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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究竟是何居心,竟敢如此算計我等!”李子良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向著葉讚怒聲嗬斥道。


    樓下廣場上的議論聲,雖然“嗡嗡嗡”混成一片,但對於元嬰境的修行者來說,還是能夠聽得十分清楚的。


    那些議論聲中,雖然大部分都是在說金洪澤如何無恥,如何沒有前輩模樣等等。但是,也有一些,說到了李子良,盡管不是太過負麵的,但多多少少不是那麽好聽。


    李子良雖然不至於被氣得吐血,可也沒辦法像金洪澤那樣一走了之,於是把矛頭指向了罪魁禍首葉讚,要給自己討一個公道。


    葉讚笑了笑,拱手向嚴星河和另外兩位宗師道了聲“抱歉”,接著說道:“李宗師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過是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讓下邊各位同道看一看而已。所謂公道自在人心,他們會是什麽樣的反應,我也無法操控。”


    “誰允許你把這些記錄下來的,誰允許你把這些公之於眾的!”李子良氣憤的說道。


    “這就奇怪了,正所謂‘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剛才的事情有什麽不能讓人知道的嗎?”葉讚反問道。


    葉讚的一句話,頓時把李子良問住了,畢竟這個世界還沒有明確的**權概念。他們隻是覺得,有些私下裏的事情,不能拿出來公之於眾,卻沒辦法說出一個為什麽來。因為不管他們說什麽,都要麵臨一個“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的迴擊。


    其實葉讚玩這一手,多少還是有點副作用的,誰會願意和一個,能夠偷偷把一切記錄下來的人交往呢?哪怕是嚴星河,日後與葉讚交往,恐怕也要提幾分小心,生怕自己哪裏有不妥之處被記錄下來。


    不過,葉讚既然這麽做了,自然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嚴兄,還有兩位宗師,覺得我這件法器如何?”葉讚托著那件播放影像的法器,向嚴星河等人問道。


    “這個嘛,有趣,的確是很有趣。”嚴星河明顯也有點忌憚。


    “這可不隻是有趣。”葉讚笑了笑,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法器,對嚴星河解釋道:“嚴兄想一下,平日裏教導弟子,煉丹做示範時,難道都隻做一次,弟子們就都明白了嗎?會不會有一些細節,是弟子們在觀摩時,沒有注意到的?”


    聽到葉讚的提醒,再想到剛才的情景,嚴星河突然間眼睛一亮,說道:“不錯,對啊,我明白葉道友的意思了!若是能夠用這法器,將我煉丹時的情景記錄下來,弟子們就算當時有什麽沒有注意到的,也可以再從這影像中重複觀看。”


    不光是嚴星河,另外兩位丹道宗師,聽到這話也是明顯來了興趣。雖然說,以他們的身家,就算是給弟子多演示幾遍,耗費那點草藥也不算什麽,何況煉出丹藥就不算浪費。可是,對他們來說,時間才是最珍貴的。


    就好像一個億萬富豪,一分鍾幾百萬上下,卻要向人演示如何一天掙一百塊。這一百塊是賺到了,可這一天時間,又少賺了多少錢呢?


    “其實還有很多用處,比如遇到難得一見的奇景,如果能夠留存下來,日後隨時都可以播放。弟子了解各種草藥時,也可以通過這東西,看到真實的影像,而不是畫出來的死板的圖畫。”葉讚繼續描述著美好,其實算是轉移話題,將他們對這影像記錄的擔憂,轉變為對種種好處的向往。


    而說著話,葉讚從乾坤戒中,又拿出三件同樣的法器,對嚴星河等人說道:“這三件法器,送給三位宗師,還請三位不要嫌棄。”


    嚴星河等人,推辭了兩句,還是各自都接過了法器。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禮物都收下了,他們也就不太在意被錄影播放的事情了。


    當然,事後他們私底下,肯定還是會有所顧慮,但是相信他們在研究了這法器之後,自然會有如何不被人錄影的手段。這其實也是葉讚送給他們這法器的原因之一,人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心懷畏懼,一旦了解之後也就那樣了。


    李子良被晾在了一邊,一時臉色難看至極,站在那裏也不知說什麽好。


    不過,葉讚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轉迴身又拿出一件法器,對那李子良說道:“李宗師見諒,我這一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那金洪澤最後的表現,相信你也看在眼中。如果不把事實公布出去,讓所有同道都看到,八成明天就會有傳言,說幾位宗師如何處事不公。我倒是無所謂,可幾位宗師的威信,這丹道大會的信譽,恐怕都會受到不小的損失吧。”


