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東方傲蕾走出來的洪正豪走到自己的車前,正要坐進駕駛室,就被身後的東方傲蕾奪去手上的鑰匙,「我來吧,看你肩膀好像傷到了。」


    洪正豪看著她,「你還記得路?」


    「當然,對於你的一切我都記的真切。」雖然從離開到她出現之前從未與他聯繫,可是他的一切她都有關注。


    「嗯,那就辛苦你了。」洪正豪說著繞到另外一邊坐進車裏,想到剛剛他的嫣然就坐在這個位置上,忍不住心微動。


    隻希望東方傲蕾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這樣他就能早些迴到她身邊,照顧她陪著她。


    東方傲蕾見他這會沉了臉色,忍不住出聲詢問,「還在想阮嫣然?」


    洪正豪看了她一眼,「難道你覺得我不該去想?這兩年來我愛她有多深你們不知的,我本以為我可以打動她,以為陪著她治療好她的手,她就不會再去想之前的人或者事,可是我沒想到……」


    話說到這,他停頓下來,想要看看東方傲蕾會不會接話。


    果然,見他欲言又止,東方傲蕾立即出聲道,「她這樣可能是不愛你,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她被你感動,卻又覺得配不上你,所以才將你推離。」


    「不,應該說她自始至終都沒想要愛上我,之前跟我的親近,不過是因為她孤單寂寞,加上治療的苦楚需要有個人陪伴罷了,她愛的終究是她的大隊長。」說這話的時候,洪正豪配上傷心欲絕的表情,看上去還真像是個被傷了心的男人。


    「那你是打算放棄了麽?」


    「不然呢?我還能怎麽樣,如今人家都追到這裏,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難道我還要一味的愛她?我是個男人,不可能不介意她將清白給了別人?」洪正豪滿臉嚴肅,說出的話也很是氣憤。


    東方傲蕾看了他一眼,見他似乎是真的想要放棄,心裏有些高興,但即便這樣,她還是心有防範,「愛上一個人,可不是那麽容易說忘就能忘的。」


    「是啊,愛若能輕易忘記,那就不叫愛了,不過既然已經這樣,我若再執迷不悟,豈不是太讓人瞧不起?。」洪正豪眼神有些傷感,表情有些疲憊的靠在座椅上。


    「好了,你也別想太多了,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要忘記你越難忘記,不如順其自然吧。」見他如此難過,東方傲蕾勸說之後,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直到二十分鍾左右,她將車子開到洪正豪家的樓下,「你確定還要住在這裏?」


    洪正豪抬頭看了眼樓上,「今天暫時住這裏,待我將東西收拾一下就搬走?」


    「你隻是要搬走?既然要放下,為什麽不把房子賣掉?」東方傲蕾試探的問著。


    「這裏是我外公留下來的房子,對我來說很有意義,不是為了阮嫣然,而是有我童年的迴憶,最重要的是不是還窩藏過你?」


    聽見他最後的這句話,東方傲蕾臉上揚起笑容,「好吧,那你上去吧,我就不上去坐了,你好好休息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打給我,這是我的名片。」說著她將一張名片遞給他,然後推門下車。


    洪正豪也跟著下車,見她朝著門口走去,他出聲問了句,「你住在哪裏?」


    她停下腳步迴頭看著他,「酒店,因為來的匆忙還沒找房子。」


    「若是你不嫌棄,就住我這裏吧,今天有點累了,明天我收拾一下,你就可以過來住了。」


    「會不會太打擾你?」她沒想到他竟然還會邀請她住過來,這讓她有點意外。


    「不會,反正我也不會再住了,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給你住好了。」


    「那我就先說聲謝謝了。」東方傲蕾覺得若能住在這裏也不錯,因為這樣她就可以時刻觀察對麵的動靜,也能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會不會偷偷見麵。


    「那你路上小心。」


    東方傲蕾抬抬手,「拜拜。」


    「拜。」看著她走出小區,朝著一旁的公交站點走去,洪正豪抬腳上樓。


    上樓後的他,一沒給阮嫣然打電話,二也沒在阮嫣然家的門口停留,而是直奔自己的家。


    因為他擔心會有眼睛在暗處盯著他,所以一切行為舉止他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才行。


    ——*——


    而此刻正在對麵房間裏的阮嫣然,一直坐在沙發上聽著聲音,當她聽見那微弱的開門聲和關門聲,猛然從沙發上起身,正要邁開腳步的時候,卻又停滯不前。


    她告訴自己她不能再隨意邁入那道門,因為一個不小心,或者一個無意的舉動,都能讓他們前功盡棄,甚至會危急到洪正豪的生命。


    即便她真的好想看看他,看看他的傷,聽聽他的聲音,她也要極力克製。


    幾個深唿吸之後,她坐迴到沙發上,正一個人出神,就聽見有人敲門,她心中一喜快步走到門邊,當拉開門的一剎那,原本喜悅的心瞬間失落下來。


    「你來了。」


    浩銘看出她眼裏的失落,點點頭把門關上,「去檢查一下你的房間,確定安全之後,我們談談。」


    阮嫣然四處瞧了瞧,「你覺得我這裏不安全?」


    「檢查一下總是好的,而且你這裏是老樓區,四處漏洞很多,想要做點什麽也不是不可能。」浩銘說著的時候已經在房間裏開始搜尋,他必須確定這個房間是安全無疑的,否則以後做事都要提心弔膽。


