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穆承德帶著合約來到工作室的時候,顧秋慈已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大家拍手歡叫為大家能繼續在一起工作而高興。


    「這麽高興,看來大家都知道了。」進門的穆承德見他們如此開心,自己也是一臉笑容。


    本來正高興的小米聽見她的聲音,立即沒了笑臉,一想到以後要跟他住在一起,她就渾身不自在,總覺得這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


    穆承德多聰明,跟尉遲厲一起打拚江山,什麽人他沒見過,就小米那點心思不用多想,看也能看得出來。


    於是帶著笑容,抬腳走到小米的麵前,「等一下我們一起迴去收拾東西。」


    小米磕磕巴巴,「那個……那個不用了吧?」


    「你是想我扛著你去收拾東西?」


    小米一聽連連擺手,「不用扛著,我帶你去就是了。」


    顧秋慈雙手抱臂,好看的嘴角輕輕揚起,「穆承德不許欺負小米,趕緊走先去簽約。」


    穆承德揉了下小米的額頭跟著顧秋慈上樓,「我哪裏是欺負她,我這是想讓她麵對現實,不然依照她那性格什麽時候才能有進展?」


    「嗯,也對,不過你可不能強迫她,不然我可不答應,再有不能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小米這丫頭心眼實誠,很多事情想的多說的少,千萬別傷她心。」


    對小米,她當成妹妹一般,所以不想看到她受傷,哪怕是受一點點的欺負也不願意。


    兩個人說著已經坐到了顧秋慈的辦公室,穆承德將合約遞給顧秋慈,「放心,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顧秋慈點了點頭,看著合約上麵的條款,「那就最好,這合約擬的不錯。」


    「總裁說了,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改動。」


    說實話,如果不是對顧秋慈有些了解,加上小米也總是說有關於顧秋慈的事情,他真想問問她幹嘛這麽矯情。


    所以正因為有了了解,他覺得顧秋慈是個很自強,做事也很有自己原則的人,不會因為關係不同,就去利用彼此的資源,這點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


    「沒什麽不滿意的,很好。」顧秋慈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穆承德收好合約,伸出手來,「祝你一切順利,也祝你能早點迴歸這裏。」


    顧秋慈明白他的意思,笑著伸出手和他相握,「謝謝。」


    ——*——


    忙活了一天的顧秋慈,累的不輕一進門就撲到了尉遲厲的懷裏,「嗯,好累。」


    尉遲厲放下文件,抱著懷裏的人輕聲詢問,「如果累的話,我可以找人幫你。」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隻是我不太習慣這樣的生活方式,每天將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見這個見那個,處理這個處理那個,感覺很煩躁。」


    這也是她之前為什麽不喜歡去顧氏上班的原因,她喜歡簡單的生活,沒有那麽多的勾心鬥角,隻是現在她不得不麵對這樣的生活。


    「丫頭,如果真的不喜歡就讓別人來替你做,結果不會有什麽改變。」


    顧秋慈抬頭看著他,「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不去經歷,就算有個很好的結果,也不會讓我感到有多興奮。」


    尉遲厲抬手戳了戳她的小腦袋,「你這丫頭總是這麽固執。」


    顧秋慈笑了笑,「我餓了,有什麽吃的沒有?」


    「費叔叔已經送來了飯菜,走吃完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尉遲厲說著抱著她起身朝著餐桌前走去。


    「我都給忘了這事,你要帶我去哪兒?」


    將她放到椅子上坐好,尉遲厲吐出幾個字來,「看醫生。」


    「你那裏不舒服?」聽他說要去看醫生,顧秋慈伸出手去探他的頭。


    尉遲厲將她的手拿下來,「是帶你看。」


    「我好好的幹嘛要看醫生,不去。」說著她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你的胃需要調理。」


    顧秋慈咧著嘴笑了笑,「用不著,我的胃早就調理的棒棒噠,你沒發現我吃嘛嘛香麽?」


    「少廢話,沒商量。」


    「嘶……」顧秋慈正想說點什麽,卻被尉遲厲冷眼一掃。


    「去,必須去,嗯,應該好好看看。」顧秋慈轉變態度,小臉上全是奉承的笑。


    艾瑪,這男人冰冷的眼神,總能讓她心肝脾腎都跟著顫抖。


    尉遲厲忍住想笑的衝動,點點頭繼續開動。


    飯正吃著,兩個人就聽見有人咣咣咣的砸門,顧秋慈正要起身,卻被尉遲厲一把壓住。


    「吃你的飯。」


    「有人砸門我得去看看,那可是我的家。」顧秋慈說著再次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尉遲厲不放心隻得起身跟上,拉開房門的顧秋慈笑眯眯的靠在門邊,「喂喂喂,兩位這是幹嘛呢?」


