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大個子果然膂力驚人,絲毫不讓當年的典韋,連太史慈都暗中吃癟,公孫白暗暗讚道,心頭卻又奇怪如此勇力的武將,武力為何隻有80。


    下一刻,晏明的表現已然說明了一切。較力吃了大虧的太史慈,絲毫沒有驚慌之色,再次縱馬而來之時,長槍揮舞如龍,上下翻飛,槍槍直刺晏明的要害,卻不與晏明的兩刃三尖刀相碰。


    而晏明雖然膂力驚人,但是刀法技巧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雖然大開大闔,勢若奔雷,卻破綻百出,而且行動緩慢,被太史慈那精湛而快速如電的槍法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子義,這家夥好力氣,留個全須全尾的!”公孫白大笑道。


    “好!”太史慈也大笑著迴應,惹得四周的公孫軍將士齊齊哄笑起來。


    被太史慈逼得心煩意亂的晏明愈發狂躁起來,登時露出一個明顯的大破綻。隻聽得太史慈一聲輕喝,那枝鋼槍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晏明的身後,奮起一槍重重的擊在晏明的後背之上,擊得晏明背後的甲葉嘩啦啦直響,那如同半截黑塔的身軀被巨力橫掃之下,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快移位了,登時轟然倒地。


    那兩三百斤的身軀倒地的那一刹那,居然將那胯下的大黑馬也帶動著倒了下來,等到晏明狼狽的翻起身來時,太史慈的槍刃已閃著陰冷的寒光,抵在他的喉頭。


    “老子不服!”晏明嘶聲吼道。


    這時,公孫白已縱馬而來,大步走到他麵前,哈哈笑道:“你要怎樣才心服,不若讓子義再和你打一架?”


    晏明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他若和我較力,贏了老子就服!”


    公孫白嘿嘿笑了。


    這傻家夥膂力驚人,不亞於當年的典韋,隻是刀法不行,隻需高人指點個一二,武力再升個五六點不在話下,倒是可以給顏良在飛狼騎做個副手。


    當下公孫白笑道:“不若我和你較力,若是我贏了,你就歸順我如何?”


    “什麽?”晏明雙目圓瞪,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望著公孫白,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雖然公孫白身高八尺有餘,但是在晏明的麵前,卻是矮上了一大截,居然敢親自出手,與他較力。


    公孫白淡淡一笑,將身後的大氅解下,扔給身旁的吳明,然後輕輕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和手腕,揮手示意太史慈撤去槍刃,朝晏明一抬手:“來吧,大個子!”


    晏明喉頭的槍刃一撤,立即長身而起,不屑的望著公孫白,問道:“若是我贏了呢,又如何?”


    公孫白臉上露出有趣的笑容,笑道:“若是你贏了,則任你自行離去,絕不為阻攔。”


    “好!”


    晏明嘴裏還在說“好”字,一隻巨手一伸,便向公孫白探去,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抓向公孫白的肩頭。


    公孫白也迅速伸出右手,向前一把抓住晏明的手腕,晏明順手一翻,跟著攥緊了公孫白的手腕。


    嘿~


    兩人同時用勁,全身骨骼喀拉拉作響,隻驚得兩旁的將士齊齊屏住唿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魏公之武力他們大都見識過,但是見到如今和這個身高一丈的巨人較力,難免還是要緊張的。


    兩人的雙手緊握,停在半空中,僵持不動,看似不相上下。不過身旁的趙雲、太史慈等將卻看出了名堂。晏明臉色漲得通紅,額頭已微微淌汗,最重要的是腳下已然陷入地麵三分;而公孫白麵不改色心不跳,腳下隻有淺淺的足印,嘴角還掛著一絲淺笑,顯得極為悠閑。


    倒~


    公孫白突然一聲大吼,臂上一用力,隻聽唿的一聲,晏明那鐵塔一般的身軀再次轟然而倒,被公孫白掀翻在地。


    嗬嗬嗬~


    兩旁的公孫軍將士歡唿聲沸騰起來了,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等到晏明再次翻身而起時,已是滿臉的心悅誠服,對著公孫白恭恭敬敬的一拜:“末將輸了,願降魏公!”


    公孫白哈哈大笑,一把扶起晏明。


    此時,數千名曹軍殘兵敗將終於清醒了過來,紛紛扔下兵器,舉起雙手。


    “我等願降魏公!”


