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五的長鞭一出手不當緊,張寶有些控製不住局勢。


    出手也順勢發生了變化,張寶由剛剛的上風進攻,轉而保守的防攻,幾個迴合下來,張寶的手機落在了地上。


    馬老五氣焰囂張,張寶給碧蓮使個眼色,巧秒的由剛剛防守轉而誘敵深入,忽的腳下一個恰到好處的哧滑。


    在馬老五和瘦個男完全不在意時,張寶的手機順著張寶的一隻腳自然而然的滑至碧蓮跟前。


    碧蓮彎腰去撿手機時,張寶唯恐瘦個男和馬老五發現對碧蓮不利,突的來個踢腿踹腿,外擺離合,十八般武藝套路及散打的獨門功夫統統使出來,朝馬老五和瘦個男是打個片甲不留。


    碧蓮撿起手機,快速拔打:“喂!是110嗎?這裏是……”


    就在馬老五破解張寶招數,掏出腰間雙連環匕首時,門被突的打開。


    防不勝防時,張寶右肩被匕首刺中,鮮血直流……


    “住手!”警察人員大喊。


    馬老五和瘦個男被帶走,因張寶有傷,需處理好傷口後,才能去審訊。


    碧蓮用貝齒咬破自己的衣角,拽掉一綹布欲先捆綁住張寶傷口止住流血時,張寶一隻手捂著流血的傷口,“我沒事兒,葉碧蓮,你沒有事兒吧?”


    碧蓮大抵也是受驚了,嚇的不輕,驚慌失措的搖了搖頭,半天吐出來兩字:“沒事!”


    張寶到涵韻酒店附近的診所包紮傷口,診所大夫:“你的傷傷住神經了,所以不知道疼,還是趕快到大醫院吧!”


    說著,大夫給張寶包紮住傷口,“我先給你止住血,快點去人民醫院去看看!”


    碧蓮隨著張寶來到人民醫院,人民醫院的大夫看著傷口問:“疼嗎?傷口。”


    張寶搖了搖頭,“不疼!”


    “真是傷的不輕,傷到神經了!俗話說,骨頭連著筋,你疼的那會兒過去了,也就不知道疼了。”


    說著,大夫雙手不停的給張寶包紮傷口,速的打了針消炎針,歎了口氣:“年輕人,你的意誌力不輕呀,換作他人,剛傷住傷口時,已經疼的暈過去了!”


    或許,也隻有張寶自己知道,馬老五的匕首傷住肩膀那會兒,他張寶一心想著讓葉碧蓮脫離險境,完全忘了傷口的疼和痛。


    “那怎麽辦?大夫!”碧蓮急迫的問大夫。


    “剛剛我們已聯係過地級的三甲醫院了,那邊的科室對緊急病號已經安排了床位,也會有相應的緊急治療措施,趕快去吧!


    若是晚了,他這一隻胳膊恐怕就保不住了!”


    聞音,碧蓮額頭昌冷汗,怎麽辦?自己又不會開車,若是打電話讓公司的人來,恐怕會措過最佳治療時期。


    隻有無奈之策,碧蓮緊急:“大夫!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是公交公司的乘務員,能不能用咱醫院的救護車先拉張隊長到專醫院?我也跟著去,放心吧,隻要能治好張師傅的病,讓我打多少車費都可以!”


    聞音,張寶感動的睨碧蓮一眼,此時的張寶確實亦神經麻木,不知傷口的疼痛。


    臉色蒼白,斜側著身子朝碧蓮:“在我口袋裏!”


    碧蓮也心領神會的知道,張寶側著的身子是有傷口的這一側,他的傷胳膊不能往口袋裏掏錢的,那他另一隻胳膊也不能掏嗎?


    望著張寶的臉色愈加蒼白,看不出一點血色,碧蓮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張隊長中的馬老五的匕首。


    沾有毒?!


    雖說男女有別,碧蓮這個黃花大姑娘也顧不上第一次掏一個大男人的褲口袋。


    隻見大夫打了一個電話後,又倏地掛斷,叮囑:“現在還不是討論錢不錢的時候,趕快治病要緊。我剛剛給救護車打過電話了,你拿著他輸液的瓶子,坐在急救車上,注意要拿穩……”


    “嗯!好,謝謝大夫!”碧蓮欲攙扶張寶時,張寶挺著身子,完全沒有讓碧蓮攙扶之意。


    剛出科室門口,隻見掛有醒目標誌‘120’急救車穩穩駛來,停在碧蓮和張寶跟前。


    碧蓮扶著張寶上了車後,又一手拿著輸液的瓶子,斜側著身子坐在急救車上。


    專醫院。


    張寶進了手術室。


    經過近三個小時的手術後,大夫問:“誰是病人家屬?”


    此時,守在手術室門口的就碧蓮一個人,碧蓮也相當然的迴答:“我、我是!”


    隻聽大夫:“手術雖然進行很順利,但不徹底,雖然處理傷口有一定的難度,但我們已經盡力,傷口不僅傷到筋。”


    碧蓮聽著大夫的話,緊張的問:“那還有什麽?”


    難不成會落下後遺症?張隊長是因為我才傷成這樣的,如果真是傷成了殘疾,我葉碧蓮怎能坐視不管?


    大夫嚴肅:“我們對傷口亦進行了麻醉測試,經過我們檢測,他的傷口被一種特殊的毒素浸襲。雖然傷口進行清洗了,但這種毒素非常罕見,需要專用的解藥,才能排除體內的毒性,否則,從體內擴散,會潰爛四肢,造成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


    碧蓮嚇的不輕,幾乎組織不了基本的語言,“那、那該怎麽辦?求求……求你大夫,無論如何要救救他。


    他是一個好人,為了我才傷成這樣的,求求……”


    “先讓他在醫院觀察治療,最好能夠找到解藥,否則,我們也沒有把握,隻能暫先采用保守治療,但未必能除根。”


    隨後,隻見一個手術室的大夫抬著手術床出來,張寶躺在手術床上,兩眼直視碧蓮的兩條粗辮子。


    張寶他這個時候太想海了,俗話說,人在最危險時刻,最想念的人是自己的親人。


    大抵,經過傷口處理,張寶知道疼痛上,神經慢慢恢複了知覺。


    可望著碧蓮的兩根粗辮子,張寶幻想著海紮著兩根粗辮子,就在他的眼前……


    禁不住朝碧蓮伸著手,“海、海,別走!別走!”


    或許,剛手術的原因,張寶的身子有些虛弱,以致於前個字‘海’又柔又清,碧蓮完全沒聽見。


    僅聽到尾音兩個字‘別走、別走’,碧蓮把持不住伸住小手迴應張寶,任張寶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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