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辰雖說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可對於蘇立春這個人,業內都會給幾分薄麵,對於他的侄子,幾位老師是同事,也是業內的佼佼者,當然客客氣氣的,一邊誇著和時玥很是般配,一邊還誇蘇老師的侄子長相俊秀。


    對於官場話,漂亮話,蘇立春當然是知道幾分的,不過幾個同事也不算順情說好話,子辰這個孩子的確是與眾不同,家裏的那個都不如子辰優秀,長相更是不用說了,所以說,誇上幾句也不算過分。


    尤其是說和時玥很是般配,那蘇立春肯定是高興,不管怎麽說,也是蘇家的孩子,但對於同事的眼神兒和想法,蘇立春相當的清楚,然後說:“你們不知道吧,看見我就跟見著我大哥二哥似的,我們家的兄弟雖說差了一兩歲,但長的都相差無幾,我大哥家的老大,和這小子長相差不多。”


    老賈自然會意,“要是有機會,哪天真想見見你的幾個侄子,都是人中龍鳳啊,對了老蘇,剛才咱們說的就這麽定了,我們幾個上前麵去看看,具體的工作你和時玥再對接一下,剩下的事我們明天到了團裏再商量。”


    幾個老師走了,蘇立春這才說:“今天的演出要等結束才能離開北展劇場,子辰,你是和我們的車一起迴去,還是自己先迴家?”


    蘇子辰也有點猶豫,“三叔,演出還有多久才能結束?我看看是要等還是怎麽安排?”


    “演出還得有兩個小時,你是先迴家還是在三叔家等,今天你三嬸兒在家,要是你去三叔家的話,我和時玥演出結束就迴去。”


    時玥也看向蘇子辰,其實時玥還是想讓蘇子辰多和三嬸兒接觸接觸的,從剛才三叔著急的解釋來看,可能性又加了一分。雖說不是很想證實什麽,但有些事憋在心裏,總想弄個明白,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以蘇子辰的性格來說,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太震驚,雖說不知道具體原因,但這個事對他的影響應該不大,但人總會有好奇心的,吃瓜的心態一直都有,尤其是這種關係的,弟弟的孩子給了大哥,還約定結婚前不見麵,從種種的跡象表明,當年的事情應該是受了某些影響,怕出事。


    蘇子辰猶豫了一下,“這樣吧三叔,我去您家等,然後我和時玥一起迴去,路上也有個伴兒,安全。”


    三叔一聽可是高興壞了,“哎,好,你現在就去我家,知道怎麽去嗎?”


    “我大概知道,一會兒實在不行,看看公交站牌,再打聽一下。”


    三叔拿了張紙出來,“我給你寫一個路線圖,坐多少路公交車,怎麽走,怎麽換乘,你就按照這個就不會走丟。”


    時玥聽了這個笑啊,“三叔,您拿子辰當孩子了,他都是結婚的人了,還能丟?隻要說路線在哪兒下車就行。”


    三叔聽了這個尷尬,“也對,我把路線寫給你。”


    拿好了三叔寫的紙條,蘇子辰就和時玥道別,等他走了,三叔才說:“時玥,我們說不定能提前走,到時候讓他們直接迴團裏,這樣的話,有什麽事情,明天我們在團裏說也行。”


    “三叔,團裏的人不會說閑話嗎?我們一起出來的,不一起迴去,這樣是不是影響不太好?”


    “沒事,一會兒我和老賈他們交代一聲就行,這個不用擔心,他們都看到子辰了,在意這麽多幹嘛?這種小事,不用刻意的交代,反而不好。”


    蘇子辰轉乘了兩趟公交車,終於到了三叔家,一進門,三嬸兒正好在收拾院子,一看是子辰來了,當下愣在當地不知道要怎麽反應了,隨後才醒過來悶兒來,“子辰,怎麽是你,快進來坐,你怎麽來了?”


    蘇子辰看到三嬸兒就感覺到了親切和溫暖,“三嬸兒,是三叔讓我過來的,他們有演出,可我也不能在現場一直等,於是三叔就讓我先過來,說是一會兒演出結束三叔和時玥他們就迴來。”


    三嬸兒拉著子辰就進了屋,看他坐下,這才問:“想吃什麽,三嬸兒去給你拿,你等著啊,三嬸兒這有水果,知道你愛吃帶魚,家裏一早就買了,就盼著你們晚上迴來吃飯。”


    蘇子辰這樣的熱情和溫暖嚇到了,“三嬸兒,真的不用忙,我就喝茶,這個茶挺好的。我們時玥就不打擾您和三叔了。我晚上迴去做飯就行。”


    三嬸兒多想他能留下啊,於是說:“那可不行,反正你們也是單過,我聽你三叔說了,單過就是不用管大哥大嫂,你留下來吃吧,要不然晚上迴去也是做飯,三嬸兒做,你隻管吃就行。”


    蘇子辰也不想麻煩,於是說:“三嬸兒,您坐,我想和您說說話。”


    三嬸一聽眼裏有淚,“好,三嬸兒坐下聽你說,有什麽想知道的就問。”


    蘇子辰有點兒猶豫,不過還是問了,“三嬸兒,這麽多年,要不是這次結婚,我都沒見過您和三叔,二叔他們也一樣,是我爸得罪你們了嗎?”


    三嬸兒不敢看蘇子辰,可孩子問了,總得有個迴應,“大哥和你二叔的事我不太清楚,對於和你三叔,我還是有點兒了解的,你也知道,你三叔這個人就是個寫詞曲的,交際廣些,人際關係也一樣。他從事這個行業有些年了,否則也不會有現在的成績,可大哥就是看不慣這個行業,總認為是無業遊民,不務正業,反正看不起你三叔做的事,後來也就漸行漸遠了。這個你三叔也說過,大哥和大嫂是一直吃苦過來的,雖說家裏的條件還算一般,可他就算是這樣過下去,也不想和我們多走動,生怕影響了他工人階級的成分。在大哥的心裏和眼裏,我們就是臭老九,戲子。雖說現在也不提倡這個工作,但總少不了文化交流,你三叔一直堅持,後來大哥就不再與我們來往了。你也知道你爸那個脾氣,真是拗不過來。大嫂也是沒有辦法,我們也沒怪過大哥。這種根深蒂固的認知,很難轉彎。”


    蘇子辰倒是願意相信,“如果因為這個我爸與三叔一家不來往,不得不說,我爸的確是不太對,革命工作不分貴賤,怎麽可以用這個來衡量一個人的好壞呢,我爸也是,現在是越老事情越多,什麽都看不慣,什麽都要管一管,他又管不了,反正就是得聽他的話,如果我爸做的哪點不對,三嬸兒莫怪,我代我爸和您和三叔道歉。”


    聽了蘇子話,三嬸兒的眼淚啊,眼看著一直流,蘇子辰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麽,三嬸兒怎麽還哭上了,於是趕緊從口袋裏取出手絹遞給三嬸兒,“三嬸兒,是我說錯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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