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白在鄴城的臨時府邸中親切的接待了來自許都的欽差董承。


    董承來時是衛將軍,位同上卿,對於公孫白來說是高高在上,然後等到那聖旨一讀完,便成了公孫白的下屬。


    代侯、安北將軍、平州牧公孫白,少年有為,平叛有功,封為薊侯(比代侯之爵增邑五千戶),拜為驃騎將軍。


    原本曹操是請奏拜公孫白為車騎將軍,接替袁紹之職,想不到這小皇帝卻比他想的更遠,直接將公孫白晉升為驃騎將軍。


    驃騎將軍,僅次於大將軍,位同三公,這個顯赫的職位居然加之於二十一歲的公孫白身上,幾乎比肩昔日的大漢冠軍侯霍去病,看來這小皇帝劉協一心要將公孫白打造成當世的霍去病,以遂自己中興大漢的願望,甚至欲要功績能與漢武帝比肩。


    公孫白對於驃騎將軍這個封號並不感冒,以後大家少不得要叫他一聲“公孫驃騎”,一不小心就能聽成“公孫piaoji”,不過對於劉協給他如此顯赫的封賜還是十分驚異的。


    臥槽,驃騎將軍,那是相當於軍委副主席一般的存在啊,這也太客氣了吧,真是當副國級幹部是大白菜啊。


    董承傳完旨,隨公孫白進入大廳之後,立即換上一副謙卑的神色,對公孫白彎腰一拜道:“恭喜薊侯,薊侯年方弱冠,便已位同三公,如此榮耀,直追昔年的冠軍侯,足見陛下之恩寵,還望勿負陛下厚望。”


    公孫白聽到以侯位相稱,而不是叫他“公孫驃騎”,心中好感大增,微微一笑道:“董國丈請放心,公孫白生是大漢人,死是大漢鬼,一身大漢骨。流的大漢血,陛下叫我打哪我就打哪,陛下叫我打誰我就打誰,哪怕是……(臉上露出神秘的神色)打國丈你。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


    董承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人道薊侯心直口快,光明磊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更有人道,薊侯對太傅忠心耿耿,敬畏有加,更是足見對漢室之忠心,若天下之人皆如薊侯,何愁天下不平?”


    公孫白笑笑道:“國丈過獎了。”


    董承的臉色卻突然一肅,朝四周望了望,又望向公孫白道:“下官有要事與薊侯相談,可否摒退左右?”


    公孫白神色一愣,隨即揮手示意左右的侍衛退下。然後伸手請董承在大廳正中的一張案幾前坐下,自己也與其隔案而對座,笑問道:“不知國丈有何見教?”


    董承的身子湊了近來,神秘兮兮的問道:“適才薊侯道,陛下令打誰便打誰,不知若是陛下要打的是曹司空、袁公路等人,則又如何?”


    公孫白先是一愣,隨即嘿嘿笑道:“袁紹都打了,更何況袁術,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要是陛下要打他,定打得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至於曹操,個子不高胡子倒是老長的。眼睛還小,一看就是副奸臣相,我早就想打他屁股了,陛下若真要打他,嘿嘿,那就打他個不能人事。”


    眼見這位大漢新貴。不但當場表明忠心,而且滿嘴心直口快的大白話,全無心機,董承不覺心中大樂,哈哈笑道:“薊侯果然少年英雄,豪氣絲毫不讓當年的冠軍侯,陛下果然沒看錯人。不過適才董某隻是隨口一說,曹司空忠心耿耿,陛下豈會伐之,還請勿放在心上。”


    公孫白嘿嘿一笑道:“國丈過慮了,本侯是明白人,隻要誰敢對陛下不利,本侯就讓菊花殘、遍地傷。”


    董承雖然不完全懂後麵六個字的真正意思,卻知道大概是要將對方打得很慘的意思,不禁開懷大笑道:“痛快,和薊侯說話就是痛快!”


    ……


    董承在鄴城中盤桓了幾日之後,得到了他要的答案,終於樂滋滋的返迴許都,公孫白特意從軍中精選了一匹八尺多高的駿馬送給董承,又令趙雲率一千白馬義從護送到百裏之外才迴。


    看來那小皇帝已然對曹操產生了戒心,借機來拉攏自己,這樣自己便有了足夠的政治資本,畢竟在這士族稱雄的年代,能得到皇權的支持,對於自己在一長段時間內的發展是大大有利的。


    董承走後的某日,公孫白正在後花園中練槍。


    隻見後花園內的空地上,槍影瞳瞳,銀光閃閃,殺氣漫天,氣勢逼人。


    那套百鳥朝鳳槍他已練得爐火純青,而趙雲自創的七探龍盤槍,他基本練熟,掌握了要領,唯一缺的就是力量和速度,以及與高手臨場生死決鬥的經驗。


    作為猛將公孫瓚的兒子,他的資質並不差,但比起那些呂布、趙雲、關、張、顏、文等絕世猛將來,卻又是天差地遠了,這些猛將在他這個年紀,武力早就在90以上了,他還得仰仗係統的輔助和名師的指導,才得以升到84。


    不過84的武力,已經算是二流的猛將了,至少在亂軍之中,保命是無虞的,更何況他還有4點武力值沒加,日後升到90以上是沒有問題的,不必擔心像曹操、劉備和孫權之流,一旦敗兵,經常被敵軍追殺得差點喪命,若非猛將舍生忘死的相救,早就領盒飯了。這一點又以曆史上的曹操為最,一生無數次差點領盒飯,若不是命大,恐怕三國最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連練了兩個多時辰,公孫白這才滿身汗水的收槍而立。


    剛剛喘了幾口氣,便見燕八急匆匆的奔了過來:“啟稟薊侯,曹司空遣使求見!”


