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在平時,李俊飛多少會顧慮下,畢竟,這是陌生之地,又是無人過去過的險地。今天一個是酒勁使的,再一個得到的寶劍、老陶頭講的傳說,都吸引著他,而前方的大山,似乎也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在召喚著他,去一探究竟。


    再一個條件,就是這邊的山坡,不像牛家村那邊上去的那樣,積雪未化,還很冷。這邊不僅不見積雪,而且明顯的暖融融的。也不知道是老田頭大補酒的緣故,還是中午天暖的緣故。


    逐項檢查完畢,李俊飛喊了一聲“走了!”,橫抱著陶兮倩,助跑幾步,到山澗邊縱身一躍,蕩著繩子過去了。地上放好的粗繩如飛蛇一般,嗖嗖的跟了出去。


    “啊~!”懷裏的陶兮倩緊緊地摟著李俊飛,閉著眼睛尖叫起來。


    唿唿風響,李俊飛蕩在半空,仿佛一下子迴到了少年時期,在叢林裏奔騰跳躍的時候,不禁孩童心性大起,“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人猿泰山的狂嚎從山澗中傳來。


    三道保險,沒啥差池的也。


    “啊!”著陸的時候有點手忙腳亂。陶兮倩雖然看著嬌俏,那也是肉肉的有份量。兩個人的重量,慣性大了點,還沒到對麵,李俊飛雙臂叫力,連攀了幾攀,蕩的就高過了對岸地麵,順著地麵直衝了過去,迎麵的樹枝雜草紛亂劃來。


    一番撲騰,兩人滾停了下來。李俊飛隻覺得身下肉肉軟軟的,真舒爽啊。睜眼一看,陶兮倩這小丫頭正瞪著大眼鏡望著自己呢,小臉不知是嚇得還是激動的,紅撲撲的,紅暈流轉。


    啵的一下,正望著,小丫頭竟然一下封住了李俊飛的嘴唇,隨即侵入進來。


    轟然一下,欲火升騰。在這四望無人的山坡之上,兩人再無顧忌,忘情的纏綿起來。


    良久,李俊飛才移開大嘴,兩人唿唿大喘。陶兮倩突然咯的一笑,“怎麽啦,”李俊飛問道。


    “哈,飛子哥,我終於是你的女人了。”陶兮倩一把摟住李俊飛的脖子,一臉幸福道。


    “我去,親個嘴有這麽嚴重嗎。”李俊飛暈倒。


    “當然了,你的身體裏已經有我了,我的身體裏也有你了。”小丫頭認真道,“不信你聞,有沒有煙味。”張開了小嘴。


    這話說得,聽的李俊飛身上一陣堅硬。


    小妹子也不覺得壓得慌,好像被男人壓在身底,感覺還挺好似的。


    嬉鬧了一會,還是辦正事為主。兩人起身。李俊飛拽動粗繩,又拽過來四五節。再拽一下,繩子一動,抖了幾下,繃直了。


    澗這邊是個山窩,緊連著又是一個個綿延的山頭。


    沒走幾步,就出了澗邊的樹林,前麵廣闊的山坡,一道坎一道坎的,如水紋一般。


    李俊飛還是頭一迴看到這般水紋似的山坡,有些好奇。這邊山坡陽光充沛,山又不高,早早的沒了積雪。野雞果然多,而且肥大,每走幾步,時不時的幹草叢中就驚起一兩隻,撲棱棱的飛去。


    陶兮倩開始還尖叫連連,後來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兩人也不急著去打,雖然是寒冬時節,樹木光禿,百草凋零,可是這山穀裏卻並不顯得淒清荒涼。相反,陽光融融,遍地幹草,偶爾點綴著幾處常綠樹木,有著一種暖暖的溫馨之感。


    兩人遊目四顧,就這樣隨心而走。


    李俊飛還是有點好奇,距離不遠,這邊的野雞怎麽這麽肥大。雖然鮮有人至,可一樣的在山裏,別處的怎麽那麽小啊。


    “哥,為什麽這裏的山雞都這麽肥啊,難不成都吃的山珍海味啊。”陶兮倩疑惑道。


    “山螞蟻。”李俊飛走到剛才一隻山雞飛起的地方,趴在地上瞅了半天道。


    “螞蟻?”陶兮倩蹲在旁邊,不可思議。


    “嗯,你看,這邊螞蟻可多了,我剛才專門看了下,尤其是那些坎溝裏,都是的。山雞最愛吃螞蟻卵。”


    “山雞吃螞蟻卵?”陶兮倩還是第一次聽說。


    “嗬嗬,不知道了吧。嗯,這麽看來,老陶頭所說的,倒是真有這個可能。”李俊飛沉吟道。


    陶兮倩也若有所思,“哥,你說這裏真能是財神養雞的地方?”


