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城外。
已經圍困了信都長達半月之久的公孫瓚終於忍不住繼續攻城了。
原本在信都城外遊弋的兩支部隊。
高覽部直接被擊潰，死傷大半後被盡數俘虜。
張燕部出現內亂，一部被陳子重擊潰後俘虜大半，另外一支由張燕率領的殘部則退入鄴城，準備依靠袁術與陳子重征戰一番。
此時鄴城中的士卒數量已經逼近九萬之數，超過了陳子重的本部七萬人馬。
可以說陳子重在人數上已經處於劣勢，不過打仗總歸不是比人數。
如若不然袁紹早就贏得了冀州之戰的勝利。
“挖掘的三十多條地道，現在還能用的有多少？”
公孫瓚向著身邊的一名校尉問道，此人主要負責在各個地方挖掘地道，為隨時可能到來的總決戰做準備。
不過這地道掘進效率並不高，還很容易被對方發現。
半個月的時間僅僅掘通了十五條，其中已經有十條地道被發現，已經被城內掘通河流灌水進入其中，已經不能再用了。
剩下的五條地道雖然也已經挖掘通了，卻很少有能用的。
一部分通往了平民住宅區，這裏距離城門、城牆比較遠，但可以隱藏一些人馬，不過這些人馬如果無法突襲到城門附近，倒也沒有什麽用處。
所以地道一時間處於尷尬的境地。
“將軍，我軍攻勢遭挫，可能要退軍了！”
公孫瓚身旁的一名將領看著前方說道。
在他的提醒下，公孫瓚還是將目光投入到不遠處的城牆，那裏他的士卒正在嚐試進攻城牆，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登上城牆。
不過城牆上的士卒倒也不多，基本都被他的弓箭手給壓製住了，攻城部隊的損失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那就先撤，今天隻是測試一下信都城防，隻要確認防守力度即可！”
傳令兵很快就將公孫瓚撤軍的命令傳達下去，一陣陣撤退的號角聲響起後，前線督戰的將領也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過他們卻需要等到所有士卒退到身後才能夠撤退。
等到前方主將返迴後，公孫瓚將他喚道自己身前。
“今日攻城強度如何，對方可有懈怠之處？”
主將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城牆，說道：“也許是前幾日下雨的緣故，城牆硬度確實下降了許多，但依然比普通城牆要硬一些！”
“至於袁軍的防禦烈度，隻要我軍一日沒有突破城牆，就很難估算出來，畢竟我軍的強弩手可是遠超袁軍，每日箭矢消耗都在數十萬。”
“說道箭矢，現在軍中還剩下多少箭矢！”
公孫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最近袁軍利用他們拋射進城的箭矢打了迴來，隻不過對方強弩手不多，根本無法利用這些箭矢。
但依靠原有的弓箭手，依然給自己造成了一些損失。
“箭矢還剩下數百萬，強弩使用的箭矢剩下的比較多，還有兩百萬支！”
雖說強弩箭矢更多，但這東西要用起來可比弓箭箭矢要快的多。
“青州與幽州送來的補給可準時？”
為了保證冀州前線作戰順利，陳子重製定了兩套不同的補給體係。
一個是由幽州令支出發的武器鎧甲以及戰馬補給線。
另外則是由青州臨淄出發的糧草輜重補給線。
目前來看，由於陳子重此前在冀州東部的毀滅性打擊，導致袁紹到現在也很難派遣一支部隊去騷擾後勤運輸線，各項補給倒也還正常。
“補給現在是三日間隔，青州補給在前，幽州補給在後！”
後勤主官迴答道，這些可都是他負責的東西，如果出問題是要被追責的。
“後勤補給一旦出現問題，必須要立即匯報！”公孫瓚吩咐道。
現在他麾下可是有二十萬大軍在冀州活動，除了在外活動的陳子重部需要自己解決物資補給外，剩下十多萬大軍都需要依靠補給線來維持大軍。
一旦後勤出現問題那可就大發了。
不過也正因為陳子重部在外活動，而且一直沒有返迴索要補給，所以大營中現存物資卻也足夠十數萬大軍使用一月有餘，其中糧草更是足夠兩月食用。
所以公孫瓚此前根本沒有對後勤補給上心。
“繼續加強巡邏，對了子重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想到已經數日沒有陳子重的消息了，公孫瓚趕緊問道。
“自子重將軍成功突圍後，隻得到了陳將軍信使送來的一次消息，那封書信也已經遞呈給您了，隨後就沒有消息了！”
公孫瓚想了想，說道：“那豈不是得有四五日沒有聯係了麽，把冀州輿圖給我拿來，我要看一下！”
