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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真內室中,小小被繩子綁在鐵架上,手臂被皮鞭抽到的地方,袖子破開一道裂縫,隱約可見一絲白嫩。


    曹真到沒有說謊,一鞭下去,雖然衣袖破開,但是並沒有在小小的手臂上,留下痕跡。


    或許是疼痛,又或許是過於悶熱,小家夥的身上,衣服已經被汗水沾透,緊緊貼在已經略微發育的身上。


    迷糊間,她似乎在夢中聽到哥哥溫柔的聲音。


    站在一間擺有雜物的房間中,陳元身上的氣息有些雜亂。


    這已經是他找的第三間,卻依舊沒有發現,走出屋子,將門帶上,隨手用春秋道筆在門縫上,畫上一個奇異的符號。


    隱約可見是一座二耳三足鼎的圖案,又像是變異的“鼎”字。


    鼎為鎮國重氣,在各種小說中,不乏用鼎當做封鎮之物的例子。


    參考“前輩”的做法,經過測試,陳元發現,仿照意識空間中那巨鼎鼎身上的紋理,書寫出來的字符,竟然可以當作封印來使用。


    不管是門還是其他,隻要在開口處,書寫一個“鼎”字字符,便可以將開口封印,隻要字符內蘊藏的元墨沒有耗盡,封印便可以一直維持下去。


    沒有時間驗證一滴元墨可以維持多少時間,陳元毫不吝嗇地在書寫時,融入了十滴元墨。


    陳元估計,不說多長時間,至少支撐到他將這裏搜查完,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樣一來,便無需擔心曹真會趁他搜查的時候,挾持小小躲到前麵找過了的房間中,也算無形中,降低的搜查的難度。


    走到下一個房間,習慣性地一腳踹了上去。


    哐!門紋絲未動!


    嘶,陳元倒吸一口涼氣,隻覺這一腳似乎踢到鐵板,劇烈的痛感從腳底一直傳到頭皮。


    墊著腳走到門前,細看,陳元瞳孔微微擴大,這門上,竟然包裹著一層不知道有多厚的鐵板。


    陳元心中微凜,事出反常必有妖,曹真不惜花費巨資打造這扇鐵門,可見裏麵必有蹊蹺。


    直覺告訴他,小家夥有很大的可能,就被關在裏麵。


    陳元眼中堅定之色一閃而逝,無論小家夥在不在裏麵,這門,他是開定了。


    如果是他剛剛穿越過來,說不定還拿這門沒有辦法,但是現在


    手裏春秋道筆劃過一道玄妙的軌跡,熟練地描繪出一枚小巧精致的字符,字符呈紅藍白三色,輕輕飄在空中,帶著淡淡的威勢。


    深吸口氣,陳元麵色凝重。


    如果按照以往的手段,隻要心念一動,便可激發這“火”字字符蘊藏的威能。


    區區鐵門,在變異後的三色字符麵前,比一張普通的麻布好不到哪裏去,但是,如果不控製威力,這一發下去,房間裏還能不能剩點什麽,就要看運氣了。


    因此,隻能在保持激發字符的同時,控製其威力。


    可惜,字符變異後,陳元沒有時間對其進行控製練習,導致難度硬生生地漲了一大截,就好比拿著青龍偃月刀在蘿卜上雕花,一個字,難!


    忍著心神大量消耗產生的空虛感,在他的控製下,那變異的三色字符,變作一枚巴掌大的火苗,慢慢在鐵門上移動。


    火苗過處,鐵板化作鐵水滴落。


    十息,十個唿吸的時間,三色火苗便在鐵門上融出一個頭顱大小的空洞。


    “小小!”


    透過鐵門上的空洞,陳元正好看到被綁在架子上的小家夥,看到小家夥淒慘的樣子,眼睛都紅了。


    似乎感受到他內心的急切,三色火苗砰的變大了一圈,融化鐵門的速度,立刻增加了一倍。


    不多時,陳元突然聽到門內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門,開了!


    陳元一腳踹在燒得通體通紅的鐵門上,不顧鞋底的呻吟,衝到綁著小小的架子前,將綁著小家夥手腳的繩子解開。


    看到小小手上被繩子勒出的血痕,陳元心裏一痛。


    略微檢查,發現小家夥唿吸平穩,而且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勢後,陳元一直高高掛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畜生!”


    看到屋內的擺設,再看看癱倒在地的曹真,陳元的心又揪了起來。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小家夥會受到怎樣地折磨?


    “老大,小家夥找到了?”


    曹王孫看到陳元懷裏抱著的小蘿莉,麵上一喜,待看到陳元一臉怒容,心裏卻是咯噔一聲,有了不好的預感。


    疾步上前,曹王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小家夥怎麽了?”


    “我們先離開這裏,”陳元迴頭看了一眼,目光深沉,“老孫,你知不知道哪裏有比較厲害的藥師?”


    曹王孫理解陳元此時的心情,不廢話,帶頭向外走去,“老大你放心,城裏最好的藥師,是三元堂的李藥師,隻要李藥師願意出手,一定能治好小家夥的。”


    陳元點頭,跟在曹王孫的身後。


    或許曹越那裏的事情並沒有傳到這邊,陳元和曹王孫一路行來,並沒有受到阻攔,順利地走出了曹府大門。


    陳元看了曹府大門一眼,眼中厲色一閃即逝,而後頭也不迴地離開。


    兩個時辰後。


    曹府,天駿閣。


    曹孟德高坐主位。


    堂下,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精廋男子,發白無須,平凡的臉上,唯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顯示出少許不凡。


    “觀世,事情可調查清楚了!”


    曹孟德問道,聲音不大,但是曹觀世卻能聽到其中的憤怒。


    不敢怠慢,作為曹府的大管事,曹觀世深得族長曹孟德賞識,但是,他服侍曹孟德四十多年,一步步從一個小廝坐到現在的位置,深知曹孟德的性子。


    如果不能立刻給出解釋,等待他的,也是死路一條。


    不收無用之人!


    這是曹氏祖訓。


    “族長,事情是這樣的”


    曹觀世牢牢把持曹府主管之值二十年,曹府之中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那雙毒辣的眼睛。


    因此,除了沒有查出陳元的身份,其他的事情竟然被他打探的清清楚楚。


    “有下人看見曹王孫少爺和一個少年進過曹越長老的院子,之後,小的問過門衛,確實看到曹王孫少爺和那個少年一起出府,時間正好是事情發生之後。”


    “小的估計,曹王孫少爺和那不知名少年,或與此事有關。”


    “曹王孫!”


    曹孟德神色複雜,半餉,才收起手中的獸皮卷,“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讓人處理。”


    曹觀世鬆了口氣,俯身行禮後,小心翼翼地退下。


    曹孟德臉上疲憊之色一閃而過,抬頭看向屋頂,“幽蘭,你生的好兒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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