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案調查科3:無間行者(出書版)》作者:九滴水

    書名:屍案調查科3:無間行者

    作者:九滴水

    出版社:湖南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6月

    編輯推薦

    ★新威脅!潛伏的無間行者與瞄準屍案調查科的殺手組織的隱秘對決!

    屍案調查科全員遭遇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脅!偵破案件的同時,還要防備來自暗處的亡命襲擊,腹背受敵的屍案調查科如何解圍?

    ★法醫秦明、雷米、蜘蛛、蓮蓬誠意推薦!

    “真實、誠懇、正氣!”

    “透著技術男的嚴謹!”

    “與罪惡親手搏鬥的人容易寫出好的懸疑小說!”

    “刑事科學與罪案推理全麵結合!”

    《屍語者》作者法醫秦明,《十宗罪》作者蜘蛛、《心理罪》作者雷米、天涯“蓮蓬鬼話”版版主蓮蓬誠意推薦!

    內容推薦

    屍案調查科全員遭遇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脅!偵破案件的同時,還要防備來自暗處的亡命襲擊,腹背受敵的屍案調查科如何解圍?潛伏的無間行者與瞄準屍案調查科的殺手組織的隱秘對決!

    自序

    不知不覺,“屍案調查科”這個係列已經被我寫到了第三季,隨著讀者群的增多,接踵而來的問題也越來越多。

    “你真的是警察嗎?”

    “這些案件是真實發生的嗎?”

    這是讀者在我微博私信裏問得最多的兩個問題。

    對我的身份,我已在第一季的序中表露無遺,對於第二個問題,我後麵想說的話裏會有一個答案。

    從上高中時,我就是一個書蟲,我幾乎啃完了市麵上所有我喜歡看的小說。多年以後,當我提起筆去書寫自己的故事時,才發現我對“小說”二字的概念十分模糊。很多人在閑暇之時都在討論xx小說精彩絕倫,但“小說”的真正概念又是什麽,到底又有多少人了解?

    “小說”在新華字典上是這樣解釋的:“它是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

    字麵上的意思再好理解不過,既然一本書被人們稱為“小說”,那它從根本上最起碼要能折射出社會生活的某個方麵。而作為刑

    偵類小說,它的立足點至少要尊重警察的實際工作。在我讀過的刑偵小說中,很多名家都熱衷於“大案”的描寫,“大案”確實可以給人帶來很強的感官衝擊,但真正的“大案”素材又有多少?

    從我2008年上班至今,在刑偵一線已經摸爬滾打了八年多,經我的手處理的案件最少也有幾千件,但是“連環殺人”“變態殺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在這個信息飛速發展的時代,如果這樣的案件在某地發生,估計在一夜之間便可以傳遍全國,一旦有這樣的“大案”發生,那肯定是全警聯動實施抓捕。

    凡是參與過辦案的偵查員都知道,其實“大案”並不難破,而真正考驗一個人辦案能力的往往都是“小案”,所以在我的書中,多是一樁樁發生在身邊的“小案”,我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真切地感受到一樁案件從發案到偵破的全部過程,而這些“案件”在你們身邊或許都曾發生過。

    我的主業是警察,寫作隻是我的業餘愛好,我不以此謀生。我個人認為,小說不是給讀者展示精湛的寫作手法,也不是勾勒出那些玄之又玄的故事,作為刑偵小說,它至少要能反映出客觀真實的“刑偵體係”,在我國的公安隊伍中,根本不缺“福爾摩斯”,“屍案調查科”係列,就是讓大家能真實地感受到他們的存在。

    往往發生案件時,大家都隻能站在警戒圈外翹首觀望,很多人都會好奇,警察究竟在案發現場做了些什麽?而今天,我會用我的筆,把大家從“圈外”領進“圈內”看一看,一本書便是一張觀影券,真實、精彩、刺激的罪案現場第三季即將拉開帷幕,請跟隨我來吧!

    第一案七歲成人

    一

    正當晌午,灼眼的日光鋪滿了張圩村的每個角落,目放四方,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村屋煙囪裏飄出的炊煙嫋嫋上升,空氣中到處彌漫著令人垂涎的味道。

    村西頭,一戶人家的茅草廚房內,老漢正抽著旱煙目不轉睛地盯著在灶台前忙碌的老婦。

    當啷,當啷,老婦手持一把長把的鐵鍋鏟,快速地翻動著鍋裏的青椒茄絲。

    “老頭子,添點火。”

    老漢麻利地悶滅煙窩,把煙杆在鞋底上使勁地敲了敲,接著幾步走到灶台旁蹲下身子,隻見他左手使勁地拉了兩下風箱1,右手熟練地從身後的柴火堆裏抓了一把曬幹的玉米芯塞了進去。唿哧,唿哧,隨著風箱的來迴抽動,爐火越燒越旺。

    “行了,我一會兒把菜起鍋,煮點

    米粥,蒸幾個白麵饅頭咱就開飯。”

    “多蒸兩個饅頭,我迴頭給芳兒他們娘倆送去。”老漢丟下風箱,抓起煙杆起身說道。

    “啥?你說啥?”

