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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來的路上王老弟都說過了。”吳東接過話茬道。


    “玉飾作假沁色容易,但是去除起來很難,國內的圈子裏,能夠有實力褪掉作假沁色的高手,不過寥寥數人而已。”孔老明白王木生的想法,略顯沉悶的繼續道:“小王這一套四沁色的玉飾,想要找人褪掉作假的沁色,怕是很難……,那些個老古董的脾氣很倔,怕是我出麵,他們都不一定會買賬!”


    “孔爺爺,我們這次來不是請您幫忙找人褪掉作假的沁色的,這個您老就不用擔心了,這家夥自己就能行。”吳東笑嗬嗬的應道。


    “什麽?你說小王自己就可以褪掉玉飾上作假的沁色?”孔老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褪掉玉飾作假的沁色,這在古玩修複中,是難度最高的,就算他在圈內已經算是頂級的鑒寶師,但是也沒有褪掉作假沁色的實力。


    “當然了,按照王老弟自己的說法,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吳東肯定的道。


    孔老的嘴巴張的更多了,一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好像也對,這小子能把碎成那樣的瓷器給修複了,褪掉作假的沁色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雖然褪除玉飾作假沁色的難度比瓷器修複的難度大,但是這不過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像他那一件乾隆慈母大瓶,碎做上百一塊的碎片時,修複起來的難度,對眼力的要求和時間分寸上的掌控,其實比褪除玉飾作假沁色還要高出一些。


    全能!


    兩個字眼,從孔老的腦海中冒出。


    了不得,懂瓷器修複,還可以褪除玉器作假的沁色,實在是太了不得了,完全就是一個全能天才!


    “誰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呢!”一道沒有被刻意壓低的嘀咕聲,無情的打破了孔老震驚的思緒。


    “你這丫頭!”孔老嗬斥了一句。


    “本來就是嗎!”孔潔不滿的迴道:“爺爺,他確實隻是說說而已,誰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真的褪除掉玉飾作假的沁色?”


    “你這孩子!”


    “爺爺,他要是真能做到的話,那就現場示範看看,不然的話,就少吹牛。”


    “胡鬧,你知道褪除玉飾作假的沁色需要多久時間嗎?想要完全褪掉,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


    “三天就三天了,反正我這次有一個禮拜的休假。”孔潔隨口迴了一句,她倒是要看看,王木生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褪除玉飾作假的沁色。


    不爽,反正就是看不得王木生得意,隻要這家夥一得意,她的心情就格外的不爽。


    王木生很無奈,瞧著眼前的陣勢,這妞是要和他杠上了。


    至於嗎?不過是見義勇為進了一次警局,至於把自己當成犯人去對待嗎……,真是的!


    到這會王木生也想不明白,這妞之所以會對他表示出如此強大的敵視,其實隻是因為他那句幸福村務農的迴答……


    “小王,你別介意,這丫頭就是被我平日裏給寵壞了。”孔老略顯歉意的道。


    “沒事,我理解。”王木生笑嗬嗬的迴道。


    沒事?理解?


    孔潔更加不爽了,什麽意思,合著說本姑娘真的被寵壞了,隻知道胡攪蠻纏?


    “行了,某些人啊,隻會吹牛,有本事就證明出來,沒本事就少吹牛。”


    麵對孔潔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度,饒是王木生再好的脾氣也有些不爽了,美女了不起啊,美女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警官,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麽?”


    “就賭我能不能褪除這套玉飾上,兩種作假的沁色。”


    “怎麽賭?”


    “很簡單,如果我能褪除這套玉飾上兩種作假的沁色,就算我贏,反之,如果我做不到的話,你贏。”王木生緩緩的道,一臉自信十足的表現。


    孔潔心裏有些嘀咕了起來,這家夥不會真的能褪除掉玉飾上作假的沁色吧?看爺爺對他的推崇,應該真的是沒問題的,不過都這會了,想要她後退認輸,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行,賭就賭。”這妞死鴨子嘴硬的答應了下來。


    “既然是賭,咱們總不能白賭是吧?總要加些賭注才行……”王木生繼續道。


    “廢話,沒有賭注的賭約,能叫賭約嗎?”孔潔十分霸氣的道,說什麽不能輸了氣場。


    未戰先怯,那不是本姑娘的風格。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王木生繼續道:“不過賭注的話,暫時我還沒想好,要不咱們這樣,輸的一方,要答應贏的一方一件事情,當然了,這件事情,不能觸犯法律和道德的底線。”


    “沒問題。”孔潔十分霸氣的答應了下來。


    剛應完,心裏就有些後悔了。


    這個王木生,如果贏了會提出什麽條件?看這家夥那一臉猥瑣的模樣,不會要求自己以身相許吧?不行,絕對不行。


    “管它呢,如果真輸了的話,這家夥要是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直接賴賬,有本事咱們就來硬的,看看到底誰怕誰……”眨眼的功夫,這妞的心裏,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王木生的視線轉移到了孔老的身上:“孔老,不好意思,接下來的幾天,恐怕要打擾您了。”


