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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在魔音出現的時候,不管是胖子他們還是我,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影響,可冬雨竹,卻一點影響都沒有,就好像那魔音對她視而不見一樣,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這究竟是為什麽?


    我想問一問冬雨竹,可是現在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也隻能把心裏的疑問壓下去,等離開這裏之後再問。


    胖子幾人喝了符水之後,臉色好看很多,而那達暮裏等人也叫店家給了清水,一一喝下符水,隻是臉色看起來沒有胖子他們那麽好,依舊是蒼白。


    這幾個人我可沒有施展凝魄咒,恢複速度自然沒有那麽快了。


    “這位施主,請入屋一坐。”這時候哈達大師對我雙掌合十說道,語氣很恭敬。


    我點了點頭,帶著冬雨竹走了進去,至於胖子就和店家去了廚房也不知道幹嘛去了,而大爺則去照顧駱駝。


    我和冬雨竹走進屋裏,達暮裏立刻叫他幾個小弟給我們讓了一個凳子,這桌子是四方八仙桌,四邊擺著長條凳,一個長條凳能坐兩個人,我和冬雨竹占了一邊,哈達大師占了一邊,至於另外兩邊,達暮裏幾個人擠在一起。


    我皺眉看了看滿目狼藉的桌子,那達暮裏立刻就叫他小弟給收拾了一下,很快就打掃幹淨,所有的東西都給弄走了。


    接著我叫店家弄了幾個齋菜來,哈達大師為人謙遜,而且從剛才的事跡來看,他確實懷有一顆慈悲之心,既然如此,隨他吃些齋菜也可以。


    等齋菜上來的時候,胖子和大爺還沒來,店家卻說他們在廚房,我也沒在意,然後和哈達大師吃飯。


    而達暮裏幾個人識趣的離開了這裏。


    飯後,哈達大師放下碗筷,看一眼冬雨竹,然後又看著我道:“這位施主,貴夫人身體倒是很奇異,竟然不懼怕魔音。”


    哈達大師這麽一說,冬雨竹立刻臉色一紅,但沒說話。


    而我卻尷尬了,連忙解釋道:“大師您別誤會,雨竹隻是我朋友,和我並不是夫妻關係,至於她的身體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大師能不能看出問題所在?”


    “阿彌陀佛,是貧僧唐突了,不過餘施主與這位女施主倒是真有夫妻相。”哈達大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也微微一笑,沒當迴事。


    接著哈達大師叫冬雨竹伸出手掌給他看看一樣。


    冬雨竹俏臉緋紅,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伸出修長的雙手,然後攤開給哈達大師看,哈達大師沒有去碰冬雨竹的手,而是盯著看了一眼後,臉色微微變化。


    他猛地抬頭看著冬雨竹,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我看見他這副表情,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出什麽問題了?


    冬雨竹也滿臉緊張,盯著哈達大師。


    “這位女施主,你的記憶是不是丟失了一些?”哈達大師突然說道。


    我一聽,心裏就是一跳,難道冬雨竹不怕魔音,就是和她丟失的那一段的記憶有關?可我也丟失了一段記憶啊。


    冬雨竹有點迷茫的點點頭:“小時候有一段記憶很模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而且……就在這大漠裏。”


    “大師,這其中有什麽聯係嗎?”我擔憂的問道。


    “這位女施主的生命線極其暗淡,將來不久必有一場大禍,而且這場大禍就與她那段丟失的記憶有關,她那段記憶,也是她不懼魔音的關鍵!”哈達大師凝重的說道。


    我臉色一變,看了一眼冬雨竹,隻見冬雨竹臉色蒼白,沒有說話。


    “有什麽化解的方法?”我問道。


    哈達大師搖搖頭:“如果能找迴她那一段丟失的記憶,此事可破,如果找不迴,此事就必須要麵對,不過如果女施主度過了這場大劫,從此將福佑雙至。”


    我皺起眉頭,我不管冬雨竹以後會怎麽樣,我隻想她現在度過危機就好了。


    恢複記憶……


    此事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怎麽幫冬雨竹恢複記憶?冬雨竹丟失的記憶肯定和我們在十歲的時候到大漠來有關係。


    也應該和她父親失蹤有關。


    她父親失蹤於樓蘭古城,而後她也昏迷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老家,父親不知去向。


    我估計,冬雨竹要是丟失記憶的話,應該就是從她昏迷之後的那一段時間,因為在她昏迷之前的所有記憶,她都有,包括和我相處的那些日子。


    而我則是丟失了和她相處的那段記憶。


    這其中有沒有什麽聯係?為什麽丟失的是不同的記憶?


