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府,銀安殿外,朱紹晨侯正在外麵候著。他得到了陸知府的消息以後,就連忙來求見周王爺了。


    到了王爺銀安殿這的話,那規矩就已經和大內皇宮內一般無二了。


    就算朱紹晨是王孫殿下,也不可以直接進入。也必須要等太監通傳之後,得到王爺許可才可以進入。


    “殿下,王爺讓您進去敘話。”


    王府總管太監魏吉祥和朱紹晨說道。


    魏吉祥已經是朱肅溱的第三個總管太監了,太監這行業要很高壽的也確實比較少。


    不過周王爺倒是也確實比較長壽一些。


    不過隻要在王爺麵前,那最好還是都叫公公,這樣能讓他們心裏舒服一些。


    “魏公公,王爺最近可好?”朱紹晨問道。


    “殿下,王爺最近康健得很呢。您有什麽事,盡管和王爺說了便是。”魏吉祥迴道。


    朱紹晨點了點頭,偷偷塞給了魏吉祥一錠銀子。


    “魏公公,今後有什麽事要我幫忙的盡管說。隻是王爺這還希望公公關鍵時候能多美言一下。”


    因為朱紹晨最近要經常出門,所以也少不得要交好這魏吉祥了。


    “殿下,好說好說,這麽多王孫裏麵王爺最喜歡的,其實就是殿下您了。今後還要殿下多給我們做奴婢的美言才是。”


    魏吉祥拿了人銀子,自然是要給人說說好話的。再說這三王孫也確實是王爺現在最喜歡的王孫了。


    “殿下,王爺就在殿內,您自己進去就是。”


    魏吉祥說罷果真自己不再進去了。


    想來是周王爺早有吩咐,隻讓王孫自己一個人進入。


    朱紹晨走進銀安殿,說實話,這還是他穿越來以後第一次進這裏。


    這裏和自己印象中的北京金鑾殿竟然幾乎是一樣的。


    大殿內部異常的空曠,這原本設計是為了給文武官員站班的。


    但是親王早已經沒有了統治所屬地方官員的權利了。


    所以這大殿就真的變成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大殿的房頂內竟也有一條盤龍,龍頭朝下,張牙舞爪的仿佛要抓下來了一般。


    大殿的中央是三排台階往上走的王座。周王爺就端坐在這王座之上。


    “王爺爺。”朱紹晨跪下磕頭。


    “晨兒,你來啦!”周王爺朱肅溱看向朱紹晨。


    “來,到王爺爺身邊來。”朱肅溱給朱紹晨招了招手說道。


    朱紹晨連忙從邊上的樓梯緩步走上了台階。


    “晨兒,你來找王爺爺是什麽事啊?”


    朱肅溱指了指王座的一角,讓朱紹晨坐下。這對一般的王孫來說都是寵溺的表現了。


    朱紹晨也隻好照做,畢竟對方是他尊重的一個老者,也是這具身體的親爺爺。


    “王爺爺,朱倫昌以及綁架他妻小的薑福,都已經抓獲了。目前那薑福被關在開封府大牢裏。”朱紹晨說道。


    “你且先把案情經過與我說一說吧。”朱肅溱說道。


    “是!”


    於是朱紹晨便把自己知曉的案件,詳情的都和周王爺說了一遍。


    “這麽說,這案子十之八九是那薑玉人從中搞的鬼了?”朱肅溱問道。


    “是,孫兒認為薑玉人盜取人參,就是為了陷害我那老實的舅舅。隻是偏偏被孫兒從中作梗。不過他也已經達到目的了,我們不也把我那舅舅給撤迴了開封了嗎?”朱紹晨說道。


    “不錯。晨兒你知道嗎?王爺爺原本把這案子交給你來辦,就是希望你查不出來。最後做個糊塗賬了事。不料你卻直接把案子給查清楚了。”朱肅溱笑了笑。


    “紹晨,孤要你把案子全部都算到那薑福頭上。薑玉人那暫時不要動他。畢竟他薑家和我們也是親家。孤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朱肅溱接著說。


