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夢本來就是發生過的事。隻是因為齊知予，所有人都不記得了。
衛清吟心中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小頌頌，碎片和筆記能不能先給我呢？你也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對吧？」
就像是遊戲後期會愈發難通關一樣，齊知予卡在這一段時間已經有些次數了。
上一次她要晚了，她被齊知環抓走，衛淺頌這邊也出了問題，沒機會把摧毀碎片的方式研究出來。
衛淺頌猶豫了一下。東西她是隨身帶著的，可齊知予能不能信任還是個問題。
「她們都沒有把資料找到。現在給你，有什麽用嗎？」
「她們的是另一個部分。我先拿到你的，可以先研究你那部分的。」
唉，上次衛淺頌也是這麽說的，她確實沒有特別好的說法去反駁。
「……辰辰，給她吧。」衛淺頌思考期間，衛清吟開口了。
「可是……這個東西很重要啊，萬一她弄丟了或者被她哥搶了怎麽辦？」
衛淺頌不知道衛清吟為什麽突然要幫齊知予，沒有過問，隻是她覺得並不能就這麽把碎片交出去。
「可以先把筆記給知予。碎片的話，等你體內的出來了也不遲。」齊知予也不知道衛清吟為何突然幫她說話。
「那也行吧。看在舒舒的份上。晚點迴衛家我給你。」既然齊知予讓步了，衛淺頌也退了一步。
她沒有完全信任溫月韶這兒的環境，才沒有直接把資料給齊知予。
「我有話想問你。」衛清吟按住了齊知予的肩膀。齊知予撇開頭。
不出五分鍾，一行人見到了溫月韶口中的姐姐。
她躺在床上，若是無視她身上的各種管子，會覺得她隻是睡著了，夢很甜，覺很沉。
但那堆醒目的管子和貼片還是揭穿了現實的沉痛。
鬱秋蕪看了眼儀錶盤上的生命數值，已經低到幾乎不能稱之為活人了。
怪不得溫月韶她們會這樣急。
「還請你們迴避一下。或者明日再來。」溫月韶換上了大衣口罩，把一行人請走了。
迴衛宅的車上，衛淺頌倒是和鬱秋蕪貼在一起，心情有些激動。
齊知予和衛清吟那邊就不太樂觀了。
氣氛僵得不行。齊知予欲言又止，衛清吟直接扭過頭不理她。
齊知予嘆氣，開始試圖撒嬌。
到了家，兩個人之間才算有了緩和。
「多謝了。」接過資料後，齊知予還跟衛淺頌笑了下。
最開始看衛淺頌的那股敵意已經消散了，衛淺頌自認為也能跟她好好相處，也迴了個禮貌表情。
「那個，知予先走了啊。如果可以，幫知予給你姐姐求求情吧。」齊知予跟衛淺頌眨了下眼。
衛淺頌伸手擋住她的放電。「我盡量，你們怎麽吵架的？」
「秘密被她發現了。不是大事，就是知予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忙，不一定能跟她見麵。」
齊知予當場看了一遍筆記，隨後跟衛淺頌她們揮手，離開了衛宅。
一周後，溫月韶的姐姐醒了，艾星苒也把齊知予需要的資料拿到了。
齊知予看過後，神色有些凝重。
「計算出了點問題。」她看向衛淺頌。
「毀掉一片是不夠的。」其實她也知道不夠，最開始是哄騙這群人給她找資料而已。
「可能需要大概一半的數量，淩天的計劃才成不了。」
「有部分碎片並不在α世界，在θ。所以我想麻煩你們去那邊處理一下。如果有必要，知予也會跟著去。」
又是一次試錯的結果。齊知予在心裏嘆氣。
係統疊代到25號了，她還是沒把中途走丟的那幾個找迴來。
「你可以自己去。」衛淺頌拒絕了。「我沒法控製穿越。我不想和她分開。」
「也行吧。」齊知予心累。
「我跟你一起。」衛清吟深吸了口氣，抓住齊知予的胳膊。「你別想把我甩開。」
「那我要怎麽穿迴來？」齊知予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她按住衛清吟的手。
衛清吟要是不在這邊，她也沒什麽好留念的，不符合穿越的最後一條要求。
「會有辦法的。這次你不準兀自離開。」
衛淺頌看得驚訝。她姐和齊知予關係什麽時候這麽近了？
「我在那邊有些產業，你們真要去，找這個地址報我的名字。」
都是為了愛人，衛淺頌也沒有阻止衛清吟。
她相信衛清吟能迴來，家人們都在α世界，衛清吟是有掛念之人的。
「好。」衛清吟收下了那個地址。
「我莊園裏還關了一個，應該是這邊送過去的人，叫魏辰。你看要是他沒用了，幫我『處理』一下，越狠越好，那人欺負阿無。」
「……行吧。」既然是妹妹的要求，衛清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我們好好談談。」衛清吟拉著齊知予先走了。
「衛小姐。來吧。」溫月韶示意她坐上儀器。
「多謝了。也謝謝艾星苒。」衛淺頌躺在儀器上，還有些忐忑。
若是成功，今天之後，她就可以獲得健康的身體了。
她才二十四歲，還有那麽多事想要嚐試，都需要健康。
就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沒事，雙贏罷了。鬱總來幫個忙。」