    “我說給芳兒他們娘倆送一點去,怪可憐的。”老漢從腰間抽出洋火擦了擦,隨著刺啦一聲響,火柴棒被點燃。

    正當老漢把火苗送入煙鍋時,老婦一把奪了過來,扔在地上使勁地踩了踩。

    “你幹啥?”

    “我幹啥?老張啊老張,我還真看不出你有這麽多花花腸子,一個寡婦帶個娃,你天天尋思著給人送吃送穿,我看你是心疼人吧?”老婦把手中盛菜的鐵盆使勁往鍋台上一摔。

    “你這個瘋婆子,喊什麽喊?”

    “好哇,老張,我天天給你洗衣做飯,你現在為了一個外人罵我是瘋婆子。”

    “兩個饅頭能值幾個錢?吃你身上一塊肉了?”

    “對,一頓是吃不了幾個錢,你是不是自己都不記得去送過幾次了?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給兒子,讓他評評理,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老婦剛想往外衝,被老漢用身體給擋了迴去。

    “怎麽?理虧了?你跟那個寡婦到底有啥?”

    “你呀,你這輩子就隻能種地。”

    “喲,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別攔著我,我現在就打電話去。”

    “你這臭脾氣,說翻臉就翻臉。”

    “你——”

    “別吵吵,”老漢仿佛做了極大的妥協,不想再爭論下去,他把老婦拉到一邊,悄悄把頭伸向門外,神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故意壓低聲音,“進堂屋說。”

    “進屋說啥?”

    “進屋你就知道了。”老漢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連拖帶拽地把她拉進了堂屋。

    “你到底要說啥?”

    “我跟你說,芳兒快不行了。”

    “啥?你說啥?她不才30多歲嗎?”

    “我前幾天去給他們娘倆送飯時,親耳聽芳兒自己說的。說是啥並發症,沒錢治,隻能等死。”

    “真的?”

    “那還能有假?”

    “都快死了,你還給她送啥飯?”老婦撇撇嘴。

    “說你個老娘們啥也不懂,你還跟我強。”

    “那你啥意思?”

    “你也不想想,芳兒家裏不就她跟慶生娘倆嗎?這芳兒一走,慶生這孩子不就是一個孤兒了嗎?”

    “咋?難不成你還要領養?”

    “養,咋不養?”

    “敢!家裏就這麽一點地,馬上老四家娃出生,咱都沒錢養小孫子,你還想領養人家的孩子,你腦子被驢踢了吧?”老婦用手指使勁地戳了一下老漢的太陽穴。

    “種地,種地,你就知道種地,我天天讓你看電視裏的致富經,你都學的啥?!”

    “種地咋了?我種地不照樣供養了四個娃?”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爭,你就是那個啥……那個詞咋說來著……”

    老婦已經顧不上跟老漢抬杠,開始在屋裏收拾桌椅,準備開飯。

    “對,鼠目寸光……”老漢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成語。

    “你才是耗子呢,起開,我去端菜。”

    “別急,別急,我正事還沒說完呢!”

    “那你快說!”

    “我跟你說……”老漢把嘴巴湊到了她的耳朵邊。

    “快說啊!”

    “我經常去給芳兒他們娘倆送飯,這村裏人都看見了。”

    “你還要不要臉?給寡婦送飯,你還覺得光宗耀祖了?你也不怕同村的戳你脊梁骨!”

    “你給我小點聲!”老漢一把捂住老婦的嘴巴。

    “唔……唔……唔……”

    老漢趁著這個工夫趕忙說道:“前天晚上我請了村主任一頓酒,告訴他我想領養慶生,他一喝盡興就答應了。”

    “唔……唔……唔……”老婦聽到這兒,雙手在空中亂抓亂撓,嘴巴裏的聲響越來越大。

    老漢根本不管她怎麽張牙舞爪,接著說道:“芳兒一死,我把慶生帶過來,那他們家的宅基地應該歸誰?”

    老婦眼睛忽然一亮:“那肯定是歸咱們家啊。”

    “你看是不是這個理:我天天給芳兒送飯,村裏人都知道,我領養慶生也是天經地義,村裏絕對沒人會說啥。”

    “對,是這個理。”

    “咱們家的菜地跟芳兒家的宅基地連在一起,如果我們能把他們家的宅基地弄到手,把裏麵拾掇拾掇,那個大院子能喂幾十頭豬。”

    “幾十頭,那麽多?”

    “到時候,咱們把兩塊菜地都種上苦菜,這樣

    豬飼料就有了。你別看慶生那孩子隻有六七歲,這幾年全靠他撿破爛養活芳兒,這孩子很能幹活。”

    “你的意思是……”老婦的臉上已經多雲轉晴,笑嘻嘻地看著老漢。

    “對,咱把慶生領過來,隻需每天給他口吃的,讓他給咱喂豬、幹雜活,你說值不值?這他娘的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你還攔著我。”

    老婦聽到這兒,笑得花枝亂顫:“我說老頭子,我跟你幾十年,怎麽沒發現你肚子裏這麽多壞水?”

