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玉看著上官嫣兒,「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就熱不死你。」


    「之前將人送走,死活都不留,現在呢你這是要做什麽?」嫣兒用我還在生氣的小眼兒白了他一眼。


    就沒見過這麽霸道的人,要送走自己的是他,現在死皮賴臉的非帶著她迴家的還是他,有天理沒有,有王法沒有?


    見她一臉不耐煩,嚴子玉壓製著自己的怒火,「我們迴家再談。」


    「那是你家,跟我有毛線關係?你放我下去,我困了要迴去睡覺。」


    「困了你就睡,到了我叫你。」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你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完全不管別人怎麽想?」


    「嗯,沒錯。」嚴子玉霸道的嗯了一聲,有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嫣兒看著這麽牛逼的他,暗暗的做了幾個深唿吸,確定自己張嘴不會噴火之後,才開口講話,「麻煩先把車費給我報銷了。」


    「為什麽要我報銷車費?」


    「如果不是你的人找到我的地盤,我至於換地方麽?不換地方我用得著打車嗎?不打車來這裏,至於讓你堵個正著嗎?所以讓你報銷個車費你還覺得冤枉了?」


    連續的幾個問題之後,嚴子玉皺起眉頭,「我的人?」


    嫣兒其實也是在試探他,想要知道之前敲她房門的人,是不是他的人,如果不是,也算給他提個醒。


    見她反應有些奇怪,「看樣子,不是你的人?」


    嚴子玉看了眼前麵開車的航,「航確定一下,剛剛找到她的是什麽人?」


    「是。」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嚴子玉的住處,航率先下車幫他們打開車門,被抱著出去的上官嫣兒對航說道,「航,你見死不救,不覺得愧疚麽?」


    航聳了聳肩,「無能為力!」


    被扛在肩膀上的嫣兒,努力的吼了一嗓子,「我瞧不起你!」


    嚴子玉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嫣兒頓時嚎叫一聲,「啊,殺人了!」


    聽見這一聲吼,航忍不住笑出聲來,除了顧秋慈也就上官嫣兒敢在嚴子玉麵前這麽肆無忌憚!


    被扛迴房間的上官嫣兒,被嚴子玉很不溫柔的丟在床上,跌的她悶哼一聲,在床上顫抖了好多下才停。


    低頭瞧了眼身上裹的死緊的毯子,掙脫了幾下也沒掙開,於是在床上滾了起來,最後總算大功告成。


    「真特麽費勁。」有些氣惱的嫣兒暴起粗口。


    嚴子玉坐在她的對麵,抬手指著牆壁,「去站好。」


    嫣兒杏眸微瞪,好看的小臉滿是不服氣,「站好?嚴子玉先不說你憑啥管我,就算你有資格管我,我都多大了還要被你罰站?」


    真搞笑!


    嚴子玉見她一臉的不服氣,便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然後起身抽出腰帶,「既然你不想主動去站,那我不妨讓皮帶跟你說話。」


    「咳咳,我坐的有點不舒服,那啥我站會去,站會兒去。」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抽出皮帶,上官嫣兒突然想起一句話,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站會兒就站會唄,總比皮開肉綻的好。


    見她還算識相的乖乖站到牆邊,嚴子玉握著皮帶的手鬆了幾分,其實他根本下不去手,不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就算是真打,估計也隻是敲打敲打灰塵罷了。


    「為什麽要離家出走?」他板著臉十分嚴肅的看著她,雖然下不去手打她,但總要讓她害怕才行,不然就這丫頭的性子,以後更得不管不顧。


    嫣兒翻了個白眼,「真好意思問,你說我為什麽離家出走?」


    「好好說話。」嚴子玉說著啪的一聲,將皮帶抽的直響。


    嫣兒雙腿沒出息的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要說長這麽大可還沒挨過皮帶呢,莫非今兒要嚐嚐鮮?


    想想還是算了,這皮帶可不是能隨意嚐的,搞不好真的會皮開肉綻!


    「我這不是好好說呢麽,明明是你嚇唬我。」嫣兒的聲音帶著點哭腔,要說不害怕那是假話。


    真要是一皮帶要下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為什麽離家出走,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嚴子玉聲音低沉,帶著隱忍般的怒火。


