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嫣兒看著航那如同吃了蒼蠅般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噗……哈哈哈……」


    航瞧了眼嫣兒,「我說嫣兒,你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點?」


    「咳咳,那個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們慢慢聊,慢慢聊。」嫣兒說著溜進了房間,然後哈哈大笑,那笑聲比剛剛更加猖狂。


    嚴子玉瞧了瞧還站在那裏表情受傷的航,「還不走?」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們兩口子這樣傷人真的好嗎?」


    「習慣就好。」


    航嘴角一抽,「沒法聊了,把天都聊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很受傷的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嚴子玉沒搭理他,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見沙發上的嫣兒正在打電話,他站在一旁沒吭聲,本想將門帶上,就見航又走了迴來,手裏拎著飯菜。


    「雖然天沒法跟你們聊了,但是這飯菜還得給你們送。」


    「需要我說聲謝謝?」嚴子玉挑著眉頭看向航,似乎在說你敢點頭一個試試看?


    航很知趣的將手裏的飯菜遞給嚴子玉,然後笑著出聲道,「謝謝就不用了,以後咱好好聊天就成。」


    嚴子玉抬腳就要去踢他,好在航反應夠快,一口氣跑出門外,那速度真叫一個驚人。


    嫣兒見狀咧著嘴笑了笑,「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的舉動,竟然這麽有愛。」


    嚴子玉表情一僵,「有愛?」


    這詞用在他和航的身上,總感覺有點怪異。


    「對啊,難道你不覺得麽,就像我跟毛樂樂一樣,你們是好哥們,而我們是好姐妹兒。」


    嚴子玉將飯菜放到茶幾上,「我還以為你要說我性取向有問題呢。」


    嫣兒撇了撇嘴,「你性取向要是有問題,我也不至於每次都被你折騰的這麽慘了。不過,也不排除你有雙重人格的可能,不如一個你喜歡男人,一個你喜歡女人。」


    聽見嫣兒這不靠譜的言論,嚴子玉抬手拍了下她的頭,「你這小腦瓜裏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估計也就她敢這麽想。


    嫣兒揉了揉腦袋,甜笑著開口,「好了,不開你玩笑了,你若有事就去忙,不用留在這裏照顧我,我已經好多了,至於安全該抓的人已經抓了,該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嚴子玉將碗筷遞給她,「你現在就是我的任務,所以不要操心那麽多,你隻管好好的,快點好起來就行。」


    「嗯,知道了。」


    「剛才是毛樂樂打來的電話嗎?」


    「嗯,是毛樂樂剛才打來電話,她說茵茵是在學校被人帶走的,但據她說的宗鬆懷還沒等做什麽呢,人就被帶走了,所以宗鬆懷在查是誰幫的忙。」


    嚴子玉有些奇怪的抬頭,「你的意思是,茵茵被帶走不是宗鬆懷的傑作,而是另有他人在幫忙?」


    「據毛樂樂說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宗鬆懷還沒查到是誰。」


    「你覺得會是誰在暗中幫忙?」嚴子玉隨意的一問。


    「我覺得?覺不出來。」她剛來到學校不久,對很多人都不太熟悉,熟悉的那幾個關係又都不好,除了步勝。


    步勝?


    嫣兒眉頭一挑,「你在懷疑步勝?」


    「看樣子你也想到了他。」


    「跟我關係稍稍好點的就那麽幾個人,除了他也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別人,雖然說蕭景鶴也可能做些什麽,但在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就算他想要對茵茵動手腳,也未必夠分量,那麽最可疑的人也隻有步勝了。」


    嚴子玉點點頭,「分析的有道理。」


    「你知道步勝是什麽人麽?」嫣兒覺得能對茵茵動手,而且還不暴露身份,若真是步勝那麽他的身份可就有待考量了。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應該知道了。」對嚴子玉來說,挖一個人的背景應該沒那麽難,雖然未必麵麵俱到,但了解大致還是可以的。


    「知道之後跟我說一聲,我也想知道這個傢夥的身份到底有多驚人。」


    「他喜歡你?」


    「他喜歡我?有麽?」嫣兒略顯驚訝的看著他,這事她還真沒敢想。


    「看你的樣子,很高興?」


    嫣兒抿著小嘴笑了笑,「當然了,被那麽優秀的學長喜歡,高興也是應該的。」


    嚴子玉見她吃到嘴邊,抬手抽了長紙巾為她擦幹淨,「嫣兒,知道不乖的後果是什麽嗎?」


    要不是看在她現在身體不適還生著病,他鐵定將她按到在床上收拾一番,竟然還敢跟他說被男生喜歡應該高興?