    正在砸門兩個男人聽見聲音,停下動作轉頭看向顧秋慈。


    「別多管閑事,我找這裏麵住的人。」


    聽著這不太友善的語氣,顧秋慈向外走了兩步,「這裏麵住的人就是我。」


    「是你?」男人眼珠子一瞪,一臉兇相。


    顧秋慈微笑著點頭,「沒錯,正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就是被我起訴的施工隊吧,找來這裏是想幹什麽,和解,賠償你們給顧氏帶來的損失?」


    「你少在那裏胡說八道,誰讓顧氏遭受損失了,就算沒按照圖紙上的建築施工,那也隻是一點小小的改變,有什麽不可的,而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你憑什麽告我們?」其中一個男人指著顧秋慈,毫無禮貌可言的說著。


    「憑什麽?那我告訴你,憑我現在是水岸家園的負責人,給我們造成損失,你們想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收拾他們是顧秋慈對佩倩文做的第一件事,不讓他們把錢吐出來,她便不會善罷甘休。


    「你父親都不追究了,你出來搞什麽事情?再說了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麽?」另外一個男人脖粗臉紅的嚷嚷著。


    顧秋慈不屑的看了眼對方,「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是誰的人,要不你跟我說說?」


    「我們是佩姐的人,也就是你父親十分重視的人,所以我勸你趕緊撤訴,不然小心你老子將你踢出顧氏。」


    男人語氣很是猖獗,那模樣就好像他是國舅爺一般!


    看著他越說越來勁,要不是離的遠這唾沫星子都能噴她一臉。


    「佩姐是個什麽東西我還真不知道,但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顧明宇先生他是不會將我踢出顧氏的,而且他也不會插手任何有關水岸家園的事情,所以很抱歉,不能如您的願了。」


    「你特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要是不撤訴,水岸家園就別想那麽順利開工。」


    見說什麽顧秋慈都聽不進去,男人開始威脅起顧秋慈。


    而顧秋慈笑意更濃,「是麽?那我倒想看看,我這工到底開得了開不了?」


    「你特麽欠收拾。」


    瞧著顧秋慈那氣死人的笑,男人忍不住上前抬手就要去扯顧秋慈的衣服領子,他可是佩倩文的表哥,因為有這層關係,許多人都會給點麵子,如今碰到油鹽不進的顧秋慈,自然氣的不輕。


    隻是手還沒等碰到顧秋慈的衣服,就被尉遲厲一腳踢的躺在地上。


    「不幹不淨的東西,也陪在這裏叫囂,滾。」尉遲厲冷著臉,銳利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站在一旁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正想上前的時候,被趕來的保安拉住,「你們是什麽人,誰叫你們闖進來的,馬上出去。」


    剛剛爬起來的男人抬手指著顧秋慈,「我告訴你們,這事沒完,我們走著瞧。」


    「行,不過你得先養好傷。」剛才就算尉遲厲不出手,收拾這兩個傢夥也應該綽綽有裕。


    尉遲厲見她還站在那裏看,抬手扯著她迴到房間,「顧秋慈!」


    見他冷著臉,顧秋慈立即指著餐桌的方向,笑嘻嘻的道,「再不吃就涼了。」


    說完,蹭蹭蹭的朝著飯桌走去,尉遲厲抬手揉了下額頭,這丫頭越來越知道他的脾氣了。


    ——*——


    佩倩文的家。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發生什麽事了?」拉開門的佩倩文,見自己的表哥被扶著進來,很是納悶的問了一句。


