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似乎早有預料,隻見孫公公轉向一旁的胡荔,“胡姑娘,陛下讓你這幾日先迴去,也可自行離宮。”


    胡荔:“知道了。”


    這還不止,孫公公又轉向了一旁的小豬貓,“小白,陛下讓你這段時間也不能靠近小主子。”


    黎綿:“……”


    隻要是動物都有發-情期,小貓也不例外。


    小白貓可不敢挑戰暴君,當即喵喵叫應下了,孫公公最後將視線轉向了小鳥雀。


    黎綿:“?”不至於,真不至於。


    把胡荔弄走,黎綿還能理解,可小豬貓是隻公的,它倆都不配套啊!


    小鳥雀不想離開黎綿,縮在了它的身旁,黎綿:“小灰就不用了吧?有什麽事我擔著。”


    孫公公欲言又止,最後沒說什麽,陛下的話帶到了。


    黎綿免不了交代道:“你自己注意安全啊,等過了這幾日,咱們再繼續修煉。”


    胡荔嗯道:“我有經驗。”


    小白貓接收到黎綿投過來的目光,不等小狐狸開口,立即喵喵迴道:“我也有經驗。”


    好嘛,就他是沒有經驗的!


    孫公公迴去複命,蒲團上隻留下黎綿和小鳥雀,很是冷清。


    到傍晚,蕭最忙完,自行過來找黎綿。


    黎綿本來正蔫著,隔著老遠嗅到暴君身上熟悉的味道,當即激動地晃著尾巴,下意識撲向了暴君,跟個小鋼炮似得,炸進他懷裏。


    “你怎麽過來啦?”


    蕭最托住小狐狸的屁-股,垂眸睨著它,神色冷淡:“不能來?”


    黎綿小雷達感受到暴君的不悅,雖然不知道怎麽惹他了,“怎麽啦?這是在怪我!”


    蕭最不欲多說:“同朕迴去。”


    黎綿拒絕:“不要,我內丹沒煉出來,咱倆這幾天要修身養性”


    眼瞅著暴君臉色越來越難看,黎綿默默把話給咽了迴去,但還是堅持不迴,它定力太差了。


    蕭最:“不迴以後就別迴了。”


    黎綿:“???”


    蕭最鬆開它,轉身就離開。


    黎綿騰空著身子,還有點莫名其妙,暴君這突如其來的脾氣是幹嘛?


    小鳥雀撲棱著翅膀飛過來, “陛下生氣了,要哄他嗎?”


    黎綿飛迴了蒲團,很有骨氣道:“不去,我還生氣了,他怎麽不來哄我?誰愛哄誰哄。”


    小鳥雀黏了過去:“小灰哄恩公。”


    黎綿哼了哼。


    再然後小灰就見它家恩公,時不時抬頭往寢殿看一眼。


    黎綿遠沒有表麵看著鎮定,反複複盤剛剛的對話,最後得出暴君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心靜不下來,沒法修煉,黎綿氣得直接衝向雲霄,在空中急速轉了幾圈發-泄不滿,這才重新趴迴蒲團。


    不迴就不迴!有什麽了不起!


    小鳥雀在一旁瞪大了黑眼豆,見小狐狸沒來由發瘋。


    黎綿見孫公公過來,抬起腦袋,小表情很是高冷:“陛下讓你來的?”


    孫公公歎氣:“沒有,奴才是見陛下臉色不好,過來問問小主子可是同陛下說了什麽。”


    黎綿一聽不是暴君讓他過來求和的,“我什麽也沒說!是他自己莫名其妙過來說什麽不迴去以後就再也不迴去了。”


    孫公公瞬間就明了了,“陛下是想念小主子了。”


    黎綿陰陽怪氣道:“我可沒看出來他想我了,都讓我以後別迴去了,他什麽意思?是要和我絕交嗎?”


    孫公公心裏止不住歎氣,算是看出來小主子在這感情方麵很是遲鈍,“陛下哪裏舍得?小主子每次迴去除了監督陛下喝藥膳,不行那事就不迴去,陛下免不了會不高興。”


    黎綿:“……”


    孫公公又道:“奴才多嘴了。”


    黎綿:“真是這樣?”


    孫公公:“老奴都是看在眼裏的。”


    黎綿忍不住反思,越想越心虛,可不就是這樣,他最近每次找暴君,解完饞就跑了,忍不住嘴硬道:“那他又不說,我怎麽知道他怎麽想的。”


    “哎呀,可真是麻煩。”


    話雖然這樣說,黎綿已經飛向寢殿,找暴君了。


    蕭最正在寬衣,瞥見它飛過來,收迴視線。


    黎綿剛剛在孫公公麵前裝模作樣,這會變了臉色,黏黏糊糊湊了過去,伸出爪子去幫暴君解腰帶,“微之。”


    蕭最冷著臉,不搭理它。


    黎綿倏地變成人形,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哎呀,別生氣了嘛,這事是我做得不對,我已經狠狠反思,自我檢討了,這幾日沒見,我其實也是想你的。”


    黎綿見他無動於衷,看起來一點不信,甜言蜜語誇張道:“真的啊,最近修煉都靜不下心來,隻顧著想你了。”


    蕭最總算搭理他了,淡道:“是嗎?”


