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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一二層太小沒意思,三層的地方玩著才是最刺激的,而且賭船這地方,也隻有貴賓區三層的地方,才配的上咱們哥幾個的身價。”吳東霸氣十足的道,接著繼續招唿道“走吧,電梯間在那邊,咱們過去。”


    一行人的腳步很快,不過片刻就來到了電梯間的位置,按下按鍵電梯門很快打開,一行人入內。


    乘坐電梯,一行人很快來到了賭船貴賓區三層的博彩大廳,出了大廳,整個三層博彩大廳的一幕幕情況盡收眼底,和第一層的熱鬧非凡的情況比起來,三層這地方明顯冷清了許多,賭桌大約隻有一層五分之一左右的樣子,但是每一張賭桌上堆積的賭注卻遠比一層要多的多,尤其是其中一處玩同花順的地方,這樣一張賭桌上的其中一位年輕大少的麵前用堆積如山來形容也不為過。


    賭船上的玩法很全麵,完全涵蓋了目前主流的通用玩法,不過基本類型隻有兩種,骰子和撲克,骰子的玩法很簡單,要麽是客人和賭船上的荷官對賭,要麽是客人與客人之間對賭,客人與賭船荷官對賭最簡單,荷官負責搖骰子,客人負責下注,可以壓大小大雙,也可以壓區間,每兩個點數為一個區間,以此類推,當然也可以直接壓點數。


    客人與客人之間的對賭一般就是比試搖骰子,看誰搖出的骰子點數大或者小,再或者如同客人與賭船上荷官對賭一樣,一方搖另外一方下注,這種玩法大都是雙方輪流進行。


    撲克牌的玩法主要以同花順和二十一點為主,同花順和新港賭王電影裏的玩法相同,每人五張牌,花色一樣數字相連為同花順,同花順最大,接著是同花和順子,二十一點又稱黑傑克,其中jqk為十點,a可以做一點也可以做十一點,其餘的按照牌麵的點數計算。完飯很簡單,莊家和閑家全都是每人兩張牌,一張在明一張在暗為底牌,各自可以根據各自牌麵的大小選擇繼續要牌或者停止要牌,牌麵以二十一點為最大,點數不能超出二十一點,否則就算是自爆,輸了賭注加番,當然如果正好是二十一點的話,贏了賭注同樣加番,相同點數下,閑不壓莊。


    “又是這小子。”視線落在這個麵前籌碼堆積如山的年輕人身上,吳東冷冷的道,眼神之中帶著一種深深的厭惡。


    “瑪德,看情況這個狗日的又贏了不少,但是麵前的籌碼就有足足上千萬的數目。”


    “吳哥,咱們去會會這小子,倒是要看看每一年他是否都有這樣的好運。”


    董亮和龔濤跟著道,言語和眼神之中是一種相同的厭惡。


    看的出來,對於眼前這個年輕大少,三人心頭全都是滿滿的怒意,那種感覺就像是恨不得直接上去把人給弄死得了。


    “吳哥,董哥,龔哥?你們之前是不是每一次來賭船玩都輸給這個人?”王木生饒有興致的道。


    但從三人的說法來看,對於這位年輕大少吳東三人還是很熟悉的,而且之前每次來賭船玩的時候,也一定沒少輸給眼前這位年輕大少,不然的話,三人怎麽可能有這般滿滿的怒氣。


    “沒錯,提起這件事情哥幾個心裏就窩火,說起來哥幾個輸給這孫子的數目加在一起,怕是有好幾個億了。”吳東三人怒氣衝衝的迴道,話音落下的同時,臉上的怒意更是上升到了一個新的極致。


    “這麽多?”王木生有些失神,三人加起來數億,怪不得一看到麵前這個年輕大少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態勢。


    吳東沉悶的點點頭,接著繼續將之前的大概情況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這小子應該是個賭術高手了?”王木生饒有興致的道,按照吳東所講述的情況,眼前這個年輕大少的賭術一定很厲害,足以媲美之前遇到的東亞賭王顧長風。


    此時此刻,眼前這位不知名的年輕大少,已經成為了他第一個選定的獵物。


    “不可能,最多和你贏了顧長風一樣,運氣逆天。”吳東第一時間否認道。


    “不錯,這小子怎麽可能是賭術高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運氣而已。”董亮和龔濤跟著應和道。


    “哦,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王木生的興致更加濃厚了。


    他之前運氣的說法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但是現在吳東三人卻說眼前這個年輕大少的運氣逆天到他的程度,不得不讓他萬分好奇。