    「嚴子玉,既然你要好好跟我說話,那行,但是不管我說啥你都不能急眼,不然打死我也不跟你多說一個字。」


    見她梗著脖子掐著腰,一副你若不依我就反抗到底的模樣,嚴子玉忍著脾氣點了下頭,「好,隻要你好好說話,我保證不打你。」


    嫣兒指了指他手裏的皮帶,「你把那個紮好了,別放在手上,我看著眼暈。」


    她覺得是什麽東西就該待在什麽地方,比如這腰帶吧,它就該老老實實的係在腰間,被人放在手裏當武器,咋看咋別扭。


    「毛病還不少,到底說不說?」如果不是為了要治治她,這會看著她可愛又可恨的模樣,他非得笑出聲來不可。


    「說,說行了吧?」見他又要動怒的樣子,嫣兒不敢再提太多要求。


    「那就快點說。」


    「之前我那麽求你不要送我走,可你偏偏不聽,丟我像丟垃圾一樣幹脆,你不覺得很傷我心麽?」想到這事她就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嚴子玉扯了扯領帶,「他們是你的父母,我將你送迴到他們身邊,我安心,踏實,你懂嗎?」


    如果不是擔心她的安危,他怎麽會捨得將她送走?


    「我不懂,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依賴你,跟父母相比我寧願跟你在一起,可你呢沒有一點留戀,更沒有一點不舍。」


    「那你就離家出走?」嚴子玉並沒有解釋,其實將她送走,他是真的很不舍,但是為了她的安全他必須送她走。


    「沒錯,我已經長大了,能做自己的主了,所以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們來安排,我要自己坐決定。」


    「胡鬧,這次是你幸運,萬一半路遇到壞人出點什麽事情,你要怎麽辦?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想想她因此意氣用事,他心裏就忍不住的生氣。


    「哼,到時候是你哭都來不及,因為是你逼的我離家出走的。」嫣兒嘟著嘴,不悅的哼了聲,她覺得被他送走這件事她就是委屈了。


    嚴子玉挑了挑好看的眉頭,語氣微微拔高,「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喂喂喂,咱剛才可說好了的,好好說話,你要是打我,我就會深深的鄙視你,因為你說話不算話,動手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蛋。」


    嚴子玉抿了抿嘴唇,如果不是強撐著,這會他早就睡著了,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去洗澡睡覺,明天接著談。」


    「我餓了,要吃飯。」她像是故意刁難一般的說了句,然後整個人就那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像是不給飯吃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嚴子玉這兩天為了找她,幾乎沒怎麽閉過眼,即便這會困的要命,卻也還是捨不得她餓肚子,「等著。」


    其實她這些天也沒怎麽好好吃飯,吃的都是垃圾食品,要麽就是快餐,總之無比想念他做的飯菜。


    看著他走進廚房,嫣兒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然後朝著沙發走去。


    從自己離家出走到現在,仿佛這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放鬆。


    一個人的生活,讓她擔驚受怕,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緊張擔憂,所以剛剛趴上沙發的她,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睡了過去。


    走出來的嚴子玉正想問她吃扁豆燜麵行不行,卻見她趴在沙發上已經睡了過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麵也不做了,將她從沙發上抱起,為了能讓她和自己睡個踏實覺,嚴子玉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


    以免她半夜爬起來再偷偷溜走,所以還是讓她睡在自己身邊最踏實。


    ——*——


    另外一邊,顧秋慈和尉遲厲吃過火鍋後,就一路迴到家。


    尉遲厲見她沒說要做什麽,而是直接迴到臥室洗洗睡下,自己也就沒多問,因為她能乖乖的躺在自己身邊睡覺,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本以為她會踏踏實實的睡覺,可是他錯了!


    因為睡到半夜之後,懷裏的人就開始亂動。


    尉遲厲抬手將床頭燈打開,看著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的她,「不睡覺做什麽呢?」


    顧秋慈咧著小嘴一邊笑一邊換衣服,「出去放放風。」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要出去放風?」


    「嗯,你要不要去,不去的話我可自己去了。」顧秋慈動作很快,不過三兩分鍾的功夫,已經穿好衣褲,隨後又拿起床頭櫃上的發繩,隨手一攏一個漂亮的丸子頭就紮好了。


    「等我。」尉遲厲說著從床上起身,隨後從大衣櫃裏拿出衣服,迅速穿好。


    沒等他問要去哪兒,顧秋慈率先出聲,「走著。」


    尉遲厲知道,她這不是去放風,而是要去大幹一場,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麽,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丫頭有點興奮。


    所以,被她盯上的人,要倒黴了!


