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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夫人。”我走過去先是喊了一聲。
華玉蓉臉色有點蒼白，似乎還沒從剛才的變化中反應過來。
“餘小哥。”華玉蓉也禮貌性的迴了一聲，而那潮東勝則是冷哼一聲，把頭偏到一邊去，至於周軍毅就是一片冷漠。
“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華夫人。”我說明來意。
“餘小哥盡管問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華玉蓉客氣的說道。
我看向四周茫茫無邊的黑海，問道：“華夫人學識淵博，之前看華夫人的表情，華夫人似乎對這黑海頗為了解，不知道能夠告訴小弟，這黑海究竟是什麽東西？”
我一問到這黑海，華玉蓉就臉色微變，顯然對這黑海極其懼怕，甚至已經到了談之色變的地步。
她這樣一來，我對這黑海就更加好奇了。
“你真的要知道？”華玉蓉低聲道，“或許不知道這黑海的來曆，對你來說會更加好一點，至少在心理上，不會有那麽沉重。”
我心中一動，對華玉蓉這話再次加深了這黑海的恐怖。
可我並不是那種懦弱之人，心態也不會脆弱不堪，不可能因為這黑暗的恐怖，而變成什麽樣。
於是我就說道：“華夫人盡管說就是，興許我知道這黑海的來曆之後，會想出離開這裏的方法也不一定呢？”
“嗬嗬，餘小哥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為好，這黑海，我們恐怕是離不開了。”華玉蓉苦澀道。
我眉頭一皺：“此話怎講？”
華玉蓉抬頭看著我，紅唇蠕動了一下，眼裏的苦澀更多，她遲疑了很久，才緩緩說道：“餘小哥可聽說過苦海？”
“苦海？”我微微皺眉，這個詞我倒是聽到，但世上真有苦海這麽一片海嗎？
“是的。”華玉蓉無奈的說道：“苦海本來隻存在於佛家和道教的典故當中，甚至連傳說都算不上，一般來說，比喻某人無窮的苦境，以及塵世間的煩惱和苦難，這是一個很抽象的詞，可在一些佛家的典籍當中，卻有真正的苦海記載！”
“真正的苦海？難道，就是眼前這黑海？”我皺眉道。
“不錯。”華玉蓉苦笑一聲：“俗話說得好，苦海無邊，並不是胡言亂語，這苦海，確實沒有邊際，無邊無際，無論你如何前行，都不可能走出這片苦海！”
我心中一驚，原來這世上，竟然真有苦海。
我沒說話，但是華玉蓉卻繼續說道：“苦海，由無盡的陰魂和怨氣組成，隨便一滴海水，比三千弱水還要厲害！”
聽完後，我心裏再次一駭，沒想到這無邊無際的苦海，當真是由無窮盡的陰魂和怨氣組成，而且一滴海水，竟然比三千弱水還要厲害！
弱水這東西在現代的記載已經很少，這是傳說中的一條河流，總體有兩個說法，一是弱水這條河流，其內的水極輕，連鴻毛都沒辦法承受，任何生靈一旦落在水裏，必定會被淹死，因為極輕，連遊泳都沒辦法，隻能沉入河底。
第二則是來自《山海經》的記載，傳聞古時華夏大地分為九州，而弱水是一個巨大的湖泊，被成為夜沼，其內萬物不生，任何生物在這夜沼裏都必死無疑，而這夜沼裏，隻有兩種生物，一種是地蟒，一種是夜孫鳥。前者生活在弱水之下的清水層裏，不敢出現在弱水層中，後者則生活夜沼的上空。
而我們道家，更傾向於第二種。
弱水之上，沒有任何生靈，除了夜孫鳥之外，就連其他鳥類在弱水上麵飛行的話，也會掉入弱水內淹死。
沒有人知道弱水為什麽會這麽古怪，弱水的神秘，已經是道上人盡皆知的事情，可這苦海的海水，竟然比弱水還要恐怖。
如果這裏真的是苦海，如果擺渡人每次載人去第二重鬼墓都要經過這苦海的話，那麽這擺渡人也太恐怖了，竟然能橫穿苦海！
我心裏微微震驚，過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問道：“那麽這苦海的海水，究竟為何恐怖？”
“苦海無邊，迴頭是岸。”華玉蓉低沉著說了這一句話。
我眉頭皺起，微微一想，但不明白什麽意思，於是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嗬嗬。”華玉蓉冷笑道：“這句話本是佛家的名言，意在讓那些被塵世的煩惱和苦境所折磨的人，皈依他們佛門，剃度出家，所以就有了這句話。而在真正的苦海裏，如果一旦迴頭，那麽就代表著，前往極樂世界！”
前往極樂世界！
我心裏一跳，誰不知道前往極樂世界隻是說得好聽罷了，其實就是死亡！
沒想到這苦海，竟然如此恐怖，往前，不可能到達邊際，迴頭的話，那便必死無疑，前後都是死路一條！
難怪華玉蓉對苦海如此懼怕。
華玉蓉繼續說道：“而這海水，一旦沾上，心誌堅定倒還好，可如果心誌稍微不穩，就會陷入心魔之中，毫不猶豫的迴頭，一旦迴頭，必死無疑！”
原來如此。