貼身收藏輿圖的親衛走上前來，從懷中取出輿圖擺在案牘上。
公孫瓚先指著臨清城，在這裏點了一下，說道：
“子重五日前送信來是在這裏”然後指了一下鄴城所在“期間距離二百多裏，子重有沒有可能直接突襲鄴城了？”
公孫瓚提出來的這個問題的確有些新奇，如果是其他人統軍的話，的確不會做出這個操作來，但統兵大將是陳子重的話，就有可能做出來了。
所以營中眾將倒也沒覺得這事蹊蹺。
“如果是子重將軍的話，的確有可能做出來！”
“但這要強行軍才能做到啊，如果連續強行軍五日，哪怕到了城下也無力攻城了啊，子重將軍不會犯這種錯誤！”有人反駁道。
“那有沒有可能子重將軍的目標是鄴城，但沒有奔著鄴城去？”
突然有人提出了這種假設，不過這也意味著他們距離真相不遠了。
公孫瓚突然插話道：“鄴城附近最近的城池是哪裏？可有大量兵馬駐紮？”
偵騎統領上前一步道：“探馬並沒有放到鄴城一線，不過根據細作探得消息，距離鄴城最近的兵馬應該是在臨水縣，此縣駐紮兵馬三千人。”
看了看偵騎統領指出的地方，再看了看鄴城所在，公孫瓚若有所悟的說道：
“看來子重的確不是奔著鄴城去的，而是這裏！”
就在此時，一名偵騎飛快接近營帳，被親衛攔住後在帳外匯報道：
“報！陳子重大將率軍抵達臨水，城中守軍未曾反應過來城門已經被奪取，現在陳將軍留守兩萬，揮師五萬進逼鄴城！”
消息來得總是這麽及時，就在他們思考陳子重所在的時候，陳子重已經將目標臨水城給打下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還真的是臨水城！”
周圍將領對著公孫瓚奉承道，這可是拍馬屁的好機會。
公孫瓚卻是擺了擺手，對著前來的偵騎說道：“傳話之人可有信封相送？”
他知道陳子重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派人來遞話，肯定有什麽計劃需要他來配合，這才問道。
偵騎用雙手遞呈了一個獸皮，說道：“屬下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封信，但這的確是陳將軍命信使轉交的東西！”
左右親衛將獸皮送到了公孫瓚手中，隻見他左右翻看後，突然看到了一個特殊印記，這就讓他心中頓時一顫，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不過子重既然已經近逼鄴城，我們也不能在這裏空耗時間了！”
話雖如此，但一直在信都南方五十裏處遊弋的關東聯軍卻不得不防。
在陳子重沿著鄴城方向奔去的時候，曹操倒也不客氣，沿途占據了多個被陳子重拋棄的縣郡，收攏了不少殘兵與民心。
曹操這明顯是為自己將來的統治做準備。
不過這也拖累了曹操的行動速度，在五日時間內，曹操部才剛剛出了清河郡，距離陳子重部至少還有一大半的距離。
但關東聯軍的顧慮可沒有這麽多，一路北上在三天時間內就抵達了渤海郡的廣川城，這裏距離信都其實隻剩下六七十的路程。
就在昨日，關東聯軍已經扣邊突破渤海郡，已經進入五十裏的警戒範圍。
“眾將聽令，明日全力攻城，違令者斬立決！”
公孫瓚的攻城命令直接被傳遞到大營的每一處，所有將士在接到命令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狂喜。
他們終於不需要在這種殘酷的攻城戰中繼續煎熬下去了。
等到眾將離開後，公孫瓚卻是留下了其中幾名將領。
“明日無雨，後勤部隊需要準備水桶或水袋等物品，利用投石車砸到城牆上！”公孫瓚首先吩咐了後勤主官。
明日他準備直接打破城牆，這就必須要利用水這東西了。
“等到城牆硬度下降後，前鋒營立即在南側組織進攻，到時候投石車會在北側瘋狂轟擊石頭，直到砸出一個豁口為止！”
信都城牆的硬度他們早就測試過。
在遭水淋後，城牆硬度離奇下降，簡直連普通的青磚牆都不如。
但沒有人會在大雨天組織進攻，所以他們以為這個問題並沒有被公孫瓚部發現，然而現實卻並非如此。
否則公孫瓚也不會寄希望於明日一舉攻破城牆了。
等到公孫瓚吩咐完以後，對著留下的幾位將領說道：
“你們是不是在疑惑我為什麽會突然要求明日攻城？”
在座的幾位將領都是公孫瓚的心腹，所以他們說話也不需要藏著掖著。
“莫非問題出在陳將軍遞呈的獸皮上？”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公孫瓚點了點，說道：“在子重率軍離去前，我就與他商量了一些暗號，今日子重送來的獸皮上刻印的就是進攻信都的意思。”