    “沒問題,我等會就讓姚媽把客房收拾起來,這麽大的別墅,平日裏基本上隻有老頭子我一個人在這裏,多了你們熱鬧一些,倒是更像一個家了。”孔老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頰上,露出一臉會心的笑容。


    孔潔聞言不免有些心酸:“爺爺,您放心,以後工作不忙了,我一定抽時間多迴來陪陪您。”


    “好孩子。”愛戀的撫摸著孔潔的額頭,孔老笑的更加會心了起來:“去吧,將書房左側書架下方左三格子裏的藥水拿出來。”


    孔潔應了一聲離開,她的動作很快,不消片刻的時間,就拿著藥水走了出來。


    “走,咱們去前院。”孔老說著,站起身來:“小王你帶上這些玉飾,小潔你再去拿個盆子過來,小東你把藥水拿著,咱們走。”


    王木生幾人點點頭,起身拿上東西跟在孔老的後麵走了出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更加昏暗了起來,不過接著別墅區內道路上路燈那微黃的燈光,和天空中略顯明顯的月光,倒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院內的一切。


    前院的東側,又一處平底,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水龍頭和水池安放在那裏。


    “就在這裏吧,等會小潔那孩子把盆子拿過來之後,小王你就在這裏配置藥水,然後開始浸泡。”停下腳步,孔老緩緩的道,雖然他沒有那個實力褪除掉玉飾作假的沁色,但是對於過程步驟卻還是十分清楚的。


    “行,孔老。”王木生點點頭,應了一聲。


    不足半分鍾的時間過後,孔潔就拿著一個盆子走了過來,隨手丟給王木生。


    接過盆子接滿水在地上放好,王木生開始在在腦海中搜尋出褪除玉飾作假沁色的步驟,接著意念驅動,直接開啟了雙目那種特殊的放緩的異能。


    在十分之一放緩的速度下,可以清楚掌控到藥水入水的一切情況,當到了合適的劑量之後,王木生停了下來,開始攪拌。


    幾分鍾的時間過去以後,藥水被完全攪拌均勻,整個盆子裏的水都呈現出一種蔚藍的顏色。


    將整天四沁色的玉飾放入盆子內浸泡在水中,王木生緩緩的鬆了口氣道:“好了,現在就要開始第一步的浸泡了,需要兩天的時間,等兩天過後,再撈出來進行晾曬之後,就可以進行最後一步的藥水吸色了。”


    “這麽簡單?”聞言,張倩有些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沒錯,隻是就這麽浸泡兩天,完了等兩天之後撈出來再進行晾曬之後,就可以最後一步的藥水褪色,這聽上去好像也沒什麽難的嗎?”吳東接過話茬緩緩的道。


    孔潔的臉色這會也變得沉悶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次打賭她可是要輸定了。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這麽簡單的,不然的話,咱們國內的圈子裏也不會隻有寥寥數人可以做到褪除玉飾作假的沁色。”稍稍思索了片刻,吳東搖搖頭繼續道:“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其它很大的難度在裏麵。”


    “你小子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孔老笑嗬嗬的道:“藥水浸泡兩天,還有後麵的晾曬,吸色,這些聽上去似乎很簡單,但是實際的過程中,難度很大很大。”


    “首先,第一步,藥水濃度的掌控,這必須要求藥水和水的比例在一個十分精準的數值上,誤差不能超過百分之零點一,不然就會在褪除作假沁色的同時,破壞到原本真正的沁色。”


    “其二,在兩天的時間內,必須要定時的檢查藥水的濃度情況,一旦發生揮發就要及時補充,必須要使藥水時刻保持在,與第一次調製的濃度相同的濃度之下,誤差的要求,也在百分之零點一以下。這點比起第一步更難,畢竟這個時候,想要判斷藥水和水混合物的濃度比例,隻能靠眼力來判斷了……”


    “然後第三步的晾曬,經過兩天的浸泡之後,需要再經過一天時間的晾曬,這個晾曬的過程也要求十分嚴格,對光照的要求,溫度的要求,陽光對玉石穿透裏的要求,空氣中的濕度等等,都有很高的要求。”


    “第四步,也是最後一步的最終褪色,是最難的一步,在經過藥水兩天的浸泡和一天的晾曬之後,作假的沁色,顏色已經被從融入的玉飾中玻璃了出來,這個時候,就是進行藥水吸色的過程,藥水吸色的過程要求最為嚴格,必須要均勻塗抹,而且假沁色之外的地方不能有絲毫的接觸,另外藥水對假沁色部位的塗抹,那種藥水的塗抹量,最多的和最少的之間,相互的差距不能超過百分之零點一……,這對眼力的要求達到了一個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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