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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當哐當~”


    列車滾動的聲音很大,哪怕我們是在包間裏,這聲音沒有辦法避免,我不知道我是怎麽睡過去的。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是冷汗,差點從床位上掉下來。


    我驚恐的爬起來,努力的在四周看了看,心裏突然鬆了一口氣,胖子還在我上麵,冬雨竹在我對麵睡著,恬靜的麵容百看不耐。


    原來是一場夢。


    我吐出一口氣,看了看窗外,太陽正慢慢從天邊爬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夜,我昨天見到的,我以為我們買的是死人票,原來隻是我疲憊的時候所做的一個夢。


    “嗯?”我愣了愣,抬起手來,看到手裏拿著一張火車票。


    這火車票是那張很老舊的火車票,泛著黃,紙質也很普通,應該是十多年前的那種票,隻能在火車站買的那種票。


    我翻過來一看,看見上麵寫著“寧城—和田”。


    除此之外,就是一個日期,2002年9月10號,隻有日期和地點,並沒有持有者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看來就是十多年前的車票。


    我看到這車票的時候,心中一跳,不禁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難道那是真的?


    我心裏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死死的盯著那火車票,十二年前的票,我們買的明明是今年的票,怎麽變成了十二年前的票?


    我不敢置信,把車票翻來覆去看了很久,然後又在口袋裏找了很久,並沒有發現其他票,也就是說,我手裏的這個票,確實是胖子幫我買來的臥票!


    怎麽迴事!


    我剛想叫醒胖子,讓他告訴我在什麽人手裏買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服務員的聲音。


    “盒飯,賣盒飯了。”聲音特別嘹亮,我們這裏麵聽得清清楚楚。


    冬雨竹被這人吵醒了,而胖子也醒了過來,聽到有盒飯就跳了下來,要去弄盒飯吃,我臉色一變,想起了昨天的夢,急忙拉住胖子,說道:“你在外麵,我去買。”


    “好。”胖子也沒多想,迴過身就坐在我床位上。


    而我推開門就走了出去,賣盒飯的是一個年過中年的大姐,她穿著一聲老舊的衣服,看那衣服竟然也是十多年前的款式。


    還有不少人在那買盒飯,衣服就是很老舊的款式。


    不像昨天剛上車時沒人的景象,現在很多人,這窄窄的走廊上來來迴迴很多人,我眉頭皺了皺,用天眼看了看,發現這些人都很正常,都是正常的人,包括那個賣盒飯的大姐,以及她的盒飯也是正常的。


    如果硬要說古怪,就是他們的衣著太奇怪了,都是十多年前的。


    我沒有賣盒飯,怕裏麵真的有什麽東西,於是迴到了房間裏。


    迴到房間後,胖子見我兩手空空,就愣了下,然後問道:“盒飯呢?”


    “咱們先別說盒飯的事情,胖子,你把你的車票拿出來,雨竹你也是。”我神情凝重的說道。


    冬雨竹和胖子見我這樣子,也不敢怠慢,於是都找到了他們的車票,我拿來一看,果然,和我的車票幾乎一模一樣!


    給把票都扔給胖子,罵道:“你買的都尼瑪是什麽票?”


    胖子被罵得懵逼了,接過票一看,然後臉色就變了:“臥槽,我買的明明是沙城到烏魯木齊的,怎麽變成寧城到和田了?還有,日期怎麽變成十二年前的了?”


    我恨不得抽這狗日的兩巴掌。


    我說:“寧城根本就沒有火車站,更加沒有直通和田的火車站,必須要去烏魯木齊轉車,可是這車票上竟然寫著寧城到和田,而且這車票明顯是十二年前的火車票了,你知道你買到什麽票了嗎?”


    寧城就是我生活的小縣城,這麽多年了都沒有修好火車站,別說十二年前了,更加不可能有火車站,可是這三張票又是怎麽迴事?


    胖子被我一說,立刻臉色蒼白,有點驚恐的問道:“什麽票?”


    “死人票!”我低聲說道,聲音特別難聽。


    胖子一聽,原本站起來的,一下子就癱坐在床上,眼睛都變得空洞起來,在那低聲低估,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我眉頭皺了皺,感覺有點詭異。


    “胖子?胖子?”我拍了拍胖子的臉,可是胖子還在那嘀嘀咕咕,好像中邪一樣。


    我看他這樣子,背脊就是一涼,急忙拿出一枚銅錢,按在他的眉心,然後打出幾道手訣,掐了一下他的人中,一股黑氣從他腦袋上冒了出來。


    然後胖子腦袋一歪,就倒在了床鋪上。


    果然是中邪了。


    “小飛,他怎麽了?”冬雨竹有點驚慌的問道。


    我急忙念了一句靜心咒,然後對冬雨竹說:“不要慌,不要讓別人有機可乘,有人在算計我們。”


    冬雨竹聞言點點頭,心裏靜了下來。


    我推開門看了看外麵,外麵依舊很熱鬧,那些人來來往往,甚至還有不少人說著我們那的話。


    我眉頭皺了皺,我確定這些人並不是不幹淨的東西,是真的人,那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怎麽會遇上這麽怪異的事情?