    什麽?


    公孫白神色一愣,曹操派人找我幹什麽?難道前幾天說要爆他菊花,被他感應到了,要找我理論不成?


    公孫白帶著滿心的疑惑,擺了擺手道:“你先去迎接,本侯一炷香時間後在大廳會客。”


    不一會,煥然一新的公孫白頭戴白玉冠,穿一襲白袍,搖著羽扇在十數名侍衛的拱衛下進入了客廳。


    大廳之中,一名五十多歲的文士早已在大廳之中等候多時。


    “程昱,統率70。武力40,智力92,政治76,健康值91。對曹操忠誠度96。”


    原來是這貨,也算是曹操麾下最重要的謀士之一了。


    程昱一見公孫白這副氣宇軒昂的模樣,便知道正主來了,急忙向前見禮:“下官程昱拜見公孫驃騎!”


    也不知這貨是哪裏人,這一聲公孫驃騎在公孫白聽起來還真特麽像叫“公孫piaoji”。心頭已對此人增添了幾分惡感。


    兩人一陣施禮之後,分別落座。


    公孫白問道:“不知仲德此來,所謂何事?”


    程昱笑道:“聽聞薊侯新破袁紹,又得陛下恩寵而加官進爵,曹司空自來與薊侯交好,故此遣下官前來道賀。”


    交好?我交好你老母,說好一同爆袁紹的菊,然而曹操一直在觀望,一直等到黑灘河之戰後,眼見袁紹大勢已去。這貨才出兵撿現成便宜。


    公孫白對程昱第一印象已不好,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神色顯得十分冷淡。


    程昱見他一副傲慢冷淡的神色,心中卻不知道是那一聲“公孫驃騎”惹的貨,這個時候“女票”還不是後世的大保健的意思,這時一般說大保健叫狎ji,漢文帝的女兒還叫劉“女票”呢,程昱隻道公孫白果然少年得誌而心性不穩,如今功成名就而變得猖狂傲慢起來,心中倒是多了幾分喜悅。


    程昱露出諂媚的神色笑道:“今奉曹司空之命。特意獻上薄禮,以賀驃騎高升之喜。”


    說完便畢恭畢敬的呈上一張禮單。


    黃金千兩,玉玨五十塊,明珠千顆。美女三十名。


    臥槽,這端的是厚禮,尤其是那美女三十名,簡直就是夜夜做新郎,一個月排隊入洞房不帶重複的,這個本侯喜歡。是男人都必須得喜歡啊……


    公孫白當即臉色一板,眼中殺氣騰騰,冷聲道:“黃金珠玉,饑不可食,寒不可衣,本侯要來何用?不過……這美女三十名,倒是可以呈上來看看,須知本侯並不是好色之人,隻是想見識這所謂的美女到底有多美。”


    程昱原本已然大為失望,聽到他突然轉折,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後聽到後麵一截話之後,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程昱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輕輕的連拍了幾下掌,便聽到廳外腳步聲響動,接著一陣香風襲來,鑽進公孫白的鼻子之中的。


    不一會,大廳之中便站滿了數十名衣著豔麗的俏麗女子,隻看得公孫白眼前一花,瞬間感覺到了如同到了x莞市的大酒店之中,一排排的美女等著他點鍾。


    不過細細望去,卻又比起那後世的iso美女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隻見這些美女雖然衣著豔麗,卻是極其傳統,除了手掌和頭頸部,再無肌膚外露之處,更無半點風塵氣息。


    三十名佳麗,有的婀娜多姿,有的眉目如畫,有的如大家閨秀,有的又如小家碧玉,有的英氣勃勃,有的端莊秀麗,環肥燕瘦,姹紫嫣紅,隻看得公孫白眼花繚亂。


    程昱似乎也對此行做足了功課,替公孫白一一介紹。這個婀娜多姿的美女會跳古舞,這個英氣勃勃的美女會舞劍,這個十指纖纖的美女會書法,這個秀外慧中的美女會吟詩作賦,還有會彈琴的,會彈古箏的,會按肩按腿的,會作畫的,會下圍棋的,個個都是才貌雙絕,會一門技藝,聽得公孫白眉開眼笑。


    最後,程昱指著一名抱著一根長竹樂器的美女道:“此女名子怡,擅長吹——簫。”


    噗~


    公孫白剛剛飲了一口酒,聽到程昱的介紹,突然隻覺一股洪荒之氣從心底湧起,不覺一口老酒噴薄而出,噴了一案幾。


    原本眉飛色舞的程昱,突見公孫白這般模樣,不禁神色大驚,急聲問道:“莫非薊侯不喜此女?”


    公孫白恢複神色,掏出一塊絲娟,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嘿嘿笑道:“甚好,甚好,這批女子甚好,既是曹司空之美意,本侯恭敬不如從命,隻好笑納了。”


    話音剛落,身後的燕八突然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主公,此事還須商榷,若是被大夫人知道了,恐怕不妙……”


    臥槽,這吃裏扒外沒良心的家夥,居然被那悍妻收買了!


    公孫白隻覺菊花一寒,低聲笑道:“無妨,此乃給三位夫人做婢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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