這苦海的海水，其實隻是造成一種幻境罷了，也就是遇上自己的心魔，然後被度化，一心想要迴頭。
苦海無邊，迴頭是岸。
可是那岸邊，卻是死亡之地。
“傳聞苦海介於陰間和陽間之間的空間縫隙之中，沒想到竟然是通往第二層鬼墓的必經之路，建造這個鬼墓的人，手筆太大了，這才第一關，就用到了如此驚世駭俗的手段！”華玉蓉低沉道。
我心中也微微一凜，是啊，也不知道建造這個鬼墓的人，究竟是誰，竟然能利用苦海，而且墓門前麵的那個機關也極其的複雜，還要必須有疑似鬼麵令和黃泉路相結合的東西才能安全的過去，否則就會中了羅雲霧，生死難料。
而現在還隻是第一重鬼墓到第二重鬼墓之間，這必經之路竟然就這麽恐怖了。
“華夫人，你得到的資料當中，難道就沒有一絲關於如何渡過苦海的信息嗎？”我懷著希冀問道。
然而華玉蓉給我的卻是失望，她微微搖頭，苦澀道：“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麽迴事，在我的家族，古時也有人進入過鬼墓，並且去了第四重鬼墓，活著迴來，可他的記載卻是，擺渡人直接送他們到了第二重，他們不知道他們所經過的地方是苦海，一路上都安然無恙。而我也打聽過，但凡是上了擺渡人這船的，都在一片白霧中，擺渡人會安然送他們到對岸！”
我臉色微微一變，按照華玉蓉說的，也就是說，我們這一次完全是屬於例外了。
為什麽偏偏我們過喪魂河的時候，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我們都看向擺渡人，或許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很顯然，擺渡人是不可能告訴我們這一切的。
而且在此之前，我們也是毫無條件的登上了這艘船，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才會遇上這些事情的？
我不死心，一咬牙決定去問問擺渡人。
“餘小哥，你要去幹嘛？”華玉蓉以為我要去質問擺渡人，很顯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似乎是擺渡人在玩我們，想弄死我們。
因為擺渡人在這渡了那麽多人，每一次都安然無恙，成功把人渡過苦海，可謂對苦海了如指掌，可偏偏在我們的時候，卻出現了問題，而他卻無動於衷。
所以，是個人都會認為，這一切都是擺渡人在搞鬼！
所以華玉蓉也認為我會去找擺渡人算賬。
一旦擺渡人發怒，我們所有人都得死，連活路都沒有，擺渡人，太強大了。
我腳步一頓，看著華玉蓉說道：“華夫人放心，我不會那麽衝動的，我隻是問一問他，興許他知道一些什麽呢？”
華玉蓉的臉色變了幾遍，但最終還是點頭。
我轉身走到擺渡人身邊，他拿著竹篙，微微抬頭，看著遠處那無窮無盡的陰魂，不知道在想什麽。
但是我還是看不到他的麵容，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陰影當中，就好像所有的光，在到了他身邊的時候，就會被無形的散掉，所以我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容貌。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擺渡人，太神秘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麵對著他，我卻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比之前忐忑了很多。
我遲疑一下，才微微一拜，恭敬的問道：“敢問前輩，我們是否觸犯了什麽規則，惹怒了誰？”
他微微偏頭，似乎在看著我，這一刹那，我感覺我被一個死神盯住了一樣，那種感覺極其的恐怖，我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我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的眼睛，也沒有看到他的目光，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感覺他在盯著我，那種感覺，令人心驚膽戰！
整顆心都沉入了穀底，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這還僅僅是一個目光，就如此恐怖了，可見這擺渡人的實力，有多麽的強悍。
我頭皮發著麻，微微後退了一下，都不敢跟他太過接近。
這一次，擺渡人在盯了我片刻後，他沒有點頭或者搖頭，而是說出了他出現後的第二句話！