    「還不是哪個顧家該死的二小姐,特麽的竟然找幫手來打我。」


    「你們去找顧秋慈了?」佩倩文對這事並不知情,昨天去過顧家之後,顧明宇有些不高興,並且已經跟她說過,叫她不要去找麻煩。


    「沒錯,她要告我們我們還不去見見她,本以為說出你的名字,說出你跟顧明宇的關係,她會撤訴,可誰想到她竟然囂張的說你是個什麽東西?」


    佩倩文聽見這話自然也是咬牙切齒,還沒有誰敢這麽不把她放在眼裏。


    「先進去,她的姐姐和姐夫都在這裏,有什麽事情進去說。」


    兩個人一聽顧秋念在這裏,連忙朝著裏麵走去。


    沙發上的顧秋念已經將他們剛才的對話聽的清楚,見他們過來坐隻是點了下頭,並沒率先開口。


    對於這件事情,顧秋念並不打算參與,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今天一大早父親就為這事去找過顧秋慈,結果是他默許了顧秋慈所做的一切。


    佩倩文走過來坐到顧秋念的身邊,「念念,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幫著處理一下?」


    「佩姨,不是我不肯幫忙,這件事爸爸都出麵了,可我這個妹妹十分固執,誰的麵子都不給,今天一早把我爸爸氣的夠嗆,兩個人吵了一架也沒讓她妥協。」


    「那照你這麽說,還沒人能管的了她了?」佩倩文的語氣帶著不解,不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嗎,有他們說的那麽難搞。


    「沒錯,這麽說吧隻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幾乎就沒人能攔得住。」


    這話可不假,從小到大顧秋慈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一次改變主意的,即便最後兩敗俱傷她也樂在其中。


    「那怎麽辦?難道就要看著我的親人被她送進大牢,或者拿出巨額的賠償款?」對於這樣的結果,佩倩文不甘心。


    「我也沒什麽好辦法,自從她知道我跟您的關係,她對我的態度就極其冷淡,甚至都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


    對於她們之間的感謝,顧秋念心裏明白不可能再迴到過去。


    「不行,我給你爸爸打電話。」佩倩文覺得這事還得讓顧明宇出麵解決。


    坐在一旁的緒言出聲道,「即便你找顧叔叔,他也未必有什麽好的辦法,如果有他就不會看著顧秋慈亂來。」


    本要打電話的佩倩文聽見他這麽說,將手機丟在了一旁,「那你可有什麽辦法?」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看顧秋慈想要如何,如果她隻是想要你們賠償,那就賠償就是了,畢竟那是你們的失誤,顧秋慈告你們也是理所應當。」


    這點毋庸置疑,顧明宇沒追究是因為佩倩文這方麵的關係,可顧秋慈不一樣,她本就因為顧明宇和佩倩文的關係耿耿於懷,心生恨意,又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而不用?


    「我就不信了,就沒辦法收拾她?」佩倩文麵露猙獰,想到顧秋慈讓她心生恨意。


    顧秋念看了眼緒言,兩個人沒再吭聲,因為他們心裏十分清楚,這事顧秋慈不會輕易妥協,不達到她滿意怕是不會了解。


    坐在一旁的佩倩文表哥不屑的哼了哼,「哼,就是,一個黃毛丫頭也能這麽囂張,這以後她要是繼承了顧氏,我們還能有飯吃麽?」


    這話一出,不僅顧秋念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就連佩倩文的心也如同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


    是啊,如果將來顧氏真的由顧秋慈做主,她們的利益還會有麽?


    緒言看出這兩個女人臉上的變化,心中劃過一抹冷笑,這樣愚蠢的兩個女人如何能鬥得過聰明狡猾如狐狸的顧秋慈?


    緩過神來的顧秋念起身,「佩姨,我還有事和緒言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佩倩文點點頭,「嗯,路上開車慢點。」


    「知道了。」


    走出佩倩文的家,緒言出聲詢問,「這個時候你為什麽還要來這裏?」


    「越是這個時候我越應該來,反正此刻在嚴女士心裏我已經是個背叛她的女兒了,總不能兩麵的戰場我都失去吧。」


    「可你不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站在你母親那邊麽,嚴家的勢力可是很強大的。」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有我的打算,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緒言看了她一眼,說出心中的猜測,「你不會是想在你妹妹的前麵,拿到佩姨手裏的酒店和養老院吧?」


    顧秋念沒想到他會說中自己的心思,「如果我說是呢,你怎麽看?」


    緒言笑了笑,「我不怎麽看,如果你能做到,我為你高興。」


    本來他還想著如何讓她們姐妹相爭,如今看來他不用操心了!


