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這筆買賣我接了,時間地點。”燕雙飛爽快的答應道。


    “五天之後,是哪個官員的大壽之日。當天一定會擺宴席,請當地很多人前來,這也是我們下手的機會。”衛小虎對燕雙飛說道。


    “好,五天後見。”燕雙飛答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衛小虎看著燕雙飛離開的身影,原本臉上帶著的微笑,瞬間僵住。


    “幾百年的謎團,終於要解開了。姓陸的,你到底對衛唐成做了什麽,讓他慘死於非命,還有托付的又是什麽東西呢?我相信,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1518年,寧王造反前一年。


    衛唐成在和寧王商談了這次造反計劃之後,剛剛走出寧王府門口之時,一個全身帶血的人在撲倒在了衛唐成的麵前。


    寧王府門前的守衛一看,急忙上前查看傷者。在架起來因失血過多而昏死的那個人之後,衛唐成立刻認出了他來。


    “將他抬到我府邸,快。”衛唐成看到來人之後,立刻吩咐到寧王府門衛。


    “是。”兩人答應著,將那個人抬到了衛唐成的家中。


    經過兩天的治療,昏迷的那個人才蘇醒過來,可還是十分虛弱。而這兩天衛唐成也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他知道這個人找上自己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否則他不會來的。


    看到那個人醒來之後,衛唐成這才坐在他的床邊,然後問道“豪傑兄,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咳咳。”陸豪傑咳嗽了兩聲之後,這才低聲的說道“那件事情暴露了,恐怕我也要不行了,但這份地圖你一定要保管好,將來交給我們的族人。咳咳。”


    “什麽?”衛唐成更加的著急,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亂子。


    寧王造反起兵在即,可這個時候出了叉子,本來商量著將在最近兩個月內將會大舉進兵,可眼下這情況,隻能將此事延後了。


    衛唐成接過羊皮地圖,然後看著陸豪傑問道“這圖,如何使用?”


    “不,千萬不要使用。”陸豪傑說話都顯得有些吃力。“如果強行使用,就會放出冤魂,到時候不僅是你們,整個世界都會陷入不安之中。”


    “唉。”衛唐成長歎了一口氣,本來今天在寧王府的時候,就和寧王商量好了。自己將會帶領一隊“奇兵”突然殺入紫禁城,再說這些紫禁城不畏懼任何冷兵器,這次造反就是勝券在握。可是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路豪傑出了事情,那麽那對“奇兵”也將不複存在了。


    陸豪傑交給衛唐成的羊皮地圖便是“社稷圖”,傳說能夠打開地府大門的地圖,也記載著能夠掌控“陰兵”的辦法。可陸豪傑在偷盜家族世代保護的“社稷圖”時,卻被人發現,這才遭到了同族人的殘殺。


    “我死後,將我的血滴在羊皮地圖上,然後把這份圖藏起來。千萬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則,天下會大亂...”陸豪傑說完這些話之後,便死去了。


    藏起來?怎麽藏?這成了衛唐成最難的問題。在毫無辦法的時候,他隻好選擇了唐伯虎,把這副圖藏在了讓他畫的一副畫內,這樣就算是得到了畫,也不知道這裏麵有“社稷圖”。


    在唐伯虎畫完之後,衛唐成又把畫帶迴了家中。根據著陸豪傑死前的遺言,將他的一滴血滴進了社稷圖內。哪滴血直接穿過了社稷圖,落在了地上,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他看滴血完成之後,又把社稷圖裝進了畫中,這樣任由誰來看都隻是一副畫。當然,這副畫是衛唐成專心設計的,不僅隻有社稷圖,還有的就是金銀財寶。


    剛剛裝完之後,地上的哪滴血卻已經變成了人的樣子。並且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在衛唐成轉身看去的時候,卻突然被那個血人直接鑽進了體內。


    一直到第二天,才有人發現了衛唐成的屍體,而在寧王來到的時候,還在地上發現了他丟在地上的那副唐寅真跡。將衛唐成的後事安排好之後,寧王帶著那副畫迴寧王府了。


    “唿。”衛小虎迴到了官員府邸之後,和巡邏的守衛打了聲招唿,然後便迴去休息了。這麽冷的天,誰也不想在外麵長待。


    第二天的時候,衛小虎正在睡覺,卻被一個人給喊醒了。


    “頭兒,老爺招唿你過去。”


    “哦。”衛小虎答應了一聲,披上衣服之後,便走出了房間。直接來到了那位老爺的書房。


    “老爺,您找我嗎?”衛小虎看到老爺正在看書,並且臉上也麵無表情,心裏暗暗感覺不好。


    “昨晚有什麽事情發生嗎?”老爺說著,並沒有去看衛小虎一眼,雙眼始終都在那本書上。


    “昨晚?”衛小虎想了一會之後,又說道“昨晚俠盜燕雙飛來過,小的沒有他的輕功好,被他逃了,請老爺贖罪。”


