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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是一驚,現在情況不明,陳佳就這樣衝上去恐怕會有危險,但是又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


    所以在陳佳往前走的時候,我對張超說:“注意後麵,我提防著其他地方。”


    說著也跟上陳佳,警惕的盯著四周。


    一路並沒有危險,甚至沒有任何異動,我們到了那祭台前,陳佳喊了一聲“師父”,逐仙一動未動,好似沒有聽到陳佳的聲音。


    我眉頭一皺,不知為何,心底總是有種不安之感,好似要發生什麽不幸的事情一樣。


    “這是怎麽迴事?”我心裏嘀咕一聲,更加警惕起來。


    “師父?”陳佳又喊了一聲,抬手去搖一下逐仙的手臂,然而她剛接觸到逐仙的手臂,整個人就渾身一震,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不!不可能!”陳佳痛苦的大喊一聲。


    我頓時感覺不對勁,急忙走過去探了探逐仙的鼻息,然後摸了摸他的脖子,發現逐仙早已沒有了氣息,脈搏也停止下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怪我會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原來是逐仙早已西去!


    我的唿吸都為之凝固,我也有些不敢置信,怎麽逐仙忽然就死了?


    這樣想著,我捏出幾道手訣,查看了一下逐仙的魂魄,看清楚之後我略帶振奮的說道:“佳佳,逐仙前輩的魂魄還在!”


    “什麽?”陳佳一愣,隨後快速撲到逐仙的身體上,急忙查看逐仙的魂魄。


    而這時張超和靈欒也過來了,張超滿臉悲傷,一句話也沒有說,而靈欒則是臉色黯淡,在無聲之中那雙眸子流出了淚水。


    張超和靈欒,似乎早已料到這個結果,因此有的隻是悲傷,卻沒有意外。


    我沉默,隻希望事情還有轉機。


    畢竟逐仙的魂魄還在他的身體裏。


    陳佳在逐仙的屍體上連點數下,一股軸之力衝進逐仙的身體裏,接著沒多久,我就看到一個火紅色的圓珠從逐仙的胸口飛了出來。


    想來,這就是焰心軸玉了。


    焰心軸玉之中充斥著狂暴的軸之力,哪怕沒有接觸到,我也能感覺到裏麵的恐怖力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股恐怖力量如果任由順其自然的話,那股軸之力必然會宣泄出來,毀滅終生。


    然而此時此刻,似乎有什麽東西阻擋了軸之力的外泄,或者說……是封印了那股軸之力,使得軸玉的力量無法宣泄出來。


    我有些奇怪,這軸玉上怎麽還有封印。


    而在軸玉上,我感覺到一股靈魂的波動。


    我仔細一感受,這股靈魂波動,不就是我剛才在逐仙體內察覺到的魂魄嗎?怎麽迴事,軸玉裏的靈魂……竟然是逐仙的魂魄?


    我有些不可置信,這怎麽可能,難道說……


    我麵色微變,盯著逐仙的屍體,漸漸肅然起敬。


    他雖然已經西去,可是他卻用自己最後一分力量,為自己心愛的徒弟,將那恐怖的軸玉封印起來,使得陳佳等人找到這裏後,不至於被軸玉所傷。


    哪怕……這一切的代價,是他的性命,是他的靈魂!


    陳佳顯然也知道了這一點,哭聲更大。


    那枚軸玉沒有人去拿,仍有它漂浮在逐仙的屍體上,此時此刻,這軸玉已經是無主之物。


    沒有人知道逐仙是怎麽死的,是被那軸玉折磨死的,還是被其他人害死的,亦或者是他自己選擇死亡?


    我輕歎一聲,正準備安慰一下陳佳,卻忽然發現有些異常。


    我眉頭一挑,心底冷笑,表麵卻不動聲色。


    片刻後,一道影子從黑暗中出現,迅速往焰心軸玉衝去,速度奇快無比,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張超更是大喊一聲“不好”,可他離得太遠,根本沒法伸出援手。


    然而我卻忽然開口:“早就在這裏等著你!”


    話音一落,我已經抓住了焰心軸玉,頓時有一股恐怖的高溫散發出來,我好像抓住了一顆火炭一樣,瞬間就把我的皮都給燙開一部分,空氣中都彌漫出一股焦臭味。


    我心裏一驚,差點就把焰心軸玉給扔出去,然而一想還有敵人在旁邊,自然不敢扔的,於是隻能急忙的用軸之力把手掌給包裹起來,這才終於好受了一些。


    “白癡。”


    空中傳來嘲諷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荊木雲,那廝果然一直跟在我們後麵,並且躲在黑暗中。


    一看到焰心軸玉出現,就按捺不住要出手。


    好在我一直警惕著四周,即時抓住了焰心軸玉。


    就算如此,荊木雲也沒有想過要放棄,那道黑影很快就衝了過來,我收起龍蟄,左手往後一落,焰心軸玉就藏在了身後,接著我抬起右手,凝聚出大半軸之力,與來臨的黑影對轟一掌。


