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雲世寶跟愛迪莉露和大祭司道別之後,迴到征服者號上取出重金定製催淚彈、煙霧彈等物品,踩著蛇影功直奔舒爾族營地而去。


    雲世寶選擇正午時分采血蘭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一般來說,蛇類喜歡在陰冷潮濕的地方活動,而正午陽光最足,相對來說它們的活動不會太頻繁,這時采摘血蘭花,難度相對要小一些。


    一路疾行,到達目舒爾族營地附近,雲世寶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停了下來,雙膝盤坐,閉目開始調整內息。


    說實話,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任何計劃都顯得微不足道,因此雲世寶並沒有製定什麽詳細的計劃。


    他的想法很簡單,利用蛇影功飛至懸崖上,采下血蘭花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撤退,絕不糾纏。


    整個過程必須要快,一觸即退,最好能夠控製在三秒之內,否則一旦引起那條蛟龍的注意,自己絕難脫身。


    因此,雲世寶必須將自己身體調整至巔峰狀態。


    “唿…”將內力運行了一個周天後,他唿出一口濁氣,趕路而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起身,體內澎湃的內力全部湧入腳下。


    “嘭!”一聲音爆,雲世寶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橫穿舒爾族營地,直奔生長著血蘭花的懸崖而去。


    在他剛剛站立的位置,赫然出現兩個足有三十公分深的腳印。


    1秒鍾後,雲世寶已經衝下懸崖,視線死死鎖定涯壁上的三株長在一起的血蘭花,腦海中一片空明。


    兩秒鍾後,雲世寶將三株血蘭花拽下,而此刻懸崖下的深潭中水花陣陣,腥風乍起,一個轎車般大小的獨角龍頭探出水麵,眼睛陰冷的注視著涯壁上的雲世寶。


    “不好,這畜生果然還是發現了!”通過自助投胎機的實時地圖雲世寶已經將一切看在眼底,心中暗罵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怠慢。


    也不管髒不髒,直接將三株血蘭花叼在嘴中,一把扯下腰間裝著特質催淚彈和煙霧彈挎包,頭也不會的向著懸崖下麵丟去,而他本人則借著這股反震之力騰空爬起,向著懸崖上飛去。


    “噗!”一聲輕響,挎包正好撞在蛟龍的腦袋上,一股極具刺激性氣味的紅色煙霧以極快的速度彌漫開來。


    然而這些煙霧僅僅讓蛟龍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即,這畜生用龐大的尾巴一拍水潭,借力而起,以比雲世寶還要快出一籌的速度飛出水麵,猙獰的龍頭向著雲世寶咬了過來。


    看樣子,似乎打算將這個貿然跑進自己領地的小偷一口吞掉。


    感覺到腦後腥風襲來,雲世寶心中警鈴大做,本能的踹了一腳涯壁,身體在半空中橫移,打算借此躲過蛟龍的攻擊。


    雲世寶無論是反應還是速度,都已經達到他當前能力的極致,不可謂不快,可打破第一道生命鎖的蛟龍速度更快,一口咬在雲世寶的胳膊上。


    雲世寶隻覺右臂傳來一股無法匹敵的巨力,拉扯著他向血月深潭墜去。


    “艸,打破第一道生命鎖的畜生果然厲害…”雲世寶暗罵了一聲,雖驚不亂,左手成爪,一記千劫萬毒爪直接將自己的右臂從身體上撕扯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雲世寶額頭瞬間滲出一層豆大的汗珠。


    不過這一招斷臂求生的效果卻是很明顯,蛟龍的攻勢一滯,雲世寶借著這難得的機會終於上了懸崖。


    沒有絲毫停頓,雲世寶無視哇哇亂叫向著自己衝來的一眾舒爾族,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向著不遠處的密林掠去。


    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一眾野人的視線之中。


    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一根胳膊,拽走三株血蘭花。


    直到這時,一個猙獰的獨角龍頭才從懸崖下緩緩的探出腦袋,燈籠大小的眼睛冰冷的看著雲世寶消失的方向,眼底一片憤怒。


    “吼…”蛟龍仰天發出一聲咆哮,接連吞下幾個跪在地上的舒爾族野人之後,這才怒火稍退,緩緩的縮迴深潭之中。


    …


    距離舒爾族營地五十裏外的一顆參天古樹下,雲世寶通過虛擬地圖見蛟龍沒有追來,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丟了一條胳膊,換來三株血蘭花,也不知道這筆買賣值不值…”看著空蕩蕩的右臂,雲世寶不由苦笑的喃喃道。


    當然了,他這存粹是受不住斷臂之痛,在想辦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許對別人來說,三株血蘭花換一條手臂的買賣賠賺難說,可對於雲世寶來說卻是有賺無賠。


    他相信以易筋經內力強大的恢複特性,隻要自己突破第一道生命鎖,完全可以達到斷臂重生的程度。


    “該死的畜生,這個仇,老子記下了。”冷冷的看了一眼血月深潭的方向,雲世寶運起輕功,臉色蒼白的向著亞馬遜一族的營地飛去。


    …


    因為失血過多,當走到亞馬遜一族的營地時,雲世寶的眼前已經有些發黑,看東西也出現了重影。


    “噗通!”一聲輕響,雲世寶感覺自己似乎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懷裏,在然後,他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


    迷迷糊糊不知昏迷了多久,當雲世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黑夜,傷口已經被包紮好。


    不遠處,愛迪莉露蹲在營房內,如同一個賢惠的媳婦般為他熬著一些不知名的草藥。


    “血蘭花呢?”雲世寶費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你醒啦?趕緊躺下,血蘭花在這裏。”見到雲世寶終於醒了過來,愛迪莉露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隨即將一個木盒遞給了雲世寶。


    “唿…我昏迷了多久?”打開木盒,見到那三株完好無損的血蘭花後,雲世寶不由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已經昏迷半天了。”


    “到底怎麽迴事?以你的實力,就算強闖舒爾族,進入那些蛇魔的老巢也不會落得這麽狼狽啊?”看著雲世寶那空蕩蕩的右臂,愛迪莉露滿臉心疼的道。


    “發生一點小意外,不過都過去了,有了血蘭花,大祭司不用死了。”


    雲世寶搖了搖頭,愛迪莉露雖然實力不錯,但體內血脈之力距離打破第一道生命鎖還有不小的距離,將蛟龍之事告訴她也無濟於事,隻不過是多一個人擔心而已。


    “真的?太感謝你了?需要我做什麽?”果然,愛迪莉露被轉移了注意力,不在糾纏雲世寶是如何受傷的。


    當然,也許是她領會了雲世寶的意圖,知道他不願多說。


    “一條寒蟬,一個玉石罐,以及一些上了年份的藥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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