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慈不明白這個閔思博到底想幹嘛?


    昨天提尉遲厲,今天還提尉遲厲?


    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的問了句,「閔思博,難道跟我老公同行的是你媳婦兒?不然你為什麽這麽在意尉遲厲的行蹤?」


    閔思博突的笑出聲來,「嗬嗬……顧秋慈,算你狠,不過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太過相信一個人到最後傷的可能是自己。」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信與不信,該不該信我自己心中有數,即便我們之間有什麽不愉快,那也是我跟他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明白不?」


    閔思博繼續說道,「我這是為你好,不想看著你傷心。」


    「多謝,我倒覺得你不出來搗亂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了。」顧秋慈是真的看不懂他的心思,說是在幫她吧又覺得他是另有所圖。


    可他圖的是什麽呢?她想不出來也猜不透。


    「顧秋慈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其實我一直都在幫你。」這話他說的十分肯定。


    顧秋慈哼了哼,「哼,我還真不敢奢望,我怕那是個坑!」


    閔思博聽見她的話,並沒不高興語氣依然帶笑的道,「放心吧,這一天很快就會來。」


    「那就等著來的時候再說,現在拜拜。」顧秋慈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切斷電話。


    閔思博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淺淺的勾起嘴角,後麵的女人有些不解的看著閔思博。


    「為什麽你對她費這麽多心思?」


    「這跟你沒關係,你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還有不要靠近顧秋慈。」閔思博收起笑容,聲音冷冷的警告著後麵的人。


    昨天晚上在慈善拍賣會的現場就讓他很不高興,若她還不知道悔改的一意孤行,他會毫不客氣的辭退她,哪怕她是媽媽推薦到自己身邊工作的人,他也不會留有情麵。


    「我就是不明白,很多人說你是在報復,可在我看來你這明明就是在處處幫她。」女人有些生氣的說著,其實她喜歡他,她也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可是她想著相處久了或許他就會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但現在看他這麽用心的去對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已婚女人,這讓她很不理解。


    「我的心思你不需要明白,你隻要記住,你隻是我的秘書,做好你該做的,其他的不該過問的不要問。」說完他啟動車子朝著遠處開去。


    後座的女人眼裏有些濕潤,剛剛他對顧秋慈那麽的溫暖,可對自己卻是這般的冷酷,這叫她怎麽能不傷心?


    ——*——


    另外一邊,掛斷電話的顧秋慈忍不住咕噥了一句,「這傢夥有病。」


    思源看了眼顧秋慈,「是閔思博?」


    「嗯。」


    「這男人幾次三番的接近你,會不會有什麽別的目的?」說實話他是真的有點擔心,擔心他破壞顧秋慈和尉遲厲的感情。


    「不管他有什麽目的,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咱們盡快將這裏的問題解決,然後打道迴府。」


    對閔思博剛剛的提醒和他口中的女人為伴,顧秋慈並沒想太多,她覺得尉遲厲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人。


    「這三家經過這次的事件,怕是要緩上一陣子了,所以他們對嚴家的威脅不大,加上我們這次的活動,一定會讓嚴家在商場上的地位更加牢固。」


    「嗯,你說的沒錯。對了,我忘了問你了,昨天航在商城裏接的電話,是誰打來的你可知道?」


    「好像是禹奉。」


    「禹奉哥來了?」她怎麽不知道?


    「昨天你說感覺後麵有人,我就讓我們的人查了一下,從背影上看,那個人應該是禹奉。」因為彼此熟悉,加上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所以他們看人還是很準的。


    顧秋慈想了想,「應該是哥哥不放心,所以讓禹奉來幫忙的。」


    「或許是的,而且昨天他的確從商城帶走個人,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暗中想對你下手的人。」


    「我打個電話給落落。」


    說著電話已經撥了出去,落落此刻正瞪著睡在沙發上的禹奉,一臉的怒火翻騰,聽見手機在響也沒看是誰,沒好氣的接起來,「幹嘛?」


    顧秋慈皺了皺眉頭,「我說你吃槍藥了這麽大火氣?」


    聽見是顧秋慈的聲音,落落微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脾氣,「姐正鬱悶呢。」


    「鬱悶?我禹奉哥哥都成你男人了,你還有啥可鬱悶的?不會是你打算移情別戀看上別人了吧?」


    「嘶,這怎麽可能呢,我是那麽隨便就能看上別人的人麽?」


    顧秋慈繼續追問,「那你鬱悶啥?」


    「我想將你禹奉哥哥撲倒,但不知道從哪裏下手,鬱悶不?」落落說的很是自然,沒有一點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


    「噗……哈哈哈……」在聽見她的話後,顧秋慈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完全顧不得那頭的落落需要安慰。


    沙發上的禹奉也是嘴角微抽,這個落落怎麽什麽事情都說,而且還說的這麽大方?