“沒有，有人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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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夫人。”我走過去先是喊了一聲。
華玉蓉臉色有點蒼白，似乎還沒從剛才的變化中反應過來。
“餘小哥。”華玉蓉也禮貌性的迴了一聲，而那潮東勝則是冷哼一聲，把頭偏到一邊去，至於周軍毅就是一片冷漠。
“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華夫人。”我說明來意。
“餘小哥盡管問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華玉蓉客氣的說道。
我看向四周茫茫無邊的黑海，問道：“華夫人學識淵博，之前看華夫人的表情，華夫人似乎對這黑海頗為了解，不知道能夠告訴小弟，這黑海究竟是什麽東西？”
我一問到這黑海，華玉蓉就臉色微變，顯然對這黑海極其懼怕，甚至已經到了談之色變的地步。
她這樣一來，我對這黑海就更加好奇了。
“你真的要知道？”華玉蓉低聲道，“或許不知道這黑海的來曆，對你來說會更加好一點，至少在心理上，不會有那麽沉重。”
我心中一動，對華玉蓉這話再次加深了這黑海的恐怖。
可我並不是那種懦弱之人，心態也不會脆弱不堪，不可能因為這黑暗的恐怖，而變成什麽樣。
於是我就說道：“華夫人盡管說就是，興許我知道這黑海的來曆之後，會想出離開這裏的方法也不一定呢？”
“嗬嗬，餘小哥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為好，這黑海，我們恐怕是離不開了。”華玉蓉苦澀道。
我眉頭一皺：“此話怎講？”
華玉蓉抬頭看著我，紅唇蠕動了一下，眼裏的苦澀更多，她遲疑了很久，才緩緩說道：“餘小哥可聽說過苦海？”
“苦海？”我微微皺眉，這個詞我倒是聽到，但世上真有苦海這麽一片海嗎？
“是的。”華玉蓉無奈的說道：“苦海本來隻存在於佛家和道教的典故當中，甚至連傳說都算不上，一般來說，比喻某人無窮的苦境，以及塵世間的煩惱和苦難，這是一個很抽象的詞，可在一些佛家的典籍當中，卻有真正的苦海記載！”
“真正的苦海？難道，就是眼前這黑海？”我皺眉道。
“不錯。”華玉蓉苦笑一聲：“俗話說得好，苦海無邊，並不是胡言亂語，這苦海，確實沒有邊際，無邊無際，無論你如何前行，都不可能走出這片苦海！”
我心中一驚，原來這世上，竟然真有苦海。
我沒說話，但是華玉蓉卻繼續說道：“苦海，由無盡的陰魂和怨氣組成，隨便一滴海水，比三千弱水還要厲害！”
聽完後，我心裏再次一駭，沒想到這無邊無際的苦海，當真是由無窮盡的陰魂和怨氣組成，而且一滴海水，竟然比三千弱水還要厲害！
弱水這東西在現代的記載已經很少，這是傳說中的一條河流，總體有兩個說法，一是弱水這條河流，其內的水極輕，連鴻毛都沒辦法承受，任何生靈一旦落在水裏，必定會被淹死，因為極輕，連遊泳都沒辦法，隻能沉入河底。
第二則是來自《山海經》的記載，傳聞古時華夏大地分為九州，而弱水是一個巨大的湖泊，被成為夜沼，其內萬物不生，任何生物在這夜沼裏都必死無疑，而這夜沼裏，隻有兩種生物，一種是地蟒，一種是夜孫鳥。前者生活在弱水之下的清水層裏，不敢出現在弱水層中，後者則生活夜沼的上空。
而我們道家，更傾向於第二種。
弱水之上，沒有任何生靈，除了夜孫鳥之外，就連其他鳥類在弱水上麵飛行的話，也會掉入弱水內淹死。
沒有人知道弱水為什麽會這麽古怪，弱水的神秘，已經是道上人盡皆知的事情，可這苦海的海水，竟然比弱水還要恐怖。
如果這裏真的是苦海，如果擺渡人每次載人去第二重鬼墓都要經過這苦海的話，那麽這擺渡人也太恐怖了，竟然能橫穿苦海！
我心裏微微震驚，過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問道：“那麽這苦海的海水，究竟為何恐怖？”
“苦海無邊，迴頭是岸。”華玉蓉低沉著說了這一句話。
我眉頭皺起，微微一想，但不明白什麽意思，於是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嗬嗬。”華玉蓉冷笑道：“這句話本是佛家的名言，意在讓那些被塵世的煩惱和苦境所折磨的人，皈依他們佛門，剃度出家，所以就有了這句話。而在真正的苦海裏，如果一旦迴頭，那麽就代表著，前往極樂世界！”
前往極樂世界！
我心裏一跳，誰不知道前往極樂世界隻是說得好聽罷了，其實就是死亡！
沒想到這苦海，竟然如此恐怖，往前，不可能到達邊際，迴頭的話，那便必死無疑，前後都是死路一條！
難怪華玉蓉對苦海如此懼怕。
華玉蓉繼續說道：“而這海水，一旦沾上，心誌堅定倒還好，可如果心誌稍微不穩，就會陷入心魔之中，毫不猶豫的迴頭，一旦迴頭，必死無疑！”
原來如此。
