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有那麽一瞬間,煙瀾真的覺得他很有可能就變成了自己不願意看見的那個樣子。還好自己說的話稍微補救了一下。


    雲辭聽到她的提議,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的。


    煙瀾的父母看到那麽漂亮的一隻小狐狸,也表示特別願意撫養。於是就這樣,他們的孩子就交給了父母養,時不時才迴一趟家看一眼。


    …


    這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好幾年,一直到孩子變成了人形,可以獨立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後。


    煙瀾在織著圍巾,雖然他們並不懼寒冷,但是煙瀾覺得自己也沒什麽好做的,想著也要冬天了,就做一些,哪怕當裝飾品也好。


    看著即將沒有了的線,抬頭對著離毛球比較近的雲辭,下意識開口說了一句:“父親,幫我拿個毛球。”


    說出了之後,臉色才變了變。大概有了第一次過後,她時不時就會發生這樣子的情況。隻不過自從寶寶出生之後,她也很少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煙瀾這話說出來之後,聽到了哐一聲。往門口看去,發現自己的寶寶迴來了。已經變成了人形,但她還是一眼能認出自己的孩子。


    她整一個臉就更紅了,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麽,寶寶就看著煙瀾輕輕的問句:“所以母親…他是我的外公嗎?”


    可是他不已經有了一個外公嗎?那他到底有幾個外公?而且他們不是近親不能結婚的嗎?


    這幾年,因為改革的關係在教育方麵改革的也挺多的。所以早就已經涉及過這些東西的寶寶,覺得自己有點不能接受。


    雲辭淡淡的把一個毛球遞給了煙瀾,然後才淡漠的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孩子。冷漠的說了一句:“我是你父親。”


    寶寶看到這樣子的父親,想到了自己剛剛問的問題,莫名的虛了一下。


    …


    吃完了晚飯之後,煙瀾就去沐浴了。雲辭坐在客廳翻閱著一些東西。


    這個時候寶寶才走到雲辭的身邊,輕輕的問著:“父親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


    其實在小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父親跟別人的父親不一樣,自己的父親好像並不喜歡自己。


    “嗯。”雲辭直接就承認了,自己是特別不喜歡那個孩子的。因為他總妨礙他跟瀾瀾。


    寶寶垂下了頭,然後又問了一句:“父親隻討厭我嗎?”


    他是不是隻討厭自己?如果是的話他覺得自己可以難過死了,因為自己的父親,不喜歡自己,還唯一討厭自己。


    “不。”雲辭又緩緩的說著:“我隻喜歡你母親。”


    雲辭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想到她大概也沐浴完了。便丟下了手中的東西,往樓上走了。


    寶寶愣在原地,然後才明白一些事情。原來他的父親不喜歡他,是因為它妨礙了他跟母親在一起。


    …


    煙瀾在看見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已經是他結婚的時候。看到他跟自己的妻子很恩愛,煙瀾也覺得滿足了。


    她腦袋靠在雲辭肩膀上,突然一點不後悔來到這個世界。在雲辭耳邊緩緩說著:“雲辭,我愛你。”


    ——


    1也許我不再是當初的那一個你想象當中的人了,無論什麽樣子的我,都是那麽愛你。


    2我的心告訴我,它生病了,隻有你陪在我身邊,它才能緩解。


    ——雲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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