    “知道了。王爺爺。”朱紹晨迴道。


    “你這孩子,竟然也不問問王爺爺,為什麽要這樣處置。”朱肅溱奇怪的問道。


    “迴王爺爺,孫兒隻知道王爺爺,說要這樣辦,孫兒就直接辦,不需要去問太多的為什麽。”朱紹晨接著迴道。


    “你很好!真是出乎孤王的意料。隻可惜你不是長孫啊……”朱肅溱感歎道。


    “不過你不要擔心,王爺爺會給你鋪好路的。隻要你永遠記住,自己是咱們周藩一係,好好的輔佐周藩發展。那王爺爺就會幫著你。”朱肅溱說道。


    “是,王爺爺,您放心。孫兒任何時候,都會以咱們周藩為榮。”朱紹晨表決心道。


    “嗯,你迴去便直接去開封府那,和知府陸遠山說。因此案涉及王府內務,讓知府大人務必來我周王府內審問,以防消息外泄。此案孤王我也要在屏後聽案。”朱肅溱說道。


    他要把一切都控製在自己可以控製的範圍內。


    或許在周王爺眼裏薑玉人和王文才的爭鬥,隻是小孩之間的打鬧吧。


    朱紹晨如是的想到,不過周王爺真的知道那薑玉人是怎麽樣的人嗎?


    “孫兒知道了。這便去找陸知府。王爺爺放心,孫兒一定會按照您想的去做。”


    朱紹晨用力的點了點頭。


    朱肅溱看了看朱紹晨也頷首,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朱紹晨去辦吧。


    出了銀安殿,朱紹晨思緒萬千。


    周王爺似乎永遠是把周藩,這整個家族放在第一位的。


    恐怕這也是曆代周王的心願吧。


    既然在政事上已經無法有所建設了,那自然隻能在名聲上多做些建樹。


    而家族內鬥恰恰是做名聲的大忌!


    罷了,既然王爺都這樣決定了,就去做吧。


    反正自己的目的是靠自己多賺銀子。薑玉人再能折騰,上麵還有世子和王爺管著呢。


    今後還有自己大哥朱紹禮在上麵。他也算是很難有出頭之日的。


    迴到寢殿,叫上倪破虜,朱紹晨又走上了去開封府衙的道路。


    這次倪破虜直接駕著車子就來了。


    盧刨兒也沒跟著,估計是還在造車。


    朱紹晨上迴和他說過了,讓他把心思多放在木藝坊。


    看來他還是很聽朱紹晨的話的。


    等迴來順道去看看造車進度吧。朱紹晨想著。


    不多時,就順利進了開封府。


    門口衙役一臉的嚴肅,朱紹晨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進了門去問了問那衙役,陸知府就在大堂。


    朱紹晨也不等通報就直接進去了。


    進去一看,陸知府一臉苦笑的在堂上,看到朱紹晨到了府衙來。


    陸知府大吃一驚的說道:“三殿下,您怎麽來了?下官還沒派人通知您呢。這怎麽就到了。”


    “您不是剛派了邢捕頭來嗎?”朱紹晨也奇怪道。


    “哦,不是這個事。是這個薑福已經死了。”陸知府看著朱紹晨一臉惆悵說道。


    “薑福死了?”朱紹晨也是一臉驚愕。


    “這……倒也是好事……”朱紹晨禁不住輕聲的說。


    “殿下?您沒事吧?”陸知府還當朱紹晨是被這消息嚇到了。


    不料朱紹晨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迴事。


    “怎麽死的?”朱紹晨問道。


    “抓捕迴來後,薑福說他那傷口疼,家裏有藥還沒有打開過。下官便讓衙役給他拿來煎了。誰知這破落戶,那藥竟然是毒藥。服下一碗人就這麽死了。此事本官有失職之責。還望殿下恕罪。”陸知府一臉悔不當初的樣子。


    “陸大人……其實王爺的意思也是此事就到此為止。既然薑福死了。那就請府台大人結案吧。”朱紹晨想。


    莫非這路遠山提前得到了王府的消息讓他害死薑福?


    如果是那王爺,不應該會讓自己再來傳話才是。


    唉!不去想他了。為了這個事情他折騰了這麽久。


    接下來應該好好的搞好自己的經濟才是。


    朱紹晨和陸知府也沒什麽好閑聊的。


    隻是朱紹晨大致和陸知府說了下,自己要開公交線路的事。


    陸遠山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想想既然能讓開封市民方便,那就是了。


    也不違反大明法律,朱紹晨原本也隻是來背書一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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