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妍緊握吳荷的手,一時間她倒是無法動彈,隻能口上逞強。


    “吳荷,都不小了,你就不能向你姐姐吳蓮學學?瞧人家做事多圓滿。”


    白嘉妍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笑,“為何你就偏要做這個不討喜的角色,喜歡被人罵?”


    吳荷哪裏想到白嘉妍會出手阻止,還幫著楊舒孀這小妮子說話,她氣的翻白眼,“先鬆開我,我動手就是了。”


    白嘉妍冷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


    吳荷麵上一白,欲要說些什麽,感受到手腕的力量,隨即不敢再說話。


    見她老實,白嘉妍這才鬆了手。


    吳荷氣的看了眼眾人,放出狠話,“你們給我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尤其是你白嘉妍!”扔下這句話後,轉身就離開。


    可看著她的背影,怎麽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吳蓮歎了一口氣,歉意的看向楊宇和楊舒孀幾人,“大家別往心裏去,荷兒就是愛耍小性子,我這就去看看她。”


    楊宇眉頭擰成了旮瘩,怎麽也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能碰到這麽多人,而且最重要的吳荷那個瘋女人當眾讓他出醜。


    “哥!”楊舒孀沒好氣的看著他,“你怎麽還不走,不是要出去?”


    楊宇揉揉頭,不悅的看向楊舒孀,還有這小妮子,真是可惡,今天的醜態全都讓她給看到,不知道迴到家又要怎麽和爹娘編排他。


    白嘉妍看出了不對,輕輕拉了拉楊舒孀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楊舒孀迴頭安撫笑笑,壓低了聲音說道,“沒事的白姑娘,我哥他不會說些其他。”


    白嘉妍沒說話,隻覺得這事兒不會就這麽簡單…


    以楊宇的脾氣性格,難道真的能靜下心聽楊舒孀教誨?


    楊宇挑眉看向楊舒孀,“怎麽不說話,之前不是還叫我來著?你這丫頭今天是發什麽瘋?”


    “你看看你,這樣算什麽,已經有了兩個嫂子難不成還想再給我添一個?你可真是花心!”楊舒孀沒好氣的說著,也沒管楊宇的麵子。


    “你說夠了沒有!”楊宇不耐煩的打斷了楊舒孀的話。


    “不怪吳荷說你,你這丫頭的確是目無尊長,哪有你這麽說你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斷和定奪。”


    頓了頓,冷笑一聲又說,“我不需妹妹指手畫腳!楊舒孀,管好你自己!”說罷,就帶著那青樓女子離開。


    楊舒孀眼裏含淚,扭頭看向白嘉妍,“白姑娘,難道是我做錯了不成,這事能怪我嗎?我哥姓楊,我也姓楊,他若出了事情,連累的可是一家人。我又怎能坐視不理,可是…可是我哥他,他怎麽能這樣對我?”


    白嘉妍歎息一聲,“我之前是怎麽和你說的,叫你別說,你哥他能做出這種事情,對你大喊大叫也不足為奇。”


    楊舒孀還是覺得心中委屈,她撇撇嘴,嘟囔了一聲後也沒再說其他的,“走吧白姑娘,我們去別的地方坐坐。”


    白嘉妍拉著她的手,兩人慢慢的向前麵走去。


    眾人都不知道的是,吳蓮並沒有跟著吳荷迴家,而是偷偷的躲在了一家旅館的馬廄旁。


    經過她仔細的觀察,那馬廄正好對著白嘉妍和楊舒孀的方向,如果不出差池的話,應當是會…


    想到這裏,吳蓮眼珠一轉,從口袋裏掏出之前小廝給她的春藥,心裏到底是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將春藥放到那堆草料裏。


    也不知道這春藥對獸類有沒有用處,吳蓮心裏泛著嘀咕,還是沒有停止倒藥的手。


    吳蓮生怕劑量不夠,馬吃了沒用,索性將小廝給她的幾包春藥全部都倒了進去。


    隱秘的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吳蓮安靜的縮在一邊,心裏隱隱有一些著急,白嘉妍和楊舒孀就要走到這裏了…


    未等她細細想著對策,就見那馬開始用馬蹄刨土,吳蓮心裏一喜,看來是這春藥有效果了,不然馬也不會如此。


    她又仔細瞧了瞧馬的狀態,看它眼睛通紅,鼻間喘著粗氣,顯然是激動亢奮的厲害,吳蓮略略思索了一番。


    心裏有些害怕,可想到楊舒孀白嘉妍二人,還是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去打開了馬廄的門。那馬像是得到了自由一般,見馬廄開了門,吃了過多春藥的它開始了一路狂奔。


    吳蓮躲在暗處,暗暗看著這一切,心裏是止不住的得意與快樂,隻恨不得那馬兒跑快點,再跑快點。


    馬跑的本來就快,尤其還是吃了春藥的馬,眾人正閑談之時,就看見一匹失控了的馬衝出了馬廄。


    “啊啊啊快跑啊,馬瘋了!”


    “快跑快跑,別讓這畜牲給踩到了!大家都快點,快點跑啊!”


    之前還說著話,聊著天的眾人立刻做鳥獸散,烏泱泱的向四周跑去。


    楊舒孀不經意的向後瞥去,臉色大變,拉著白嘉妍就開始狂奔,“白姑娘,別迴頭,千萬別迴頭!”


    “怎麽了,難不成我們兩個人的身後真的有馬在跟著?”白嘉妍有些心驚,強壓下情緒問向氣喘籲籲的楊舒孀。


    “是,是真的有馬在跟著我們兩個!”楊舒孀體力已經快要耗盡,“怎麽辦白姑娘,我們兩個不會就死在這裏?”


    白嘉妍狠狠瞪向楊舒孀,“淨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趕緊跑!”


    眾人也怕這發瘋的馬踩著他們,忙不迭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可他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說來也怪,那馬兒並沒有看向其他人,而是直直的衝向白嘉妍和楊舒孀二人。


    “白姑娘,完了完了,那馬兒好像真的向我們跑過來了!”楊舒孀都能聽到近在咫尺唿吸聲,她嚇得縮了縮脖子,腿有些發軟。


    白嘉妍何嚐不知道,她強作鎮定,緊緊拉住楊舒孀的手,“孀兒,別怕,使勁跑!”


    她知道在安慰楊舒孀已經是沒用,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了馬打鼻的聲音,那熱氣噴灑在她們二人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身後的馬踐踏在腳下一樣。


    逃跑已經是來不及了,楊舒孀吸吸鼻子,聽著白嘉妍的話努力的向前麵跑去。哪怕隻有一絲幾率,隻有一絲能活下來的機會,她都要去爭取一番。


    熱氣越來越近,楊舒孀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她還不想死,家裏還有爹娘在等著她,她不甘心!


    吳蓮屏住了唿吸,所有人都在看著,那馬兒兩隻前蹄一搭,眼看著就要碰到了楊舒孀和白嘉妍二人。


    就在這時,有人一箭射穿了失控的馬匹的心髒,那馬匹收到了眾力打擊,身子一撇在地上一倒下,連著滑出去好幾米,隨後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蓮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她不敢相信,本該死去的白嘉妍和楊舒孀二人,居然能毫發無損的又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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