    嫣兒眨著萌動的雙眼,先是搖搖頭,見他臉色漸黑又點點頭,這傢夥真生氣的時候可是很嚇人的,所以……


    「嘿嘿,開玩笑而已,用不著這麽當真。」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所以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


    他覺得這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大到現在敢隨意拿自己打趣開玩笑。


    嫣兒聳了聳肩,放下筷子很嚴肅的看著他,「剛剛我媽媽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都說了沒說什麽,隻是讓我等叔叔好些,再去跟他談談你和我的事情。」


    「我媽媽現在反對我們在一起對吧?」


    「我理解她,也知道她的擔心在哪裏,而且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沒處理好,她理應對我沒有信心。」


    「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錯,而且你是為了幫我們家保住產業,怎麽能怪你呢?」


    見她有些激動,嚴子玉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別這麽激動,阿姨隻是說讓我跟叔叔談,你不要這麽緊張。」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都不怪你,要是因為這個反對你我在一起,我不服氣。」


    這對嚴子玉來說太不公平,就算他們要反對他們在一起,她也絕對不能讓他們以這個理由將他們分開。


    「小傻瓜,對我來說你的理解勝過一切,隻要你不生我的氣,叔叔阿姨那裏我自然會想辦法解釋清楚,所以不要擔心。」


    「要不我們來個先斬後奏怎麽樣?」


    「不許胡鬧,你爸爸可還在重症監護室呢,你想讓他再受刺激?」雖然他也想早點將她娶過來,但是他不能那麽做。


    「我們可以先不告訴爸爸,等他身體康復了我們再說也是可以的。」


    「胡鬧,我們的婚禮必須要接受他們的祝福,收起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嚴子玉再次敲了下她的額頭。


    嫣兒嘁的一聲,「嘁,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能快點有個媳婦兒?」


    「不急,等你大學畢業,我會娶你。」說著他彎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然後放到病床上。


    「我想出去走走。」


    「不準。」


    「我隻是感冒發燒而已,你真打算把我天天關在這裏啊?」


    「那要看你乖不乖。」


    嫣兒嘟著嘴巴翻了個身,「真是太無趣了,生個病還要被關緊閉,討厭!」


    嚴子玉親吻了下她的小嘴,「這個算是獎勵,乖,等你好了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想去看茵茵。」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所以她要去看看她現在的情況。


    「好,兩天後如果你感冒痊癒,我就帶你去。」


    「一言為定。」嫣兒說著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美滋滋的躺在病床上。


    嚴子玉好笑的揉了揉她的發,一臉寵溺的吻上她的唇……


    ——*——


    轉眼間兩天過去,嫣兒這兩天被照顧的很好,所以感冒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吃過早飯的嫣兒,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嚴子玉,我都快被你餵成豬了。」


    剛剛打飯迴來的嚴子玉笑了笑,「你跟豬還差的很遠,所以不用擔心。」


    「喂,說點好聽的行不行?」


    「出院手續我已經讓航去辦了,所以我帶你去看看茵茵,和她那個以為能靠得住的大樹。」


    「茵茵被送往到這裏了嗎?」


    「沒錯,她的家人以及這次事件的所有人,都被送到了這裏。」當然這一切都是他的傑作。


    「哦,那就走吧,我正想去看看這個罪魁禍首呢。」


    「走吧,我也想看看被關照的人,現在如何了。」


    「啥意思?」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從醫院走了出去,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他們來到了看守所,並且順利的見到了茵茵。


    但讓嫣兒沒想到的是,此刻的茵茵跟之前的茵茵簡直判若兩人。


    此刻的她頭髮被剪斷,一身女囚服,原本白皙的臉上也落的滿是傷痕,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看起來也不太好。


    被帶出來的茵茵,看到嚴子玉坐在自己的對麵,有些激動又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嚴子玉,你滿意了,我這個樣子你滿意了?」


    嚴子玉搖搖頭,「我還不滿意,對我來說這不過是個開始,所以你要有心裏準備才好。」


    「為了她,你要讓所有人下地獄,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下地獄,我會拉著你們陪葬。」


    「嘁,真是搞笑,自己這幅德行了還想拉著別人陪葬?事到如今,你該不會還認為你目前的處境是別人害的,而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吧?」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我才會變成這樣,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就是白骨精,師父師父你快點收了他。」她對著一旁的獄警大聲的唿喊著。


    嫣兒滿是驚訝的看著她,「我靠,瘋了這是?」


    嚴子玉扯著嘴角淡淡一笑,「或許應該說是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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