    兩個人走出去後,顧秋慈拿出車鑰匙,直接坐進駕駛室,因為時間太晚,所以她不打算折騰思源,反正有尉遲厲跟著,她沒什麽可擔心的。


    尉遲厲依然不開口多問,跟著坐進車裏,因為他了解她既然決定要做一件事情,一定是經過思考,不會盲目的去做,所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邊支持她保護她。


    近半個小時左右,顧秋慈將車子停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尉遲厲看了眼顧秋慈,「說說,你到底要做什麽?」


    顧秋慈下巴微抬,「瞧瞧這是什麽地方?」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匡家別墅的外圍,距別墅內一公裏。」尉遲厲對這裏還是十分了解的,即便他進去過。


    顧秋慈解開安全帶,「聰明,走吧。」


    「你先跟我說說你的計劃,這樣一會兒做事的時候,我也不會拖你後腿,或者給你添什麽亂。」


    「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問候一下匡瑤,看看她夜裏會不會做噩夢?而你要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盜取他們家保險箱裏的寶貝。」


    「丫頭,你的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點?這裏可是匡家。」


    「匡家怎麽了,對我來說照樣來去自如,沒什麽可擔心的。」說著,顧秋慈推開車門下車。


    尉遲厲對如此自信的丫頭,有點哭笑不得,「丫頭,你覺得匡家的人真的會這麽沒用,任由我們在這裏亂闖?」


    「他們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倆很有用。」說著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腳步不停的向前邁進。


    「匡世清很狡猾,做事一向小心謹慎,所以他是不會將那麽貴重的玉佩放在身上,或者到到我的地盤上來。」


    顧秋慈不以為意,「說不定他就是覺得你會這麽想呢?」


    尉遲厲一愣,「你真的覺得他會將東西帶到這裏?」


    「一會兒你找找看不就知道了?」既然來了就不要想那麽多。


    見她沒有一絲擔憂,尉遲厲也沒再囉嗦,一邊前進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好在沒什麽異常。


    他本以為匡世清會在別墅附近設防,可是當他們靠近之後,卻沒發現一個人,這讓尉遲厲有些意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尉遲厲輕聲問著身邊的丫頭。


    顧秋慈抿著小嘴一笑,「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直覺告訴我,今天晚上可以做點什麽,於是我就來了。」


    想到白天匡瑤在尉遲景琛家裏那個嘚瑟,她就忍不住想要教訓教訓她。


    正說著,就見有兩個巡邏的人經過,尉遲厲將顧秋慈護在懷裏,躲在一旁的角落裏,直到那巡邏的兩個人過去,他們才繼續朝著別墅內靠近。


    「你去找你的東西,我去做我的事情,二十分鍾後,我們在門口集合。」


    「你確定要分開做事?」尉遲厲有點不太放心。


    「當然,要是一起行動時間肯定不夠用,所以分開行動最好,既節省時間又能有個照應,一旦有問題也不會兩個人同時被擒。」


    「好,聽你的,二十分鍾後,我們門口見。」尉遲厲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而且他也的確想去看看匡家的那塊玉佩到底會不會在保險箱裏。


    顧秋慈微微一笑,「祝你好運!」


    ——*——


    走進別墅兩個人按照之前說好的分道揚鑣,一個直奔匡瑤的房間,一個直奔匡世清的書房,對他們來說躲過攝像頭,或者躲開他們設下的報警器,簡直太過易如反掌。


    所以顧秋慈很順利的來到匡瑤的房間,將自己拿來的道具往身上一套,然後就那麽直挺挺的站到了匡瑤的頭頂。


    此刻的匡瑤睡的正香,可突然感覺到頭頂有東西在晃動,於是他睜開眼睛,在看見那白花花的東西一晃時,立即大叫一聲,「啊……你是誰,是誰……」


    匡瑤說著整個人已經蜷縮成一團,臉色白的更是嚇人,連說出來的話都哆嗦的不成樣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死期到了,做了那麽多的壞事,你為什麽還能活到現在,為什麽……?」說著顧秋慈那嚇人的手便朝著匡瑤的脖子伸去。


    匡瑤嚇的臉色慘白,甚至小便失禁,簡直狼狽不堪,「救命啊,就命……」


    「匡瑤,告訴你,壞事做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以後還是做點好事吧,不然下次我可會咬破你的喉嚨,喝幹你的血!」


    「啊……你走開走開,救命啊,救命……」要說一個人睡到半夜,起來看見一個披頭散髮,一臉慘白,舌頭耷拉著挺老長,而且一身白色長袍的女人,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話。


    連續幾次的驚唿,別墅亮起了燈,當然這時候沒有人會顧及書房的動靜,所以顧秋慈可以確定,尉遲厲那邊是安全的,至於自己這邊,她相信也不會有事。


    匡瑤的驚唿聲後,別墅裏的保安都朝著這邊走來,因為提前有準備,所以顧秋慈並沒有驚慌,而是在他們走過來的前幾分鍾換上女傭的服裝,然後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跑了出去,既然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也該去幫幫尉遲厲,順便看看匡家到底有多少寶貝在保險箱裏放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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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先生兒子犯了錯理應父親償還,但,奈何父親已有妻子,舅舅償還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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