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伸進婁曉娥被窩的手,被婁曉娥一把給打掉了。


    許大茂有點失望:


    “還不行啊?”


    “這都過了頭三個月了!”


    “那也不行!”


    婁曉娥嗔怪著說道:


    “我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孩子,萬一出點什麽好歹呢!”


    許大茂還要耍賴,被婁曉娥一腳給蹬出了被窩。


    “再鬧我翻臉了啊!”


    “許大茂,你能不能負點責任!”


    “咱們得來這個孩子多不容易啊!”


    “你要再這麽著,明天就打地鋪吧。”


    許大茂也沒轍,婁曉娥自從懷了孕就特別的緊張。


    雖然他也知道孩子來得不易,也理解婁曉娥,但是……


    確實是憋得慌啊。


    許大茂重新爬到床上,看到婁曉娥已經背對著他,手撫在自己肚子上。


    許大茂歎了口氣,隻得鑽進被窩裏,自己解決了下問題。


    不知道為什麽,他動手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浮現了秦淮茹今天穿著孝服的樣子。


    老人都說,“要想俏,一身孝”。


    別說,秦淮茹穿著孝服的樣子,還真是勾人。


    怪不得傻柱那傻小子,拚著跟自己妹妹分家也要幫著秦淮茹呢。


    他就是饞人家身子了。


    想到這裏,許大茂腦子裏突然幻想了一些秦淮茹的畫麵,不禁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結束之後,許大茂暢意的躺在床上。


    歪頭一看,婁曉娥已經睡著了。


    他悄聲地幫婁曉娥蓋了蓋被子,翻了個身,也睡了。


    ……


    當江波從小酒館迴來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此時,院子裏的鬧劇已經落幕,他迴去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他剛剛洗漱完畢,就聽見有人敲門。


    拉開門一看:


    “大茂?”


    “什麽事兒啊?”


    許大茂有點不好意思:


    “聽見你屋裏有動靜,我猜想你起來了,才敲的門。”


    “那什麽,娥子的藥吃完了,想請你再給她看一看。”


    “不知道你時間方便不方便?”


    江波想了想說道:


    “今天我媳婦要來院裏看看,我這就去接她。”


    “要不然晚上吧?下午我把她送迴家,迴來再給嫂子瞧瞧。”


    許大茂一聽,趕緊說道:


    “呦!”


    “今天弟妹要過來啊!”


    “你怎麽不早說呢!”


    “這樣,我迴去做幾個菜,你去接弟妹,中午就來我們家吃。”


    許大茂咧開嘴嘿嘿一樂:


    “多虧了你幫忙,我跟娥子才懷上孩子,娥子一直惦記著謝謝你呢。”


    江波推脫了一番,但架不住許大茂盛情邀請。


    江波想了想,也許這是個契機,正好可以讓葉筱雲了解一下自己的醫術。


    於是點點頭同意了。


    “好,那就麻煩你和嫂子了。”


    許大茂很高興,又跟江波聊了兩句,就迴去了。


    他剛走沒多久,江波正要出門,又有人敲門。


    江波打開門。


    原來是閆埠貴。


    閆埠貴一進來,就開始長籲短歎。


    “江波,你昨天不在院裏,還不知道。”


    “何雨水跟傻柱鬧分家呢,唉,這可怎麽辦呢!”


    江波看了看表,時間尚早。


    耐心聽完閆埠貴講完事情是來龍去脈,對他說道:


    “這有什麽。”


    “晚上何雨水迴來之後,您和大媽再勸勸她。”


    “如果她鐵了心執意要分,那就分吧。”


    “您要是攔著不讓分,她跑到街道辦來協調這事,那就不太好了。”


    閆埠貴如夢初醒。


    對啊。


    要是真讓何雨水把事情鬧到了街道辦,那他這個管事大爺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於主任還會覺得他閆埠貴無能。


    而且。


    要是今天開了這個先河,以後院子裏有了什麽事,都去找街道辦了,他這個管事大爺豈不就是形同虛設了?


    那可就讓易忠海和劉海中看了笑話了。


    閆埠貴心裏有了主意,當即向江波道謝,然後出去,挨家挨戶的通知晚上開全院會的事。


    隔壁就是賈家。


    閆埠貴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賈張氏,她往閆埠貴身後看了看,發現隻他一個人來了,於是直接在門口問道:


    “老閆啊,什麽事兒?”


    “哦,今晚上開全院會,我來通知一下。”


    看到賈張氏就開了個門縫,探出個腦袋跟自己說話,閆埠貴覺得她對自己不太尊重。


    “我說東旭媽,你這怎麽跟防賊一樣啊!”


    賈張氏說道:


    “寡婦門前是非多!”


    “就這點事,也不用非進來說。”


    閆埠貴一聽,臉色就變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秦淮茹已經衝出來了:


    “哎呀,媽您胡說什麽啊!”


    “閆大爺又不是外人。”


    “閆大爺,您進來坐。”


    閆埠貴趕緊擺了擺手,“不了,我還得去別家通知。我先走了。”


    真是搞笑,以為誰真願意去你家坐呢。


    秦淮茹嗔怪地看了賈張氏一眼。


    她明白,賈張氏就是要以這種誇張的方式,讓院子裏的人對自己敬而遠之。


    “哎,對了老閆,你先別走。”


    “我還有點事要跟你說!”


    閆埠貴轉過頭來,問道:


    “什麽事?”


    賈張氏轉了轉眼睛,說道:


    “是這樣。”


    “東旭辦喪事,院子裏的人都出力幫忙了。”


    “我跟淮茹商量著,我們請大夥兒吃個飯。”


    賈張氏話說得好聽,其實就是要辦喪席,準備再撈一筆。


    因為這種事,大家誰也不可能空手來,都是要隨份子的。


    閆埠貴一愣。


    雖然說,誰家有個紅白喜事,在院子裏辦席也是個傳統。


    但賈東旭可不是正常死亡啊,他是犯了事被槍斃的。


    要是吃了他的席,搞不好會被認為是思想有問題。


    閆埠貴一時犯了難。


    “嘶……”


    他斟酌著怎麽開口。


    “賈家嫂子,這事要不咱們商量商量再說吧。”


    賈張氏不滿意了:


    “這有什麽好商量的?”


    “就明天吧,你今晚趁著開全院會,通知下大夥兒。”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閆埠貴心裏那個氣啊。


    他是這院子裏的管事,賈張氏對他這態度,跟對個催巴兒一樣。


    江波正準備出門,在屋裏就聽到這番對話。


    他不禁有點同情閆埠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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