    黎綿保證道:“當然!今晚我就迴來陪你,這幾日都陪你,單純陪你,不找你做那事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二陽了,嗚嗚嗚,真可惡啊,燒到39.6,差點沒把我燒熟。


    第69章


    ◎這要是修煉出內丹,不得厲害死啦◎


    保證得好好的, 做到還是有些困難。


    黎綿特地變成小狐狸,起先是趴在暴君懷裏,無奈尾巴總是太遵從內心, 一個勁往暴君裏褲裏鑽,對上暴君那無聲勝有聲的眼神,黎綿隻好心虛辯解:“我沒想做什麽呀?都是這尾巴太喜歡你了!”


    嗚嗚嗚,都貼貼了, 卻什麽不能做,實在是太折磨狐狸了, 尤其是兩人三日沒親熱了, 這對先前還能一日吃上兩迴的小狐狸來說, 簡直就是酷刑一般的存在。


    黎綿再一次將不聽話的尾巴抓迴來, 默默地從暴君懷裏滾了下來, 一路滾到龍床最裏頭。


    蕭最聽到小狐狸一個勁唉聲歎氣,什麽脾氣都沒了,也知道這對它來說是一種折磨, “過來。”


    黎綿獸耳都耷拉了,“我還是不過去了吧, 不然我該食言了。”


    蕭最:“朕準你食言。”


    黎綿:“!!!”


    小狐狸迅速爬起來,歡天喜地就要跳過來,還沒等邁開四肢,重新趴了迴去,裝模作樣道:“陛下太縱容我了,這樣不好,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


    蕭最:“……你說的對。”


    黎綿也就說說而已, 見暴君一點堅持都沒有, 趕緊爬起來一把衝到暴君懷裏, 四條尾巴像是得了指示一般沿著暴君的小月複一路向下鑽了進去,小狐狸在暴君懷裏倏地一下變成人形,保留著獸耳和尾巴。


    蕭最睨著他,麵上還算平靜,啞著嗓音道:“不是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


    黎綿吻落下之時,笑嘻嘻道:“哎呀,我是狐狸嘛,又不是大丈夫。”


    兩人三日沒親熱,幾乎是一點就著。


    直到天明,龍床上的動靜才逐漸消停,黎綿好久沒吃這麽飽,眉飛色舞,神色饜足,隻覺得自己能馬上飛升,直到看到暴君的麵色,當即大驚失色。


    那張俊臉失了血色,可把黎綿心疼壞了,捧著暴君的臉,著急道:“別嚇我啊,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蕭最倒是淡定:“還好。”


    這哪裏像是還好!比第一次被他纏著要了十迴還要虛!


    黎綿不免有些生氣,主要氣自己沒定力,也氣暴君太縱容了,“你逞什麽能啊!”


    真是,它一時上頭忍不了,怎麽也不知道攔著自己!


    說完,黎綿變成小狐狸飛了出去,叫孫公公去準備藥膳,孫公公一早就備好了,黎綿每次迴來,孫公公就命人煎好藥膳備著,想著陛下肯定能用得著。


    蕭最披著衣袍坐在床頭,端著還在冒著熱氣的藥膳,吹了吹一飲而盡。


    孫公公看著陛下那麵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心裏不住歎氣,這可如何是好啊!


    黎綿在龍床不遠處飄著,蕭最喝完藥膳,見它一張狐狸臉拉的老長,朝它招手,“過來陪朕睡會。”


    生氣歸生氣,當然也不是真的生氣,主要還是擔心暴君的身體,黎綿哼了哼,飛了過去,鑽進了暴君懷裏,還不忘提醒道:“別逞能,覺得不舒服,就叫太醫過來看看。”


    蕭最揉了揉它那毛絨絨的小腦袋,“嗯。”


    蕭最重新躺迴龍床,黎綿不趴他身上,晃著尾巴坐在床頭,小肉墊輕輕摸摸暴君的唇,又摸摸他的臉,“快睡吧。”


    這一夜的折騰,確實是有些疲倦,蕭最很快就睡了過去。


    黎綿見狀,收迴了小肉墊,飛了出去。


    孫公公見它出來,“小主子。”


    黎綿同孫公公交代道:“我去修煉,陛下若是醒來了,記得過來通知我。”


    孫公公點頭:“是。”


    黎綿飛迴來,小鳥雀還在蒲團上睡大覺,黎綿輕輕降落,開始閉著眼睛修煉,不知是不是吃飽了的緣故,黎綿隻覺得渾身靈力充沛,熱意從四麵八方匯聚到心口。


    小鳥雀是被一陣光灼著了,等它睜開黑眼豆就見它家恩公心口泛著紅光,一閃一閃,很快又平息下去,仿佛剛剛是它的錯覺。


    小灰被這一幕驚得瞪大了黑眼豆,忙用翅膀捂住了鳥嘴,生怕發出聲音驚擾了它家恩公的修煉。


    蕭最睡了一天,傍晚才醒,孫公公伺候著他洗漱,“小主子在修煉,用奴才去叫小主子迴來嗎?”


    蕭最:“不用,讓他修煉。”


    孫公公見狀便去傳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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