    那黑影的力量也著實不小,直接被轟退,而他也好不到那裏去,比我更加狼狽,倒飛出去砸在牆上,狼狽不堪的爬起來。


    我這畢竟是軸之力。


    而荊木雲雖然得到了青苟軸玉,然而這麽短的時間,他又如何有時間去煉化,所以以他如果不展現張超等人說的真正實力,是沒法與我抗衡的。


    “餘飛,把焰心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荊木雲扯開了他身上的黑袍,露出那張陰沉的臉來。


    他的容貌雖然和我一樣,可是笑容太過陰險沉冷。


    “哼,癡心妄想。”


    我的左手掌心早就血肉模糊,被焰心燒得差點連骨頭都化了,就算現在有軸之力的保護,也能感覺到那恐怖的高溫,每時每刻都感覺把手貼在火熱的火爐上。


    “餘飛,你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本就沒有為難你的意思,隻要你把軸玉交出來,以後我便再也不為難你,如何?”荊木雲還是不死心。


    這時張超和靈欒圍了過來,冷冷的盯著荊木雲,陳佳也守著我,寸步不離。


    我冷冷道:“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吧。”


    “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荊木雲語氣一冷,接著一拍手掌,我們就看到四個方向走出了四個人,接著荊木雲繼續說道:“這事本來與你無關,可你偏偏要卷進來,還要壞我好事,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他說話間,另外四個人已經走了出來。


    三男一女,長相都很俊美,他們四人的眼睛裏,都充滿了滄桑感,可明明都隻是青年。


    “金玨!你果然投靠了荊木雲,我師父是不是你害的!”陳佳忽然厲聲喝到,語氣中充滿了恨意。


    我看向其中一名青年男子,這青年身穿金甲,長發飄逸,劍眉星目,臉上棱角分明,像是用一刀一刀刻出來的般,整個人看起來心誌堅韌。


    麵對陳佳的質問,青年顯得很淡定:“並非我害他,他選擇的是自裁。”


    “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


    陳佳狠狠的咬牙,但是沒有輕舉妄動。


    而這時張超也冷嘲熱諷道:“金玨、木伶、炎旬、後鈞,五大井靈其四,都已經選擇要背叛時光古井,投靠荊木雲了麽?”


    我聽罷心裏一驚,這三男一女,竟然都是井靈!


    五個井靈,眼下隻有冬雨竹一人了麽?


    這時那女孩木伶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我木伶今日並不存在背叛於誰,隻是想做自己的事,不想因為什麽事,而束縛了自己。”


    我看向木伶,這女子紫衣紫發,身材妖嬈,十指纖長,渾身充滿了一種陰柔之氣。


    接著另外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身穿火紅色道袍的青年道:“就是,我等雖身為井靈,可被束縛在這幻靈界中太長時間,眼下有一個機會離開,當然不會放棄。”


    這人應該就是炎旬。


    至於最後一名青年,身材魁梧,披著一件蓑衣,麵容冷峻,一言不發,當是後鈞。


    靈欒搖頭:“小人之言,又如何能信,你等在這幻靈界中太久,卻是已經不分青紅皂白,不辨是非,當誅。”


    “是嗎?就讓我來會會你咯。”那木伶巧笑盈盈,往前走了一步,而靈欒也毫不猶豫的走向木伶。


    兩個絕代尤物,很快就碰撞在了一起,靈欒表現出強大的實力,哪怕木伶是井靈,也絲毫不落下風。


    靈欒的那種力量,可是能夠與軸之力抗衡的存在,而木伶的體內雖有軸之力,卻無軸玉,就算進攻性極強,可防禦力不像是樹靈那麽變態。


    靈欒在之前麵對樹靈之所以束手無策,無非就是樹靈的防禦太過變態,眼下麵對木伶,總算能夠真正施展出自己的實力來。


    張超在一邊說道:“這木伶擅毒,很是厲害,不過小欒應該能應付過來,隻是還有四人,我們隻有三人,怕是很難應付過來。”


    我也點點頭,荊木雲的實力深不可測,而金玨、炎旬以及後鈞都有入道者巔峰的實力,每一個人,都堪比陳佳,我就算是全力而為,也未必能戰勝他們其中一個。而白璃隻是一個悟道者,根本沒法和護道者抗衡。


    看來這一戰,是很難了。


    “我師尊,究竟如何死的?”陳佳盯著金玨,煞氣四溢,似乎金玨隻要迴答一個不字,陳佳就會出手一樣。


    看來,金玨就是守護在此地的井靈了。


    之前冬雨竹告訴我們,四大井靈相互之間不和,然而現在看來……顯然並非如此,至少現在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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