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熊心下一沉,就知道這個綁匪肯定不是為了五十萬的贖金而來,他們可能是想要他的命!但按理說,既然是何采姿的保鏢,應該算是正道上的人,應該不會撕票吧?這時強作鎮定,道:“你們想幹嘛?”


    南穀臉色一冷,道:“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你黑虎幫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殺何采姿,已經逾越了這條底線,所以黑虎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徐應熊心下一凜,道:“這……這是國家的意思?”


    南穀道:“我的意誌就代表國家的意誌!束手就擒吧!”


    徐應熊聽說他是國家的人,心裏反而踏實了許多,急道:“你們這是違法的,我是守法公民!”


    肖遙子進來以後,一直站在徐應熊的身邊,等他說完這句話,猛地一腳踢出,就踢在他的膝關節處,徐應熊猝不及防,一下跪倒在地,倉促之間,徐應熊就扔掉了手裏的紙箱,準備拔腰間的手槍,肖遙子已經撲了上去,將他雙手反剪在身後,死死按住,另一隻手就摸出他腰間的手槍,插在了自己的身上。


    徐應熊急道:“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自己就不守規矩!”


    南穀就走了過來,蹲在他麵前,道:“忘了告訴你,我是丐幫青木堂的堂主,我守得是丐幫的規矩!”


    徐應熊聽了這話,連掙紮都忘記了。雖然他不知道南穀是青木堂的堂主,但他知道,何采姿的保鏢就是打傷徐悲文的人,而當時在胡慶天橋上,這家夥就自稱是丐幫的人,為此他還問過張青青,但張青青矢口否認,現在想來,那肯定是真的了,以這家夥的身手,做青木堂的堂主倒也是合情合理。


    所以徐應熊現在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家夥會殺了他,畢竟自己就刺殺他很多次了,還經常跟蹤他,以丐幫的行事風格,廢話都不用多說,直接殺人滅口。但他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思維敏捷,這時急忙說道:“小兄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其實我們都誤會了,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哪!”


    南穀道:“我們怎麽變成一家人了?”


    徐應熊忙道:“其實我一直都是在給丐幫做事,刺殺何采姿也是丐幫的意思,我隻是丐幫的馬前卒啊!”


    南穀道:“有證據嗎?”


    徐應熊怔道:“證據倒不充足,每次都是丐幫的張青青聯係我,但他還不是直接聯係我,還找中間人聯係,還變聲,但我知道這是丐幫的意思,所以我不敢違抗你們的意思!”


    南穀道:“沒證據你談個春秋?再說了,就算你有證據,這不是你同流合汙的理由,你放心,丐幫我自會清理門戶!”


    說完就起身拿來一根繩子,把他捆了起來,手腳捆在一起,動也不能動,就把他放在他徐悲武的身邊。雖然沒有塞住他的嘴巴,但他卻也不敢叫喊。他見南穀沒有殺他,隻是把他捆了起來,估計還有迴旋的餘地,便道:“你們想幹什麽?”


    南穀又在他身邊蹲了下來,道:“知道我為什麽要把你騙過來嗎?”


    徐應熊道:“我不知道啊!”


    南穀道:“其實我把你騙過來,是為了幫你,想給你一次機會。我的身手你應該也知道,何況我後麵還有丐幫,我要想滅你黑虎幫,說句不謙虛的話,一晚上可以滅三次,還有機會迴家睡覺,但我不想大開殺戒。所以我決定把你們交給國家審判,你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但你的老婆孩子應該可以保住,最多坐個幾年牢,可是國家一直都抓不到你們犯罪的證據,那沒辦法,麻煩你自己把證據交出來,證明自己有罪的證據。”


    如果讓外人聽到這句話,肯定以為南穀腦子有坑,誰會那麽傻?主動交出自己犯罪的證據,而且還不是小罪!


    徐應熊急道:“但我沒有犯罪啊!哪裏有證據啊?”


    南穀道:“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迴答我的話!我是在給你機會,所以你要把握好!如果你沒有證據,你們倆人今晚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交出證據,上次去馬雅家刺殺何采姿的那兩個人還記得嗎?你應該知道,現在在醫院裏,起初跟你的嘴一樣硬,但其中一個人,昨天已經被我們剝皮了,是生剝,剝完還活蹦亂跳的那種,不知道你嘴硬,你兒子的嘴夠不夠硬?能不能承受剝皮之痛?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你考慮清楚了再迴答我,不過我一旦決定剝皮了,你就在邊上靜靜地看著,到時後悔也沒有用了,求饒都沒用!”


    徐應熊聽得頭皮發麻,冷汗直冒。


    而徐悲武一聽說要剝他的皮,嚇得瑟瑟發抖,而肖遙子這時已經拿出一把匕首,在徐悲武的臉上蹭了蹭,徐悲武立馬嚇得小便失禁,順著椅子流了下來,嘴裏嗚咽不已,大概是在求饒。


    南穀又道:“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裏,那是你咎由自取,你想要活命,估計已經很難了,但交到國家的手裏,應該是你最好的出路,如果你交不出證據,那也沒關係,那我就隻能用江湖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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