    天色已亮,當公孫白率眾進入弘農城時,楊峰已率著城內數萬百姓夾道相迎,兩旁“魏公”的唿聲不絕於耳。


    公孫白急忙向前扶住前來拜禮的楊峰,見得楊峰麵容憔悴,神色蒼白,不覺愈發敬佩。


    他不知道的是,這位堂堂弘農楊氏的家主,在兩個時辰之前,拉了一褲子,此刻肚子裏依舊咕嚕作響,再忍個一時半刻的,恐怕又要出洋相了。


    ……


    潼關,號稱當時天下第一關,由八年前由曹操所建,原本是為了防止關西的羌人之亂,影響他的中原大戰,此刻卻成了曹丕入主關中的屏障。


    其地處黃河渡口,北有洛水、渭水二川會黃河抱關而下,南有秦嶺,西臨華山。位居司州、涼州、豫州三州之要衝,扼長安與洛陽驛道的要塞,成為東入中原和西出關中的必經之道和關防要隘,曆來為兵家必爭之地,素來有“四鎮咽喉”和“百二重關”之稱。


    潼關城牆厚達六米,高達十五米,城牆雖然主體和普通城牆一樣是黃土夯實的,但是外層卻砌了一層寬一米的青石牆,堅固無比。


    潼關和函穀關、虎牢關一樣,都是扼穀道為關,卻比虎牢關還要高,就算是加長版的雲梯也就麵前能夠上高度。而且最重要的是,當年修建潼關的曹操還真是個狠人,不但修建得普通雲梯夠不著,而且還在關前加了五六尺長的斜牆,上鋪青石磚,這樣就算是雲梯再高,也夠不著關牆啊,根本無法攀登。


    作為長安城的最後一道天險屏障,一旦潼關被破,則長安將直接麵對公孫軍的兵鋒,勝負便已基本沒有任何的懸念。所以潼關可謂曹氏的最後一道壁壘,事關重大,自然不能再交給旁人或者庸碌之輩,而是由夏侯惇本人親自鎮守。


    夏侯惇,和曹仁同為曹氏政權碩果僅存的大將,即便是在曹操時代,也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心腹寵將。而此時,更是被曹丕視為亞父一般,絕對信任。


    函穀關之戰和弘農之戰,使得夏侯惇接連痛失愛子和族弟,夏侯家再次為曹氏政權犧牲兩名子弟。


    關樓之上,夏侯惇一手托著帽盔,一手按著劍柄,臉色凝重的望著關下綿延數裏的公孫軍將士,眉頭緊蹙,默不作聲。


    殘陽如血,照在他的頭上,一縷縷銀絲在晚風中吹拂,耀起一片銀輝,雖然才四十七歲,但是夏侯惇的頭發卻已灰白了一小半,很顯然近年來的接連受挫,使得他蒼老了許多。


    在他的左邊,站立著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將領,年紀和公孫白相仿,但是比起公孫白的霸氣和張揚來,此人多了幾分沉穩和低調,但是卻掩飾不住眉宇之間的軒昂之氣,看起來絕非等閑之輩。


    而右邊,則立著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身上隆起的肌肉連袍甲都遮掩不住,全身散發著一股逼人的英氣,雖然麵容稚嫩,卻難抑眼中的凜冽的眼神。


    關上三人在觀望公孫軍的時候,公孫軍大旗之下的公孫白,也在觀望關上的三人。


    “夏侯惇,統率90,武力94,智力64,政治76,健康值88,對曹丕忠誠度99。”


    “郝昭,統率87,武力80,智力88,政治64,健康值95,對曹丕忠誠度70。”


    “曹彰,統率88,武力94,智力44,政治35,健康值96,對曹丕忠誠度92。”


    扼守潼關的,幾乎除了曹仁和虎豹騎之外,便是曹丕麾下最強悍的將領了,可見潼關之重要。


    不過最先引起公孫白的興趣的是郝昭,曆史上此人曾為曹魏堅守陳倉道,以區區數千兵馬,阻擋諸葛亮二十萬北伐大軍二十餘日,迫使諸葛亮退兵,的確算是一員強悍的將領。其並非曹營的嫡係將領,應可收服為己所用。


    當下,公孫白馬鞭遙指郝昭,叮囑道:“見那白袍小將否,若與其交手,切不可傷其性命,當生擒之!”


    眾人對公孫白的眼光從未懷疑過,自然齊聲應諾。


    不過公孫白的視線很快就被曹彰所吸引,眼見這小子不過十六七歲,竟然武力就達到了94,簡直就是逆天一般的存在,若再過幾年到了巔峰狀態,再增加一兩點是不成問題的.


    隻是,他不會給他成長的機會了,這小子是弑君的正主,從他射殺劉協的那一刹那,便已被公孫白判了死刑,決計是活不過兩年了。不管是年幼無知,還是年少輕狂,雖然算是少年犯,也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所以曹彰雖然年幼,又是可造之材,卻是必須死的。他必須給劉虞,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他不知道的是,他望著曹彰露出殺機之時,曹彰也在惡狠狠的盯著他。


    “元讓叔叔,那大旗下騎紅馬者,便是公孫白麽?”曹彰突指公孫白問道。


    “正是,土雞瓦狗之輩耳,彰兒不必擔心。”夏侯惇望著他,輕聲道。


    曹彰沒有做聲,眼中的神色突然變得極其可怕起來,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燒一般。


    “公孫白小兒,你殺我父親,叔輩,兄長……今又逼迫我等至此,我誓殺汝!”曹彰的麵容猙獰,望著公孫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心底說出了這句話。


    (平時不斷更,或許做不到,但是周日爆更幾乎沒有食言……不是作者不努力,而是平時的時間都不能由自己掌控,哪怕周六也不能。隻有周日可以泡一壺清茶,關起門來,對著電腦一碼字就是一天,還請諸位見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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