衛清吟心中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小頌頌，碎片和筆記能不能先給我呢？你也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對吧？」
就像是遊戲後期會愈發難通關一樣，齊知予卡在這一段時間已經有些次數了。
上一次她要晚了，她被齊知環抓走，衛淺頌這邊也出了問題，沒機會把摧毀碎片的方式研究出來。
衛淺頌猶豫了一下。東西她是隨身帶著的，可齊知予能不能信任還是個問題。
「她們都沒有把資料找到。現在給你，有什麽用嗎？」
「她們的是另一個部分。我先拿到你的，可以先研究你那部分的。」
唉，上次衛淺頌也是這麽說的，她確實沒有特別好的說法去反駁。
「……辰辰，給她吧。」衛淺頌思考期間，衛清吟開口了。
「可是……這個東西很重要啊，萬一她弄丟了或者被她哥搶了怎麽辦？」
衛淺頌不知道衛清吟為什麽突然要幫齊知予，沒有過問，隻是她覺得並不能就這麽把碎片交出去。
「可以先把筆記給知予。碎片的話，等你體內的出來了也不遲。」齊知予也不知道衛清吟為何突然幫她說話。
「那也行吧。看在舒舒的份上。晚點迴衛家我給你。」既然齊知予讓步了，衛淺頌也退了一步。
她沒有完全信任溫月韶這兒的環境，才沒有直接把資料給齊知予。
「我有話想問你。」衛清吟按住了齊知予的肩膀。齊知予撇開頭。
不出五分鍾，一行人見到了溫月韶口中的姐姐。
她躺在床上，若是無視她身上的各種管子，會覺得她隻是睡著了，夢很甜，覺很沉。
但那堆醒目的管子和貼片還是揭穿了現實的沉痛。
鬱秋蕪看了眼儀錶盤上的生命數值，已經低到幾乎不能稱之為活人了。
怪不得溫月韶她們會這樣急。
「還請你們迴避一下。或者明日再來。」溫月韶換上了大衣口罩，把一行人請走了。
迴衛宅的車上，衛淺頌倒是和鬱秋蕪貼在一起，心情有些激動。
齊知予和衛清吟那邊就不太樂觀了。
氣氛僵得不行。齊知予欲言又止，衛清吟直接扭過頭不理她。
齊知予嘆氣，開始試圖撒嬌。
到了家，兩個人之間才算有了緩和。
「多謝了。」接過資料後，齊知予還跟衛淺頌笑了下。
最開始看衛淺頌的那股敵意已經消散了，衛淺頌自認為也能跟她好好相處，也迴了個禮貌表情。
「那個，知予先走了啊。如果可以，幫知予給你姐姐求求情吧。」齊知予跟衛淺頌眨了下眼。
衛淺頌伸手擋住她的放電。「我盡量，你們怎麽吵架的？」
「秘密被她發現了。不是大事，就是知予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忙，不一定能跟她見麵。」
齊知予當場看了一遍筆記，隨後跟衛淺頌她們揮手，離開了衛宅。
一周後，溫月韶的姐姐醒了，艾星苒也把齊知予需要的資料拿到了。
齊知予看過後，神色有些凝重。
「計算出了點問題。」她看向衛淺頌。
「毀掉一片是不夠的。」其實她也知道不夠，最開始是哄騙這群人給她找資料而已。
「可能需要大概一半的數量，淩天的計劃才成不了。」
「有部分碎片並不在α世界，在θ。所以我想麻煩你們去那邊處理一下。如果有必要，知予也會跟著去。」
又是一次試錯的結果。齊知予在心裏嘆氣。
係統疊代到25號了，她還是沒把中途走丟的那幾個找迴來。
「你可以自己去。」衛淺頌拒絕了。「我沒法控製穿越。我不想和她分開。」
「也行吧。」齊知予心累。
「我跟你一起。」衛清吟深吸了口氣，抓住齊知予的胳膊。「你別想把我甩開。」
「那我要怎麽穿迴來？」齊知予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她按住衛清吟的手。
衛清吟要是不在這邊，她也沒什麽好留念的，不符合穿越的最後一條要求。
「會有辦法的。這次你不準兀自離開。」
衛淺頌看得驚訝。她姐和齊知予關係什麽時候這麽近了？
「我在那邊有些產業，你們真要去，找這個地址報我的名字。」
都是為了愛人，衛淺頌也沒有阻止衛清吟。
她相信衛清吟能迴來，家人們都在α世界，衛清吟是有掛念之人的。
「好。」衛清吟收下了那個地址。
「我莊園裏還關了一個，應該是這邊送過去的人，叫魏辰。你看要是他沒用了，幫我『處理』一下，越狠越好，那人欺負阿無。」
「……行吧。」既然是妹妹的要求，衛清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我們好好談談。」衛清吟拉著齊知予先走了。
「衛小姐。來吧。」溫月韶示意她坐上儀器。
「多謝了。也謝謝艾星苒。」衛淺頌躺在儀器上，還有些忐忑。
若是成功，今天之後，她就可以獲得健康的身體了。
她才二十四歲，還有那麽多事想要嚐試，都需要健康。
就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沒事，雙贏罷了。鬱總來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