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


    白清笑著走出去道,“阿母,我給你帶禮物來了。”


    雄性幼崽臉上絲毫沒有打擾到阿母好事的不好意思,他現在的年紀讓他去理解成年獸人眼裏的世界,那也太難為他了。


    他就是不解加好奇,不解阿母和沐霏這是在幹什麽,連他走過來的腳步聲竟然也沒聽到。


    好奇的則是好奇阿母為什麽沒事就在沐霏麵前假哭,而沐霏怎麽就總是看不出阿母在假哭,連他這麽小都看得出來阿母這是在假哭。


    姝姝和楚楚都不會上這種當。


    還有阿父也是,明明知道阿母假哭,還會哄她。


    不像楚楚,她都是真哭。


    鬱禾:明擺著楚楚有時候也是假哭,就因為哥哥看妹妹的濾鏡太厚了,你完全不當迴事了,嗯?


    “迴來了?清清今天怎麽這麽早迴來了?”


    打擾到她好事了知不知道。


    鬱禾心裏氣得直絞手帕,可又不能說幼崽不懂事,誰叫他這會正是不懂事的年紀,要是這時候真懂了,那才是真的不對勁呢。


    隻是她還是委屈地看了眼沐霏。


    沐霏被她一眼看得心裏頭微脹,就吃甜的,然後甜度超標了。


    他其實哪裏不知道阿禾是在假哭,但她一做出這副樣子,他就有點受不了,就忍不住去哄他。


    而阿禾也最受不了他低聲下氣地輕哄她,他哄她,她便想親他。


    久而久之,沐霏知道她是故意在自己麵前這樣,他也願意被她騙。


    沐霏低頭蹭了蹭鬱禾的額頭,“花我今天下午給你去找來。”


    鬱禾一秒露出笑顏來,語氣頓時又溫柔起來,“好,那你在外麵要小心點。”


    沐霏抿了抿唇,眉眼瞬間柔和了起來,他輕“嗯”了一聲。


    白清:“……”


    他就這麽默默地看著,也不避開,而後覺得自己是被忽視了,他又輕咳了一聲。


    鬱禾立馬溫溫柔柔地看向自家雄性幼崽,眼神裏滿是關心,“清清,你生病了嗎?”


    白清眨了眨眼,然後無語望天,“阿母,你看我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嗎?”


    鬱禾微笑著道,“這不是看你老是咳嗽,要是你哪裏不舒服,我給你開副藥喝一喝?”


    一碗苦根湯,肯定能讓他在家多坐會。


    省得有時老找不到人,不合時宜的時候他又剛好出現。


    白清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然而這會沒人根在站在一個立場,可以和他聊聊這種奇怪的感覺。


    所以他想著或許是錯覺,一轉頭就拋之腦後了,然後對著阿母說,“放心吧,阿母,我身體好著呢,喝藥就不喝藥,我又不喜歡吃藥。”


    苦的甜的他都不喜歡。


    鬱禾微微頷首,“行,阿母知道了。不過,你不是要送阿母禮物嗎?禮物是什麽?就是你手裏的這個小木盒嗎?”


    終於說到正事上了,白清嘿嘿一笑,獻寶似地把木盒遞到阿母麵前:


    “我自己賺的晶核,跟別的幼崽換了一根品質不錯的獸牙,阿母你瞧瞧,看這玉牌你喜不喜歡嗎?”


    隻是木盒一打開,卻是一根玉簪加玉牌。


    白清也是一愣,他臉上露出些許迷茫道,“是攀姨?我不知道攀姨還在裏麵放了這個?”


    鬱禾揉了揉他的腦袋,聲音溫和地問他,“你昨天是不是給她送了好幾朵花?還告訴她要把花戴在頭上哪個位置?”


    白清眼神左右漂移不定,不過他承認得倒是快,“阿母,是我拿的。我看阿母和妹妹們都喜歡把養的花戴在頭上,就想著攀姨也是雌性,或許她也喜歡。


    昨天晚上就把阿母種在後院的花摘了三朵送到攀姨家,不過我估計攀姨昨天收了我的花,她也覺得好看,所以她今天就給我這個。


    這個不是我讓攀姨做的,這個玉牌才是我讓攀姨做的,而且是按阿母的獸身做的。


    你看!”


    他說著,眼睛亮晶晶地把玉牌遞到鬱禾手裏。


    鬱禾伸手接過,手裏的觸感根是奇異,明明是獸牙做的,卻也溫涼得很。


    再看上麵雕刻的貓,她眼底泛起幾分笑意,她的幼崽雖然調皮是調皮,可也確實會心疼她這個阿母。


    於是鬱禾眉眼帶笑道,“謝謝清清的禮物,阿母很喜歡,下次你再想摘花,就隨便摘。不過摘的時候記得跟阿母說一聲,阿母養的花,可還希望它能再繼續長呢。


    你告訴阿母,到時阿母告訴你哪朵花好不好?”


    她得趁早跟幼崽們做什麽要打招唿的習慣,不然等她把花移到前廳裏,隻怕沒過幾天,她再去看花時,她的花就遭了幼崽們的毒手了。


    寒季可沒得讓他們三個出去到處逛的機會。


    而且不隻是花,她都擔心家裏的盆盆罐罐都會成為他們在家發泄精力的好東西。


    阿母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倒是讓白清很不好意思起來。


    “我知道了,阿母。下次我會跟你提前說的。”


    不過摘他肯定還是要摘自己看中的花,大不了多求求阿母就好了。


    鬱禾可不知道白清心裏的小九九,聽到他這麽說,她笑著點點頭,“行,那阿母可就記住了。你要是下次說話不算話,不打招唿就把阿母的花給摘,阿母隔天就給你煮苦根湯讓你喝。”


    白清從來沒喝過苦根湯,所以也就沒把阿母這話當迴事。


    他憨笑著地看著阿母不說話,


    這時沐霏在一旁倒是說了句,“玉牌上沒有留洞,不好用繩子串上,要不要我給它加工一下。”


    鬱禾看著玉牌笑笑,“沒事,迴頭你從我首飾裏拿一顆金珠,燒熱了幫我給它做個包邊就行。然後我再用繩子把它給係上。”


    沐霏點點頭,沒再說什麽了。


    而鬱禾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問白清,“你給姝姝、楚楚做了嗎?她們要是知道你給我送了這個,怕是要纏你也要給她們做一個呢。”


    聞言,白清臉上頓時露出個小得意的表情,“那我就等她們知道了,過來求我再給她們做。”


    鬱禾睨了他一眼,一看他這樣她就知道他肯定是給兩個妹妹準備,但就是想讓妹妹們纏著他要,他才會給她們。


    “楚楚也就算了,姝姝求你那是不可能的。她肯定會跟你生氣。”


    楚楚看著嬌裏嬌氣,一點也不好哄的樣子。


    可要是誰真對她好,她也是能第一時間感受到的,向哥哥索求禮物對她來說就是隨便撒個嬌就能做到的事,一點難度也沒有。


    可姝姝就不一樣,她心思敏感得很,知道白清明明準備了,卻還故意要逗她的話。


    姝姝可是會報複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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