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帶它過去幹嘛?秀寶貝兒子啊?一想到圍著它吹捧的場麵,黎綿簡直頭皮發麻。


    小狐狸趕緊後退,拒絕道:“你告訴陛下,我身體不適,這晚宴我就不去了,讓他吃好喝好,我就在寢宮裏等他就好。”


    孫公公見它排斥,又不能勉強,隻好迴去將這話稟報給陛下。


    小白貓羨慕地喵喵叫:“晚宴有很多好吃好喝的,還有好多美人跳舞!”


    小狐狸擺擺小肉墊,似是不感興趣,不過轉念一想今晚暴君應該會飲很多酒,酒這種助興好東西,或許今晚能成功?


    這麽多大臣進宮,還有宮人出宮,這兩日渾水摸魚應該比平時要容易的吧?


    小白貓見小狐狸目光嚴肅地盯著自己看,“怎,怎麽啦?”


    黎綿壓低了嗓音說道:“大哥這段時間對你不錯吧?”


    小白貓毫不猶豫點頭!


    黎綿環顧四周,見都在忙無人關注它們這邊,“我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對你沒好處,你按我說的照做便是。”


    小白貓被感染了,當即嚴肅喵喵叫:“為大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黎綿:“……不至於,不至於,沒那麽嚴重。”


    小鳥雀湊過來啾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黎綿將它的腦袋按了迴去,“沒你什麽事。”


    小灰:“哦。”


    傍晚時。


    蕭最親自過來,見小狐狸待在金窩裏,晃著尾巴正在和它那兩個小弟玩玩鬧鬧。


    蕭最走過來,居高臨下它:“不是身體不適?”


    黎綿睜眼說瞎話:“我膽子小,那麽多人,我害怕。”


    蕭最似聽到了笑話:“你還知道何為害怕?”


    黎綿裝聽不出他的嘲諷,“到時候好多人圍著我,我才不去。”


    蕭最:“朕抱著你。”


    黎綿:“………”


    小狐狸聞言,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蕭最在一旁見它挑挑揀揀,最後換上了四隻嶄新的小鞋,看樣子還挺重視。


    “不把你那虎皮披風係上。”


    黎綿:“……會不會太威風了,我怕嚇著他們了。”


    蕭最逗它:“豈不是正好,沒人敢靠近。”


    黎綿哼了哼,暴君分明就是想秀兒子,自己沒兒子拿狐狸當兒子顯擺,真虛榮!


    不過小狐狸想著暴君這段時間對它也挺不錯的,雖然不想承認,它就勉強滿足一下他吧。


    黎綿仰脖示意他幫自己穿上。


    蕭最從它的衣櫃裏將披風取出給它係上,審視一番,才把它抱起來,誇道:“真威風。”


    黎綿在他懷裏翻了個白眼,虛榮的狗男人!!!


    


    晚宴早早就開始了,設在偏殿,外麵冰天雪地,宮內暖意如春,美人披著輕紗身姿曼妙地起舞,樂師伴奏,熱鬧非凡。


    大臣們按官銜攜帶家眷入座,宮人在一旁伺候倒上美酒,給其布菜。


    蕭最抱著小狐狸進來時候,鬧聲赫然消失,大臣們起身跪下一旁行禮。


    小狐狸趴在暴君懷裏,感受著暴君帶來的壓迫感,狗皇帝麵對別人時,貴氣天成,帝王十足。


    蕭最入座後,淡道:“諸愛卿免禮。”


    大臣們謝主隆恩後,這才重新就坐,朝中大臣都知道陛下有一愛寵,偶爾在宮中還能遠遠瞧見,各地藩王倒是頭一迴,看著陛下懷裏抱著的是一隻露出腦袋披著虎皮的小白狐狸!?


    就……很離譜。


    果然如黎綿所料,這些人不管心裏怎麽想,嘴上還是吹著各種彩虹屁,表麵誇著它,實際上在吹捧暴君。


    黎綿坐在蕭最懷裏,脫下小鞋,掏出小肉墊,給蕭最倒酒,看的諸位大臣頻頻發出驚歎,又是一陣誇讚。


    蕭最一邊投喂小狐狸,一邊飲酒,倒是沒有平時那般威壓,各大臣見狀,便大著膽子上前敬酒。


    小狐狸倒酒飛快。


    蕭最喝了不少酒。


    底下大臣今日高興,喝得暈暈乎乎,也不管失不失態,交談聲越來越大。


    黎綿見暴君神色如常,試探道:“陛下,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蕭最給它喂了塊糕點,“還好。”


    黎綿:“……”什麽酒量啊?