    落落翻了個白眼,「笑笑笑,笑夠沒啊?」


    「哈哈哈……落落你說你多沒用,撲個人也能把你難住。」


    「顧秋慈你要是不說你有啥事,我可掛了啊。」這傢夥忒不厚道,不傳授點經驗就算了,竟然還笑的這麽大聲。


    「嗬嗬,不笑了不笑了,我問你你跟禹奉哥哥是不是在a市?」


    落落看了眼禹奉,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手機,見禹奉點頭,她才說了實話,「嗯,我們倆聽說這裏好玩的地方很多就來了,怎麽著你也在?」


    「嘁,明知故問,晚上一起吃飯唄?」


    「晚上看情況,等我有時間給你電話,現在我得研究一下如何撲倒你禹奉哥哥。」


    顧秋慈忍住笑說了聲,「祝你成功!」


    「謝謝。」落落掛斷電話後,問著沙發上的禹奉。


    「怎麽想著告訴她實話了?」


    「你以為這丫頭,會平白無故的問我們身在何處?」既然她問了,就說明她已經知道了。


    落落點點頭,「也是,不管她了,現在我要繼續……」


    說著她開始脫他的衣服,禹奉看著她出聲詢問,「你確定要在白天上演撲倒與被撲的戲碼?」


    落落迴頭看了眼她之前拉上的窗簾,「外麵是白天,但屋裏是黑天,所以你不用管外麵隻要管屋裏就好了。」


    禹奉忍住想笑的衝動,「為什麽非要將我撲倒?」


    「不是說,人要嚐盡百般滋味才算圓滿麽?」


    「所以你是想嚐嚐推到我的滋味?」禹奉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沒錯!」說著她小手繼續解他身上的扣子。


    順利的退去他的上衣,然後就卡在了他的腰帶上麵,都說男人的腰帶很好解開,可為什麽到她這裏就這麽難?


    似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辦法將這腰帶打開,一氣之下落落轉身去拿來剪刀,就在她要對自己的要帶下手時,禹奉連忙主動將腰帶打開。


    「為了不人財兩空,我覺得還是我自己主動一點比較好。」說著禹奉將她手裏的剪刀拿開,免得她太過激動而傷了自己。


    看著他主動的解開腰帶,落落笑著撲了上去,「禹奉,你真是太像樣了!」


    禹奉剛剛放下剪刀的手,連忙托住她的身體,兩個人一同跌進沙發,隨後沒等他反應過來,她的小嘴已經吻了上來。


    她的吻有些青澀,但卻更能打動人心,不知不覺中,兩個親吻的人已經坦誠相見,而讓落落沒在意的是,此刻兩個人的位置注意證明禹奉反撲成功!


    一戰結束,落落躺在他的懷裏,皺著眉頭問道,「禹奉,我咋覺跟我想的不一樣呢,咱不是說好的我撲你麽?」


    禹奉握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嗯,沒錯,的確是你撲的我。」


    落落抬手打在他肩膀上,「我隻是將你撲倒在沙發上,而你呢完全占了上風嘛!」


    禹奉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這種事你也要計較?」


    落落重重的點點頭,然後翻身而起,「重來!」


    就這樣,兩個人折騰了一遍又一遍,從沙發到臥室,從臥室到浴室……似乎所有的地方都遊走了一遍,但結果卻都一樣,嚷嚷著要將人撲倒的某女卻一直都在下麵……


    落落累的眼皮子打架,渾身也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但讓她耿耿於懷的是,「我特麽還是在下麵!」


    禹奉將她抱進浴缸,低聲哄著還在糾結與此的她,「乖,總有一日你會在上麵!」


    落落聽見這話用力的點點頭,隨後倆眼一閉睡了過去……


    ——*——


    一晃一天過去,航和思源辛苦一晚上做的策劃,反響十分的好,嚴家的幾處賣場都十分火爆。


    但為了不出現被人算計出現假貨的現象,顧秋慈提醒航,將信得過的人放在出貨口。


    而且每一道都必須經過檢驗,然後再一級一級的向下發放,並且告誡所有員工,一定檢查好自己所管的貨物,一旦出現問題該誰負責就誰負責。


    由此一來,所有的人都提高警惕,即便有人想下手那也是難上加難。


    從各個賣場轉了一圈後,顧秋慈和思源還有航準備迴家,上了車的顧秋慈提議道,「不如我們出去慶祝一下,這麽好的反響也算是旗開得勝。」


    思源不放心,「我看我們還是迴家的好,即便要慶祝,在家裏也比外麵安全。」


    航也跟著點點頭,「沒錯,思源說的有道理,畢竟那三家吃了這麽大的虧,現在又看著嚴家的賣場如此火爆,說不定懷恨在心,正等著找機會對我們下手呢。」


    「下手就下手,還怕他們不成?跟你們說,我現在巴不得他們快點動手,這樣一來我們也能快點一次性將他們解決。」家裏那邊可還一堆的事兒呢,在這裏跟他們耗著,她還真有點著急。