    「那我之前跟你說的,要你去顧氏幫我,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如果你堅持要我去,那我也隻能從命了,好在我的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但我得提前聲明,有時候我也需要處理自己公司的事情,到時候你可別盯著我天天去上班就成。」


    「這沒問題,你隻要願意去顧氏幫我,其他的都好說。」


    她現在真的很需要幫手,因為她不能輸給顧秋慈,更不能讓她拿走顧氏。


    即便父親的股份已經答應轉讓給她,但凡事都有例外,若她在顧氏事事做的比她好,到時候父親改變心意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必須努力,爭取在顧秋慈之上。


    送走緒言和顧秋念,佩倩文看了眼自己的表哥,「這件事情我想辦法,你們先迴去等消息,記住不要亂來,免得讓局麵更加糟糕。」


    「行,那我們先迴去等你消息。」


    佩倩文將他們送走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我遇到了些麻煩,能不能幫幫我?」


    「你說,我會幫你解決一切。」對方的聲音深沉,但卻聽得出他很在意佩倩文。


    「她叫顧秋慈,顧氏集團的千金二小姐,幫我好好的教訓教訓她,最好有辦法將她趕出顧氏。」


    「好,這事我幫你處理,你……」男人慾言又止。


    「我還需要些時間。」


    「好,我等你。」男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佩倩文收起手機,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想到過去的種種,拿著酒杯的手指尖泛白……


    ——*——


    這邊,顧秋慈吃過飯就開始耍賴不想去看醫生,「我困了,肚子也不舒服,可不可睡覺?」


    尉遲厲抬手點了下她的腦門,「不可以。」說著將她從沙發上拉起,朝著門外走去。


    「我算是明白了,穆承德那麽霸道都是跟你學的。」所謂跟什麽人學什麽人,真是一點都不差。


    「嗯?」


    「喂喂喂,要不你帶我去穆承德家看看吧,我比較好奇這倆貨在一起是如何相處的?」


    「你的意思是,小米搬去了他家?」


    顧秋慈點頭,「嗯,中午穆承德拉著小米迴去收拾的東西,說是要一起同住,並且已經公開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這傢夥還挺快。」


    「怎麽樣怎麽樣,我們去瞧瞧唄?」


    尉遲厲看了她一眼,「先去看醫生。」


    顧秋慈咬了咬牙,這傢夥還真是軟硬不吃!


    看過中醫,顧秋慈的臉更難看了,之前她們家嚴女士就拉著她看過一次,也是說了一大堆,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然後又開了一堆的苦藥湯。


    不過開是開了,顧秋慈總是記不住喝,即便有嚴女士每日提醒,可開的藥還是沒喝幾次,最後都被她給丟了。


    可如今,有他這麽個難商量的人在身邊,這藥還能丟的了嗎?


    尉遲厲抬手拍了拍她的頭,「以後乖乖喝藥,身體調理好了有獎勵。」


    顧秋慈眨巴著大眼睛,晶瑩的唇微揚著,「咱倆商量個事唄。」


    「說。」


    「這藥我喝,可是吃的東西能不能不讓我忌口?」這個不讓吃那個不讓吃的,她還怎麽活?


