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比你,早知道那麽一丟丟……”手指比出一點點,夏以沫說:“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天天像隻好奇寶寶,蹲點問你們兩個的戀愛經過嗎?”


    “小時候就認識,長大還能在一起,真是……太幸運了。”


    慕景宸輕笑:“是嗎?”麵色晦暗不清。


    戚子然咳嗽一聲,蕭蕭也對著夏以沫,別扭的擠眉弄眼。


    一瞬間,夏以沫腦子一機靈。


    立刻知道自己,在送命題上講錯話了。


    慕景宸好像,從最開始他們認識時,就很介意青梅竹馬這種存在。


    介懷他們過去的空白。


    她隻是羨慕蕭蕭和戚子然而已。


    她喜歡慕景宸,也隻喜歡慕景宸,喜歡到,恨不得,再早一點遇見他……


    “我是不可能的,”搖搖小腦袋,夏以沫笑著,對眼前暗暗吃飛醋的男生講:“沒辦法,從遇到一個叫‘慕景宸’的人開始,這裏滿滿的,都不會再裝別人。”


    小手拍拍小平胸。


    身後。


    蕭蕭和戚子然,對視一眼,深唿出一口氣。蕭蕭要去上課,戚子然要離開,他們兩個,自然而然走在了後麵。


    夏以沫跟著慕景宸,一起往教室走。


    她又解釋了好半天。


    但是,快到教室門口時。


    慕景宸突然頓住腳步,斂眸看她,表情很認真,沒開一點玩笑一樣,問:


    “如果蕭琰突然迴來,拿著笛卡爾心形線,跟你表白。”


    “你是繼續跟著我,還是選擇他?”


    話落,夏以沫心裏,“咯噔”一響。


    她訝然張開嘴巴,眼睛睜的圓圓的,眸子裏有震驚,更多的是意外。


    “慕景宸,你怎麽會突然,問我這種問題?”


    初中的時候,蕭琰確實,讓她解過一個方程,讓她描點畫圖,她都沒放在心上。這件事,不知多久之前,她跟慕景宸講過。


    應該就是他剛說的,心形線。


    這些她都顧不上。


    她抬起小手,緊緊攥住身邊男生的大手,指節相扣,搖頭:“我不喜歡他,你不要問我這種話。”


    “蕭亦寒是蕭亦寒,蕭琰是蕭琰,我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個人,我也不管,蕭琰現在怎麽樣,都發生了哪些事。從我有你開始,我想了解的,就隻有你。”


    “其他事,我們該知道時,自然會知道。”


    “對不起。”


    抿了抿唇,慕景宸抬手,撫上夏以沫的小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種問題。”


    “但是,我們隻有兩年。沫沫,你們有,十四年。”


    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連個零頭都不夠。


    聞言,夏以沫小心髒,狠狠震動。


    原來慕景宸,介意的,是這個……時間。


    沒迴教室,夏以沫下定決心,拉著慕景宸,直接出了校門,進了酒店。


    房門剛甩上。


    小手胡亂扯開扣子,探進男生襯衫下擺,手臂環在他腰間,腦袋趴在他懷裏,說:“慕景宸,我們做吧。”


    “小閑書上講,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這幾句話,每個字都很簡單。


    但拚湊在一起,講出來,莫名羞恥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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