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頷首,“確實。”


    剪秋給她錘子腰,“依奴婢看,怕是又在想些什麽了。”


    皇後放下茶杯,“華妃向來囂張跋扈,如此反常,必然有些不對。”


    安然才坐下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關於沈眉莊的懲罰,和劇裏一樣,罰了一個月俸祿,這沒有華妃看來劇情還是照常走下去,就是不知道這次是誰讓罰的,是皇後呢,還是別的妃子。


    她起身,“本宮最近乏的很,你去請太醫來給我看看。”


    “然然,你現在要裝病了?”小七跳出來問。


    安然笑了笑,“年世蘭向來囂張跋扈,有些事情避不開,現在呢也走不得,我自然要想個辦法光明正大的避開,讓他們抓不到,也找不到。年世蘭現在是心底生了倦怠,不想爭了,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去惹一身的腥,她們鬥她們的,我們關上門過自己的,時機到了就走,隻要她們不犯在我頭上,隨他們。”


    “本宮近來身子乏的很,你給本宮看看,這是怎麽了。”安然伸出手,太醫連忙給把脈。


    隨即收迴去跪下,“娘娘這是風寒入體,好好保養幾天。吃幾副藥就行。”


    安然收迴手,“行,頌芝去拿藥。”


    周寧海見太醫走了這才上前,“娘娘身子沒事吧,奴才真是該死。沒有找些發現娘娘身子不適。”


    安然一臉困倦的擺擺手,“下去吧,本宮不礙事,休息會兒就好,你們出去,別擾了本宮歇息。”


    後宮一點兒風吹草動就傳的人盡皆知,很快,華妃身子不適,感染風寒的消息就沸沸揚揚的,各宮反應不一。不過大約都是歡喜的,畢竟,華妃的囂張深入人心,前段時間夏冬春的事情,也算給新進宮的妃嬪一個警醒了。


    蘇培盛走了進來,“皇上,華妃娘娘病了。”


    雍正看著奏折,聞言抬頭,“這好好的,怎麽就病了。”


    “太醫說是感染了風寒。”蘇培盛彎著腰,恭敬的開口。


    雍正放下奏折,“隨朕去看看。”


    “娘娘,皇上來了。”頌芝掀開簾子,低聲開口。


    “咳咳,”安然臉色蒼白,咳嗽了幾聲。


    雍正走了進來,“好端端的怎麽病了,朕看你臉色難看,”他坐在床上,動作自然的伸出手摸了摸,隨即皺眉,“莫不是夜裏困了被子。”他抬頭目光淩厲,“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娘娘的。”


    “噗通噗通跪了一地,皇上贖罪,是奴婢們伺候不周。還望皇上懲罰。”頌芝將頭扣在地上,語氣惶恐。


    安然拉住他的手,“皇上好大的火,世蘭現在難受的很,日後恐怕難以給皇後請安了。”


    雍正反握住她的手,“你的身子重要,近期就不用去了,什麽時候養好了什麽時候再去,這幫子奴才伺候不周,朕看在你們娘娘的份上,輕罰你們,都去外麵跪著,跪足兩個時辰。”


    “是!多謝皇上,多謝娘娘。”一群人咚咚咚的磕頭謝恩。


    安然咳嗽兩聲,“世蘭這樣子,免得傳到皇上,皇上還是要注意龍體,咳咳咳咳。”安然頭偏到一邊,“如今世蘭病著,這容貌必定有損,皇上還是莫要多看了,免得日後厭了世蘭。”她語氣裏帶著酸味和嗔怪。


    雍正笑了,“越發矯情了,你怎麽樣朕都覺得好看。”


    “狗皇帝,情話一堆堆的。”安然內心暗罵,還怪哄了一堆小姑娘。


    “狗皇帝!”小七也跟著同仇敵愾,義憤填膺。


    第二天,景仁宮裏,齊飛用帕子壓了壓嘴角,“這華妃娘娘好好的身子,說病了病了,莫不是故意,惹得皇上昨夜守了一晚上。”


    皇後看了她一眼,“行了,少說兩句,華妃身子不好,靜養是情理之中,本宮又不是那小性之人。”


    華妃拍了拍嘴角,“是是是,是嬪妾嘴快了,嬪妾就是好奇。”


    一連幾天,安然都沒去請安,後宮也風起雲湧的厲害,今兒這個妃子禦花園得罪了那個妃子,明兒那個高位的罰跪低位的,好不熱鬧。


    安然看著院子裏的菊花,“頌芝,你說這花團錦簇,像不像宮中的妃子。”


    頌芝扶著安然,見她嘴角帶笑,顯然心情不錯,這才大膽開口,“那娘娘也是這最美的一朵。”


    “本宮自然不是他們能比的。”她轉身,“進去吧。花兒在好看,日日看本宮也膩了,更何況皇上呢。”


    這話頌芝不敢接,安然也不指望她接,身姿搖曳的進了殿裏,“這身子也好利索了,明兒本宮去給皇後請安,免得一個個嘰喳個沒完。”


    第二天一早。安然容光煥發的出現在景仁宮。


    “給華妃娘娘請安。”


    安然上前,“給皇後請安。”隨即起身坐下。


    皇後見她氣色不錯,笑著開口,“近來得知妹妹病了,倒是好生讓姐姐和諸位妹妹擔心。”


    安然斜了眼齊妃,語氣譏諷,“齊妃那表情,怕不是巴不得本宮起不來吧。”


    齊妃臉上的笑都要僵了,她語氣僵硬的開口,“華妃說笑了,嬪妾怎麽會如此想。”


    安然翻了個白眼,不得不說,人要是美起來,一個白眼都翻的風情萬種的。“不是最好,本宮可不想被人咒著。”


    皇後笑著打圓場,“怎麽會,妹妹多心了,齊妃前幾天還擔心妹妹來著。”


    安然聞言嗤笑,“姐姐這話說的,你自個兒都不信,行了,本宮身子剛好,不和齊妃計較,先告退了。”她扭著腰走了出去。


    齊妃手帕都快捏爛了,“好大的架子,”她語氣憤憤不平。


    皇後撇了她一眼,“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她身子剛好,心情不好是正常的,後宮人人躲著她,偏你愛湊上去。”


    齊妃深唿吸一口氣,“妹妹知錯了,日後自然躲的遠遠的。”


    見她口不對心的樣子,皇後的頭又疼了,等到妃子都退下了,她這才對著剪秋開口,“這齊妃,腦子不行,偏愛找事,本宮給她收拾多少爛攤子。”


    剪秋給她揉著頭,“齊妃娘娘的心大了,三阿哥又大了,也是自然。”


    皇後神色深沉,“本宮看來,她是…”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那天,安然扶著手,到了大殿,期間眾位嬪妃在皇後的帶領下起身恭賀皇上,安然也端了杯酒飲下,聽著皇上的場麵話。


    “這酒甚好,華妃你也幹了嗎。”雍正笑看向華妃。


    安然嘴角帶著笑意,小姿態十足,“當然幹了。”安然放下被子姿態萬千的坐下。


    皇後看了眼雍正,“皇上今天格外高興啊。”


    雍正麵帶笑容,“午後,西北來了捷報,說年羹堯,平了羅卜藏丹津之亂,盡獲其人畜部眾。”


    果郡王抬頭,看向雍正,安然隨意看了眼果郡王,“這就是甄嬛後期心愛之人,確實長相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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