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均是定格在了比武空間之中,一個讓所有魂者都是震驚的畫麵,就這麽沒有一絲絲防備的出現了。


    隻見塵埃散去之後,一個挺拔的身軀屹立在芳草之間,俊俏的麵容哪裏受傷的痕跡。其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微微蹙著眉頭,然後其輕輕的拍打了下衣服上的塵土,神情才好看了不少。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是震驚非常。那可是二星大魂師的一擊啊,一個魂師境的少年怎麽會接得下來呢,而且是一絲傷害都沒有。


    “難道是打偏了?”所有人都是不能理解自己所看到的,故而是尋找一切可能的原因,即便是在不靠譜也行。


    “不對,方才不是有著一聲咳血的聲音!那是什麽鬼?”就在眾人集體跑偏的時候,一個魂者突然想到了什麽,大聲驚唿道。


    經其一提醒,所有魂者都是想到了這件事,頓時在比武空間中尋找那個咳血聲音的發源處。


    在尋找了片刻之後,所有人的視線均是定格在了駱建不遠處。隻見那裏有著一灘血跡,還有著一個少年,其臉色蒼白,身上的衣袍破損不堪。


    所有人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這個人不正是馬東傑嘛!


    “這是什麽情況?駱建這一擊不應該是奔著辰逸去的嗎,怎麽現在弄得馬東傑受到了重傷呢!”看到此時此景,觀眾席上的魂者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如此。


    “不會真的是打歪了吧,要不然怎麽會這樣子呢!”突然一個聲音在騷亂的觀眾席上響起。


    有了這一觀點出現,頓時所有人像是找到了方向一般,開始了對真相的剖析。


    “實際情況當然不是因為打偏了,而是因為馬東傑自己撞上去的!”就在大部分魂者還在議論著‘打偏說’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觀眾席上響起。


    這種言論一出現,頓時引起了千重浪,所有人都是看著說話之人,想要看看是誰說出這麽喪心病狂的言論。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認真觀看的杜千陽。隻見其仍舊是看著比武空間,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語,引起了多麽大的騷動。


    直到其發現現場的情況不對,才神經大條的轉過身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魂者,很是不解的詢問道:“怎麽了?為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不懂就不要瞎說,什麽叫馬東傑自己撞上去的?是他瘋了還是你瘋了?”說話之人語氣並不是很好,對著杜千陽斥責出聲。


    杜千陽方才一直是沒有從辰逸的戰況中走出來,所以顯得有些愣愣的。當其聽到有人這麽自己的時候,頓時脾氣就上來了。


    “你瞎啊!你看不見,不代表別人看不見!”杜千陽渾身的氣勢陡升,對著出言不遜的少年怒吼迴去。


    少年聽到杜千陽這麽說自己,頓時也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站立起身就要對著杜千陽吼迴去。


    這時,坐在杜千陽身邊的東方晉趕緊站立起來,幫忙打圓場,平息事態。


    這一站起來,其才發現原來那位少年正是乾元。方才因為坐著的緣故,乾元又是戰的比較遠,自己的視線完全被阻擋,所以還真是沒有看到。


    對於乾元,東方晉也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為了平息事態,東方晉隻好是對著杜千陽說道:“杜兄,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們接著看下去。”


    杜千陽知道東方晉,因為辰逸的關係,杜千陽也不再多說什麽,打算不再理會此人。不過你想平息事態,不代表所有人都願意這樣。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看到杜千陽坐了迴去,乾元認為杜千陽是理虧才會這樣,因此得理不饒人的大聲喊道。


    方才乾元在看到說話之人是杜千陽的時候,其知道杜千陽與辰逸有著不錯的關係,在加上看到其實力並不強,所以才動了要為隊友報仇的心理,出演挑釁。


    剛剛坐下的杜千陽聽到這一聲,收迴去的威壓再度彈了出來。之前杜千陽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遇到事情都是忍三分,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了。辰逸將其的身體治愈好之後,其原本被埋藏在心底的倔強與霸氣被釋放了出來。


    “我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確了,馬東傑大概是發現與你們為伍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所以其一頭撞了上去,擺脫你們,現在聽懂了沒有。”杜千陽直視著乾元,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說著。