    還有,冬雨竹和我的記憶丟失,應該都是和樓蘭古城有關,可是現在竟然不懼怕昆侖仙宮的死亡魔音。


    再則就是,血靈千葉影,是血神的後裔,而血神被困昆侖仙宮,我已經可以肯定我記憶的丟失和千葉影有關,但丟失的記憶,卻和樓蘭古城相關的一切。


    這樣說來,就是樓蘭古城和昆侖仙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它們的出現都和海市蜃樓差不多,那麽它們的聯係,究竟在哪?


    我搖了搖頭,我想這些做什麽,現在的首要目的,就幫冬雨竹找迴屬於她自己的那一份記憶,否則的話將會大難臨頭。


    我問哈達大師:“大師,能否算出雨竹會在哪遇上劫難。”


    “此為天機,不可泄露。上天有好生之德,卻留了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就在餘施主你的身上,如果你能妥善利用,興許能避過這一劫!”哈達大師大有深意的說道。


    一線生機?在我身上?


    我想來想去,不知道什麽東西和冬雨竹有關,難道是那個cd碟片裏的錄音帶?


    那個錄音帶有密碼封鎖,我打不開,興許那裏麵就藏著幫助冬雨竹尋找記憶的線索呢?


    但是現在我們也沒辦法去打開這東西,必須要迴沙城,請教電腦高手才能把這東西打開。


    可時間上,顯然是不允許的。


    “小飛,我沒事的,你放心。”冬雨竹笑著鼓勵我,就好像即將遇難的不會她,而是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一樣。


    看著她彎成月牙狀的眼睛,以及嘴邊兩個小小的酒窩,我心裏突然有點酸。


    “別想太多。”我對著冬雨竹說道。


    而這時候哈達大師說話了:“兩位施主隻要心中有愛,便可渡過劫難。水至絕境是飛瀑,人到絕境是重生。貧僧相信,隻要兩位齊心協力,女施主定可以重獲新生。”


    我心中微動,和冬雨竹雙手合十,對著哈達大師躬身一拜,道:“多謝大師讖言,我二人定依大師之言。”


    哈達大師笑著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我和冬雨竹告辭離開了這堂屋,出去後,看見達暮裏等人還蹲在外麵,守著一堆篝火。


    說實在話,現在雖然是九月中旬,但是這地方的溫差真心大,白天三十多度,到了晚上也就幾度,沒帶多少衣服的,就要依靠篝火來取暖了。


    達暮裏見我們出來了,立刻就迎了上來,露出阿諛的笑來:“餘大師,房間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不知道兩位需不需要洗浴,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去叫店家燒水,帳算我的。”


    在這種地方,最貴的不是生命,而是水源。


    大漠裏,水是生命之源,很多地方缺水,補給站的人也沒多少水,幾乎都是幾天洗一次澡的,我反正沒那心思,今天累了一天了,想早點休息,於是就對冬雨竹說:“你洗嗎?”


    一般來說女孩子都是愛美的,誰知道冬雨竹卻搖搖頭,道:“不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我點點頭,就看向達暮裏:“房間在哪?”


    達暮裏急忙帶著我們往前走,走了沒兩步都推開一個房門,房間裏很打掃得很幹淨,在戈壁灘裏能有這麽幹淨也算是難得了,雖然陳設簡單,但怎麽也比睡帳篷舒服得多。


    估計那店家和達暮裏以為我和冬雨竹是夫妻關係,所以也就給我們準備了一個房間,而且問題是……竟然隻有一鋪床,最重要的是這床並不大,兩個人睡的話,得緊緊的靠著……


    達暮裏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就離開了這裏。


    這下我就尷尬了,雖然我冬雨竹經常一個房間休息睡覺,但是我們卻相敬如賓,涇渭分明,我從不冒犯她,可現在睡在一張床上,我可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難免會那啥,到時候做了什麽錯事,就難辦了……


    麵對這麽一個貌美如花、什麽男人都恨不得吃下她的美女,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可不知道為什麽,麵對冬雨竹,我總有種特殊的情緒,我心底依然會出現一個靦腆的身影,盡管她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女鬼,可那一種情愫,卻無法在我心中被割舍,我依舊在等著她從枉死城迴來。


    “雨竹,你先休息吧,我出去找他們談談,看能不能再打聽到更多的昆侖仙宮消息。”我笑了一聲,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在退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冬雨竹的有靈性一般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中有貌似有什麽東西,我看不懂,也不太想懂。


    我關上了門,抬頭看向天空,大漠的天空,比大海上的天空更加美麗,令人流連忘返。


    遠處連綿的昆侖山,影影綽綽,好似一條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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