    “嗯,陶朱坑你聽說過嗎。”


    陶兮倩搖搖頭,馬麵神沒講過。


    “就是老陶頭所講的陶朱公的故事。相傳當時範蠡從齊國海濱搬走後,就到了陶這個地方。一家子在山坳裏揀塊地方砍樹造屋,居住了下來。對外自稱叫陶朱。他心地很好,常常做好事,漸漸的,在十裏八鄉的都有了聲望,所以人都稱他為陶朱公。這就是他名號的由來。


    據說當年陶朱公一天隻做三件事,寫書、練武、養雞。你知道他是怎麽養雞的嗎?”李俊飛看陶兮倩聽得入神的樣子,笑問道。


    “不會是喂螞蟻吧。”陶兮倩疑惑道。


    “聰明。相傳範蠡和他的家人在那山坳裏挖了三十來條溝,每條溝有十來丈長,三四尺寬,一尺來深。挖好後,放上了柴草,蓋上細泥,飼養白蟻。白蟻養起來後,把雞放到溝裏吃。據說那個雞長得又大又肥,蛋又下得很多。


    每逢青黃不接時候,陶朱公常常到山下看看山下幾個村莊,哪一戶屋頂上若升不起炊煙,就把糧食、雞蛋送去。


    一年秋天,雨水好,糧食豐收。村民們備了許多禮物送給陶朱公,沒料到來到他家時,整座屋裏沒有一個人。大家奇怪了,一打聽,才曉得陶朱公早已搬到別地去了。


    後來,從外麵歸來的生意人說,陶朱公就是越王勾踐的大夫範蠡。後來,人們為了感謝陶朱公的恩德,就把他隱居養雞的地方起個名,叫做陶朱坑。”


    “哦,怪不得,這裏的山雞這麽肥,山螞蟻又這麽多,咦,飛子哥你看,那些一道一道的,是不是就是挖坑留下的啊。”陶兮倩一指波浪紋樣的山坡,猛然醒悟道。


    “嗯,哥,這麽說來,老陶頭所說的,範蠡的大兒子遠走他鄉,真有可能,他或者他的後代可能落腳到了這楓葉山,在這裏又按照先輩的法子挖坑養雞。你說是不是。”


    李俊飛嗬嗬一笑,“你笑什麽啊,”陶兮倩粉拳打來,兩人開始在山坡上追逐撒歡起來。


    正嬉鬧著,草裏突然飛出一隻怪鳥,看身形是野雞,但羽毛顏色迥然不同。鮮亮鮮亮的七彩羽翎,就像剛畫出來的水彩畫樣,陽光下煞是好看。


    兩人一見,不由一怔。陶兮倩趕緊大喊:“飛子哥,快,攔住它,攔住它,好漂亮啊!”


    兩人撒腳丫子追,野雞太肥,飛不遠,但兩人也難夠上,飛飛停停,不覺來到一處山坡前。那野雞眼看著撲棱棱直衝著坡上一處草木茂盛處飛了進去,身形消失不見了。


    兩人氣喘籲籲地趕到近前。草木掩映下,居然是一個洞口。冬天草木蕭瑟,要是春夏之際,恐怕還真難以見到。


    看這山洞口有半人高,野雞應該是飛進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說進還是不進。李俊飛雖然藝高人膽大,可畢竟首次踏足,再加上還有陶兮倩在,也不敢大意。


    對未知的東西,除了好奇,常人還都有恐懼。


    兩人猶豫了半天,好奇心最終還是戰勝了對未知的恐懼。李俊飛是黑鐵劍在手,加上補酒一頂,躍躍欲試,陶兮倩是飛子哥在身邊,有恃無恐。再一個,熱戀的男女都知道,什麽叫害怕呀,都是哪了黑就想往那鑽。


    兩個旺大膽撩開雜枝,俯身鑽了進去。


    別說,洞內倒是挺幹燥,而且沒有太大的黴臭味。隻不過沒走幾步,已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了。


    兩人這才想起洞內烏漆抹黑的,連個照亮的都沒有。兩人退了出去,李俊飛找了些幹枝雜草,找兩個手腕粗的枯枝,紮成了兩個簡易火把。


    保險起見,李俊飛折了一枝手腕粗、一人左右高的小樹幹,拔出黑鐵劍削了起來。


    鐵劍一出手,李俊飛直覺的如快刀片豆腐似得,軟軟的有點頓感,卻異乎尋常的順滑,沒幾下,一根尖矛製成了。


    陶兮倩咂咂嘴,李俊飛左右看看鐵劍,也不禁讚道:“寶刀,真是寶刀。”


    一切就緒,李俊飛掏出火機點了火把,兩人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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