    “你……,你再說一次……”,乾元沒有想到杜千陽會這麽說,一時被說得有些語塞,其一邊用手指指著杜千陽,一邊惱羞成怒的說道。


    一旁的薑礫等人看到乾元被氣成這個樣子,均是紛紛的站在乾元的身後,一臉怒容的看著杜千陽,仿佛是在說我們人多,你惹不起。


    程瑞欣和程瑞博將此,根本沒有做任何的考慮,直接是站立起來,站在杜千陽的身後,蘇生的訴說著我們挺你挺到底。東方晉看到程家兄妹如此,也是站立起來,皺了皺眉頭,想了片刻也是站在了杜千陽的身後。


    其他魂者見到雙方人馬一言不和就站隊,也是一愣一愣的。本來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怎麽眨眼睛就是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看雙方的架勢,好像是談不攏就要直接看戰,均是投來感興趣的目光。


    不過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此響起。


    “這是在做什麽?不知道除了比武台上能對戰,其他場地都是不允許的規矩嗎!”這道聲音聽起來是由遠及近,但是卻又縈繞在耳邊一般,很是玄妙。


    在場的所有魂者均是聽到了這一聲威嚴的話語,便是紛紛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不過在仔細的尋找過逐鹿場的每一個角落之後,均是沒有見到發聲之人。


    “是誰在這裏裝神弄鬼?”在來迴尋找了多次之後無果,乾元身後的薑礫極為小聲的嘀咕著。


    這聲音很小,也就是臨近的幾個人能夠聽得真切而已。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毫無征兆的現象發生了。薑礫竟然是直接被大頭朝下的拽了起來,仿佛是被抓住了雙腳,定格在高空之上。


    這一狀況一出現,頓時將周圍的所有人嚇了一跳,紛紛的向後退去。然後視線在逐鹿場中來迴搜索,尤其是身邊的魂者。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出言不遜,不給你點教訓,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這要是出去之後,不給我們逐鹿學院臉上抹黑嗎!”還是那個威嚴的聲音,雖然語氣平靜異常,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卻讓人無法抗拒。


    被掛在空中的薑礫劇烈的掙紮著,不過就算是其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其仍舊是無法掙脫開去。就連肢體都無法動彈分毫,就像是被黏在了空中一般。


    此刻的薑礫臉上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不知道是因為掙紮的緣故,還是因為倒掛著被所有的魂者注視而羞愧的緣故。


    “這一次,給你一點教訓。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麽簡單了。”在幾個唿吸過去之後,那道聲音再度在眾位魂者的耳邊響起。


    “方才姓杜的小家夥說得沒有錯,姓馬的小家夥是自己撞了上去。現在都安心的看比賽吧,精彩的部分都錯過了不少。”


    不知道為什麽,所有人在這道聲音中竟然是聽到了不滿。


    所有魂者都是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按照方才這道聲音的主人對待薑礫的樣子,應該是一位實力驚人的人物。不過現在聽其意思,是在對攪和辰逸與駱建的對戰而不滿。


    按理說,這樣的大人物怎麽在乎辰逸與駱建的對戰呢,即便是兩人的對戰確實是精彩絕倫,但是好像也有些說不通吧。


    其次,就是所有人都明白了方才杜千陽說的話是對的,至少馬東傑是自己撞倒駱建攻擊上的,而至於為什麽會這樣,也是讓所有魂者困惑的。


    在外麵發生這一切的時候,辰逸與冷韻寒和駱建已經是對戰了起來。至於馬東傑在那一擊之下,已經是不堪重負,到底不起了。


    原本馬東傑是想要躲避開冷韻寒的攻擊,想要靠著駱建來達到這個目的,因此其才想著駱建飛速的跑過去。


    馬東傑有著這個想法,但是駱建卻不這麽認為。其根本就沒有在乎馬東傑的安全問題,一直專心的對付辰逸。


    冷韻寒見此時機,不過是一個水帶纏繞,就這麽輕鬆的搞定了這一切。對於冷韻寒的水帶纏繞,本就是受傷了的馬東傑,自然是短時間裏無法掙脫開來的,其後果就是所有人看到的那個樣子。


    辰逸的完好無損,可不是那麽簡單就做到的。首先是卸力九閃的觸發,身體自動的有規律抖動,卸掉了四分之一的力道。


    然後就是神農鼎武魂的本命魂技,禦·森嚴壁壘的功效,再次阻擋了剩下的三分之二的力道。


    最後的三分之一力道,則是被其強悍的體魄硬生生的接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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