    尉遲厲搖頭拒絕,「不可以!」


    「喂,嘶……」顧秋慈一激動腦袋磕了一下。


    尉遲厲抬手去幫她揉,卻被她一把拍開,「跟你說啊,我忍你很久了,別太過分了不然姐跟你……」


    尉遲厲及時打斷她還沒說完的話,那如同冰霜的眼神看向顧秋慈,「你敢說出那兩個字試試看?」


    這眼神,這表情,顧秋慈頓時蔫了……


    她是真不敢觸碰他的底線,畢竟都被他揍過一次了,所以他要是真的生氣,絕對不會因為她是女生就手下留情。


    所以啊,好女不吃眼前虧,總不能頂風上才是。


    見她閉嘴不再說話,尉遲厲這才轉過頭繼續開車,這小丫頭,有時候就得嚇嚇她,不然什麽話都敢說。


    一路來到穆承德的家,顧秋慈剛進門就被小米拖進了她的房間。


    「小慈姐,你能不能帶我走啊,我在這裏真的是很別扭。」


    顧秋慈指著她的衣服,「不會吧,你下班迴來到現在,還沒洗澡換衣服?」


    小米點了點頭,「嗯,我心裏不踏實,而且穿著睡衣跟他住在同一屋簷下,怎麽都覺得別扭。」


    「噗嗤……小米啊不是姐說你,這都什麽年代了,先不說穆承德會不會生撲了你,但就你來說都二十多歲的丫頭了,還這麽別扭幹嘛,你不會想當尼姑吧?」


    「我隻是覺得,身體應該留給自己的丈夫,留在新婚之夜。」這是她真實的想法。


    「嗯,你這樣想也沒什麽不好,總不能連感情都不確定,就將身心交付出去是吧?但是你也要適應跟男人相處,不然就你這別扭的勁兒,就算遇到你喜歡的人,估計都會被你這傳統的思想給嚇跑。」


    「不是我不想適應,而是我真的很別扭。」


    顧秋慈笑了笑,「小米啊,說實話我覺得真是難為這穆承德了。」


    「那有難為他,明明是在難為我,小慈姐我真的不想跟他同住在這裏。」


    「這我可幫不了你,我要是把你帶走了,穆承德還不得跟著殺過去,再說了你既然答應要跟人家交往,總要適應彼此了解彼此才是啊。」


    「可是了解也不用非得住到一起吧?」


    顧秋慈想了想,換了種方式勸說,「小米,你可以這麽想,你看你一直租房子一個人住在外麵,現在呢你住在他這裏,每個月就會省下一筆房租費,最重要的是還有人替你看家護院,防狼放盜的多好啊。」


    聽見她這番解釋,小米的心裏覺得不那麽別扭了,「嗯,要是這麽想還真是不錯。」


    「就是嘛,走了,出去吧他們兩個大男人還在外麵呢。」


    「好,我去幫你們弄點水果,在這裏的第二個好處,就是水果和飯錢都省了。」


    顧秋慈搖頭低笑,這話要是讓穆承德聽見,估計得吐血。


    穆承德見她們兩個走出來,立即給顧秋慈使了個眼色,顧秋慈見小米去洗水果,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穆承德頓時眉開眼笑。


    「多謝,要不要喝點酒啊?」


    其實這話問的是尉遲厲,但顧秋慈卻率先應了一聲,「好啊,趕緊拿兩瓶出來,讓我們品嚐一下。」


    「不用,我們該迴去了。」尉遲厲說著將顧秋慈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幹嘛這麽著急?」想要去拿酒的穆承德看著尉遲厲,對他的反應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是,我這水果還沒吃呢,酒還沒喝呢,你要著急你迴去好了。」顧秋慈一邊說著一邊去掰他的手。


    尉遲厲黑著臉二話不說的一彎腰,就將她打橫抱起,「以後不準給她酒喝。」說完抱著人離開。


    「啊?」穆承德一臉懵逼的模樣,這是什麽情況?


    被抱出去的顧秋慈氣的不輕,朝著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嘶……屬狗的?」


    「沒錯我就是屬狗的,不讓我喝酒我就咬你咬你咬你……」這男人真的是太可恨了有木有?


    電梯門關上,尉遲厲將人放到地上,然後將她圈在懷裏,自己背對著攝像頭對準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唔……」


    雖然他色相夠好,吻技也還不賴,但也應該看看地方才行,這明晃晃的攝像頭他是想來個直播不成?


    尉遲厲親吻著她的唇,動作輕柔帶著萬般寵溺,「小丫頭,你就是我的毒藥。」


    被他吻的心花怒放,兩隻小手攀上他的脖勁,「其實你也是我的毒藥!」


    話落,她起身一躍,尉遲厲抬手拖住她的屁股,兩個人就這麽火熱的親吻起來,直到電梯開開合合了幾次。


    「唉,現在這年輕人真是沒有一點矜持……」


    顧秋慈聽見這話,本想探出頭去反駁,腦袋卻被尉遲厲壓在他的懷裏,因為他不想讓她這可愛嬌羞的麵容被別人看見。


    「如果遇見自己心愛的人還能保持矜持,那麽隻能說明一點,哪方麵有問題。」說完尉遲厲抱著顧秋慈大步走出電梯。


    裏麵的人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頓時風中淩亂……


    「哈哈哈……尉遲厲你至於麽,跟老人家較勁。」這傢夥有時候還真幼稚的很啊。


    尉遲厲將她抱進車裏,正要啟動車子就接到了思源的電話,「說。」


    「有人在查顧小姐。」


    「誰?」


    「對方行蹤很隱秘,我們的人沒追蹤到。」


    「我知道了。」尉遲厲掛斷電話轉頭看向顧秋慈。


    「幹嘛這麽看著我,發生什麽事情了?」話音剛落,還沒等聽到尉遲厲的迴答,她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見是洪正豪打來的,她毫不猶豫的接起。