    不就是睡了一覺嗎。


    我迴到房間裏,冬雨竹還在緊張的看著我。


    “先走一步看一步,管他這是什麽車,隻要能到和田就行了。”我有點無奈的說道,現在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估計是中套了。


    我不禁想到了昨天做得那個夢,那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以為就是真的,尤其是遇上的那從我們房間走出去的那三個人,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兩個我極為熟悉的小孩子。


    那三個人就住在我們這個房間裏,我不禁想到,難道那三個人,十二年前,就是拿著我們這三張火車票,去的和田?


    我心中一震,暗道不可能,怎麽可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車窗,看著外麵,這火車開得很慢,原本我以為四十個小時左右就能到烏魯木齊的,可現在這車子慢得出奇,而且又是直接去和田的,我估計六十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


    其實我心裏也有一點慌亂,畢竟莫名其妙的上了這麽一個邪門的車子,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解決,一點頭緒都沒有,我怎麽會不慌亂。


    所以現在我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沒過多久,胖子就醒了,他臉色很蒼白,眼睛裏沒有多少神采,我打開背包拿了一些吃的東西出來給胖子,胖子默不作聲的吃完,我估計他是沒什麽心情說話了。


    可有些東西我還是要問。


    “胖子,當初你到底在哪買的火車票?”我問道。


    胖子輕歎一聲,道:“你也知道,那種時候去買票,肯定不可能有臥票的,就算硬座都沒有多少了,我這不想著咱們中間也有個漂亮妹子嗎,不可能讓妹子跟著我們受苦吧,就找了一些渠道,然後在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手裏買了這三張票,誰他娘的知道,竟然是死人票,真晦氣!”


    我白眼一翻,這狗日的還知道憐香惜玉了,可他難道不知道,冬雨竹常年冒險,行走在山林之間,所受的苦遠遠超過他,如果說我們買的是站票,要說誰最能忍受,那非冬雨竹莫屬了。


    除了一些很詭異的事件,冬雨竹基本上很多事情都能應付過來,也有自己的主意,所以胖子這廝說是為了不讓冬雨竹受苦,我估計是他自己不想坐那麽久吧?


    我也沒揭穿他,看了一眼冬雨竹,發現她俏臉微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那女人,是不是穿著一身紅衣服?”我對胖子說道。


    胖子眼睛一瞪,奇怪的看著我,然後點頭道:“餘兒,你咋知道啊?”


    果然是她!


    我恨不得想一巴掌拍死這狗日的,什麽叫我咋知道?老子昨晚上才見過她。胖子這廝肯定是看到那女人長得漂亮,所以才會買的這火車票。


    否則這種來路不明的火車票,怎麽能輕易買?


    現在看來,我昨晚上的那個夢恐怕沒那麽簡單,肯定是那女人在搞鬼。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似乎那兩個小孩子的詭異笑聲又響起在我耳邊。


    我後背一冷,急忙在四周看了看,卻什麽都沒有發現,隻看到頭頂的燈,正隨著火車的滾動,在“吱呀吱呀”的搖曳。


    “怎麽了?”冬雨竹問道。


    我搖頭沒說,現在可不能說,否則隻能增加他們的心理負擔。


    而且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廣播的聲音了,這廣播是采用那種高音喇叭的,在以前的學校啊,農村裏啊,很常見這種,沒想到竟然用在這火車上,看來這火車竟然也是十二年前的產物!


    “各位尊敬的乘客,酆都站到了,請到站的乘客下車。”服務員的聲音很冰冷,一點感情也沒有。


    接著我就看見窗外昏暗下來,好像是進站了,火車的速度變得很慢,而站台上的人我們也看得清清楚楚!


    隻見那些站台上的人,一個個神情麻木,和之前我在車子上看到的人完全不同,他們木訥的看著前麵,或者說看著火車,一個個眼中沒有神采,臉色蒼白的很,就像鬼一樣。


    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就是鬼!


    “酆都!”這一瞬間,我想到了服務員播報的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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