    葉讚算是給了對方一個台階,畢竟真說仇人,這李子良也算不上,沒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當然,如果他給了台階,李子良還不知道下,那就怪不得他了。


    李子良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終於接過了葉讚遞來的法器,帶著幾分無奈說道:“葉道友說哪裏話,我也是沒有想到,金道友會如此沒有容人之量。”


    當然,葉讚也不指望,這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李子良,讓李子良和那金洪澤決裂。實際上,李子良選擇站在金洪澤那邊,主要還是為了對抗丹鼎宗,與葉讚的矛盾還在其次。


    金洪澤離開後,這木樓之上也算是一片和諧了,廣場上的眾人雖然還在議論不斷,但也漸漸恢複了秩序,該煉丹的還繼續煉丹。


    “我看,丹爐既然都擺到這裏了,柳道友不如就在這裏,展示一下丹道技藝如何?”嚴星河這時又對柳乾說道。


    不過,柳乾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嚴道友好意,不過在下覺得,此事還是在眾多同道見證下進行為好,省得日後又有什麽傳言出來。”


    金洪澤的那點齷齪手段,柳乾其實都是真正的受害者,以至於被逼得在南域無立足之地,才跑去北地入了玉清宗。而這一次迴來,柳乾最想做的,就是在眾人見證之下,拿下宗師的頭銜,粉碎那些流言。


    正好,下邊廣場上,已經空出了一些丹爐,柳乾說完這話之後,就起身離開了木樓,來到了廣場上的一座丹爐前。


    而柳乾的出現,也是又引來了一陣議論。要知道在金洪澤的努力下,柳乾這兩天被翻出各種“黑曆史”,名聲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原本,樓上的幾位宗師,還不太清楚,葉讚和柳乾為什麽那樣在意傳言。可是現在,聽到下邊人們對柳乾的議論,他們終於知道為什麽了。這哪裏隻是一些傳言,簡直就是拿著屎盆子,生往人頭上扣。尤其嚴星河是見過柳乾煉丹的,一聽那些議論,就知道裏麵有多少是成心抹黑的。


    “想不到,金道友居然……唉。”嚴星河重重的歎了口氣。


    柳乾沒有去在意那些議論,從領取草藥的地方,拿了五份草藥來到了丹爐前,在一張桌上將草藥都攤開,挑撿出不需要的草藥。


    而隨著柳乾的做法,周圍的議論聲也更大了,各種不屑的嘲諷的話,匯聚成一片嗡嗡嗡的嘈雜聲。


    不過,就在這當中,突然有個人說道:“你們不覺得,他這做法,和剛剛從那影像中看到的很像嗎?”


    這話一出,頓時讓議論聲停了下來,出現了那麽片刻的寧靜。但是很快議論聲又起來了,隻是議論的話題,轉到了為什麽那麽做,撿出那些草藥還能不能成功煉出丹藥等等。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柳乾也正式開始煉丹了,而且用得也是五份草藥的合煉之法。


    一看是合煉之法,眾人頓時明白,柳乾這是要衝擊宗師頭銜了。好在,有了之前葉讚播放的影像,這些人也不會因為柳乾的修為就冷嘲熱諷了,畢竟築基境的都能成功。


    柳乾沒有葉讚的洞察之道,也沒有輔助芯片,因此煉製時用得手法還是比較傳統的。不過在旁觀者看來,柳乾的煉丹手法,反而更能體現出其在丹道上的造詣。起碼,哪怕看不懂,看不出究竟,但也知道他在幹什麽。


    在嘈雜的廣場上,柳乾就如同在自己專屬的丹房中一樣,完全不被外物幹擾,專心致誌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一步一步,不急不緩,柳乾舉手投足間,似乎都帶了一種韻律,直讓旁觀的人們看得愈發入神。


    廣場上一片寂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完全被柳乾吸引了,比起之前看那影像時還要專注,仿佛生怕錯過哪一個步驟似的。


    仿佛就是一轉眼,天色已然大亮,太陽緩緩的走到了天空正中,炙熱的光芒照耀在廣場之上。一陣丹鳴之聲,在廣場上響起,讓所有旁觀之人,頓時都打起了精神,緊張得關注著那座丹爐。他們都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能親眼見證一位丹道宗師的誕生。


    柳乾不斷的打出丹訣,一道道流光貫入丹爐之中,丹爐上符紋閃爍,仿佛比那陽光都要耀眼。丹爐之上,一團升騰而起的雲霧之氣,在陽光的照耀下,映射出夢幻般的霞光。


    終於,隨著“砰”得一聲響,丹爐的蓋子打開了,一團雲霧托著數十顆銀光閃閃的丹藥,從丹爐口噴薄而出。(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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