    「豪子。」


    「你最近得罪了什麽人?」洪正豪的語氣裏帶著嚴肅,沒有以往的嘻哈。


    「直接說重點。」要說她最近得罪了什麽人,那隻有一個佩倩文。


    「有人在調查你,而且絕對是個黑客高手,我之前給你電腦設置的防火牆被攻擊,雖然我速度夠快,但還是沒追蹤到對方的準確位置。」


    由此可見對方也不是普通人物,所以洪正豪不敢耽誤連忙給她打來電話。


    「連你都沒追蹤到他,可見的確是個高手。」


    「你最近還是小心點好,我最快也要後天才能迴去,這兩天你一定要注意,有事立即給我電話。」洪正豪有點不太放心。


    「不用擔心,對方隻不過是攻擊了我的電腦,不會對我怎麽樣的,放心吧。」顧秋慈滿是不在乎的說著。


    洪正豪一聽她這口氣頓時急了,「顧秋慈我跟你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既然對方盯上了你,很可能對你做些什麽,你別不給我當迴事。」


    顧秋慈皺著眉頭將電話拿出老遠,「行行行,我知道了行了吧,這傢夥給你能的,吼的這麽大聲。」


    好吧,他還從來沒這麽對她吼過,「我這還不是擔心你,要不這樣,我叫人暗中保護你行不行?」


    「滾!」顧秋慈丟給他一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被人暗中保護,那她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被人監視,即便是善意的,也會讓她不舒服。


    尉遲厲見她掛斷電話出聲詢問,「是洪正豪?」


    顧秋慈點點頭,「嗯,你剛剛要跟我說的,是不是有人在調查我?」


    「看來他那邊也有所發現了。」洪正豪的背景尉遲厲做過調查,可以這麽說,他的實力不差與他多少,所以他得到消息沒什麽可驚訝的。


    「嗯,這傢夥是個黑客高手,他之前在我的電腦上設置了防火牆,隻要有人攻擊他那邊就會報警,所以今天有人攻擊我的電腦,他就知道了。」


    「看來你的敵人已經按耐不住了。」尉遲厲說著啟動車子朝著迴家的方向開去。


    顧秋慈笑了笑,「正合我意。」


    自從她見過佩倩文,她就一直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厲害?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有什麽可擔心的,對我來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生死各安天命。」怕要是能解決問題,天底下還哪有這麽多麻煩?


    「你的生死隻有我能說的算,不管你心裏有多坦然,我要說的就一句,凡事小心謹慎。」


    顧秋慈點點頭,「知道了。」


    「佩倩文的背景我做了調查,資料明天給你。」


    「上道,多謝。」她本來還想讓洪正豪幫她調查一下,沒想到他倒是替她做了。


    「這女人能將你父親栓的這麽牢靠,想必有些手段有些本事,所以處理事情時,你要想的更全麵更周到,最後能一招製敵並且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顧秋慈側頭看著開車的他,「你怕我鬥不過這個老女人?」


    對佩倩文她還真沒當迴事,因為她覺得吧當小三的都有一通病,那就是永遠見不得光,隻要將她放大在大庭廣眾之下,即便她再不要臉,輿論也會讓她低頭認錯。


    隻是現在她還不能那麽做,因為一旦她曝光,對顧氏的影響就會很大,嚴女士的麵子也會過不去,所以不到最後她不會選這條路走。


    「丫頭,不可輕敵,尤其是比你吃了這麽多鹽的女人,而且這女人一但狠起來,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你那麽喜歡至理名言,難道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


    「嗯,你這話說的對,這女人要是狠起來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不過你這最毒婦人心豈不是也包括我?」