    阮嫣然點點頭跟著他一同檢查整個房子,直到二十分鍾後,兩個人確定沒有問題坐在沙發上。


    浩銘指著裏麵的臥室說道,「你還住你的房間,我在沙發上,這樣也可以隨時關注外麵的動靜。」


    「嗯。」


    「還有,你要克製自己的舉動和情緒,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為難,可你要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的目標都不容你有一絲閃失。」


    「很抱歉,我會盡力的。」她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浮動很大,在剛剛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好行動也好,都太不理智。


    「還有,我們得到消息,東方傲蕾此次前來還有另外一件,她要尋找一個叫禿子的人,此人是他父親的合作夥伴,但隻知其名不認其人,除了她父親別人誰都沒有見過。」


    「禿子?我們可有他的資料?」


    「詳細信息我們的人還在查,有消息會通知我們。」


    阮嫣然點點頭,「也就是說她來找這個人,是有生意要做?」


    「沒錯,很可能還是筆大生意,所以我們絕對不能有一點差錯,另外我們這裏和對麵都已被全方位監控,所以你在房間裏你可以不用太擔心。」


    「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浩銘看著她,「你說。」


    「我除了會煮泡麵,其他的啥都不會,所以吃飯這事兒你得自己搞定。」她說的是實話,因為她除了吃泡麵,一直都是洪正豪給她做飯吃。


    浩銘笑了笑,「這點你不用擔心,飯我來做,房間我來打掃,算是交你的房租。」


    阮嫣然點點頭,「好吧,既然盛情難卻,那就辛苦你了,裏麵臥室的櫃子裏有被子,你自己拿吧,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浩銘見她走進臥室,自己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許久……


    ——*——


    另外一邊,迴到家的顧秋慈先去餵飽兩個包子,然後跟他們玩了會,就迴到房間坐在床上發呆。


    尉遲厲從浴室出來,見她又在愣神,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的心思是不是有點多,為什麽總是出神?」


    「尉遲厲,你說你那麽聰明無所不能的,就不能想個辦法速戰速決麽?」


    尉遲厲坐到她的身邊,「你是指東方傲蕾?」


    「當然了,不然還能有誰?迴來之後我這心裏越想越不踏實,這萬一有點什麽事情,搞的洪正豪和阮嫣然不得善終怎麽辦?」


    「不要太擔心,洪正豪可比你想像的要聰明能幹的多,他也就是在你麵前顯得有些笨拙憨厚。」想他這麽多年一直幫上麵傳遞給種信息資源,若沒有頭腦本事,怎麽可能一直不被人知曉?


    顧秋慈沒明白他的話,挑著眉頭問他,「你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一定能應對東方傲蕾的事,他心裏很清楚既然已經卷進去,就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抽身。」


    「所以我們得幫他啊,幫他快點抽身。」


    尉遲厲抬手揉了揉她的發,「東方傲蕾已經盯上了他,像她那樣的女人,不達目的她會罷休麽?」


    顧秋慈肯定的搖搖頭,「不會。」


    「所以說,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快就可以的,我們得保證能夠將她一招致勝才行。」


    顧秋慈聽的有點著急,「關鍵是要怎麽樣才能一招致勝啊?」


    「等!」


    「等?」顧秋慈恨不得在今天晚上就滅了東方傲蕾,他竟然還要讓她等?


    「沒錯,這個時候我們就要比誰更有耐心,我覺得東方傲蕾要比我們著急,因為我剛聽說她來這裏,還為找一個人,而這個人或許就是我們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她很可能會跟這個人有所交易?而交易的過程就是我們的機會?」


    「是這個意思,但東方傲蕾是個很精明的人,就算她此刻已經找到了她要找的人,怕是一時半會不會有動作,至少在她沒完全信任洪正豪之前,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動作。」尉遲厲覺得這個女人沒那麽好騙,所以他們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


    「真是太討厭了,好好的竟然冒出個她來,攪的我們好好的日子再次緊張起來。」顧秋慈一想到這個東方傲蕾就氣的牙癢癢。


    「沒什麽可緊張的,冒出來我們再把她打迴去就是了。」


    顧秋慈點點頭,「有道理,那我們就等著一招製敵了!」


    尉遲厲猛地將她壓在身下,「既然想明白了,那我們也該睡了……」


    「喂,尉遲厲,要睡了你的爪子還亂摸?」


    尉遲厲吻上她亂叫的小嘴,手肆意遊走,今天在車上她可是讓他好一陣難受,所以他怎麽可能放過她?