    “深川鼎盛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崔健,韋恩拉斯維加斯酒店的環球公海賭船,每年到達華夏內陸附近停靠的地方有兩個,第一站是深川,第二站才是咱們雲陽,這小子每年賭船到達深川之後就會上船玩,一直跟到咱們雲陽,等到賭船要駛離雲陽趕往下一個國家的時候才會離開。”吳東緩緩的道,“說起來哥幾個真就納悶了,這小子運氣逆天的就像是早就知道對方的牌麵一樣,每次棄牌的時候對手都有大牌,最牛的時候連順子都棄牌了,但是隻要每次跟到最後必贏,有一次一個三條跟到最後足足贏了數千萬。”


    “當然,這小子也有失誤的時候,隻不過失誤的幾率很低很低,我都懷疑那些偶爾的失誤是不是這小子故意為之的。”吳東繼續道。


    “吳哥,按照你這說法,對方難不成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王木生的興致更濃了,除了把這個崔健當做第一個選定的獵物之外,還有對崔健的好奇。


    “什麽未卜先知不先知的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這小子仿佛早就知道了牌麵一樣。”吳東鬱悶的繼續道。


    “是啊,這小子的賭術我們是知道的,和咱們幾個一樣都是門外漢,但是隻要到賭桌上就運氣格外好,就像吳哥說的一樣,簡直就像是知道了其他人的牌麵一樣。”董亮和龔濤跟著應和道。


    三人很鬱悶,每年興奮的來到期盼依舊的公海賭船遊輪上之後,都會被眼前這個崔健搞的興致全無,甚至有好幾次都因為這個崔健隻玩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離開了,但是即便如此,每年賭船停靠過來的時候,還是會按耐不住的跑過來。


    “哦……”王木生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目光落在這個年輕大少身上陷入了一種沉思。


    按照吳東三人的說法,賭術不行,但是卻又總能逆天的贏了賭局,一次兩次可以用運氣解釋,但是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恐怕就不是運氣那麽簡單了!


    他有十足的理由相信這位年輕大少一定是知道彼此的牌麵的,至於是什麽方法讓這位年輕大少可以了解到對方的牌麵他目前還不清楚。


    思緒至此,王木生落在年輕大少身上的目光更加專注了,目不轉睛一動不動,他要好好的觀察觀察,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什麽特別的地方。


    拉近放大,視線的範圍內,年輕大少所在的賭桌瞬間被拉近到了眼前,整個賭桌上的一幕幕很清楚的呈現在王木生的眼前,包括每一個人的眼神,每一個人的動作,哪怕隻是一個微微的眨眼和手指晃動都被盡收眼底。


    “荷官每一次洗牌的時候,這小子的目光總是十分專注,而等到洗牌結束放在發牌機的時候,則是不再有絲毫的關注,不過此時開始時不時的會有觸碰耳朵的動作,雖然不多,但是卻是一個習慣性頻率的觸動。”一番仔細打量之餘,王木生並沒有注意到什麽特別的地方,隻是觀察到了這樣兩個細節。


    “難道說這小子的眼鏡有問題,而且耳朵裏也藏有什麽東西?”王木生暗自琢磨道,恍惚之中已經有了自己大概的猜測,“眼鏡的話,應該有微型的高清攝像頭可以清晰的拍攝到荷官洗牌的每一個細節,而耳朵裏則是應該有微型耳機之類的東西。”


    想來想去,他覺得隻有這個可能可以解釋,年輕大少通過攝像機的拍攝實時傳送迴去,後方的話有專業的儀器進行牌麵分析,然後通過儀器分析得出每一張牌的牌麵,最後再通過年輕大少藏在耳朵裏的耳機實時的傳輸迴來,而吳東三人口中偶爾的失敗,想必是因為洗牌動作的問題導致某些時間攝像機無法清楚的捕捉到每一個洗牌的細節,從而導致牌麵分析的失敗。


    “是真是假,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暗自念叨了一局,王木生直接開啟了雙目的透視能力,很快便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一如他所猜測的一般,在這位崔健崔大少的耳朵裏有一個微型的耳機,被塞在耳朵深處,而這廝的眼睛框中央鼻梁上方的位置,直接再框架的邊框內部鑲嵌了一個微型攝像機,外層是玻璃的,被塗抹上了一層偽裝的塗料,這種塗料可以將玻璃材質完全遮擋,給人一種金屬感,但是卻又不會影響到內部微型攝像機的鏡頭。


    “王老弟,想什麽呢?”麵對王木生的失身,吳東三人疑惑的道。


    “吳哥董哥龔哥,你們仨想不想報仇?”迴過神來,王木生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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