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芪根本沒有想到,她的晚年,是在曾經的皇後,現在的太後的庇護下,過得如魚得水,要不是因為是個女人,或許譚芪還能在曆史上留下厚重的一筆。


    譚芪過世的時候,現任的皇帝,給了譚芪一個超一品的誥命,風光大葬。


    這一世,對於譚芪來說,是圓滿的,但不知道為什麽譚芪醒來之後,竟然沒有新的任務供她選擇,而是直接被一道力量給直接吸走了,這讓譚芪有些奇怪,畢竟她現在也算是願力所的老員工了,但很多事情,不是譚芪可以知道的。


    等譚芪醒來的時候,身上竟然穿著的是一身勁裝,如果忽略掉嘴角的黑血,還有身上的刀傷,還有狼狽的樣子,還真的可以算是英姿颯爽。


    原主從小就被殺手組織收養,原主業務能力很強,就沒有她殺不了的人,最重要的是,原主不僅僅是高手,還是個美人,美人計用得賊遛,還是一個用毒的高手,這樣的女人,按理說,應該是過得很愜意才是,可惜原主為了保住自己姐姐的一雙兒女,被生生的耗死在了內宅中,最後還沒有保住自己的一對外甥,就因為要給兩個孩子一個好名聲,要做一個柔弱又賢惠的當家主母。


    在原主十八歲的時候,被同門給算計了,因為原主太強了,被人嫉恨,有人出了巨款要殺原主,那些同門,竟然見錢眼開,暗中接下了這個生意,之後原主奮起殺了那些來追殺她的同門,殺得起勁的時候,把整個殺手組織都連根拔起了,可以說,原主真的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強,憑借一人之力,把整個組織都滅了。


    現在譚芪來的時候,就是原主剛殺了那些吃她肉喝她血的人,還嫌棄壓榨原主不夠狠,收了別人的巨額錢財,要殺掉原主,這是要把原主利用得徹徹底底。


    按照前世原主的作風,組織中的一分錢,原主都願意要,嫌棄髒,原主厲害,是因為想要活下來,不是為了錢,所以對錢完全不屑一顧,之後找到了家人,被家族的人,當成了填房送去了高門大戶,原主一進了大戶,就好像真的活成了那些被困在內宅的女人,這讓譚芪簡直氣得跺腳,這根本就是一手把牌打得稀爛。


    這些錢,不要白不要,有了錢,還有什麽不好做的,而且就算是心疼姐姐的一雙兒女,哪裏用得著填上自己的一生,還讓兩個孩子依然沒有得到好日子過,因為那個男人,一心愛著的隻有他的白月光,要不是白元光是罪臣之女,哪裏還用得著原主去當填房的命,不過就是為了找個能拿捏得住的正室,不能為難他的白月光,而那雙孩子,就是拿捏原主的手段。


    原主死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外甥女,別嫁給了一個鰥夫給白月光的兒女鋪路,嫡出的孩子,落得這個地步,真是慘。


    譚芪理清楚了原主的遭遇後,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這一世,譚芪還是會繼續嫁進那家的人,不過此當家主母,非彼當家主母,譚芪這次可是會把當初原主受到的氣給狠狠的發出來,那個背地裏,一直在暗地裏攛掇的小人,都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了。


    原主的身體還是傷得有點重,要是一直放任著不管的話,原主的一身武功估計要影響不少,譚芪直接躺在了草地上休息了一會,,準備等體力恢複了一些,再去京城偶遇她的家人。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映入譚芪眼簾的是,月明星稀,就是有些冷了,譚芪連忙起身,身體上的痛感再次襲來,譚芪隨手在身上點了好幾個地方,傷口處,就麻木了,這讓因為傷勢有些阻礙行動的譚芪,步伐再次輕快了起來。


    根據原主的記憶,這附近的山頭,有一座已經成為廢墟的土地廟,暫時可以落腳。


    很快到了破廟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了光亮,顯然這個破廟已經先被人給占了,譚芪現在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被仇家追殺的人,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普通的趕路的老百姓,譚芪怕自己把別人給嚇到,把身上的勁裝給脫掉了,隻留下了黑色的裏衣,倒是看不出血跡的樣子,同時還把頭發給打散了,手上的劍也給扔掉了,本來身上還有一個毒囊的,但在殺組織的人的時候,已經用光了。


    譚芪把身上的多餘的東西,全部都扔掉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的落難的女人一樣。


    一靠近破廟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手握亮劍,向她襲來,按照本能,譚芪應該能躲開的,但譚芪並沒有躲,而是裝成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個男人,看著譚芪並沒有武功的樣子,收迴了劍,隻說了句:“這破廟已經有人了,你去旁邊的偏殿。”


    譚芪瞄了一眼,隻看到破廟裏麵有十好幾個人,旁邊,有七八個拿著劍的大漢,裏麵的休息的人,有男有女,還有小孩子老人,那些人的身邊,還有好幾個箱子,上麵還插著一個鮮紅的旗幟,上麵寫著永安鏢局四個字。


    原來是鏢局押鏢護送人啊,譚芪的心也放下了,隻要不是別人在守著,想要趁她命,要她命那就好。


    譚芪從地上爬起來了,往偏殿而去的時候,突然那群人裏麵的好像是領頭的人,突然對著譚芪說到:“姑娘,看你的樣子,是遇到了山匪吧,要是不介意的話,就進來喝點熱水吧,出門在外,大家互相照應。”


    鏢局的人,顯然是不樂意,但誰讓那個男人是主家呢,也不好過多的發話,但對譚芪的忌憚越發的深了,好像譚芪就是個壞蛋一樣的人,畢竟在這荒郊野外,一個單身的女子,當然是可疑的。


    譚芪現在確實需要補水,再說她也沒有想要傷害誰,隻是喝點水,並不心虛。


    “謝謝這位老爺。”


    一個婆子,連忙從她們的裝備中,拿出了一個葫蘆,裝好了熱水,遞給了譚芪,譚芪接過了,並沒有打算跟這些人在一起待著,人家對她釋放了善意,她也不能不知趣。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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