    “你這話說的,誰還能嫌錢燙手?”

    老婦笑而不語,推開了木門。

    “你幹啥去?”

    “我給你孫子盛飯去!”

    “這老婆娘!”老漢笑眯眯地叼起了煙杆。

    “親家母,你坐下,咱倆說說知心話,親家母咱都坐下呀,咱們隨便拉一拉……”老漢左手端著飯碗,嘴裏哼著豫劇《朝陽溝》裏的經典唱段,右手在空中比畫著,晃晃悠悠地出了門。

    “晌午吃過了?”老漢對著在牆根下嘮嗑的村民們招唿了一聲。

    “吃了,你這是幹啥去?”

    “哦,我去給芳兒他們娘倆送個飯,怪可憐的。”

    “要不說人都誇你是菩薩心腸呢!”其中一名村民用牙簽剔了剔牙齒上的韭菜末,對著老漢豎起大拇指。

    “都一個村,咱這兒富餘一點,就幫襯幫襯。走著。”

    “唉,走好!”

    老漢一走,村民們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這哪能逃過他的耳朵?聽著村民們的議論,老漢心裏那叫一個美,這正是他想要的。

    他的步子越來越輕盈,也就三五口旱煙的工夫,便來到了村南頭的一家院門前。

    汪汪汪,院子的雙開紅大門虛掩著,院內傳來陣陣的犬吠聲。

    “叫什麽叫!”老漢推開了大門。

    汪汪汪,院子裏的大黃狗失心瘋般,對著老漢狂吠。

    “你媽的!”老漢撿起一塊石頭猛地朝黃狗砸去,院子內頓時傳來嗷嗷的慘叫聲。

    “慶生,芳兒,我給你們娘倆送飯來了。”老漢站在院子當中掃視了一圈,扯著嗓子喊道。

    見無人應答,老漢又喊了兩聲:“慶生!慶生!”

    “這小子不會又撿破爛去了吧!”

    他走到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

    的木板門:“芳兒?”

    吱呀的開門聲顯得那麽的詭異。

    牆上幾扇窗戶的玻璃早就沒了蹤影,為了防止屋內灌風,窗子原本安玻璃的地方,糊上了厚厚的報紙。所以雖然屋外陽光明媚,屋內卻一片昏暗。

    “芳兒!”老漢推門走進了屋內。

    “什麽味?”他本能地捏了捏鼻子。

    隨著房門被完全地推開,傾斜的光柱照在了屋內僅有的一張土床上。

    當啷!老漢左手的飯碗掉在地上摔成了兩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打翻在地。

    他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

    “殺……殺……殺人啦……”

    二

    “司元龍,你換衣服能不能關門!”葉茜一把推開辦公室的木門,衝我扯著嗓子喊道。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驚得著實不輕。

    “知道我在換衣服,你還看!”

    “嘖嘖嘖……你最近身材保持得不錯嘛!”葉茜一臉壞笑地幫我帶上房門。

    按理說,今年葉茜就應該轉正了,可悲劇的是,她的實習期還要往後順延。按照領導的說法,她還要以實習生的身份在科室再待上一年。

    這要歸結於去年我們破獲的“鮑黑販毒集團”案。本來這個案件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可葉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主動找到上頭把她跟陳雨墨之間的事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葉茜的行為涉及隱瞞不報、通風報信等嫌疑,雖然案件破獲十分成功,主要的口供以及證據也是葉茜拿下的,但功不抵過,而且要不是明哥和徐大隊聯名擔保,追究起來,這件事可真夠她喝一壺的,延期轉正一年的處罰已經是輕上加輕。

    用葉茜的話說,“我不允許我的從警路上有任何的汙點”。她話說得是漂亮,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毫無疑問地成了被殃及的那條池魚,大會小會我們倆沒少挨批評。雖然我心裏多少有些不悅,但好在這件事解開了我和葉茜之間的心結,我倆也重歸於好。

    砰!我正要提褲子時,房門突然打開了。“我還沒換好,你怎麽又開門?”

    “什麽又開門?”不是葉茜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磊哥,啥情況?”

    “趕緊的,你別想著出門了,發命案了!”

    “啥?在哪裏?”

    “市西郊,張圩村,我在樓下等你們,抓緊時間。”

    我三下五除二把原本換下來的警褲又重新套上,葉茜也在這個時候穿好製服站在房門前。來不及吃午飯的我們,坐著那輛裝滿設備的現場勘查車,朝案發現場駛去。

    雲汐市西郊因多山、資源稀少、道路不便等,導致那裏的經濟相當落後,周圍六個村落的經濟來源基本上都是“靠天收”。和別的市一樣,落後地區的青壯年基本都外出務工貼補家用,村中的居民多是老人和孩子。也正是這個原因,那裏的發案率極低,平時有個盜竊案件就算是頂天了,發命案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前後花了近兩個小時,我們才駛入案發的村落。還沒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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