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握緊了葉筱雲的手:


    “我和筱雲是正常戀愛結婚的,並且我們已經領證了,不存在有人說的‘隻是想玩玩’這個情況。我江波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而且,筱雲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我們戀愛結婚也是我追求的筱雲,不存在有人說的‘沒人願意跟她結婚’這個情況。”


    “以後,再聽到誰在背後這樣編排我和筱雲,就別怪我江波對她不客氣。”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已經麵色平靜地拿起了一個磚塊,一掌下去,磚塊應聲斷成兩截。


    高嬸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我們辦完婚宴之後,我嶽母自然是要跟著我們住在一起,這個就不勞各位操心了。”


    “假如再讓我知道誰在背後閑言碎語,惹我嶽母心裏不痛快……”


    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把那截碎磚頭隨手往地上一扔。


    幾個人霎時間默不作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走了,迴去吃飯去。”


    江波用手幫葉筱雲擦了下她已經泛濫的眼角,攬著她的肩膀一起迴屋去了。


    留下了剛剛嚼舌根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李嬸率先拿起納了一半的鞋底子,往自己去了。


    其他人也都默不作聲的迴去了。


    心裏都有點埋怨高嬸。


    雖然他們也都有點嫉妒葉家的好運,但是他們沒說什麽啊!


    都怪高嬸,把話說那麽難聽,人家都聽見了,還找了出來,以後見麵多尷尬啊。


    江波和葉筱雲迴到屋裏,看見白薇仍呆坐在那裏,麵色如紙。


    葉筱雲坐過去,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


    “筱雲,都是媽連累了你。”


    白薇喃喃地說道。


    “媽,您甭聽他們胡說!我和筱雲辦完婚宴,您就跟筱雲一起搬過去,我看以後誰還敢說閑話!”


    白薇一臉的感動。


    剛剛在院子裏,江波對鄰居說的話,白薇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小江,媽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我不能連累你們。”


    江波則是耐心的勸道:


    “媽,一家人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


    “而且,就算為了筱雲,那您更得搬過去跟我們一起了,不然院子裏的人要怎麽議論筱雲啊,說她結了婚就不管媽了?”


    “再說了,我這姑爺也怕人戳我脊梁骨不是!”


    “成了,這事就這麽定了。”


    白薇握著葉筱雲的手,早已淚流滿麵。


    終於在江波的勸說下,點了點頭。


    而葉筱雲,早已在白薇的懷裏,感動得泣不成聲。


    ……


    95號院內。


    閆埠貴在院子中央擺了張桌子,他自己端著茶缸坐在桌子正前方。


    沒多會兒,眾人也都搬著板凳陸陸續續的圍坐了過來。


    有不明白的還在打聽:


    “這好端端的,開全院會是幹啥?”


    “何雨水,鬧著跟她哥傻柱分家呢!”


    “聽說,是賈家讓傻柱幫忙,要把靈堂設在何家。這不,傻柱就同意了,把靈堂擱在何雨水屋裏了。”


    “一般的時候,雨水也不怎麽迴來。這可不趕巧了,那天晚上雨水正好迴來,看見香燭遺照什麽的,嚇得夠嗆。”


    “然後就鬧開了,差點把賈東旭骨灰都給揚了!”


    院子裏看熱鬧的人都有些唏噓。


    “這兩兄妹好好的,這是何必呢?唉。”


    “好好的?我倒覺得何雨水一直夠委屈的,這傻柱招唿都不打就把靈堂放她屋裏,擱誰不得急眼?”


    “就是,聽說為這事,傻柱還打了何雨水。”


    “不是頭一迴打她了!有一迴傻柱把雨水的嫁妝錢都賠出去了,讓雨水知道了,後來也被傻柱給打了。”


    “這事我聽說了,好像也是為了賈家的事。”


    “哎,你們說,這秦寡婦跟傻柱是不是有一腿啊?怎麽傻柱這麽幫著她呢?”


    “這誰知道!”


    “要我說,就算是這樣,何雨水也不應該跟傻柱分家。”


    “她年紀輕輕的,還在上學,她還沒找婆家呢。以後這名聲傳出去了,哪家敢要她?”


    “就算以後結了婚,沒娘家撐腰也不行。她老爹何大清已然是靠不住了,她隻能靠著傻柱,現在還要跟傻柱分家,她怎麽想的呢?”


    “是啊,還是太年輕了。有的時候該忍就得忍,不忍你怎麽辦?”


    “這兄妹倆,一個賽著一個的沒腦子。”


    閆埠貴見人來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桌子,清了下嗓子說道:


    “我說諸位,都安靜一下。”


    這是閆埠貴第一次主持全院會,以前這都是易忠海的活兒。


    如今易忠海很低調的坐在角落裏。


    “今天晚上召集大夥兒過來,就一個內容。”


    “傻柱跟何雨水兄妹倆想要分家,想讓大家夥來給他們做個見證。”


    閆埠貴說道。


    “等會兒,閆大爺。”


    閆埠貴沒想到這個時候,傻柱突然出聲,以為他要迴心轉意,趕緊說道:


    “怎麽了,柱子?”


    “你們兄妹倆要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


    “那倒不是。”


    傻柱依然是一副混不吝的表情:


    “就是,咱們得說清楚。”


    “是何雨水她非要跟我分家,可不是我提出來的。”


    “行了,我沒事了,你繼續說吧。”


    閆埠貴深深地歎了口氣。


    剛剛,他確實沒有說清楚是誰提出來的要分家,這主要也是為了何雨水的將來著想。


    將來要是論起來,是誰要和誰分家,性質可是完全不同的。


    沒想到,傻柱是一點情麵也不留,直接把這事當麵提了出來。


    “沒錯,是我要跟我哥分家。”


    何雨水站起來說道。


    “可是我也是被逼的。”


    “諸位大爺大媽,你們知道我為什麽要跟他分家,因為他實在太過分了!”


    傻柱撅著屁股坐在凳子上,雙手不自在地撓了撓胳膊肘,說道:


    “都來分家了,還扯那沒用的幹什麽?!”


    “要分就趕緊分,分完了我還有事呢,沒工夫陪你這兒磨嘰。”


    傻柱說話很不客氣。


    氣得楊瑞華瞪了他好幾眼。


    “成,既然你們兄妹倆都想好了,那就分。”


    “反正啊,說起來這分家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閆埠貴語氣平淡的說道。


    實際上,分家的雖然也不少,但很多都是兄弟幾個成了家,這才要分。


    像傻柱和何雨水這樣,就兄妹兩個,還都沒成家,鬧著要分家的,實屬不多。


    不僅在這95號院,在整個街道也是頭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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