    「你不怕我和思源怕,你要知道這明著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躲在暗夜處的敵人,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放出冷箭,讓我們防不勝防。」


    雖然說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但凡事都有萬一,加上顧秋慈現在又是特殊情況,可不敢讓她有一點點的風險。


    思源點頭,「沒錯,我們怕。」


    顧秋慈撇了撇嘴,「沒勁了吧,今兒心情這麽好,你們倆就不能別這麽掃興,而且聽你們這話,怎麽有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感覺?」


    「這點不重要,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們倆也就算安心了。」


    顧秋慈看了眼思源,「思源,我看你就是喜歡自己嚇唬自己,跟你們倆說啊,我就想找個地方坐坐,放鬆放鬆,慶祝慶祝。」


    航看了眼顧秋慈,見她堅持便提議道,「要不這樣,去我們的地方,這樣就算有事也能有個保障。」


    顧秋慈點點頭,「就去你們的地方。」隻要有地方去,那就是好的。


    思源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航,「我說你怎麽這麽快就變卦了呢,不是說好的不讓她去人多的地方麽?」


    「我是擔心她不死心,迴到別墅再一個人偷偷跑出來慶祝,到時候我們倆豈不是更擔心更麻煩?」航覺得依照顧秋慈的性格,這事完全能幹出來。


    「嗬嗬,航,難怪你能在我哥哥身邊做事這麽久,果然夠聰明。」她心裏真的就這麽想的。


    思源搖搖頭,「顧秋慈我們還真拿你沒辦法,說吧怎麽走?」


    雖然他很不想讓她到人多的地方去,但航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真要是她一個人偷偷溜出去慶祝,他們還不得急死?


    「前麵第三道街右轉,黑石酒吧。」那裏是嚴子玉的地盤,以前沒事的時候經常過去坐坐。


    顧秋慈知道這個地方,提起那裏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哥哥還在經營那個酒吧?」


    「嗯,其實也是為了我們自己方便,有個這樣的地方偶爾過去放鬆一下,真的很不錯。」


    顧秋慈笑著點點頭,「是很不錯。」


    其實航不知道,嚴子玉這酒吧其實是為她開的。


    那時候她還小,可就喜歡混酒吧混賭場,來到這裏也是一樣。


    雖然每次來待的時間不長,可隻要她來就一定泡在酒吧賭場裏麵,要麽舅舅跟著,要麽嚴子玉跟著,要麽帥叔叔帶她,當然偶爾她也會偷偷一個人跑出來玩。


    有一次她一個人在酒吧裏跟人發生衝突,因為跟老闆和員工不熟悉,也不了解環境差點吃虧,哥哥知道後,一氣之下將那個酒吧買了下來,也就是現在的黑石酒吧。


    想想小時候,她的心裏總是暖暖的,即便那個時候顧明宇對她並不在乎,可哥哥和舅舅卻給了她無邊的寵愛,所以她的童年即便沒有父愛,卻也是十分幸福的。


    很快來到酒吧,走進去的顧秋慈環顧四周,「這裏比以前更有情調更有味道。」


    航點點頭,正要開口便看見一個熟悉的人正朝著他們走來……


    顧秋慈見航表情有點奇怪,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他是洛家的公子?


    對付嚴家的三家之一?


    也就是今天那枚吊墜的捐贈人,洛少?


    航率先出聲打招唿,「沒想到這麽巧,洛少也在。」


    被稱為洛少的人帶著眼鏡,不僅看上去斯文,長的也很斯文,但顧秋慈覺得他做起事情來絕對不斯文。


    洛少跟航握了下手,「好久沒來這裏,所以今天來坐坐,我想這位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顧小姐了吧?」


    顧秋慈淡淡一笑,「我看洛先生不想是隨意來坐坐,倒像是特地在等我們。」


    洛少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說明他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尷尬,反而笑著誇讚顧秋慈,「顧小姐的心思果然細膩,既然您已經猜到我是為了見你而來,那麽不如一起坐坐?」


    顧秋慈笑容不減,但對他說的坐坐並不感興趣,於是直接說明態度,「如果是為你自己的事情,我或許願意坐坐,但若為了你們三家的事情,我想我沒什麽可跟你談的。」


    「我也是受人之託,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貿然前來,所以還請你不要怪罪。」


    「怪罪談不上,你請便。」顧秋慈說著轉身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看著她如此不給麵子,洛少想要繼續上前,但卻被航攔了下來,「對不起洛少,顧小姐這人脾氣不太好,她說了不想與你談,就一定不會與你談,我知道你應該是為了魏少爺來的吧?」


    洛少看了航一眼,「我的確為他的事而來,但也真心想要認識一下這位顧小姐,所以即便她不待見我,我也必須跟她談談。」


    於是洛少越過航朝著顧秋慈的身邊走去,隻是當他正想坐下去的時候,卻見顧秋慈用腳跟他過起了招……


    ------題外話------


    福利明日發放,沒進群的抓緊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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