天一定親自去一趟城管局,請兄弟們喝酒。”


    “那我們可就等著嘍。”


    有這樣的好戲,哪能不看呢?


    許岩駕駛著那輛白色寶馬r1200rt警用巡航摩托車,霍青跳到後座上,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肢。許岩微微皺了皺眉頭,倒也沒有說什麽,很快就再次迴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路小動在鮮花水果店忙碌著,侯長喜和馬勇等城管局的人還沒有過來。


    路小動跟霍青打著招唿,問道:“霍大哥,我姐怎麽樣了?”


    “往後,你姐就跟我住在一起了,你把向陽路的房子退掉了,往後就住在店裏吧。”


    “啊?”路小動吃了一驚,結結巴巴地道:“我姐……跟你住在一起了?”


    “咳咳,不是這樣的。”


    霍青連忙把他和許岩、林盈兒等人合租在一起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跟路小動說了一下。現在,路浮萍跟白靜初睡在一個房間,他也可以幫忙來針灸,疏通她堵塞的血栓。希望,她能夠恢複光明。


    這是好事兒啊,路小動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霍老板,你過來了。”隔壁薛記飯館的薛老板,竟然過來了。


    這可真是他自己往槍口上撞了,就算是他不來,霍青還想去找他的麻煩呢。是,當初霍青占用了他的一個門市,可薛記飯館的生意並不好,還有,竇先章還減免了他三個月的房租。說起來,這樣的條件夠優惠的了。可是薛老板,竟然在背地裏麵玩兒陰的,心思確實是夠毒的。


    霍青走過去,歎聲道:“唉,薛老板,你說我們得罪的是什麽人呢?竟然把我們的店都給砸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在醫院得罪了什麽人啊?”


    “應該不會有。”


    霍青搖了搖頭,盯著薛老板,微笑著道:“薛老板,你相不相信這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薛老板讓他看得心慌,訕笑道:“是,是,人可不能為非作歹……”


    嗤嗤!突然,兩輛城管車疾馳過來,停在了薛記飯館的門口。


    侯長喜大手一揮,上!馬勇等城管們如狼似虎一般,衝到了薛記飯館的門口,把那些桌椅板凳什麽的,全都給搬走了,往車鬥上丟。


    這一幕變化,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讓人連個反應都沒有。在醫院的門口,也有幾個流動攤販,他們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想要收拾都來不及。


    薛老板愣了一下,嗷下撲了過去,央求著道:“別,別動手啊,我們把桌椅板凳收迴去就是了。”


    侯長喜眼尖,一眼看到了站在鮮花水果店門口的霍青。這下,他更來勁兒了,左右看了看,手指著薛記飯館的牌匾,還有燈箱,喊道:“這些東西都凸出來了,屬於違章建築,拆了。”


    槍往哪兒指,子彈就往哪兒打!


    馬勇等人嗷嗷地上去,哢哢幾下,將牌匾和燈箱也都給摘下來,摔碎在了地上。


    薛老板心疼的,跟挖了他的心頭肉似的,顫聲道:“別,你們別這樣……”


    侯長喜罵了一聲,不好意思地道:“薛老板,對不住了,他們的手沒拿住。這樣,我們按價賠償,你說個數吧。”


    “不用,不用了。”


    “真不用了?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侯長喜又走過去,跟霍青打了個招唿,揮手道:“行了,兄弟們,撤退。”


    馬勇等人都跳上車,跟土匪似的,來也匆匆,去也衝衝。


    看著滿地的一片狼藉,薛老板真是欲哭無淚。


    霍青歎聲道:“唉,薛老板,這迴你相信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了吧?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事到如今,傻子都明白是怎麽迴事了,這分明就是霍青把人家城管局的人叫來的。


    薛老板苦笑道:“霍老板,我……之前要是有什麽對不住的地方,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霍青笑道:“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我也不想惹事。對不對?不過,誰要是再敢來對我的店鋪動手動腳的,哼哼……你信不信城管局的人,天天來鬧事?還有,竇院長非但不會再免除他房租了,還會把他攆走……”


    “我信,我信。”


    小鬼跟閻王爺鬥,這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現在,薛老板才想明白這一切。否則,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鮮花水果店下手啊。


    霍青問道:“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跟通河幫的豹哥搭上線的?”


    “啊?”


    連這話都說出來了,證明霍青已經掌握了他的所有事情。


    薛老板更是誠惶誠恐,顫聲道:“我說,我說……”


    其實也簡單,這一片兒都是豹哥來收保護費。這樣一來二去的,薛老板和豹哥等人就混熟了,要是誰有什麽麻煩,給豹哥錢,豹哥也會幫忙出手的。這一次,就是薛老板找到豹哥,豹哥才會讓石寶等人出手,來打砸青青鮮花水果店的。


    “霍老板,這事兒是我錯了,我願意賠償你的經濟損失……”


    “我也不訛你,你問問路小動說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行吧?”


    “行,行。”


    霍青又交代了路小動幾聲,他和許岩剛要走,突然走過來了幾個身著西裝的青年,恭恭敬敬地道:“霍少,我們大當家的晚上想請你吃頓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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