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不瞞你說……”


    “我早看這幫孫子特麽的不是個東西了。”


    “閆埠貴,那叫什麽?”


    “大衣櫃沒把手。怎麽講?摳門兒!”


    許大茂有些進入狀態了,用手背碰了碰江波胳膊,在他耳邊說道:


    “有個事你不知道,你知道了準得樂。”


    “他兒子媳婦跟他們住一起,每個月給他們老兩口交房租,你說樂不樂?”


    說完他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笑起來了。


    笑完了繼續說道:


    “劉海中。”


    “你看他平時人五人六的吧。”


    “那就是個官迷。”


    “拿著雞毛當令箭,說的就是他。”


    “這三個人裏,屬特麽易忠海不是玩意。”


    “你別看他看起來對傻柱不錯,實際那是糊弄傻子的。”


    “他對賈家那才是……”


    “你也看出來了吧,他指望賈東旭給他養老呢!”


    江波靜靜的看著許大茂。


    沒想到許大茂看著不著調,實際上看人看事很準。


    難怪後麵劇情裏許大茂雖然起起伏伏的,日子混得一直不錯。


    許大茂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


    “賈張氏那個老虔婆,院子裏誰沒被她鬧過。”


    “說起這個,還是得老弟你!”


    許大茂給江波伸了個大拇指:


    “今天你給那個老東西一耳帖子,看得兄弟我別提多解氣了。”


    “易忠海那個老狐狸,到了你這兒照樣吃癟。”


    “老弟你……是咱們95號院的這個!”


    許大茂喝得舌頭都有點大了。


    晃晃悠悠地又衝江波伸了個大拇指。


    婁曉娥看他有些失態,就想用腳在桌子底下踢踢他,想提醒他少喝點。


    沒想到,許大茂沒什麽反應,江波轉過頭很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她這才反應過來。


    好像踢錯人了。


    婁曉娥臉一紅,有點尷尬。


    低下頭不敢再抬眼看,心不在焉地扒拉著碗裏的菜。


    江波倒不以為意。


    他笑了笑,跟許大茂說道:


    “不說這些了。”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


    “事情不來,我不主動惹事,但是事情來了,我也並不怕事。”


    許大茂一個激靈:


    “兄弟,這話說得好!”


    “趕明我拿本記上你這句話!”


    說完摟著江波肩膀,又跟江波碰了個杯。


    許大茂仰著脖子把酒幹了,滋砸的咂摸著味道。


    突然轉過頭,對婁曉娥說道:


    “娥子,你也來一杯。”


    “這酒保證你沒喝過,味兒真不一樣!”


    婁曉娥說道:


    “我不喝,這不是準備著要孩子呢嗎,萬一這個月要上了呢。”


    說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江波一眼,輕輕推了下許大茂說道:


    “你也少喝點。”


    許大茂有點尷尬。


    不過,他有心巴結江波。


    而且經過一晚上的推杯換盞。


    他儼然也拿江波當成了自己人。


    他放下酒杯,說道:


    “老弟,不怕你笑話。”


    “我跟你嫂子結婚時間也不短了,這個事情一直不太順利。”


    “讓你見笑了啊。”


    江波看了眼許大茂,又看了看婁曉娥,說道:


    “我倒是略微懂點醫術。”


    “你們倆想聽聽嗎?”


    一聽他這樣說,許大茂兩口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江波。


    婁曉娥比許大茂還緊張。


    這個年代,醫學還不像後世那麽發達。


    在人民樸素的認知裏,兩口子要沒個孩子,那多半是“女人肚皮不爭氣”。


    很少有人想到會是男的有問題。


    婁曉娥結婚時間也不短了。


    倆人一直沒個孩子。


    院子裏的人難免有些閑言碎語。


    尤其那個傻柱,當著他倆的麵就經常拿這事打趣。


    讓人好不自在。


    聽到江波的話,婁曉娥趕緊說道:


    “到底是怎麽迴事?”


    “江波你快說呀!”


    江波手指蹭了下鼻尖,轉向許大茂,說道:


    “這麽說吧。”


    “我問你,這些年你是不是沒少跟傻柱幹仗?”


    許大茂被他問得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幹仗,跟要孩子有啥關係?


    看著他迷茫的樣子,江波又問:


    “傻柱那家夥,出手可是挺陰的。他是不是沒少朝你下三路下腳?”


    許大茂一怔。


    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江波的意思。


    “不能夠!”


    許大茂有點激動。


    其實,他雖然不承認,但是心裏已經開始犯嘀咕了。


    而且。


    這些年婁曉娥一直沒懷上,他自己私下沒少研究這些事,多少也懂點。


    隻是從來沒往自己身上想過。


    都是讓婁曉娥去醫院查查。


    而此時,身邊的婁曉娥也反應過來了。


    她臉色一下就變了。


    本來。


    她之前也懷疑過。


    還讓許大茂去查查。


    不過許大茂每次都拒絕,說不可能是自己的問題。


    現在聽江波這麽一說,她心情更複雜了。


    江波撈起許大茂手腕,裝模作樣地摸了下他的脈。


    旋即又放下了。


    笑了笑說道:


    “行了,不信的話,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來,喝酒喝酒。”


    他看過《禽滿四合院》的劇情,知道這根本就是許大茂有問題。


    畢竟按照劇情,婁曉娥給傻柱生了個兒子迴來,而許大茂一直到老都沒後。


    他這麽一說,婁曉娥不幹了。


    她狠狠地用胳膊肘捅了許大茂一下,說道:


    “江波兄弟,你別理他。”


    “你剛才也給大茂把脈了,怎麽樣,嚴重嗎?還能治嗎?”


    江波瞥了眼許大茂,說道:


    “這麽著吧,我說了你們也未必信,得空了你們先去醫院看看。”


    “先聽聽醫院怎麽說。”


    “能治最好,不行的話,你們再來找我。”


    婁曉娥和許大茂對視一眼。


    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莫非他還會醫術不成。


    其實。


    江波這麽做有他的想法。


    之前整理空間物品的時候,他偶然發現敵特老巢帶迴來的那個箱子裏。


    有一本古書。


    是專門針對疑難雜症的針灸醫案。


    他抽空已經讀完了。


    不過,光看完沒有用,還需要實踐。


    正好可以先拿許大茂試試水。


    反正他這個毛病,也是沒得治,不然不至於一直到老都沒後。


    要是治好了,他還能漲技能點。


    酒足飯飽之後。


    江波提到家裏還要收拾一下,就離開了許家。


    別的倒無所謂,這些破爛家具他本來也是要換的。


    主要是門需要修好。


    晚上睡覺總不能敞著大門睡吧。


    迴到屋裏,他取出工具箱,拿出工具和一些零件,開始修理房門。


    他檢查過了,門板還是完好的。


    主要是鉸鏈給踹壞了。


    再有就是兩邊掛鎖的零件掉了。


    這對擁有手工技能加持的江波來說,都不在話下。


    剛把零件找出來,正要重新裝門換鎖。


    突然發現門口站了個人,抬頭一看,竟然是閆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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