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又髒又臭的漁村,真的有金幣?”詹金再次問道。


    “很多金幣。”鴻澤說完,對著詹金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仰頭又喝下一杯酒。


    “來,我們一見如顧,繼續喝,今天喝個痛快。”詹金覺得是鴻澤喝得還不夠,想再多灌鴻澤幾杯,如果無法套出有用的情報,之後打算再對鴻澤使用武力逼供。


    詹金心中想道:一定要查出那個女人的來曆,以及這夥人來自哪個勢力,還有他們到底運了多少金幣過來。


    “喝啊,喝——”鴻澤拍了拍詹金的肩膀,詹金也把手搭在鴻澤的後背,弄得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很要好似的。


    “嗯?”鴻澤把臉貼過去,說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詹金之前全部心思都放在洪澤身上,想著從鴻澤身上套出什麽信息,現在被鴻澤提醒之下,才發現外麵確實傳來不尋常的動靜。


    也就在此時,城主府的高牆被坦克突破,石牆轟然倒塌,無法阻礙坦克前進的步伐。履帶壓過斷壁殘垣,坦克的前端高高翹起,而姬秀就筆直地站立在那高高翹起的部位上,雙手抱胸,顯得高傲無比,隻不過目視著那桌擺滿菜肴的酒席。


    履帶壓過斷壁殘垣之後,坦克的前端再次迴落,站在上麵的姬秀也跟著迴落,姬秀全身沒有絲毫動搖,沉穩如山。


    就在坦克即將壓向那桌酒席時,姬秀舉手喊道:“停!”然後姬秀就從坦克上跳了下來,伊古也爬了下來,而地頭土與財色雙獸則不見了蹤影。


    詹金閃到了一邊,用戒備的目光看著姬秀,再看向姬秀身後的鐵疙瘩(坦克),一時間,詹金變得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不知道自己第一句應該說什麽。


    “姬秀前輩,你怎麽過來了?”鴻澤跑到姬秀身邊,全身都是酒氣,吐著酒氣說道:“我從武器店出來,發現你們全都不見了,這位是我剛認識的兄弟,他請我喝酒,他是好人來的。”


    “兄弟?好人?”姬秀陰沉著臉,然後把目光看向詹金。


    這時候,詹金終於想起,他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麽了,詹金喊道:“城衛軍!你們都死哪去了!”


    “欸,詹兄不必慌張,這位姬秀前輩,與我師父是好友,我跟他很熟的。”鴻澤讓開了位置,讓姬秀坐到酒席的椅子上。


    “你跟他很熟嗎,還跟他稱兄道弟?”姬秀指著詹金,問著鴻澤。


    “今天第一次碰麵,一見如顧,一見如顧。”鴻澤笑道。


    “一見如顧?”姬秀站起身走向詹金,問道:“你是城主府裏的什麽人?”


    “大膽,我是城主府的大少爺,何方賊人敢在此處放肆……”詹金話才說了一半,姬秀的拳頭就已經砸了過來,將詹金砸跪在地上,詹金覺得腦袋好痛,雙手抱著腦袋痛哭,還流出了眼淚。


    “姬秀前輩,你這是幹什麽?為什麽要動手?”鴻澤趕緊問道,酒也醒了三分。


    “他!”姬秀指著詹金說道:“殺了我的人,搶了我的錢,吞了我的貨。”


    姬秀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鴻澤,慢慢地說道:“你跟他好像關係很好,還稱兄道弟的,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勾結他人,還殺了我的人,搶了我的錢,吞了我的貨?”


    鴻澤一聽,喝下的酒全醒了,大退三步,倒吸涼氣,檔下感覺微微發涼,姬秀的眼神非常恐怖,鴻澤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


    “呸!去你的!”鴻澤拿起酒壺直接砸向詹金的腦袋,把詹金的腦袋砸得頭破血流。


    “我想不到你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連姬秀前輩的人都敢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鴻澤拳腳並用,拳打詹金的臉部,腳踢詹金的胸口,打得詹金慘叫連連。之前這兩個人還稱兄道弟,把酒言歡,如今如同世仇一般,不把對方打死都不罷休的地步。


    “姬秀前輩,我發誓,我跟這家夥完全不熟,我一眼就看穿他不是什麽好人。”鴻澤拍著胸口說道。


    “……”姬秀沒有說話,而是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鴻澤看,把鴻澤看得很不舒服。


    鴻澤心中一驚,在心裏想道:這下糟糕了,姬秀好像不信我,都怪這個詹金,殺了姬秀的人,還敢跑來找我喝酒,這不擺明要陷害我嗎。


    “你這可惡的家夥,敢謀害姬秀前輩的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滅了你這畜生。”鴻澤抽起椅子砸向詹金,再繼續拳打腳踢,絲毫沒有留情,打得詹金鼻青臉腫,已經不似人形。


