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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書社有一棟特殊的建築,就是拾遺樓,專為招生時考核學子之用。拾遺二字,即為擦漏補缺,白鹿書社初代學正將此樓名為拾遺,用意可想而知。


    每逢招生之時,學正必會使用道字之力,拓展拾遺樓內部空間,為諸多學子提供便利。


    陳元對這神乎其神的手段敬佩不已,這不是招出火球,水劍這些小手段,是真正的大神通。


    此時,陳元內心激動,從這間大廳,他看到了之後的道路,原本,在他的心裏,所謂的道字,隻是一種破壞性的力量,“火”字化生藍色火苗,“鼎”字招來封鎮一切的巨鼎,這兩種力量,不可否認,威力是巨大的,但是,這和他心目中,道字應該有的力量有些不符,這讓他有些迷惑:“難道道字就和那些奇幻小說中的魔法一樣,都隻是用來產生破壞?”這想法就像是一根刺般,讓他耿耿於懷。


    現在,拾遺樓中的展現的神跡,為他做出了完美的解答,道字,亦可生造化。


    “看來,這世界,還有很多有趣的東西,走出來,真好。”


    “王兄,尺兄,接下來要怎麽做?”陳元皺眉問道,同時心裏鄙視,“也不知道掛個沒地圖什麽的,至少指示標識貼一些啊,第一次來人怎麽知道該去哪裏?”


    王守利幹脆的指了指他們右邊,隻是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差勁。陳元看向右側,在大廳一角,圍了一些學子,之前因為他正為學正的神奇手段驚歎,忽視了這裏。


    此刻看過去,人群中,自稱景嵐的俊秀男子也在其中,正和身邊的少年說著什麽。


    尺八段向陳元歉意道:“陳賢弟,抱歉,無法同你一起過去了,不如”


    陳元揮手止住了尺八段的話,悠然的說道:“王兄,尺兄,何必這麽見外,你們能帶我來這裏,已經幫我很大的忙了,在下自然銘記在心。”


    “王兄,尺兄,你們稍候,我去去就來。”


    玉玲瓏覺得肯定是沒有好好洗手,十幾個教習抽簽決定書社招生時期的工作內容,結果她抽到一個下下簽,被安排過來接待登記等待考核的學子。


    白鹿書社內,哪個不知道,這就是一個純粹的苦差事,屬於吃力不討好的那種,有實力有關係的,不用考核,就已經被那些排名靠前的教習瓜分了,就像是公羊家的公羊湛,早早就被那位大人定下了,剩下的人,都是一些歪瓜裂棗,靠著祖上的餘蔭,或者是好運,得了一塊璞玉令,這些學子就是放她麵前,她都懶得多看一眼。


    她的身邊,正賴著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正纏著她,“玉姨,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你看看,我這傷,差點就迴不來了。”一邊說,一邊掰開衣服讓女子看。


    玉玲瓏臉上閃現一絲怒色,因為姐姐的原因,她對這侄子從小就十分疼愛,可惜的是,姐夫因故離世,又姐姐一病不起,這侄子沒有人管教,就開始領著一群下人開始胡作非為起來,他做的一些混賬事,玉玲瓏都清楚,看在姐姐的麵子上,她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這小子也有分寸,知道不去得罪世家豪門,隻是找一些凡人女子玩玩罷了。


    其他世家子弟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自然會給她幾分薄麵,不會在這事情上得罪她,難道有人故意針對?


    玉玲瓏眼中精光閃過,向猥瑣男子喝道:“鄔田剛,你又去做什麽好事了?現在被人打了,知道要迴來了。”


    猥瑣男子鄔田剛眼中閃過一絲猶疑,但是想到自己被趕出客棧的狼狽,還有客棧中那男子眼中的蔑視,心中怒火難平,辯解道:“玉姨,侄兒這次可沒有犯什麽事,隻是去一家小客棧喝酒,結果被一夥人出手偷襲,他們是下的死手啊,是想要侄兒的小命啊,玉姨,您是不知道,龍霸他們都被打的斷手斷腳,如果不是侄兒搬出您的名頭,就連侄兒他們都不想放過。玉姨,看在娘的麵子上,您一定要為侄兒做主啊。”


    鄔田剛聲淚俱下的向玉玲瓏哭訴。


    玉玲瓏臉色有些難看,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現在竟然有人出手欺負自己侄兒,這是完全不給她麵子,原本就不爽的心情現在更是惡虐。


    “請問,是在這裏登記嗎?”陳元好奇得看著坐在書桌後的女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見到一位女性學子,而且還是一位漂亮的女教習。這讓他不由多看了兩眼,這位女教習看起來三十多歲,一頭烏黑的秀發用一根白玉鳳釵固定,潔白細膩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飽滿水潤的紅唇微微張開,引人遐想。豐韻飽滿的身子在略微緊繃的衣服下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別有一番誘惑,就算是在陳元看來,這也是一位難得的美女,而且還是那種熟透了的人妻。


    “是你!”猥瑣男鄔田剛看到陳元,不由驚唿出聲。


    陳元看了看猥瑣男,好奇的問道:“你認識我?”


    鄔田剛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你妹啊,之前在客棧不是你的同伴出手的嗎,現在竟然就不認識了?裝的吧,絕對是裝的吧?


    陳元仔細看了他幾眼,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具體的情況,不好意思的說道:“在下實在記不起兄台,兄台是不是認錯人了?”


    聽陳元這麽說,鄔田剛眼中的怨恨越發濃鬱,他對那次的事情一直銘記在心,每日想著就是怎麽報複迴去,沒想到和那個美人一夥的陳元,竟然忘記的自己?難道在他們心裏,自己就這麽沒有存在感?


    被陳元的話刺激的不清,鄔田剛向玉玲瓏哭訴,道:“玉姨,他就是和出手打侄兒那人一夥的,您要幫侄兒報仇啊。”


    玉玲瓏不為所動,向陳元問道:“你是來登記考核的?可有令牌?”


    好奇的看了一臉呆樣的鄔田剛,陳元將令牌從懷裏取出,遞給玉玲瓏。


    玉玲瓏接過令牌,仔細的看過後,點頭將令牌丟到身邊一個木箱中,那裏麵,已經有十數塊令牌。


    “姓名?”玉玲瓏取出一卷竹簡,翻到空白處,問道。


    “陳元。”


    “年齡?”


    “十八。”


    “開鋒道筆多少時日?”


    “不滿一年。”


    “主籍?”


    “青齊城,青田村。”


    玉玲瓏一邊問,一邊將陳元的迴答記錄在竹簡上。


    陳元不知道,在他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站在不遠處的景嵐,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其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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