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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韓凍有些不解,她沒頭沒腦的話,豁然的時候,忍不住心底泛起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瞪著我了。”上官芙蕖退一步求全,“好,我告訴你,若是有一天他懷中有了其他的女人,那麽我一定會逼自己全身而退的。”絕不會像娘一樣,鬱鬱而亡,再美好的也是過去了,她不要為了曾經的恩情而折磨自己,人生在世,活到什麽時候,總要釋然一點,才能夠更快樂一點。


    “是嗎?”韓凍不信,“那就拭目以待吧!你可知道,太後早在之前就在為金露公主謀劃婚事,如今雖然朝中依然動蕩,可是若能夠用金露來綁住一個用得上的人,也是上上之策,我想你懂我說的話。”


    她懂,她當然懂。


    隻是她想,緣來緣去,總要坦然而對,不想太累,不禁又想起來南宮澈,他對她的感覺真的很累吧?


    。。。。。。


    上官芙蕖有時候會想,為什麽那麽多人想要當皇帝,自然,當了皇帝便是龍行天下,唯我獨尊。


    當了皇,帝便可以有製定律法約束他人的權力,看著天下眾生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當了皇帝,可以擁有強大的軍隊,傲視天下,可以指揮千軍萬馬脾睨天下。當了皇帝,更可以享盡榮華富貴,那是他人所不及企及的巔峰和極致。


    都說,皇位是君權神授,老百姓或許覺得宮廷神聖無比,皇帝更是可望不可及,於是頂禮膜拜。可是,所謂的君臣大義,人倫大防,也不過隻是用來防範百姓的藩籬,禁錮異端的枷鎖罷了。


    皇宮,其實是世間最陰暗汙穢的地方,沒有神的庇佑,一切隻能靠自己!強者便是真命天子!


    終於達到了帝都,這片久違的地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很多人,怨恨的父親,思念的母親,一切好似都還在昨天發生,卻又覺得相隔已經千裏外裏之遠了。。。。。。


    到帝都的形式依然緊張,看著街上成群穿著盔甲的士兵不斷地巡邏,無形中給人帶來一種壓迫感,所以街上行為也是匆匆,很多人想必都已經閉不出戶了。


    到了宮門口,上官芙蕖心底微有些緊張,不過看看韓凍淡然的模樣,心底也就放心不少了,這裏他熟門熟路,應該不會有事才對。


    進出宮的人都要循例被檢查,上官芙蕖原以為可以淡然地接受檢查,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高牆門口遇到熟人。但見劉鬆一身白羽盔甲,高挑的身形顯得幾分風流幾分倜儻。手中握著二皇手給南宮烈的腰牌,上官芙蕖讓秋紅出去交涉,但願能夠就此放行。


    劉鬆眸光掠過秋紅,看到她拿出的腰牌,不禁沉眉,隨即將腰牌收了起來,“來人呐!這馬車有可疑!先牽到驛館,待我慢慢盤查!”


    上官芙蕖心底想著糟糕,那腰牌應該不是獨有才是,隻是秋紅。。。。。。不是她之前沒見過秋紅,就代表著劉鬆也沒有見過,秋紅跟著劉仁在外麵,劉仁畢竟是劉鬆的爹,她該想到那麽多年了,他肯定暗地裏有迴家看望的。。。。。。


    再看看身邊易容的男人淡然的模樣,不禁有些懊惱,真該讓他去的,都是心緒作怪,現在反而落入了窘境。


    當馬車停下,上官芙蕖歎息了一聲,已經看到韓凍先行下車了,她不禁頓了頓,然後看他掀開簾子,伺候她下車。


    上官芙蕖心底一笑,忽然想到,這或許還真是個報仇的好機會!隻是至少這一刻,她是真的無心捉弄他。


    “果真是你。”劉鬆道:“你是跟著他來帝都的?”


    上官芙蕖答道:“是的。”想必他也知道她身邊發生的一切了吧!


    他刹那沉默,抿唇,唇邊凝了一層薄霜,唯有視線是那麽深沉激烈,愛恨交織,妒怒交錯。


    上官芙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你可有迴去看劉伯?”


    他搖搖頭:“曾經我發誓,我不功成名就,就不會去見他!”


    “可是如今,你已經有所成就了,那麽多年了:該是迴家的事情了。”上官芙蕖勸道。


    “是嗎?”他笑,“可是我覺得不夠,遠遠不夠。。。。。。”尤其知道她所嫁之人如今竟然與他共一主,那麽他便要打起一萬分的精神,他一定要超越那個男人!


    “你這又是何苦呢?”上官芙蕖道:“劉伯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他不聽,反而道:“你嫁的男人,空有金山銀山,你可知道,現在國庫空虛,皇上之所以重用他,無非隻是想借用他的財產,一旦錢到手,那麽他的存在也就無足輕重了。最最關鍵的是,我了解現在皇上的脾氣,對於一個有可能損壞他名聲的人,他絕許不會心軟的。”


    “伴君如伴虎,這些何嚐不明白,你亦然,要小心謹慎些。”上官芙蕖假裝糊塗。


    看她故作不解的模樣,劉鬆臉上的燥鬱凝聚在眉心:“你懂我說什麽的。”


    上官芙蕖輕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會讓人告知劉伯一聲,你一切安好,請他不要擔心。”


    劉鬆緊緊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如今近在眼前,感覺卻遠在天邊,無法企及,是她刻意的疏離,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想著,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劍。


    韓凍低頭安靜在一方,眸光掃過他微顫的手,不禁嘲了嘲,這個女人也算是水性楊花了,府內一個小叔子,外麵一個小竹馬,那男人注定可悲了。


    許久,劉鬆才冷冷道:“你們走吧!”


    。。。。。。


    通過了盤查,但是入宮必須等候奉召。


    一日奔波,上官芙蕖總算鬆了一口氣,難得喘息一口氣。


    韓凍靜靜佇立在一旁,從窗口看著皇宮的方向,依稀可以看到恢弘的宮殿浩大,威嚴凜凜裏,有一種氣勢磅礴。眸光往下,驛館附近仍有士兵巡邏。


    上官芙蕖看他深沉的模樣,心底實在好奇,以他一人之力,迴來又能做什麽?罷了,但這不是她想管能管的問題,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著南宮烈來。


    隻是沒想到,還沒真正鬆一口氣,便聽到了外麵響起尖刻的聲音,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很快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鑲金錦袍的老者,下巴光禿禿的,有些富態,更加氣勢淩人,“上官芙蕖,是哪個?”


    上官芙蕖上前幾步,看這太監,地位不低,隻是他竟然找的是自己?那就奇怪了。。。。。。


    “你就是上官芙蕖?”老太監說話撥尖撥尖的,眸光帶著挑剔從頭到腳地掃視了她一遍,更顯得幾分不屑。


    上官芙蕖也不在乎,“請問公公有什麽事情?”


    “跪下,奉太後口諭,讓你進宮見駕。”老太監冷冷道。


    “是,遵旨。”竟然是太後,上官芙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個公主,沒想到來的那麽快,想必太後宣她是為了公主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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