已經圍困了信都長達半月之久的公孫瓚終於忍不住繼續攻城了。
原本在信都城外遊弋的兩支部隊。
高覽部直接被擊潰，死傷大半後被盡數俘虜。
張燕部出現內亂，一部被陳子重擊潰後俘虜大半，另外一支由張燕率領的殘部則退入鄴城，準備依靠袁術與陳子重征戰一番。
此時鄴城中的士卒數量已經逼近九萬之數，超過了陳子重的本部七萬人馬。
可以說陳子重在人數上已經處於劣勢，不過打仗總歸不是比人數。
如若不然袁紹早就贏得了冀州之戰的勝利。
“挖掘的三十多條地道，現在還能用的有多少？”
公孫瓚向著身邊的一名校尉問道，此人主要負責在各個地方挖掘地道，為隨時可能到來的總決戰做準備。
不過這地道掘進效率並不高，還很容易被對方發現。
半個月的時間僅僅掘通了十五條，其中已經有十條地道被發現，已經被城內掘通河流灌水進入其中，已經不能再用了。
剩下的五條地道雖然也已經挖掘通了，卻很少有能用的。
一部分通往了平民住宅區，這裏距離城門、城牆比較遠，但可以隱藏一些人馬，不過這些人馬如果無法突襲到城門附近，倒也沒有什麽用處。
所以地道一時間處於尷尬的境地。
“將軍，我軍攻勢遭挫，可能要退軍了！”
公孫瓚身旁的一名將領看著前方說道。
在他的提醒下，公孫瓚還是將目光投入到不遠處的城牆，那裏他的士卒正在嚐試進攻城牆，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登上城牆。
不過城牆上的士卒倒也不多，基本都被他的弓箭手給壓製住了，攻城部隊的損失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那就先撤，今天隻是測試一下信都城防，隻要確認防守力度即可！”
傳令兵很快就將公孫瓚撤軍的命令傳達下去，一陣陣撤退的號角聲響起後，前線督戰的將領也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過他們卻需要等到所有士卒退到身後才能夠撤退。
等到前方主將返迴後，公孫瓚將他喚道自己身前。
“今日攻城強度如何，對方可有懈怠之處？”
主將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城牆，說道：“也許是前幾日下雨的緣故，城牆硬度確實下降了許多，但依然比普通城牆要硬一些！”
“至於袁軍的防禦烈度，隻要我軍一日沒有突破城牆，就很難估算出來，畢竟我軍的強弩手可是遠超袁軍，每日箭矢消耗都在數十萬。”
“說道箭矢，現在軍中還剩下多少箭矢！”
公孫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最近袁軍利用他們拋射進城的箭矢打了迴來，隻不過對方強弩手不多，根本無法利用這些箭矢。
但依靠原有的弓箭手，依然給自己造成了一些損失。
“箭矢還剩下數百萬，強弩使用的箭矢剩下的比較多，還有兩百萬支！”
雖說強弩箭矢更多，但這東西要用起來可比弓箭箭矢要快的多。
“青州與幽州送來的補給可準時？”
為了保證冀州前線作戰順利，陳子重製定了兩套不同的補給體係。
一個是由幽州令支出發的武器鎧甲以及戰馬補給線。
另外則是由青州臨淄出發的糧草輜重補給線。
目前來看，由於陳子重此前在冀州東部的毀滅性打擊，導致袁紹到現在也很難派遣一支部隊去騷擾後勤運輸線，各項補給倒也還正常。
“補給現在是三日間隔，青州補給在前，幽州補給在後！”
後勤主官迴答道，這些可都是他負責的東西，如果出問題是要被追責的。
“後勤補給一旦出現問題，必須要立即匯報！”公孫瓚吩咐道。
現在他麾下可是有二十萬大軍在冀州活動，除了在外活動的陳子重部需要自己解決物資補給外，剩下十多萬大軍都需要依靠補給線來維持大軍。
一旦後勤出現問題那可就大發了。
不過也正因為陳子重部在外活動，而且一直沒有返迴索要補給，所以大營中現存物資卻也足夠十數萬大軍使用一月有餘，其中糧草更是足夠兩月食用。
所以公孫瓚此前根本沒有對後勤補給上心。
“繼續加強巡邏，對了子重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想到已經數日沒有陳子重的消息了，公孫瓚趕緊問道。
“自子重將軍成功突圍後，隻得到了陳將軍信使送來的一次消息，那封書信也已經遞呈給您了，隨後就沒有消息了！”
公孫瓚想了想，說道：“那豈不是得有四五日沒有聯係了麽，把冀州輿圖給我拿來，我要看一下！”
貼身收藏輿圖的親衛走上前來，從懷中取出輿圖擺在案牘上。
公孫瓚先指著臨清城，在這裏點了一下，說道：