    “罷了,隻是丟失了一件小玩意,不礙事的,走吧!”老爺說完之後,繼續看他的書。在衛小虎走出書房之後,他的怒火徹底爆發了“一群廢物,真是養了一群廢物。老子的夜明珠啊!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啊!燕雙飛,我要宰了你。”


    衛小虎走出書房之後,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本以為老爺會大發雷霆。這次卻出人意料的竟然如此平靜,沒有一絲動怒。


    “燕雙飛,你偷了什麽東西?”衛小虎看著昨晚去追燕雙飛而踩過的那棵樹想到。


    雪已經停下,陽光也露了出來,曬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看著情況,這幾天應該都是好天氣,不會在下雪了。這樣也好,這樣一來,對於五天後的那件事,就能夠更好的來辦,不受環境的影響了。


    五天之後,便是那位大官的壽宴,同僚、親戚等等一起都來為他賀壽,而衛小虎的護院隊也要更加嚴格,生怕有人在此鬧事。


    衛小虎親自站在門口查看著一個個前來賀壽的人,有的高官,有的貴人,但他的心思卻並沒有在些人上停留太久。


    “你是誰啊?”正在衛小虎東張西望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手下攔住了一個人,這個人穿著打扮很是奢侈,並非是要飯的。於是衛小虎急忙上前,了解發生了什麽事。


    “我是張大人遠方表親,特意從遠方而來前來賀壽。”那個人並沒有抬頭,一直都是低著頭說話。衛小虎就更加不理解了,像那些貴人和高官,那個不是昂首挺胸的,一個個都表現的要飛天的感覺,可這個人也太有點低聲下氣了。倒更像是偷了這身衣服,前來這裏蹭飯吃的。


    “抬起頭來。”衛小虎拿起刀指了指那個人。


    “是,大人。”那個人抬起了頭,看向了衛小虎。


    “好啊!原來是燕雙飛,真有一套啊!”衛小虎心裏暗暗自喜,反正前來賀壽的那麽多,誰又認識誰?渾水摸魚,才算進去的最好辦法。


    “好了好了,進去吧!”衛小虎讓開一條路放燕雙飛走了進去,而在他走進去的時候,衛小虎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將一條紙條放進了他的手裏。


    “你們啊!對客人都客氣點,這些都是你們惹不起的人物知道嗎?等你們能惹得起了,就不用跟著我在人家的屋簷下混飯吃了。”衛小虎埋怨了幾句手下人,做了一下樣子。


    差不多晌午的時候,大家都開始入席吃飯了。當然敬酒是避免不了的事情,而燕雙飛也趁著這個機會,從大堂溜到了後麵。


    “喂你幹什麽?”燕雙飛剛剛來到院子裏,就被人喊住了。


    “哎呦,我肚子疼,廁所在那邊。”燕雙飛頭也不迴的握著肚子裝作很痛的樣子。


    “跟我來。”那個人說了一聲,然後在後麵拍了他一下。


    “少廢話,動作要快點。”燕雙飛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聲音是誰,但因為外麵有兩個人看守,所以也不得不演一下戲,讓他們放鬆警惕。


    “嗯。”衛小虎答應了一聲,然後兩人立刻溜進了張大人書房。


    兩人查搜查了整個書房,卻都沒有找到那副畫在哪裏。


    “有暗格嗎?”燕雙飛一本書一本書翻著書架,問道正在畫桶裏翻找的衛小虎。


    “不,應該沒有。這個書房就這麽大,再說了又是獨立的一間,根本就沒有製造暗格的地方。”衛小虎說道。


    “那畫能夠藏在哪裏?”


    “難道...?”衛小虎站起來身子。


    而在大堂之內,因為張大人一一被人敬酒的緣故,大腦已經逐漸有些迷糊了。


    “張大人,您不說你有收藏唐寅真跡嗎?何不再次展示一下?讓大家一堵當年唐寅的畫功?啊?哈哈。”


    張大人捋了捋胡須之後,笑著說道“哈哈,李大人算你說對咯。來人,把唐寅真跡拿來。”


    一旁的一個下人一直都在拿著一個畫桶,張大人奪過畫桶之後,將那副畫從裏麵拿了出來。並且,平鋪在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張長桌上。


    “看,這就是唐寅真跡,這副畫的名字叫作《真龍》,怎麽樣啊?”張大人指著畫紙布上哪一條被唐伯虎畫的栩栩如生的龍,對大家說道。


    “哇。”在那副畫對著畫軸在桌子上的滾動而展開的時候,看到這幅畫的人無一不驚豔不已,什麽是畫,這才是真正的畫。


    而外圍,衛小虎和燕雙飛兩人也同樣看到了那副畫,心裏也在盤算著怎麽能換走那副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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