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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也知道,可那上麵的指紋,確實是她,這一點我經過反複審查,沒有一次是錯誤的。”關恆一無奈的說道。


    那這就奇怪了,這件事也太詭異了一點。


    沒辦法,我隻能催促關恆一開快點。


    這期間,關恆一不止一次從旁敲擊冬雨竹的來曆,我也沒廢話,就直接說是我朋友,一個專業的探險者,現在是我的搭檔。


    到了病房後,我們剛想要推門而進,誰知道裏麵走了一個人出來,那人中年,儀表堂堂,看起來很有精神。


    他一看我後,立馬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並且馬上看向關恆一:“恆一,你怎麽迴事,不知道佳佳需要休息嗎?還帶這麽多閑雜人等進來做什麽,要是吵到佳佳休息了怎麽辦?”


    “大舅,餘大師……”關恆一急忙解釋道。


    誰知道那人,也就是陳佳的父親陳天南就打斷關恆一:“我管他是什麽人,誰都不準進我女兒的病房,否則別怪我報警了。”


    我聽了就心中惱怒,有這麽做父親的嗎?我甚至懷疑,陳佳是不是他親生女兒?


    還有人家關恆一刑偵大隊隊長都在這裏,你說你報警,你是在逗我嗎?有時候,我嚴重懷疑這陳天南的智商。


    我也不跟他廢話,我知道這人對我有意見,跟他好好說話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陳佳的父親,我早就出手教訓他了。


    我快速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符來,然後猛地往陳天南脖子上一貼。


    他剛想說了個“你想”,然後就不能動了,站在那幹瞪眼,死死的盯著我。


    “關隊長,這裏就交給你了,我進去看看。”我擠開陳天南,然後帶著胖子冬雨竹兩人走了進去。


    我們剛走進去,就聽到後麵的關恆一說道:“大舅,餘大師是我以刑偵隊長的身份請來的大師,如果你要報案就去,我絕對會秉公處理!”


    我沒去管他們的事。


    病房很寬敞,是獨立的,陳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滿臉愁容,整個人比我上次見他的時候蒼老了不少。


    先是有陳浩斌因連環殺人案入獄,現在又有陳佳,不知為什麽昏迷了這麽久,一個老人,自己的子孫發生了這麽多事,他如何能承受得了?


    看到陳老爺子現在的模樣,我不禁想到了我的外公,為子孫做了一輩子的事,到現在還在為我滿世界跑。


    哪個老人家不希望自己的子孫過得好呢?


    陳老爺子見我走了進來,立刻就大喜過望,激動不已,急忙走過來握住我的手:“小飛,你可算來了,快救救佳佳吧,隻要你把佳佳治好,我就把她許配給你!”


    我聽了頓時一陣尷尬,胖子在一邊嘿嘿笑,而冬雨竹則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呃,老爺子,我和佳佳是特別好的朋友,我肯定盡全力去救她的,你放心好了。”我鄭重的說道。


    陳老爺子努力點點頭,然後看向我後麵,就對胖子他們倆說:“你們坐,坐。”


    他也沒問冬雨竹是誰,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問別人了。


    我看向病床上,陳佳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上顯得很平靜,可是卻讓人產生一絲憐惜之情。


    我走到陳佳身邊,拿過一張椅子,為她把了把脈。


    說是把脈,其實隻是檢查一下她身體裏有沒有邪氣罷了。


    她脈搏跳得很慢,就和她的唿吸一樣,若有若無,如果不去仔細感受的話,很難感覺到。


    還有,她的手很涼很涼,在夏天這種天氣裏,很難出現這種情況。


    我撐開她的眼皮,發現她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就好像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樣,可她明明是昏睡的,怎麽可能幾天幾夜沒有睡覺?


    我看向陳老爺子,問道:“她什麽是時候失蹤的,又是什麽是時候發現的,發現後多久才昏睡過去的?”


    “我想想。”陳老爺子想了想後說道:“就在你離開兩天後,佳佳就不見了,我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誰知道在三天後,有人發了個短息給恆一,說佳佳在陶瓷廠裏,然後恆一過去之後,果然發現了有點不正常的佳佳,把她帶迴來後,沒過一個小時,就昏睡過去,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一個星期……”我摸了摸陳佳的額頭,額頭也是一片冰涼,我急忙打出幾道手訣,然後拿出一個銅錢按在她的眉心,那銅錢一點動靜也沒有。


    沒中邪?


    我愣了一下。


    不應該啊,從種種反應來看,陳佳看起來很正常,體內也沒有邪祟之氣,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難道真的隻是一些疑難雜症?


    我看向陳老爺子,問道:“醫生是怎麽說的?”