    “姬秀前輩,我對天發毒誓,這家夥的所做所為與我無關。姬秀前輩,你是了解我的,我肝膽相照,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不然就被閃電劈死。”鴻澤說到這裏,還真有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在鴻澤旁邊的土地上炸開一個大坑。


    “……”姬秀看了看那個被閃電劈開的大坑,然後繼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目瞪口呆的鴻澤。姬秀雖然一言不發,但是那個表情就像在說,你隨便解析,你想要多少解析的機會,我都給你。


    “……”鴻澤張大著嘴巴,不敢置信還真有一道閃電劈了下來。鴻澤心裏苦啊,這算什麽情況啊,自己真真實實沒有背叛姬秀,隻有傻子才會背叛姬秀,姬秀那恐怖的實力,鴻澤是最清楚的。


    “去你的,老天爺,你沒事劈什麽雷,吃飽了撐的嗎!”鴻澤開始罵天,然後在酒桌上搬起最大的碟子,碟子上裝滿了烤雞翅,鴻澤想將這盤烤雞翅砸到詹金的腦袋上。


    “不許動,放開我哥哥。”從大樹後麵,走出來一個小女孩,這小女孩手中拿著根法杖,正指著鴻澤。


    看來這個小女孩是個魔法師,之前的閃電就是她釋放出來的,因為鴻澤在毆打她的哥哥,所以她對著鴻澤釋放了雷係魔法。也不知道是小女孩的準頭不好,還是鴻澤的運氣太好,那閃電就沒劈中鴻澤,隻是劈中了鴻澤旁邊的土地。


    鴻澤端著一盤烤雞翅,本來是想砸到詹金的腦袋上的,小女孩出來後,鴻澤就停止了暴力行為,畢竟在小孩子麵前使用暴力,並不是什麽好的行為。


    姬秀走到鴻澤身邊,拿起盤中的烤雞翅吃了起來,發現味道不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鴻澤立馬端正盤子,讓姬秀拿得方便,吃得開心。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打我?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被打得不像人形的詹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手腳,隻能微微抬起頭顱,看著姬秀與鴻澤說道。


    “閉嘴!”鴻澤斥責道:“你犯下了滔天大罪,你知道嗎。”


    小女孩跑到詹金的前麵,將想靠近詹金的姬秀擋下,手中舉著很小根的法杖,法杖的前端鑲著枚寶石,似乎正有雷電的能量從寶石中溢出。


    “小妹妹,快讓開,你身後那家夥是壞蛋。過來叔叔這裏,叔叔我是大好人。”鴻澤說道。


    “你才是壞蛋,我看到你毆打我哥哥。”小女孩義正辭嚴地說道。


    “我打他,那是他活該,他挨打就是應該。你哥哥做了壞事,他就該打。”鴻澤同樣義正辭嚴地說道:“就像你做了壞事,你父母也會打你屁(和諧)股。”


    “你說謊,我父母從來沒打過我,哼。”小女孩轉動法杖,法杖前端的寶石不斷散發出光芒,似乎能聽到雷電的霹靂聲。


    “這什麽情況,為什麽這麽小的女孩會放電。”鴻澤縮到姬秀身後。


    “因為……這是魔法……”姬秀雙眼中露出渴望的眼神,姬秀現在越來越想學會魔法了。


    “劈”的一聲巨響,小女孩的法杖迸發出電弧,一道閃電從法杖前端的寶石中竄出,直直往天空上竄去。


    姬秀與鴻澤也同時抬頭往上方看去,隻見那道閃電轉了個彎,再往地麵的方向劈下去,閃電帶著雷霆之威,攜著蒼穹之怒,欲將大地撕裂。


    姬秀與鴻澤目光一直看著那道閃電,然後目光跟隨著落下的閃電,姬秀與鴻澤慢慢低頭,隻見那道閃電劈向了詹金,把詹金的兩條腿都轟成碎片,詹金在慘叫中昏迷過去。


    小女孩捂住自己的小嘴,她知道自己做了壞事,把自己哥哥的雙腿給廢了,若是被父母知道了,肯定要打屁(和諧)股。


    小女孩一言不發,連忙逃跑,瞬間溜得很遠的距離,自己的親哥哥也不顧了。


    “你逃跑也沒用,我一定會告訴你父母,讓他們打你屁(和諧)股。”鴻澤大聲叫道。


    小女孩聽到這話,轉過身扮了個鬼臉,說道:“我父母才不會信你們的話呢,他們隻會信我的,是你們害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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