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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音剛落,就見蒙麵的南宮烈的眼光不屑地掃了過來,因為就隻能看到一雙眼睛,所以此刻覺得更加森冷淩厲。


    南宮烈不屑地橫了上官芙蕖一眼,轉兒迴到了自己手上的工作,提劍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刺下了四個字,刺完之後還不忘掏出一個瓷瓶,紅色的粉末徐徐而下,灑在了女子的傷口上。


    上官芙蕖看著那四個字,不禁抽了抽,她驀地發現自己或許真的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毒女淫婦”,這個男人比她的想法似乎更毒了一點,那些紅色粉末,一旦滲入傷口,若非真的去掉那一層皮,隻怕是這輩子都洗不去的了。


    不過,她懂南宮烈刺下毒婦這兩個字,卻為什麽要再加上淫婦這個詞呢?那麽多女子在深宮裏等著一個男人的恩寵已經是不容易了,哪來的機會去當個淫婦呢?莫非隻是單單地羞辱與她?這樣,似乎有些惡劣呢?不過轉念想想,就算該同情,也不該是她了……


    就在她呆呆想著的時候,南宮烈已經走了過來,幫她解開了身上的鐐銬,他道:“我們快走吧。”


    上官芙蕖再看看地上躺著的那麽多人,心底覺得不妥:“這樣走法,不好吧?”留下一堆怨恨,這個女人肯定不會罷休的,到時候玉露的處境。


    南宮烈卻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我們隻管走便是了,玉露不會有事的。”


    上官芙蕖看他說得十分肯定的模樣,想來在這種事情上,她是信賴他的,心底的不安一下子消散了,她也確實不想呆在這裏,這才發現他還牽著自己的手,不由地掙脫開了他的手,分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南宮烈頓了頓,眼底的眸光微有晦澀,卻也沒說什麽,轉身先走了出去。


    上官芙蕖跟了出去。


    ……


    當剛出了天牢的大門,兩人不由地都是一愣,外麵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通明的火把映射得這裏猶如白晝一般……


    南宮烈看到他們這麽嚴陣以待,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而且一看為首之人,不由地低低咒罵了一聲。那狗皇帝究竟想要做射門?竟還派了他身邊武功最高的高手來?


    但見那為首之人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者,但見他唇邊微微彎,道:“皇帝早預料到會有刺客劫囚,命令我等在這裏守候之時了!來人呐!快將這兩個犯人拿下!”後麵的禁衛軍便猶如潮水一般一擁而上。


    上官芙蕖心底還是有些愣怔,這究竟都成什麽事情了?她想的,真的沒有那麽複雜呀!


    南宮烈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邊應敵,有些遊刃有餘地帶著她衝出禁衛軍的防線,就在他們可以逃走的時候,那老者驀地阻攔了他的去路。


    “南宮烈,皇上想要抓你已經很久了,如今你自動送上門來,如今我便提皇上剿滅了你,也可以讓皇後以後安心。”那老者吐字有聲。


    上官芙蕖一愣,看他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像是說假話,雖然心底還是有懷疑,不過眼下的情況卻也不容她反駁什麽,這樣的對陣,隻怕至少要兩敗俱傷才能逃脫吧!


    南宮烈微微皺眉,還未等他說些什麽,對方已經蓄勢而來,招招淩厲,先發製人。似乎感受到他是來真的,心知對他或許有所不敵,卻也不能退讓。


    兩人打得難分難舍,上官芙蕖心底滿是憂色,他定然是知道皇帝對他的態度的,可卻還是來了,隻是為了來救她……


    飛簷走壁,幾百招下來,那老者見對方應對有序,不禁低聲道:“我果真沒有看錯你,好小子,原以為五年前你中了那一劍必死無疑,可如今你武功修為卻大大精進了!隻可惜,皇上不能容你,那麽我也不能容你!”說著,加重了功力和招式,迅猛淩厲。


    南宮烈心底罵了一聲混蛋,卻沒機會解釋,更何況,這個老迂腐解釋了也當你是糊弄辯解,隻有全力應戰。


    不過,他總想著那狗皇帝會囑咐一聲,要活捉,要留一命,所以最心底的防備還是鬆懈的,就在眸光瞥過下麵,另一眼熟之人正悄然走了過來,而上官芙蕖正全心神地觀戰,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他心底一擔憂,心神一分:“小心……”


    “小心……”兩人俱是同時出聲。


    此刻,南宮烈隻覺得胸口一痛,那熟悉甚至有些久違的兵刃冷感侵入身軀,身形微微踉蹌,從屋簷上飛落與地。


    上官芙蕖趕忙跑了過去:“你怎麽樣了?”語氣裏是滿滿的擔憂之色。


    南宮烈也顧不得那麽多:“我們快走。”拉起她縱越飛身,消失在蒼茫夜色之中。


    老者正想去追,卻被那太監攔住,那太監便是悄然靠近上官芙蕖的人,也是皇帝身邊最貼身伺候的太監。隻是,他確實是沒有殺意的:“別追了,讓他們走吧。”


    老者有些不甘:“不行,這樣我沒辦法跟皇上交待。”


    太監隻是笑笑:“皇上本就不需要什麽交待。”


    “你說什麽。”老者一愣一驚:“那皇上怎麽讓我……”他可差點殺了他!


    “皇上可什麽都沒說,是你聽錯了。”太監出聲截斷他的話。


    老者一愣,迴想當時,不由地覺得有些腦疼……


    ……


    上官芙蕖攙扶著南宮烈,雖然他自己掩著傷口,還是有血珠不斷地從他指縫裏滲出,滴落在地上。


    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該是誰家遺棄的舊房子,有些破敗。


    扶著她躺下,上官芙蕖伸手去查看他的傷口,傷口沒有傷到要害,卻也不淺,血流不止,幸虧自己隨身攜帶最多的就是這些止血生肌的藥,於是撒了一些在他傷口之上,心底擔憂,不由地低低道:“你這麽頻繁受傷,即便是最上乘的藥,也該用得疲軟了……”


    他起身,隻是淡淡道;“無礙,比起當初,這隻是小傷,休養幾天就好了。”


    聞言,上官芙蕖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問出口,便也手上不停地幫他處理傷口。


    南宮烈隻是這麽靜靜地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有些享受胸膛上忙碌的纖手,更享受的是她的關心照顧……


    上官芙蕖隻是低頭忙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目光,卻是極其不願與他視線接觸的,假裝渾然未覺。隻是忙總要忙完的,將他的傷口處理好了,卻似乎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於是尋了借口,低低道:“天已經亮了,你該餓了,我也餓了,我出去買些早點迴來。”


    隻是剛轉身,卻被他一手抓住,她怔了怔,有些厭惡惱怒自己心底的躲閃,為什麽要躲避?為什麽要覺得有幾分心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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