    陳老爺子落寞的說道:“醫生說佳佳隻是貧血和低血糖,但至於為什麽昏迷不醒,他們就不知道了。可是佳佳素來身體很好,年年體檢也沒有發現什麽低血糖和貧血啊。”


    我暗中冷笑了一下,陳佳不可能是低血糖和貧血,這診斷也太搞笑了點。


    我正準備用其他方法檢查陳佳的身體時,冬雨竹走過來,道:“讓我看看,這些年我也學了一些旁門之術,可以為她看看。”


    “好。”我點點頭,冬雨竹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可以說是見多識廣,閱曆不知道要比我豐富多少,或許她真的能看出點什麽也說不定。


    陳老爺子也感激道:“那就麻煩姑娘了。”


    冬雨竹笑了笑,然後走到陳佳麵前,她檢查的方式和我不同,她是按了按陳佳的掌心,然後再看了看陳佳的眼珠,最後觀察了一下陳佳的舌頭。


    “怎麽樣?”我問道。


    冬雨竹沉思一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被你們發現的時候是不是皮膚通紅,力氣很大?”


    “沒錯沒錯,姑娘你真厲害。我孫女是中的什麽邪?”陳老爺子激動的說道。


    “應該是血咒。”冬雨竹有點凝重的說道。


    “血咒?”我、胖子以及陳老爺子都是愣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道,我還好,隱隱有點印象,胖子和陳老爺子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冬雨竹繼續說道:“血咒是通過血液進行詛咒的一種南疆法術,這裏的南疆不是指廣西那邊的南邊邊疆地區,而是新疆南部,包括塔裏木、昆侖山北部以及吐魯番等地區,這裏在古時候有一個民族,叫做隔昆,他們喜愛紅色,會一種強大的邪術,就是血咒!”


    聽冬雨竹這麽一說,我心裏一跳,立馬想起了外公筆記裏所提到關於“隔昆”的介紹。


    華夏地區主要有兩個南疆,一個是華夏南方,以廣西雲南為代表的深山,被稱之為南疆,還有就是新疆南部。


    這兩個南疆都是極其神秘的地方,前者相傳擅長蠱術和降頭術,其實就是下咒。


    可這些咒術,在我們這行的人都知道,都是傳自新疆以南的那個南疆,這裏號稱十萬大山,不管是蠱術還是降頭術都是發源於這裏,而在他們本地,不叫這兩個名字,統一叫做“悍手”!


    這種悍手術,有的地方叫做點血術,其實就是不知不覺中改變人的血液流通方向,不傷經脈肉體,讓人不知不覺中死亡。


    所以在中了這種咒術的時候,全身發紅,那是因為血液花生變化的原因。


    而在南疆,最擅長這種法術的,就是這個叫做‘隔昆’的少數民族,他們又被稱之為走山人,生存在十萬大山中,神秘得很。


    其中血咒,就是悍手中的一種。


    隔昆遠在新疆那麽遠的地方,怎麽會跑到這裏來,而且還對陳佳下這種毒手?這很顯然是不太對勁的,難道南疆那邊也有帝國餘暉的人?


    到現在,我也隻能相信帝國餘暉會對陳佳出手了。


    我想了想,陳佳是在陶瓷廠被發現,那會不會是那個血靈搞的鬼?血靈是那個嬰兒,而在那個嬰兒下麵,其實還有一具婦女的屍體,那具女屍生前的身份我們並不知道,難道她是南疆那邊的人?


    這麽想來,倒是也有可能。


    血靈……看來是時候要消滅他們了,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他們都要死,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可既然出現了,而且還敢對我的朋友出手,那麽就必須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現在不知道誰給陳佳下的血咒,無法解除這血咒,當務之急就是要幫陳佳平複血液亂流。”我低聲說道。


    冬雨竹點點頭,可她沒辦法,她雖然知道血咒,卻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怎麽去解除,最終還是要我來。


    我想了想,就從背包裏拿出一些紅繩,然後在陳佳的五指上繞了幾個圈,再然後用這紅繩連接到陳佳另外一隻手的五指上,一根紅繩把十指全部連接起來。


    接著我打出一道手訣,並且咬破我自己的食指,滴了一滴在那紅繩上麵,紅繩就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我這個方法是模擬出一根血管,讓那血咒的力量誤認為這裏也有一根血管,等那些血咒力量到了紅繩中後,就可以被我封印住,陳佳短時間內就不會再有事,但是這個方法隻能維持半個月,並且半個月後,這方法就再也沒有用了。”我低聲說道。


    然後看向陳老爺子:“陳老爺子,這半個月之內,千萬不能讓人碰佳佳的雙手,否則血咒的力量溢出來,不但陳佳性命不保,就連旁邊的人也要受到牽連,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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