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安歌施了法術將時商迷暈之後帶著時商來到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裏。


    安歌布置了一個陣法,將時商放到陣法裏麵,要是時商中了小白的法術,就會在這個法陣中顯現出來。


    時商躺在法陣中,法陣並沒有變化,這證明了時商並沒有中什麽妖術,這讓安歌不敢相信,覺得這不是真相,隨即安歌開始給時商脫衣服,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法寶,靈符貼在了時商身上。


    等一切都檢查完之後,安歌還是沒有發現異常,安歌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便是時商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那隻貓妖的。可是為什麽呢?那可是一隻妖啊!凡人怎麽可能會愛上一隻妖?難道是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安歌看著躺在床上的時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雞啼聲起,太陽升起,時商睡醒了。沒有任何被迷暈的副作用,看來綁架時商的人用的是非常好的迷藥,時商警惕的打量著房間裏的布置,這間房布置的很曖昧,到處都是粉色的紗幔,鼻尖也是很濃的脂粉香,像是某一個少女的閨閣。


    而更加上時商不安的是自己的手腳被人用帶子綁在了床的四角,身上也隻剩下一件單薄的褻衣。


    最最最讓時商感到恐懼的是,自己身邊躺著一個被綁住手腳的少女!!!


    時商掙紮著想要解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但是這繩子很是怪異,越是掙紮綁的越緊,時商心急如焚。就在這時,時商身邊的女孩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時商的時候女孩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尖叫。


    時商一臉懵逼:“難道不是你綁我來的嗎?你叫什麽?!”


    安歌一臉氣憤的對著時商的臉吼道:“你個流氓!!你怎麽不穿衣服?!你沒看到我都被綁住手腳了嗎?!我怎麽綁你?!”


    時商沒有理會安歌,繼續研究綁著自己手腳的繩子。


    安歌嬌蠻的對著時商吼道:“我問你話呢!!你倒是迴答我話啊!我怎麽會在這裏?!”


    時商知道身邊躺著的女子是誰,因為小白專門畫了一張肖像讓時商提防著,沒想到還是…


    畢竟對方是會法術的人,時商怎麽提防都沒有用,隻有小白提防才有用。


    時商打量了現在的狀況,能大概猜出來是怎麽迴事。現在保持沉默是金才是正理。


    時商一言不發的研究著手上的繩子,同時心裏麵在默默的祈禱,希望小白能夠快點來救自己。看天色,應該是清晨了,小白應該已經餓醒了吧?既然餓醒了應該能發現自己不見了吧?相信小白的神通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時商抱著這個希望和安歌周旋著。


    安歌見時商久久不給自己反應大概是自己什麽時候露出了馬腳,想了想藥效也差不多要發揮了,安歌也不再裝作無辜的樣子了,施了一個法術將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臉色瞬間平靜下來:“你怎麽知道是我綁你來的?我是哪裏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不用掙紮了,這繩子可是被我施了法術了,你越掙紮隻會綁的越緊,也別想著逃跑了…你要是乖乖的迴答我的問題,或許一會兒我還會輕一點。”安歌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手指在時商的胸口上畫圈圈。


    看到時商平靜下來,但是眼睛卻緊緊地閉上了,大概是在想什麽鬼主意吧,安歌嗬嗬笑了:“不知道你對你自己夫人有多了解…”


    ……


    而真正的小白,循著時商的氣味來到了一個有很多女人在花枝招展的地方,牌匾上寫著“勾欄院”。


    小白找到時商的時候正看到時商被綁在了床上,旁邊還躺著自己的仇人,小白那叫一個著急呀!這女人哪根蔥啊!竟然敢碰我的男人?!


    小白那叫一個生氣啊,就要衝上去打那**人一頓了,結果司命攔住了小白,把小白帶上了房頂…


    此時正和司命蹲在屋頂上看著房間內的情況,討論如何解救人質,卻遲遲沒有行動。


    司命:“你別動!曆劫呢~”這麽好的劫怎麽也不廣而告之呢,仙人們肯定爭著搶著下凡曆劫啊!


    小白著急道:“都脫衣服了!準備生孩子了!!還不阻止嗎?”


    司命給小白塞了一把牛肉幹,自己則是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再等等,到時機了我會把你放出去的。在等等…”


    小白被塞了一把牛肉幹之後瞬間就平靜了,問道:“可是這也算是曆劫嗎?時商可喜歡生孩子了,時商現在很痛苦嗎?”


    司命看了小白一眼,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也要看看是和誰一起生孩子,和你生孩子太子殿下是樂意的,但是和這女的嘛…太子殿下的內心現在肯定特別煎熬,嘻嘻嘻~就是那種…”司命現在可樂嗬了,以前仙人曆劫都是自己搞定的,少有想太子殿下這種需要司命時刻監督的,這可是讓司命大飽眼福啊!司命覺得太子殿下的曆劫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小白好奇的問道:“那種什麽?”


    司命想想應該用什麽措辭,思量了一番後說道:“就是那種你們女人被強暴時候的心情,你懂嗎?”


    小白搖了搖頭,司命又想了想:“就是你之前在山寨那一次差點被剝光衣服的心情,懂不?”


    小白點點頭:“可是我覺得…”不算什麽呀。


    司命:“比你那時候更糟,你那時是因為自己有能力反抗而反抗不了,所以心急如焚,氣結於肝,很是憤怒。可是太子現在是因為明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還想要掙紮一下,希望自己的掙紮能拖延時間,等到你來救他。一直等卻等不到你,太子的內心有了一種認命般的屈辱感,太子殿下的自尊心就快要被碾成粉末了~嘻嘻嘻~所以你說是不是折磨?”


    小白皺了皺眉:“那我現在去救他不行嗎,我覺得差不多了,你看他現在的目光,多絕望!”


    司命:“再等一等,還沒是時候。”


    看時商被淩虐的畫麵是很有意思,但是小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焦躁不安,特別是看到安歌的手摸時商的臉,小白再也看不下去了,不顧司命的阻攔衝了進去,一腳就將安歌踹開:“滾你丫的,誰給你的膽子追殺我之後還敢來碰我的男人?!你個臭不要臉的!”小白激動的指著安歌破口大罵,並把時商拉到了身後護著。


    而時商那不爭氣的東西,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隻要是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想要撲倒的狀態,不過最好還是女人吧…


    當被小白抓住手腕拉到身後的時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更加激發了時商的獸性,直接就熊抱了小白,束縛了小白的雙手,時商該不是對方派過來的臥底吧?!


    因為時商的熊抱,兩人差點就要被安歌給端了,幸好司命暗中給小白解圍了,小白躲開了安歌的法術,之後一掌將時商劈暈,一身輕鬆的才能好好對付安歌。


    小白在人間的這兩年多裏,生活技能那些是什麽都沒有學到,但是卻跟著司命學了很多生活必須的法術和一些攻擊法術。


    小白不敢說自己現在能打得過司命,但是對付安歌這種三流修士,小白應該還是遊刃有餘的,大概司命教小白法術的時候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吧!


    小白翻手就是兩個火球對著安歌扔過去,要是說小白經過跟司命的學習之後,招數出現了什麽變化,就不得不說這火球了,放到沒有跟司命學習之前,小白的火球就是用來點火用的,沒什麽攻擊力,而跟司命學習之後呢,小白的火球就有了生命力,可以隨著小白的意念變大或者縮小,還能追蹤人。


    而小白和安歌之間的差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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