    「唔……」顧秋慈悶哼一聲,聰明如她,她知道這男人是在為白天的事情收拾她。


    「寶貝,以後乖一點,知道了嗎?」他一邊動作一邊說著。


    「嗯,知道了……」軟軟的聲音,帶著滿是撒嬌的味道,尉遲厲滿意的點頭。


    「這才乖……」


    就這樣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的折騰著,直到顧秋慈在他懷裏求饒,「老公,孩兒他爹,咱歇息吧!」


    「以後不準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都不行記住了嗎?」


    顧秋慈翻了個白眼,「尉遲厲你要不要這麽小氣,我不過就是多看了浩銘兩眼,你也記仇?」


    「不管是誰,你都不準看,因為你的眼裏隻能是我,尉遲厲!」


    「是是是,我的眼裏心裏骨子裏,都隻有你!」


    「嗯,這就對了,睡吧。」


    顧秋慈內心嚎叫了一聲,靠!


    ——*——


    次日一早。


    遠在另外一個城市的嚴子玉接到航的電話,得知家裏發生的事情,他緊鎖眉頭顯得心事重重。


    嫣兒睜開眼睛揉著腰,「嚴子玉你這是帶我出來玩麽,我看你是成心讓我跟床相伴是不是?」


    昨天晚上明明都好些了,可是被他這一折騰,她這腿和腰又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嚴子玉撫摸著她光滑的背,「我這不是為了讓你迴顧一下,對我的所作所為麽。」


    「我有這麽饑渴?」嫣兒皺著小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怎麽感覺自己被他算計了呢?


    「這也算不上饑渴,應該說是酒精惹的禍。」嚴子玉繼續矇騙,就是不打算跟她實話實說。


    「哎,我覺得我應該練練酒量,那麽點酒就把自己喝成那個德行,以後怎麽行走江湖?」


    嚴子玉一聽這話,猛然皺起眉頭瞪著眼,「行走江湖?上官嫣兒你來的是學校不是社會,若你敢出現鬼混,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嘶,我說你要不要這麽暴力?你以為學校就不是江湖了?以後同學們誰過個生日,誰有個男朋友女朋友啥的,搞不好都要慶祝,你說我要一口酒不喝說的過去麽?」她嘟著小嘴,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看著他。


    「你就說你不會喝,有什麽說不過去的?」他就不信她不喝,還有人敢逼著她喝的?


    「這年頭說不會喝酒誰信?若我真的那麽說了,估計以後也沒人願意跟我做朋友了,因為大家會覺得我是個做作,又很瞧不起人的人。」


    高中生活她雖然沒什麽朋友,但是跟同學之間的關係都還算過得去,不好不壞不用刻意親近。


    但上大學就不一樣了,因為這裏沒有嚴子玉,沒有像顧秋慈她們那樣的朋友,若我的人際關係再處理不好,以後要怎麽混?


    「沒朋友就沒朋友,若是靠喝酒來交朋友,相必也不是什麽真心的朋友,這樣的人不交也罷。」聽上官嫣兒這麽一說,嚴子玉是真的有些擔心了,擔心她一個人在這裏,會出什麽事情?


    「你看,又來了吧,跟你說其實學校裏交朋友,也跟你們生意場上一樣,大家見麵客套一下,陪個笑臉你少不了什麽,而且說不定因為你這一笑一客套,就會有意想不到的合作砸來呢?」


    嚴子玉看了她一眼,手放在她的發間揉捏著,「照你的意思這酒必須得喝?」


    「嗯,必須得喝,你想啊我一人在外,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校園和室友,萬一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我一個朋友沒有,到時候去哪兒尋求幫助?」


    嚴子玉看著嫣兒,「照你這麽說,你這酒還非練不可了?」


    「當然了,為了以後我能在酒桌上所向無敵,不會被別人灌酒,我必須好好練習一下我的酒量,不說八兩不醉,怎麽著也的半斤無事才行吧?」嫣兒說的一本正經,聽的嚴子玉的嘴角卻直抽抽。


    這丫頭剛剛說什麽,八兩?半斤?


    她當酒是白開水呢?


    「那就這樣,趁著沒開學之前練,從今天開始好了。」


    「我倒是想練呢,可你看我這樣,起床都費勁還練什麽練啊?」


    嚴子玉笑了笑,「既然無法起床,那就繼續在床上操練好了……」


    ------題外話------


    跟大家說一下哈,今天媽媽的生日,若能二更就盡力在上午十點前更新,若更不了隻能說聲抱歉了哈,請大家多多理解,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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