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賊笑出聲來:“行!你要能自己拿到,那就給你唄!”


    白淺深邃的凝視著他:“你……確定?”


    盜墓賊點點頭,顯得無比豁達,感覺是超脫在世外,生命或者其他一切都沒有什麽存在意義,生與死都一樣隻是一個動詞或名詞。


    白淺走向他,朝他伸手,離他的臉越來越近。


    盜墓賊意外的看向白淺,見他還是那個表情,也就放開了,毅然就靠著床頭,隨白淺折騰了。


    白淺一直把手伸到他的眼前,才一個準度朝著他的眼窩而去。


    “噗嘰”一聲,那顆眼珠整個脫出眼窗,掉到白淺手中。


    一個沒有任何血跡的球體。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真的不會想到,這會是一個假眼。


    溫潤如玉,這個球體瑩白,隻留著一個瞳孔般大小的之間位置是完全相反的黝黑。而現在,那黝黑的位置還被粘著一枚隱形眼鏡,看著就和真的眼睛一般無二。


    “我拿到它的時候,同行者全軍覆沒,隻留下我一個人。而我拿到它的時候,它的身下隻有一張紙,上麵寫著:坐等有緣人。哈哈哈。我為了保護它,自戳一隻眼。所以沒有人知道我把它放在哪裏。也沒有人想到,我一直隨身帶著它!”盜墓賊簡單的靠在那邊床頭,隻睜著一隻眼睛,在那裏喃喃自語,“現在想到,那句坐等有緣人,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坐在監獄,竟然也能等來有緣人。哈哈哈!不錯不錯!不枉費我把它帶出來了。”


    白淺轉身看他:“我要離開了,前輩保重。”


    盜墓賊很欣慰:“好好好!有聲前輩,值當了!”


    白淺抽身離開。


    帶上全程倚在門上圍觀的彭鬱墨,消失在監獄地帶。


    “走!最後再去一趟國外。”白淺對彭鬱墨招手,彭鬱墨也不多問,直接就坐在白淺的身後。


    大半天的時間,兩個人終於到達目的地。


    m國民政局迎來了一對危險情侶。


    兩個什麽證件都沒有的人,來到這邊非得要求給他們辦理結婚證書。


    莫名其妙的人要求辦理這種證書我們肯定不同意呀,所以要求他們出示國籍,還有身份證明,還有護照。結果他們兩個統統沒有,什麽證件都沒有。


    民政局的值班人員要求了門衛過來,對這兩個人進行勸退,還說隻要他們自行離開,就不會上報給國家,否則將會采取武力手段。


    然後還沒等他們采取武力手段,白淺就帶著彭鬱墨先一步采取武力鎮壓。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不要給我們辦?辦了證我們就走,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跟我們一起死吧。”白淺惡狠狠的拽著他的衣領在那邊吼。


    “這個不合法規不可以。”


    白淺咬牙:“關門,放炸彈。”


    彭鬱墨配合的可是從背包裏往外淘,一個又一個的,就擺在辦證的那個工作人員眼前的那張桌子上,逐一排開,整整一個桌子還放不下。


    果然,一看到這麽多的炸彈,那個辦證人員就已經楞逼了。


    瑪德智障,為什麽半路不爆掉。


    你有見過幾個會這麽帶著一個背包的炸彈跑來跑去?


    被一陣威逼利用,那個辦證人員實在無法抵擋住心中的恐慌,直接就屈服了。


    “快,跪著唱征服!”白淺二逼絕症又犯了,也不急著辦證了,非得逼著那個辦證人員給自己唱征服。


    人家外國的辦證人員實在是沒辦法呀,根本就不會唱。


    好想哭有沒有?


    我想轉行。


    媽媽,我要轉行,我要迴家賣包子。


    “就這樣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劇情已落幕


    我的愛恨已入土。”無奈的工作人員被白淺一句一句教會的這一首歌。


    白淺這才滿意了,放開他,許他專注的辦理手續。


    彭鬱墨在邊上笑瘋:突然發現以前裝的逼都失敗了。


    這才是裝逼的最高境界呀!


    在這種關鍵時刻總有二逼在犯病。


    哎呀呀!不行,我再笑會,哈哈哈!


    由於什麽證件都沒有,所以就省去了好多的步驟。直接就被這個唱征服的家夥偷工減料,拿了本子對著他們倆的名字印了兩本,就算扯證了。


    彭鬱墨拿著證書在手裏打量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喜歡,然後直接就貼身放在心口的袋子裏,也虧他的袋子夠大。


    白淺就看著他犯傻,皺眉嫌棄:“傻不傻,傻不傻,你還要看多久喲。”拍拍他的臉蛋,接著給他說殘酷的現實,“我們要找地方去死啦,準備好。”


    彭鬱墨點頭抱著他,一臉眷戀。


    又不是送我去死!


    是一起死有什麽關係?


    很滿足和愛人一起麵對最大的困難,死亡。


    連這個都不怕,兩個人都能很深刻的感受到對方最深切的愛。


    白淺帶著彭鬱墨體驗了一下羅曼蒂克。


    直接就殺到一個孤島上,兩個人就當著島上最原生態生物的麵,來了一次最瘋狂的野戰!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海裏,土丘上,灌木叢,能有興趣的地方的撒下來汗水。


    最後他們自己挖了個坑。


    就把自己活埋了。


    “我們這算不算是以身相許。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最重要的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彭鬱墨動情的對著白淺低嚀,唿吸聲都消失了。


    “可不是麽。天長地久不見得,海裏石頭上都試過了,感覺不錯,就是背上卡了點。疼。”白淺窩在他懷裏。


    “你真是,想什麽呢?”彭鬱墨哭笑不得的抱著他。


    “想著滾你!”白淺一個起身撲向彭鬱墨。


    “行啊,大戰三百迴合。”彭鬱墨沒羞沒躁的附和。


    唇嘴相交,誰都不舍得放,也誰都忘了唿吸。


    “傻啊你,唿吸!”彭鬱墨咬了白淺舌頭,就抵著他的腦袋笑罵。


    “別啊!你都不唿吸了,我唿吸什麽。”白淺不依。


    “能一樣麽。”


    “不一樣麽?看你先憋死你自己還是我先憋死我自己唄!”


    白淺無奈。


    這家夥後麵幾乎都不怎麽喘氣了,保證他是蠢得想把這個密閉空間僅剩的空氣留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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