這苦海的海水，其實隻是造成一種幻境罷了，也就是遇上自己的心魔，然後被度化，一心想要迴頭。
苦海無邊，迴頭是岸。
可是那岸邊，卻是死亡之地。
“傳聞苦海介於陰間和陽間之間的空間縫隙之中，沒想到竟然是通往第二層鬼墓的必經之路，建造這個鬼墓的人，手筆太大了，這才第一關，就用到了如此驚世駭俗的手段！”華玉蓉低沉道。
我心中也微微一凜，是啊，也不知道建造這個鬼墓的人，究竟是誰，竟然能利用苦海，而且墓門前麵的那個機關也極其的複雜，還要必須有疑似鬼麵令和黃泉路相結合的東西才能安全的過去，否則就會中了羅雲霧，生死難料。
而現在還隻是第一重鬼墓到第二重鬼墓之間，這必經之路竟然就這麽恐怖了。
“華夫人，你得到的資料當中，難道就沒有一絲關於如何渡過苦海的信息嗎？”我懷著希冀問道。
然而華玉蓉給我的卻是失望，她微微搖頭，苦澀道：“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麽迴事，在我的家族，古時也有人進入過鬼墓，並且去了第四重鬼墓，活著迴來，可他的記載卻是，擺渡人直接送他們到了第二重，他們不知道他們所經過的地方是苦海，一路上都安然無恙。而我也打聽過，但凡是上了擺渡人這船的，都在一片白霧中，擺渡人會安然送他們到對岸！”
我臉色微微一變，按照華玉蓉說的，也就是說，我們這一次完全是屬於例外了。
為什麽偏偏我們過喪魂河的時候，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我們都看向擺渡人，或許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很顯然，擺渡人是不可能告訴我們這一切的。
而且在此之前，我們也是毫無條件的登上了這艘船，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才會遇上這些事情的？
我不死心，一咬牙決定去問問擺渡人。
“餘小哥，你要去幹嘛？”華玉蓉以為我要去質問擺渡人，很顯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似乎是擺渡人在玩我們，想弄死我們。
因為擺渡人在這渡了那麽多人，每一次都安然無恙，成功把人渡過苦海，可謂對苦海了如指掌，可偏偏在我們的時候，卻出現了問題，而他卻無動於衷。
所以，是個人都會認為，這一切都是擺渡人在搞鬼！
所以華玉蓉也認為我會去找擺渡人算賬。
一旦擺渡人發怒，我們所有人都得死，連活路都沒有，擺渡人，太強大了。
我腳步一頓，看著華玉蓉說道：“華夫人放心，我不會那麽衝動的，我隻是問一問他，興許他知道一些什麽呢？”
華玉蓉的臉色變了幾遍，但最終還是點頭。
我轉身走到擺渡人身邊，他拿著竹篙，微微抬頭，看著遠處那無窮無盡的陰魂，不知道在想什麽。
但是我還是看不到他的麵容，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陰影當中，就好像所有的光，在到了他身邊的時候，就會被無形的散掉，所以我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容貌。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擺渡人，太神秘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麵對著他，我卻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比之前忐忑了很多。
我遲疑一下，才微微一拜，恭敬的問道：“敢問前輩，我們是否觸犯了什麽規則，惹怒了誰？”
他微微偏頭，似乎在看著我，這一刹那，我感覺我被一個死神盯住了一樣，那種感覺極其的恐怖，我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我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的眼睛，也沒有看到他的目光，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感覺他在盯著我，那種感覺，令人心驚膽戰！
整顆心都沉入了穀底，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這還僅僅是一個目光，就如此恐怖了，可見這擺渡人的實力，有多麽的強悍。
我頭皮發著麻，微微後退了一下，都不敢跟他太過接近。
這一次，擺渡人在盯了我片刻後，他沒有點頭或者搖頭，而是說出了他出現後的第二句話！
“沒有，有人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