“子重五日前送信來是在這裏”然後指了一下鄴城所在“期間距離二百多裏，子重有沒有可能直接突襲鄴城了？”
公孫瓚提出來的這個問題的確有些新奇，如果是其他人統軍的話，的確不會做出這個操作來，但統兵大將是陳子重的話，就有可能做出來了。
所以營中眾將倒也沒覺得這事蹊蹺。
“如果是子重將軍的話，的確有可能做出來！”
“但這要強行軍才能做到啊，如果連續強行軍五日，哪怕到了城下也無力攻城了啊，子重將軍不會犯這種錯誤！”有人反駁道。
“那有沒有可能子重將軍的目標是鄴城，但沒有奔著鄴城去？”
突然有人提出了這種假設，不過這也意味著他們距離真相不遠了。
公孫瓚突然插話道：“鄴城附近最近的城池是哪裏？可有大量兵馬駐紮？”
偵騎統領上前一步道：“探馬並沒有放到鄴城一線，不過根據細作探得消息，距離鄴城最近的兵馬應該是在臨水縣，此縣駐紮兵馬三千人。”
看了看偵騎統領指出的地方，再看了看鄴城所在，公孫瓚若有所悟的說道：
“看來子重的確不是奔著鄴城去的，而是這裏！”
就在此時，一名偵騎飛快接近營帳，被親衛攔住後在帳外匯報道：
“報！陳子重大將率軍抵達臨水，城中守軍未曾反應過來城門已經被奪取，現在陳將軍留守兩萬，揮師五萬進逼鄴城！”
消息來得總是這麽及時，就在他們思考陳子重所在的時候，陳子重已經將目標臨水城給打下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還真的是臨水城！”
周圍將領對著公孫瓚奉承道，這可是拍馬屁的好機會。
公孫瓚卻是擺了擺手，對著前來的偵騎說道：“傳話之人可有信封相送？”
他知道陳子重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派人來遞話，肯定有什麽計劃需要他來配合，這才問道。
偵騎用雙手遞呈了一個獸皮，說道：“屬下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封信，但這的確是陳將軍命信使轉交的東西！”
左右親衛將獸皮送到了公孫瓚手中，隻見他左右翻看後，突然看到了一個特殊印記，這就讓他心中頓時一顫，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不過子重既然已經近逼鄴城，我們也不能在這裏空耗時間了！”
話雖如此，但一直在信都南方五十裏處遊弋的關東聯軍卻不得不防。
在陳子重沿著鄴城方向奔去的時候，曹操倒也不客氣，沿途占據了多個被陳子重拋棄的縣郡，收攏了不少殘兵與民心。
曹操這明顯是為自己將來的統治做準備。
不過這也拖累了曹操的行動速度，在五日時間內，曹操部才剛剛出了清河郡，距離陳子重部至少還有一大半的距離。
但關東聯軍的顧慮可沒有這麽多，一路北上在三天時間內就抵達了渤海郡的廣川城，這裏距離信都其實隻剩下六七十的路程。
就在昨日，關東聯軍已經扣邊突破渤海郡，已經進入五十裏的警戒範圍。
“眾將聽令，明日全力攻城，違令者斬立決！”
公孫瓚的攻城命令直接被傳遞到大營的每一處，所有將士在接到命令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狂喜。
他們終於不需要在這種殘酷的攻城戰中繼續煎熬下去了。
等到眾將離開後，公孫瓚卻是留下了其中幾名將領。
“明日無雨，後勤部隊需要準備水桶或水袋等物品，利用投石車砸到城牆上！”公孫瓚首先吩咐了後勤主官。
明日他準備直接打破城牆，這就必須要利用水這東西了。
“等到城牆硬度下降後，前鋒營立即在南側組織進攻，到時候投石車會在北側瘋狂轟擊石頭，直到砸出一個豁口為止！”
信都城牆的硬度他們早就測試過。
在遭水淋後，城牆硬度離奇下降，簡直連普通的青磚牆都不如。
但沒有人會在大雨天組織進攻，所以他們以為這個問題並沒有被公孫瓚部發現，然而現實卻並非如此。
否則公孫瓚也不會寄希望於明日一舉攻破城牆了。
等到公孫瓚吩咐完以後，對著留下的幾位將領說道：
“你們是不是在疑惑我為什麽會突然要求明日攻城？”
在座的幾位將領都是公孫瓚的心腹，所以他們說話也不需要藏著掖著。
“莫非問題出在陳將軍遞呈的獸皮上？”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公孫瓚點了點，說道：“在子重率軍離去前，我就與他商量了一些暗號，今日子重送來的獸皮上刻印的就是進攻信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