    小狐狸伸出肉墊喂了他一塊,“別光喝酒,小心明日難受。”


    蕭最摸了摸它的腦袋,對它這話很是受用。


    大臣們最後都喝暈了,抬頭就見陛下和一隻小老虎在親昵,心裏感慨不愧是陛下!


    有的大臣直接喝倒了,孫公公讓人收拾了偏殿給這些大臣歇息,醒酒了再離去。


    這邊小狐狸喂了暴君兩塊糕點,又賣力地給他倒酒,最後一滴都沒有了,這才作罷。


    夜都深了。


    蕭最抱著它起身,步履如往日一般,並無踉蹌不穩,小狐狸表情一時之間複雜起來,到底什麽酒量啊!!!


    孫公公已經命人準備好,擺駕迴宮,小狐狸坐在暴君腿上,見他闔上眼睛,趕緊爬起來,“陛下,是不是頭暈啊?”


    蕭最:“嗯。”


    小狐狸這才鬆了一口氣,暈了好!暈了好上床!


    黎綿還裝模作樣道:“讓你喝那麽酒的。”


    蕭最酒意上來,思緒都有些緩:“不是你一直倒酒?”


    小狐狸伸出爪子戳了戳他那薄唇,“我倒酒你就喝呀?”


    蕭最沒搭理它。


    很快就到寢宮,龍輦放下,孫公公:“陛下,仔細腳下。”


    蕭最睜開了眸子,抱著小狐狸還算沉穩地走進了殿內。


    宮人們端來洗漱器具,小狐狸很是積極伺候著,又給他擦臉,又給他遞牙具,最後還給他寬衣。


    很快內殿安靜下來,隻留了一盞夜燈。


    小狐狸爬上了暴君懷裏,心裏默念一起做夢一起做夢。


    


    黎綿睜眼還有些懵的,看著周遭的熟悉,怎麽還是在龍床啊?


    昏暗的床上。


    暴君正闔著眼睛。


    黎綿赤-身-裸-體趴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話說:


    來啦,下一章就雙修跑路。


    第44章


    ◎小狐狸化形成功跑路啦◎


    黎綿仰頭黑色脖套上的鏈子旋即掉落在暴君的月匈膛, 他立即抓起,心虛地將鏈子撥到後背上,心髒撲通個不停。


    這怎麽沒在夢中啊?!


    每次化形這個脖套都在, 隻有在夢裏時才不會出現,是以黎綿可以確定此刻不是夢境,他有點不敢輕舉妄動了,翻身下來坐暴君身旁感受到周遭靜悄悄, 耳旁隻餘下暴君平穩的唿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黎綿輕手輕腳下了床將上次看書的夜明珠取出, 伸手將床幔放下, 遮擋住殿內那昏暗的燭光, 使得龍床這一方天地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中。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不是夢中更好。


    黎綿將夜明珠置於床頭, 借著瑩瑩光亮注視著暴君,輕聲道:“對不住了,我發誓就這一次。”


    暴君隻著單薄的寢衣, 黎綿沒管他,先將自己鏈子上掛的錢袋子和令牌解下, 上次從太醫院備的月旨膏還在,取出來放到一旁,到底不是毛絨絨的狐狸臉蛋,想到這玩意是做什麽用的,不禁麵皮有些燙,幸好在黑夜裏,無人知曉, 也無人發覺。


    蕭最隻覺得頭昏沉, 意識不是很清醒, 感受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作亂,下意識伸手製止。


    黎綿隻以為他醒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一動不敢動,老老實實等了片刻,不見暴君有動靜,這才試著抽迴手,卻發覺暴君抓得更緊了,腕骨都要被捏斷了,差點沒把黎綿給疼哭,隻好慘兮兮湊到暴君耳畔軟聲哄道:“陛下,是小狐狸,小狐狸手快要被你弄斷啦。”


    果然很見效,被暴君桎梏的手腕鬆了一鬆,暴君的大手虛虛環在上麵。


    黎綿表情複雜地瞪了他一眼,夢裏都不忘對小狐狸好!


    隔了會兒,見暴君並未轉醒,黎綿這才大著膽子,一鼓作氣扒掉了他的裏褲。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唯有黎綿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自覺看了那麽多話本,已經是什麽都會了,胸有成竹。


    直到開始真實踐了,黎綿又覺得有些懵,手忙腳亂,最後不高興地拍了小暴君一下,“就知道睡!”


    聽到暴君低沉的悶-哼聲。


    很快黎綿聞到暴君身上的冷香味,很是濃鬱,鋪天蓋地向他襲來,籠罩著他。


    這香味令他忄青動。


    *


    *


    蕭最睡得並不安生,隻覺得被打擾,眉宇緊蹙,很快耳邊響起小狐狸抽泣的聲音,軟綿綿地埋怨道:“怎麽這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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