    「你還不夠格。」


    顧秋慈點點頭看向窗外的街道,「其實我不怕這天下其他女人,怕的隻有顧秋念,我怕我們會針鋒相對相愛相殺。」


    聽著她有些發沉的聲音,尉遲厲抬手撫摸了下她的發,「不要對狠心傷害你的人心慈手軟,不然最後受傷的一定是你。」


    「如果我說,若能讓她幡然醒悟,即便是受傷我也願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


    「我不準你這麽做。」


    顧秋慈咧著嘴笑了笑,「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困了睡會到家你叫我。」


    見她閉上眼睛,尉遲厲皺起眉頭,他不擔心別的,唯一擔心的就是她對顧秋念太過仁慈,導致她自己受傷。


    尉遲厲將車子開的很慢,看著熟睡的她,他感覺到有些心疼。


    她還這麽年輕,本該輕鬆快樂的生活,她卻在這個年紀要經受這麽多的壓力,這實屬她的不幸,好在她的母親還能給她溫暖,好在她還在他身邊。


    迴到家本想將她抱下車時,卻見有人影在車邊一晃,尉遲厲眼疾手快的將她那邊的車門落鎖,然後自己迅速下車。


    抬頭看著對麵的兩個人,麵容冰冷那銳利的眼神如同獵豹一般,「你們是誰的人?」


    「不用管我們是誰的人,您隻要給你車裏的朋友帶個話,不想有麻煩就別找別人的麻煩,不然有她好看。」


    聽見這個人的話,尉遲厲對著頭上打了個手勢,很快從不同的地方出現四個人,「教育教育他們,告訴他們跟我說話的時候該怎麽說。」


    四個人異口同聲的道,「是。」緊接著就聽見那拳頭碰撞在身體上的聲音。


    尉遲厲也不急著離開,雙手插兜靠在車身旁,等著他們戰鬥結束。


    一分鍾後,戰鬥結束,雖然他的人出現四個,動手的卻隻有一個,看著被製服的兩個男人,尉遲厲出聲詢問。


    「你們是誰的人?」


    在男人開口前,尉遲厲的人出聲提醒,「想好了再說,不然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男人顫顫巍巍的開口,「我們是瘋子的人,受人之託來警告一下顧家二小姐。」


    「受誰之託?」尉遲厲的人替他詢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疼的麵容都變了形。


    尉遲厲正想開口,就聽見車裏的顧秋慈在敲車窗,走到她那邊拉開車門,「醒了?」


    顧秋慈從裏麵出來,指著地上的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啥呢?拍電影兒呢?」


    「嗯,武打片。」


    顧秋慈笑眯眯的搓著手,「帶我一個唄?」


    尉遲厲嘴角一抽,抬手拉著她往單元門的方向邊走邊說,「他們不喜歡跟女人切磋。」


    顧秋慈迴頭看了眼被控製住的兩個人,「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這不重要。」對於想要靠近她的人,尉遲厲會將他們阻擋在她的安全範圍之外。


    「靠,還真打算對我動手?」顧秋慈爆了這麽句粗話,跟著他迴了家。


    一進家門,顧秋慈猛地迴頭,「尉遲厲,他們不會也盯上你了吧?」


    「擔心我?」


    「想比擔心你,我更覺得你應該跟我坦白一件事情,比如那幾個人是怎麽迴事?」


    「我的人在我住在這裏的哪一刻起,就一直隱形的存在,所以你不用多想,他們不是針對你。」看得出來她不喜歡被人監視,就算是為了她的安全,她也會不舒坦。


    「你的意思是說,你被很多人盯著,所以要時時刻刻注意安全?」她可以這麽理解吧?


    「可以這麽說。」這點他並沒說謊,如今依照尉遲厲的身份地位,自然會讓很多人眼紅嫉妒,想要對他做點什麽的也大有人在。


    「那你還是迴你的別墅住去吧,我覺得這裏的安保一定不如你的別墅。」


    「你跟我一起迴去?」說起來他的別墅的確比這裏更安全,但迴去的前提必須讓她跟自己一起迴去。


    「我可以拒絕麽?」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心裏頭盤算著,跟他迴去還不得整天被他看著,所以還是自己一個人住的好,想吃什麽吃什麽,想喝什麽喝什麽,多爽啊。


    隻可惜啊,往往想的太過美好,現實總是能給你一刀!


    就好比此刻,他拎著她的衣服領子很是認真的道,「不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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