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惜是賴定她媽媽了是不是?


    小手死死攥了攥,夏以沫麵無表情走近。


    安唯惜正對著她,看到她臉色不好地走進餐廳,大方笑著說:“沫沫迴來了,要吃甜點嗎?”


    那種態度,那種講話方式,就好像她是這裏的主人,她對麵坐的女人,是她的媽媽。


    像個撒嬌的小孩,夏以沫親昵地坐到葉詩安身邊,小手撐著漂亮的下巴,偏過小腦袋笑:“媽媽親手做的粥,味道還和以前一樣好。”


    “就你會說話。”抬手輕刮夏以沫的一下,葉詩安溫柔笑道。


    那種溫柔的笑,那種溺愛的目光,讓別人看了,都會羨慕,甚至嫉妒。


    安唯惜拿著勺子,輕輕攪著眼前的粥,斂著眸子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對了,沫沫吃不吃甜點?”葉詩安示意桌上賣相蠻不錯的蛋糕,笑著說:“小惜烤的,味道很好。”


    被誇了,安唯惜倏地抬起眸子,看向夏以沫,一臉偽善的笑:“烤的不太好,沫沫你嚐一下吧。”


    看起來溫柔善良又大方,至於她為什麽突然會烤蛋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因為夏以沫不會做這種東西。


    廚藝這方麵,她隨便做點什麽,就能輕輕鬆鬆碾壓夏以沫。而且,烤蛋糕給夏阿姨吃,再拜托她給自己煮粥或者煲湯,簡直輕而易舉。


    誰讓她現在是病號呢。


    夏以沫怕什麽,不喜歡什麽,她就偏要做什麽。


    縱然再不想碰安唯惜做的蛋糕,夏以沫還是意思性地嚐了一下。


    “很好吃,比廚師烤的還要好吃。”其實做的一般般,夏以沫連第二口都沒吃,就推到了一邊:“一會兒要吃晚飯,飯後再吃好了。”


    看起來像是在稱讚安唯惜,但把她和廚師比,就半點稱讚的意思都沒有了。倒不是說廚師不好,這句話說起來就好像,安唯惜不是高高在上的安家千金,就是來慕家做蛋糕的。


    安唯惜的臉色瞬間微妙起來,氣的除了傻叉兮兮的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在葉詩安麵前,氣焰被夏以沫壓的,活得就像孫子。


    隻能不停地拿勺子攪著眼前的粥。


    好像攪著無數個夏以沫。


    “沫沫,媽媽吩咐廚房換了你喜歡的新菜式,猜猜看有什麽?”葉詩安笑著問夏以沫。


    “肉,好多好多肉!”某丫頭撒嬌似的迴,翹著嘴角笑的開心。


    “你呀,吃貨!”


    “嘻嘻!”


    安唯惜就像一個看客,看著夏以沫和葉詩安,其樂融融的樣子,好像根本插不進去。


    攥緊勺子的手,緊了又緊。


    她離夏阿姨越來越近了,總有一天,她能離自己的偶像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把夏以沫完全踩下去。


    卻看不到,她自己那張臉,原本化著妝,人群裏還算漂亮,至少能有迴頭率。現在卻被貓抓傷,留下可怖的傷痕,也不能化妝掩飾,堪稱醜陋......


    心裏貪婪自私,想要的太多太多,一張臉扭曲猙獰。


    而她對麵的夏以沫,眸子澄澈,笑容甜美燦爛,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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