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思索道:“這樣子啊。可惜我也不知道啊。”


    包紋卑說道:“其實咱們幾個都可以合作共贏的。”


    夏爾點了點頭:“那可真是太好了捏。”


    包紋卑詢問道:“那你加不加入我?”


    夏爾:“那我可真要加入你的捏。”


    包紋卑:“我怎麽感覺你有點陰陽怪氣。”


    夏爾開懷大笑:“沒什麽,就是想笑。”


    包紋卑:“我覺得你有點冒犯到兄弟我了。”


    夏爾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也是個稍微有點腦子的家夥,沒想到你的計劃那麽的搞笑。”


    包紋卑露出一個笑容:“聰明神就是不一樣。”


    夏爾捂著肚子,緩了好一會說道:“你也過來詐我,真不把我當兄弟啊。”


    包紋卑賠笑道:“我隻是想看一下你的態度。”


    夏爾:“是不是有些失望?哈哈哈,你可真是太壞了。”


    包紋卑笑了笑,看著像被誇獎了一樣。


    另一邊,花汝隧悄悄摸到劉式頡身邊,問道:“有想法嗎?”


    劉式頡裝作疑惑的問道:“什麽想法?”


    花汝隧緩了緩低沉的說道:“逃出去啊。不然留在這裏幹什麽?等著被殺啊?”


    劉式頡問:“你怎麽知道會被殺?”


    花汝隧說道:“除了我們以外的其他遺棄者都死光了。”


    “哦?你怎麽知道的?”


    花汝隧臉色微變,頓了一會說道:“這個你別管,消息肯定準確。”


    劉式頡說道:“什麽時候你也會賣關子了?”


    花汝隧頓時大怒道:“甘!你愛來不來!一個個都這麽謹慎,怕我坑了你們嗎?”


    說完頭也不迴就劃走了。


    劉式頡默默笑了笑,怎麽感覺花汝隧表現的有點呆。


    花汝隧說謊的幾率不大,隻是他在隱藏著什麽?難道消息的來源處不可告人?


    按照花汝隧的說法,最有可能的死亡時間就在開戰前的幾天了。


    開戰之後神族對我們的管理隻會越來越薄弱,最有利的方法就是提前都殺了。


    既不占用資源,又不用擔心那個反叛的家夥。


    看時間,距離開戰大約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短,應該足夠了。


    劉式頡默默地當個透明人,實際上擁有純黑暗物質和極致之冰的他在這個地方是極其有利的。


    馮逸付和馮酷姿在另外一個角落小聲密謀著什麽,時不時掃視其他神的動作。


    太鄧好似迴憶小時候的情形,走一步就停留個半分鍾。


    包紋卑和夏爾還在交流著,劉式頡很疑惑,他倆什麽時候有那麽多話要說?


    一連過去半個月,夏爾幾乎每天都要睡好久,醒了就和劉式頡聊聊天,然後再和包紋卑聊聊天。頗有腳踏兩隻船的風範。


    劉式頡有些受不了一個男性靈魂用著一個女性身體和自己搞曖昧。拜托,你不是說你是個男性的嗎?怎麽逐漸女性化了?


    花汝隧時不時找了找其他神,結果好像不管找誰都是吃閉門羹。


    太鄧圍著這裏轉了好幾圈不知道在想什麽。


    馮家倆兄弟密謀到現在了還沒有動作。


    包紋卑光和夏爾聊天就占用了半天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就是備餐加睡覺。


    文叔到現在都沒露麵,不知道去哪了,甚至一度認為文叔已經跑了。


    這天,在夏爾找過劉式頡之後包紋卑終於忍不住了。


    包紋卑找到劉式頡,將他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說道:“劉式頡你什麽意思啊?”


    劉式頡無辜的攤開手:“我怎麽了?”


    包紋卑看著明知故問的劉式頡低聲威脅道:“我勸你不要再和夏爾靠那麽近!”


    劉式頡委屈巴巴的說:“我也不想啊,她老是半夜來找我聊天,我都沒睡過幾天好覺。”


    包紋卑牙齒發出咯咯的聲響,算是咬牙切齒了。


    劉式頡細想一下,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好像不怎麽好聽……


    “那什麽,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想靠近夏爾。”


    “你什麽意思?看不起夏爾嗎?”


    我……


    劉式頡有些無語,包紋卑這是什麽理解能力?難道戀愛中的男人都這麽會理解的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


    包紋卑把頭貼了過去。


    劉式頡對著包紋卑的耳朵用出非常非常低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隨後包紋卑的臉色不斷變換著,一會兒喜悅,一會兒難堪。


    劉式頡說完之後一臉認真的看著包紋卑。


    包紋卑喃喃的說:“有道理。我先走了。”


    隨後就看到包紋卑去找夏爾了。


    “……”


    半夜三更,夏爾又來了。


    夏爾一臉嫵媚的說道:“怎麽?你對我有什麽意見?”


    劉式頡無語了,他也沒有想到剛跟包紋卑說完他就去找夏爾舉報他了。


    不過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


    劉式頡尷尬的笑了笑:“沒意見,真的沒意見。咱就是為了穩住包紋卑而已。”


    夏爾一隻手摸在劉式頡臉上,挑起劉式頡的下巴說道:“真的隻是為了穩住包紋卑嗎?你說的可都說到我心坎裏去了,這麽關注我呀。”


    劉式頡裝出疑惑的說道:“沒啊,我瞎說的,怎麽就說中了呢?運氣也太好了吧。”


    夏爾臉色一變,嚴肅的看著劉式頡說道:“別他媽給老子裝了,說實話!”


    劉式頡有所顧慮的咽了口水,夏爾好似看出了劉式頡的想法,說道:“放心說,他們都聽不到的。”


    劉式頡並不想現在攤牌的,不過看樣子不給出個解釋不行了。


    劉式頡稍加疑惑的問:“你確定他們聽不到?”


    夏爾難受的說道:“瑪德,你早知道還不揭穿,真把老子當女人了?”


    劉式頡看她說的那麽大聲,其他幾神都沒有絲毫反應也算是信了。


    於是乎劉式頡便說道:“真不是我不揭穿,隻是我怕其他神聽到啊。”


    夏爾心裏難受極了,這不就是說自己這半個月白裝了嗎。


    其實也不算白裝了,至少也隔應了劉式頡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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